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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掌了灯,我从窗口往外看去,一个削瘦的男人倚在石桌旁,零星飘落的画板更添了这画面的落寞,我呆呆的看着,正是那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能用什么语言形容李可卿现在的心情?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李可卿偶尔会摸摸自己眼睛上缠着的绷带,不知道有没有后悔过,他那样的性格,应该是没有的。但其实不后悔才是最可怜的事,不后悔是因为已经清醒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可以失去的还有什么。有时候软弱会让人好过很多,痛哭流涕一顿,说自己后悔的不得了,只管去怪责和怨恨对方就好了,实际上绝大部分人也是这样做的,不过我眼前这几人都不是。不后悔是最可怜的事,不后悔却是最强大的人。李可卿不知从哪找来一坛酒,我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在这种时候我不想一个人。斟满两盏清酒,两人沉默的各自一口气饮下。我也拿了一个空盏给自己倒上,清澈的液体透出一股酒香,我也学他们一仰脖全灌了下去,没想到酒劲却很冲,我噗哧一声又给喷了一半出来。顾义嗤笑一声说:“你的酒量只能喝喝啤酒,别浪费了我好不容易找来的这坛太禧白。”“切,两个人喝一坛的酒量也好意思得瑟,你看电视里人家都是十坛八坛对着喝的好吗?“”啤酒是什么?电视是什么?“李可卿又干了一盏,总算是开口说了话。”啤酒就是黄色的酒。“我靠着梨树,把玩着空酒盏。”扯你的蛋玩去。“顾义骂道,”啤酒是用大麦芽酿造的,没什么酒味,喝了不容易醉。电视就是一个方盒子,盒子上面能看到活动的画。“”你这解释比我靠谱到哪里去啊!“我踢了顾义一脚。”那你来!“我有点醉意,这酒劲真的挺大的,对与我这种外号一瓶倒的家伙来说。我趴在李可卿的肩头说道:“电视就是家里的戏台子。”“呵呵,你们那个世界好像比这里好玩多了,很想回去吧?”我和顾义都愣住了,深深的注视着对方,我竟然开始渐渐将这里的经历当作理所当然,如果回去,我和顾义之间的关系不会再回到过去了,甚至回不到我最初了解他身世的时候。李可卿看出了我们的回避,继续说道:“真想和你们一起去玩玩。”“好啊好啊!“我又给自己斟了一盏酒,这回学乖了,小口小口抿着,脑袋已经被酒憋成两个大,莫名的兴奋着,“到时候让你大开眼界,我们那啊什么都有,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几百米高的铁塔,还有不用马拉就能跑的车子,巴掌大的戏台子,你在京城我在湘西都可以分钟钟通话的手机,还有还有酒吧,就你这脸,哈哈可以帮我泡妹子。””满脑子妹子,有本事自己上啊,怂货一枚。“顾义终于能把刚才那一脚还给我。“对了对了。”我拼命拍着李可卿的手臂,酒撒了他一肩,“这家伙的家里,有一个房间那么大的浴缸。”“浴缸?”“额,就是固定的豪华大浴桶吧,姑且这么形容。”“噢!——”李可卿夸张的拉长语调,“富贵人家的少爷啊?”“对对对。”我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我们那有个风月场所叫富贵人家,他就是里面的少爷。”“哈哈哈!”李可卿这一句倒是不需要翻译,立刻大笑起来,和顾义连着对饮三盏。“你就这么盯着我家浴缸,这么怨念,我又不是不让你用。”我一把揪紧自己的衣领,“你休想对我心怀不轨。”“滚!”李可卿笑得趴在桌上起不来,只看见他不停颤抖的肩膀,和似笑非笑的声音。我无处可依,嘭一声倒在身后的梨树上,震下一场飘散的粉白色的梨花雨。我不禁抬头感叹,实在是太美了,低头的时候李可卿还趴在那里,顾义还是一本正经的坐着,端着酒盏一个人慢慢的酌,但这画面在不停的剧烈摇晃,我迷糊着不知所以的说道:“顾义——我啊——”我最后的印象就是挺震耳的撞击声。第二天我是被气闷的感觉给憋醒的,头痛欲裂恨不得用钉子从太阳xue凿穿自己的脑袋,李可卿一条大腿压在我胸口,这能不憋醒么!我用力推开他的腿,一转脸看见近在咫尺的是一张略带绯红的面孔,是顾义。手上还拿着空的酒盏,这两人看来后半场转到床上喝了。yooooo,基情无限啊。可是为毛要跟我挤在一起啊!第43章变成汉堡还是烧鸡我从他们两中间挤出来,我一动顾义就睁开眼睛,看看我,伸手往我腰上一勾,又闭上眼呼呼大睡。卧槽!你手特么往哪摸呢,这日上三竿了三个大男人滚在一起睡觉算怎么回事!我一边一脚踹醒他们,“你们两个死基佬,给我起来!”李可卿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的从我和顾义身上爬过去。打开窗户看看天,懊恼的回来推醒还在装死的顾义。“怎么这么安静?”我走出小院,发现别的房间也都没动静。李可卿伸着懒腰说道:“他们昨夜就赶去了盐井卫,我们赶紧收拾,去找族长上路回京吧。”正当我们一切准备妥当就要出发的时候,一匹飞骑卷着沙尘奔到面前。“禀告族长,盐井卫有异!”马背上的人全身是伤,背上淌下来的血染红了马身。“怎么会这样?李岐道呢?”不等族长开口,李可卿焦急的追问道。“陷在盐井卫没有消息,我们在外待命的兄弟遭到埋伏。”“族长——岐道也去了,怎么会这样?”族长勒紧缰绳,略一思索道:“我去看看。”“我也去!”李可卿立刻说道。“你护送他们回京,听闻朝中已经有疑。一路小心,莫再生事端!”李可卿想要争论,想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应道:“是!”余下的李家人,大部分跟在我们之后,小部分跟着族长赶去盐井卫。旅途在不停的颠簸中沉闷的要死,我想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顾义?”“嗯?”我们仍旧同乘一匹,他在我脑袋后面应道。“你们这道术是先天就有的还是后天学习的?”“你想干嘛?”顾义探究的盯着我看。“那什么,想学学呗,不能自救起码能自卫啊。”我已经下定决心,不能再依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