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捡了只猫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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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安德烈知道了到后来发生的事情,那他可能要犹豫一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脆地停下车冲出去,把那只冻僵的小猫咪抱到怀里。 准确点说,那是一只受伤且冻僵了的猫咪。灰褐色长毛,从下颌到腹部颜色逐渐变浅近乎白色,前爪和脑袋上有着颜色更深的条形花纹,即使现在趴在路边的乱草里,也依然优雅高贵。他把它托起来的时候,看见了被血污脏了的长毛。血已经半干了,将它肚子上浅咖色的毛发粘成脏乎乎的一团。他用手指挑了一挑,完全解不开,只是看它无比淡定的样子,他甚至拿不太准,这些血是不是它流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怎么搞的啊?嗯,小家伙?” 黑暗打开了猫咪的瞳孔,那幽深的黑将它冰蓝色的虹膜挤得只剩一圈。它抬头轻轻蹭了蹭安德烈的下巴。 “喵。” 好漂亮的小猫。 但今晚注定不能这么顺利地回家休息了。 安德烈拉开衣服拉链,把它放进衣服里,又把车里的空调调到最高,准备找一家现在还开门的宠物医院。 小东西的体温慢慢恢复过来,开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别动,我在开车。”安德烈空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拍了拍他肚子上的那一大团。 那猫咪顿了顿,然后又一阵翻腾,从领口探出小脑袋来,看着他,又叫了一声,乖乖地把头贴在他胸口一动也不动了。 安德烈很幸运地在医生准备熄灯下班前推门进去。 “不好意思,我们下班了。”医生一只胳膊已经伸到外套里了。 “再麻烦一下吧,看一眼,它好像受伤了。”安德烈像抱孩子一样抱着猫。 “这不挺好的嘛,没大问题明天再来吧。” “它可能真受伤了,你看看。”安德烈想把猫咪扳过身来,让它的腹部露出来给医生看看。可小猫偏偏死死勾住他的蛙服不放,愣是把衣服扯长勾出好几个洞洞。安德烈没有办法,只能侧过身吸吸肚子让医生看。 医生先看见他蛙服上一片黑红的血渍,然后才看见猫咪肚子上一团脏兮兮的毛。他皱了皱眉,推了推眼镜,冲安德烈挥了挥手,“带进来吧。” 医生打开里间的灯,戴上手套。“你家猫很乖啊。” 安德烈笑了笑,“刚才路边上捡的。” “不是吧,这么好的猫都能让你捡着?!你看,多听话,也不害怕也不乱叫。”医生拍了拍桌子,示意安德烈把猫放上来。他继续说:“应该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吧。” 安德烈摸着猫咪的头,没有做声。 医生拨了拨它的毛,发现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抬头对安德烈说:“这毛得剃了。” 安德烈还没有反应,小猫咪先炸了毛,耳朵趴下去张嘴哈他。 他们俩愣了愣,然后相视一笑。 “它还听得懂呢。”医生说。 “剃吧。”安德烈替猫做了决定。 猫咪在安德烈的手下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不让剪子靠近它的身体。 “乖,”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安德烈还是死死地摁住了它的头和身子。但不知怎么,那猫咪还是从他手下挣出了他的脑袋,一口咬在了他的拇指上。 医生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他不想猫还没处理完还要再添个人。他放下剪子,后悔自己为了偷懒没给猫上伊丽莎白圈。可是这只猫咪看起来真的太乖了。 安德烈的手还在猫的嘴里,他也不着急往外拿,只是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它,从头到背,轻轻的,温柔的。“你听话,让医生把毛剃了给你做检查,过两天就长回来了,不难看的。” 安德烈的手很大,手掌厚实,手指长而骨节分明,指甲整圆干净。他的手像他身上的肌rou一样,能散发出荷尔蒙,且又给人以温柔、宽厚、可靠的印象。 猫咪慢慢把嘴张开,上面果然只有几个红红的印子,没有破皮,更无论出血。它舔了舔那里,带钩的舌头舔得他痒痒的,刷刷的响。猫咪喵喵叫着抬起头,想让安德烈夸夸它。 “好孩子,乖宝宝,”安德烈摩挲着它的下巴,“我们快点看完,早点回家好不好?”他低下头亲了亲它,猫咪亲昵地蹭着他的脸。 拿着伊丽莎白圈的医生惊异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一猫一人,突然感觉自己多余又多此一举。但他还是走上前,学着安德烈的样子,动手之前先礼貌地问了一下,“让我把这个给你戴上好不好?”他心里觉得自己好笑,但没想到那猫真的看了他一眼,翻过来身子让他“为所欲为”。 医生把那些缠在一起的毛剪短,然后剃干净,发现确实有一条口子,四五厘米长,但所幸不深,很细,不需要缝针。他给猫上完药,顺手摸了两下,给安德烈交代后续的事宜。 安德烈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顶多拿出两个碗来给猫咪用,其他东西一概没有。他就顺便在医院里把所有东西都采购齐了。三大包东西,安德烈一起拎到了后备箱,然后再回来把带着伊丽莎白圈一脸不高兴的猫咪抱到车上。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拎着东西抱着猫,上了楼,开了门,那猫很自来熟地从他臂弯里跳下来。安德烈开开灯,看着猫咪一个屋一个屋像巡视领地一样地转悠。他把买来的东西都收拾好。当他开始往碗里放猫粮的时候,猫咪已经转了一圈,像个女王一样蹲坐在旁边等他“布菜”。 它是真的饿了,吃饭的时候把碗撞得咔哒咔哒响。可当它瞥见换了衣服从卧室出来的安德烈时,停止了专心干饭,认真盯着他那光裸的上身。安德烈又高又壮,一身肌rou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撑得衣服勾出型来,往那一站就像座小山一样。此时他裸着,更能显示出那肌rou的线条和其中储蓄着的力量。他的胸很大,然后收束向下,腹肌外覆盖着一层脂肪,不用力时并不明显。只是从他手里抱着的那一堆脏衣服后面,能看见他腹上有两道疤隐隐约约地露出来。肩宽,但腰又细,是名副其实的虎背蜂腰。 他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漱,然后坐在沙发上等衣服洗好。 他太累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洗衣机在滴滴叫,小猫正整个趴在他身上,两只爪子摁在他的奶子上用头顶他。伊丽莎白圈已经被它弄掉在沙发下面。 安德烈把它举正,让它能看见自己的眼睛,“你是在叫我吗?” “喵。” 安德烈看着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看来我是真得找找你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