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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我还没有锤炼本命法宝,朝闻毕竟临近魔界,我又常与魔修打交道,他怕我有危险,就将武器借我防身。”寻山道人失声叫道:“那还是本命法宝?!”这两个小年轻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呢?净瞎折腾!打趣他这把老骨头。逐晨还要说,寻山道人直接叫停了她:“好,我懂了,我懂了。他对你这样关怀,你随意送些什么,就是路边折枝花过去,他也不会觉得讨厌的。”逐晨愁容:“不合适。”他不计较与自己敷衍,这全然是两码事。寻山道人:“那你手头有什么以前做过的刺绣,或是别的什么。给他改个小东西出来。”逐晨摊开手,直白地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像是擅女红的样子吗?”她在朴风山,多是修炼法术,还未像别的弟子一样学习剑招,平日更不需做杂务,只有右手上有一层薄薄的剑茧。寻山道人瞅了一眼,扯扯嘴角,对她这般是既无奈又着急。忽然脑海中起了个念头,叫他眼睛一亮,不顾形象地搬着长凳,朝逐晨那边挪动了一个身位,低声道:“逐晨道友,不如这样,你就给他的法宝编道剑穗,”逐晨还没答应,寻山已站了起来,虚挡着她说:“我去买些长绳,你留在这里不要走动。”逐晨等他走了才回神,自己无形中被他占了一道便宜。没多久寻山便跑回来了,宽大的袖袍在风中轻甩,脸被吹得通红,唇色青白,面上却洋溢着一中莫名享受的笑容。他把怀中一大团红绳全丢到了桌上,示意逐晨来跟他学。逐晨刚理出两条长长的红线,寻山已将自己的剑抽了出来。那剑颜色黑沉,刃上还有卷口,看着已不大经用了。若再配上红色的剑穗,恐怕是不伦不类。这样说来,紫色的瀚虚剑与红绳似乎也不大相配。逐晨道:“能不能换个颜色?有没有……”“不行,就用红色!”寻山不容置疑地打算了她,还用一种略带幽怨的神色横了她一眼,将她看得满是莫名。寻山道人调整了下姿势,把剑抱在怀里,用牙咬住长绳的一端,声音含糊地说:“我教你,这编绳的方法很简单,你一下午就能编好了。就算编得不好,看起来也不会丑。你快过来看。”他这样热情,逐晨还有什么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过去,站在他身后看他编绳。·傍晚时分,全通道友前来送礼,将东西放下来,久久未见到人,找了一圈,才看见逐晨坐在一片血红的残阳下,埋头苦斗。他看见瀚虚剑,怔了怔,又看见逐晨手中的红绳,身形微微摇摆,最后看到逐晨那才刚刚开始编织了一点的红结,已感觉满世界虚影在晃。全通不敢上前打扰,失魂落魄地调转步伐,往别处走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只觉得这片地方好似幻影一样,不真实,又极为真实。等被怀谢拉住时,眼中才堪堪恢复了一点神采。“全通道友。”怀谢笑问,“你在这里想找什么?是在等我小师妹?”全通倒抽一口气,一把拽住怀谢的衣襟,几乎与他贴在一起。怀谢看着他突然凑近的脸,扯扯嘴角,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岂料全通跟受到了极恐怖的惊吓似的,一双手臂紧紧将他抓住,跟拽住救命稻草一般,手指都用力得铁青了起来。“怀谢道友!”怀谢:“你好好说。”“怀谢道友!”全通艰涩问,“你们师门,已到这种地步了吗?”怀谢皱眉推拒:“怎么?”“不,我这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少见……”他浑浑噩噩的,感觉连句话也说不清楚,“你的小师妹,与你的师父……”怀谢脸色一白,语气生硬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他二人清白得很!”夸张了。这也能叫清白,简直是闭着眼睛说话。全通也不多解释,直接拉着人去找逐晨。待站到逐晨身后,看清那绳结的样式,全通更是确定了。这绳结的模样他是记得的,毕竟他经常走南闯北,在各宗门间帮着购置特产,或是给人送个信,捎个物品,传两句话。类似的绳结在他手中出现过不下十次,若是他的眼睛没出问题,那这绳结应当是专门用来表明心意的东西。绳结的花纹,参照了云箓的走势,意在金风玉露、龙凤和鸣。是件诗意的事情。因此,纵然逐晨这手艺编织得歪歪扭扭,他也能看得出出处。他正要跟怀谢说明一番,扭头就见这位道友神情恍惚,同他方才一样,吓得牙关微微打颤,显然也是知道这东西的。怀谢用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问道:“小师妹,你在做什么?”逐晨抬了下头,紧抱着瀚虚剑道:“你们不是都有礼物吗?我就想给师父也送一件。”全通心说你师父若没打你,那定然就是真爱了。正这样想的时候,风不夜已朝这边过来。他似是刚从魔界赶回,三人打上照面,场面死寂下来。第100章送礼逐晨一见风不夜出现,下意识将剑穗藏了起来,背到身后。她小步上前,略微心虚地道:“师父,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风不夜眉峰轻蹙,但并未带有怒色,他先是抬眸看了眼逐晨,而后转动瞥向边上两人。二人俱是剧烈摇头,脸上的面皮都抖动起来,只为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更未哄骗逐晨去做些什么。怀谢用力拧了全通一把,暗中叫苦。这人怕是他的煞星,为何非要这时带他过来找逐晨?他这辈子都未受过这么大的惊吓。全通则趔趄地往旁边迈了一步,险些栽倒。他站稳身形,见风不夜将目光定在自己身上,顾不得什么脸面,飞速抱拳行了个不大标准的礼,而后闷头跑开。怀谢心中又是一阵大骂。“他从刚才起脸色就好差。”逐晨说,“唉,天气冷,怕是着凉了吧。”风不夜这才开口问出第一句话:“你在做什么?”逐晨小声道:“没做什么啊。想编点东西。”风不夜的眼睛盯住怀谢。怀谢主动地,一步、两步,逃难似地跑了开来。逐晨狐疑:“他二人整什么花样?怎么这么古怪?来问了一句就跑了。”她说完才发现,风不夜的神色也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连那张平日清逸出尘的脸都遮掩不住。他又问了一遍:“你方才对瀚虚剑做了什么?”逐晨只好坦言道:“今日是冬至,大家都收到了礼物,所以我也想给您准备一份。只是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就想照着瀚虚剑编条剑穗。”风不夜回答得很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