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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平静下来。毕竟按照他先前的预料,只求两人能不要一见面便对掐,就已经是难能可贵,却万万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居然能有这种可能性!果真不愧是大当家,进展堪称是一日千里,一般人也比不上。赵越将温柳年一路拎到了书房,“站好!”温柳年:……真凶。赵越瞪他。温柳年小心道,“我是让厨房等到晚饭之后,再把汤送到大当家房中。”没说要端到饭厅啊!“好端端炖什么汤!”赵越怒揪他的脸。温柳年痛到鼻子都皱起来,“早上我不是故意的,想着喝碗汤能补一补。”“就你这点力气,还用得着补?”赵越将人放在圆桌上坐好,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杀气腾腾。温柳年缩了缩,“那我去解释一下。”“还要怎么解释!”赵越鼻尖几乎和他凑在一起,“什么都不许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知不知道?!”温柳年疯狂点头。赵越冷哼一声,将人拎回了饭厅。其余人原本正在热烈讨论,见到两人进来后,迅速做出埋头苦吃的样子,连陆追也开始啃鸡腿。赵越黑风煞气道,“吃饭!”在吃在吃!暗卫拼命添饭,并且在私下偷偷摸摸问温柳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大人遵守承诺道,“大当家不让我说。”不让说就对了,又不是什么好事。暗卫表情忧虑,否则如何能叫隐疾。真是万万没想到,赵大当家看上去那般威猛高大,居然还有此等苦恼。真是非常令人同情。不远处的小院里,陆追也正在关切,“大当家果真不需要请个好大夫瞧瞧?说不定能治呢。”赵越脸色铁青,挥手将人赶了出去。陆追还在苦口婆心,“万万不可讳疾忌医。”赵越觉得自己一定会走火入魔。于是这个夜晚,所有人都未能安眠,一边担心赵五与花棠,一边想着要给赵大当家请个好大夫,不知不觉就到了天明。下头上报了几个案子,所以第二天温柳年也就没有再去尚府,一直在府衙里忙。木青山吃过早饭后便过来一起处理卷宗,顺便好奇问,“大人可知昨日赵大当家怎么了?”由于他一直与尚云泽在城外,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温柳年道,“无妨,染了风寒而已。”“原来只是风寒啊。”木青山松了口气,“如此就好,方才看桌上的气氛,我还以为是多了不得的事。”……温柳年决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还是离赵越远一些好!中午的时候,花棠终于从苍茫山回来,温柳年问,“小五呢?”“城外军营,与穆家庄的人在一起。”花棠道。“此番暗探可有发现?”温柳年帮她倒了一杯茶。“有,不过只是推测。”花棠道,“大人可知小五为何要留在城外?”温柳年摇头,“为何?”“昨夜潜入虎头岗时,恰好赶上一大群人在祭天。”花棠道,“若我没看错,穆家兄弟两人应当知道虎头帮帮主真实身份!”☆、【第41章-为何一定要向我解释】陆二当家是无辜的“左护法何出此言?”温柳年闻言皱眉,“莫非在昨晚夜探之时,被对方发现了踪迹?”“倒也不是。”花棠道,“昨夜我与小五带着穆氏兄弟进山后,就见整座寨子里都是烟雾缭绕,先前还以为着了火,后来却见里头的人似乎并不惊慌,而且还很井井有条。”“哪里来的烟雾?”温柳年问。“后山在焚烧黑根野茅草。”花棠道,“别的地方很少,不过云南一带有很多,平时可以做调料,晒干后还可以点燃熏蚊虫。”“所以虎头帮和云南有关系?”温柳年若有所思。“十有八九。”花棠点头,“我在闻到野茅草的味道后,本能便看了穆氏兄弟一眼,就见他们眼底似乎有些疑惑,显然也是觉察到了异样。”而小五虽然是西南王段白月的弟弟,不过在苗疆待的时日不算长,又大多数时间都在宫里,所以对野茅草的气味并不熟悉,于是在闻到时便随口问了句,“什么味道?”。“像是某种香料。”花棠也未明说,而是问道,“两位庄主可知道?”穆万雷摇头,“不大清楚。”“不大清楚?”温柳年若有所思。“野茅草虽然气味浓烈难闻,不过熏蚊虫的效果极好,在云南民间很是普遍,宫里头不知道便也算了,穆万雷身为穆家庄庄主久居西南,说不知情显然过不去。”花棠道,“八成是想有意隐瞒。”“然后呢?”温柳年继续问。“循着野茅草的气味,我们一路到了后山,当时祭祀仪式已经进行了大半,香台前摆着不少果品,还有七八个巨大的酒坛子。”花棠道,“与赵大当家所见一样,那个掌门人的确半人半鬼,走路无比僵硬,应当实在罩袍下踩了高跷。”“酒坛子里是什么?”温柳年问。花棠道,“尸体。”“尸体?”温柳年吃惊。“都是女人,十七八的妙龄女子,像是某种蛊毒仪式。”花棠道,“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最后全部投入了万毒坑。”“当真是禽兽不如。”温柳年摇头,“城内没听说有大规模女子失踪。应当是从别的地方运来。”“在祭祀仪式之后,那些人便回了住处歇息,我们又在寨子里探了一圈,未见到有什么异样。”花棠道,“出山之后穆万雷与穆万雄虽说看上去神色如常,不过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像是在竭力隐藏什么东西。”“若都是西南苗疆的门派,彼此间有牵连也很正常。”温柳年道,“小五是在城外守着他们?”“摸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小五便找了个借口留下。”花棠道,“顺便看看,能不能问到更多东西。”“辛苦了。”温柳年点头,“左护法早些回去休息吧,我稍后便去找穆万雷与穆万雄,看看他们会怎么说。”花棠点头回了自己的住处,推开院门却见陆追正坐在石桌旁,于是有些意外,“二当家怎么过来了。”“冒昧打扰了。”陆追道,“有一事相问。”“二当家请讲。”花棠道。陆追略略纠结了一下,虽说对方是名医,但也毕竟是个女子,有些事还当真不好问。但不好问吧,城内又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大夫,不举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想起赵越那张凶神恶煞的脸,陆追终于鼓起勇气,清了一下嗓子,“那我就直说了,冒犯之处还请左护法勿怪。”花棠压低声音,“是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