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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卷。木青山小声问:“真的会全部吞进去吗?”“照现在看,似乎的确是。”尚云泽捂住他的眼睛。红色巨蟒张开大嘴,从头部开始,竟然真的将瘦小男子整个吞入腹中,只留下双脚依旧站在外头。已经有胆小的娃娃被吓哭,大人也觉得有些心里发毛,两名帮手端着铜锣绕圈收了一回钱,才将那瘦小男子缓缓拽出来,解开黑色布卷后,果真是安然无恙。四周登时掌声雷动,木青山将尚云泽的手从眼睛上拉下来,也好奇扫了一眼。“已经完了。”尚云泽敲敲他的鼻子。“不会被咬伤吗?”木青山问。“那卷黑色的布匹里头应该有些玄机。”尚云泽替他倒了一杯茶。“金丝软甲?”木青山猜测。尚云泽倒是有些意外:“你还知道这个?”“自然,说书先生都会这么说。”木青山道,“大侠都会有金丝软甲,绝世名剑,都爱吃两斤酱牛rou,一坛女儿红。”尚云泽笑出声:“那些天花乱坠的说道听听便可,我可从来不喝女儿红。”木青山还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想要想跟过去?”尚云泽问。“跟过去?”木青山不解,“你觉得这群人有问题?”“倒不至于,不过我对那匹布有些兴趣。”尚云泽道。巨蟒体内腥臭无比,又有牙齿酸液腐蚀,就算是囫囵被吞一阵子,寻常人估摸着也够呛,不过看方才的瘦小男子,似乎丝毫也没有任何不适,那卷布应该起了不少作用。若是能用来做软甲,应当不会逊色天蚕丝。☆、【第106章-为何被调戏的总是自己】身为土匪的尊严呢那伙杂耍艺人在收拾完摊子之后,便驾着马车一路往北,最后停在了一处宅院前头,进屋后先是取了些生rou喂蟒蛇,而后便生火做饭,看上去并无什么异常,那匹黑色布料则是被锁到了卧房中,显然极为重要。尚云泽带着木青山,纵身跳下墙头,稳稳落在了外头的小巷道内。“为什么要偷偷跟进去?”木青山看着他,“不是说对方没问题吗?”“不是没问题,是有没有问题还不一定,不过就算当真没问题,也不好贸然前往。”尚云泽道,“先探探底总没错。”“那现在呢?”木青山问。“对方显然将那卷布匹看得极为重要。”尚云泽道,“我不方便露面,不过王叔却可以。”王织是腾云堡下属锦缎坊的老板,除了寻常的布匹锦缎外,对其余布料亦是很感兴趣,由他出面询问,也算不得唐突。“嗯。”木青山点头,“那回去?”“都出来了,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况且大人也正在忙。”尚云泽语调很是坦然。木青山耳朵又红了红,这种事有什么好一遍遍说!“走吧。”尚云泽心情甚好,“来王城还未好好逛过,这阵正好有空闲时间,我们好好玩一圈。”也好……木青山乖乖与他牵着手,两人一道出了巷道。王城里头处处繁花似锦,玩的吃的自然不会少,木青山又打小就在苍茫城长大,自然看什么都觉得稀奇。两人从晌午吃吃喝喝,一直逛到华灯初上夜幕来袭,方才高高兴兴回了锦缎坊。温柳年躺在院中小躺椅上,正在看着星星乘凉——若换做往常,自然还要再配一壶茶一盘点心,但此番由于胃被辣出了毛病,所以也只好默默回味了一下火腿酥饼的滋味。“大人,我们回来了。”木青山打招呼,手里拎着点心包,另一只手还捏着千层糖。温柳年问:“好吃吗?”“不好吃。”木青山摇头。温柳年:……赵越在一边哭笑不得。“待到大人病好了,大当家自然会去买。”木青山道,“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温柳年恋恋不舍,看着千层糖出了小院,然后继续看星星。“休息?”赵越蹲在他身边。“你猜我在想什么?”温柳年看他。赵越道:“千层糖要等肚子好才能吃。”“谁说我在想千层糖。”温柳年坐起来一些,“那名神秘男子若真是青虬,只怕此番目的不仅是为了要偷袭你这么简单。”“怎么还在想这件事。”赵越微微皱眉,先前看他对着月亮咽口水,还当在想石榴和月饼。“皇上前几日召我进宫,曾说对方此番大张旗鼓,是为了公然挑衅朝廷。”温柳年道,“其实仔细想想,说不定当真是为了这个理由。”“青虬想要激怒皇上?”赵越取过一边的小毯,帮他盖在身子上。“皇上可不知道他是青虬。”温柳年道,“对方想听的三首曲子,据说是当年白荷姑娘写给大明王,与青虬并无任何关系,所以此番一听到这个消息,定然会将他当成是当年的大明王。”“所以呢?”赵越问。“所以这回,怕是要出大事了。”温柳年道,“青虬假扮成大明王,想要在王城激怒皇上,你觉得后果是什么?”赵越闻言微微皱眉。“这么多年,朝廷一直就没放弃过追剿大明王,再加上这件事,你觉得皇上会如何?”温柳年道,“只怕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草除根。”“青虬想借皇上之手,彻底除去大明王?”赵越道。“只怕不仅如此。”温柳年道,“你可还记得,当初在苍茫城剿匪之时,离蛟曾提起过当今圣上的皇叔,海龙王楚恒?听上去两人像是早有联系。”赵越点头。“这几日我与皇上闲聊之时,也曾有意无意问过几回。”温柳年道,“楚恒很像是第二个大明王。”“什么意思?”赵越眉头微皱。“当初在大明王离奇失踪之后,其部下也跟着一夜消失,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的东海防线再度风雨飘摇,当时幸好有楚恒临危受命,从王城千里迢迢赶赴东海,才重新维护了一方安稳和平。”温柳年道,“这么多年,楚恒早已在东海有了自己的势力,虽说平日里没什么动静,但若是有心要与朝廷为敌,只怕对于皇上来说,是个极大的麻烦。”赵越道;“我对官场不甚了解,不过在民间传闻中,楚恒似乎不是一个大jian大恶之人。”“传闻之事,也做不得准。”温柳年道,“况且看皇上的当时的意思,似乎这里头也没这么简单,水颇深。”“你怀疑青虬想连同楚恒一道,对皇上发难?”赵越道。“只是怀疑,说给你一个人听。”温柳年道,“这是最合理的推测。赵越用拇指蹭蹭他的侧脸:“不要太累。”“想几件事情而已,又没有练武或者砍柴,不算累。”温柳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