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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捂着眼睛碎碎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龙崇宇见谢雨自己一个人玩得高兴,他就无所谓地点了支烟,回车上补眠杀时间去了,他的龙君需要成长,这点东西他给得起。不知道是不是谢雨的错觉,她凌晨在车里呼呼大睡的时候总感觉地面又震了,然后等她醒来发现原本车子停泊的地方换到了另一个海拔位置相对较高的平缓的海崖上。“这是怎么了?”谢雨惊愕地看向海面,只见从高处望去,从天与海的交接处缓缓拉开了一条暗蓝色的口子,像是海水被撕成两半,裸1露出其中深邃漆黑的内里。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陌生男人便出现在了岸滩上,他向着龙崇宇和谢雨的方向鞠了一躬,声音洪亮地传入他们耳中道:“龙君殿下请二位大人到宫中一叙。”--------------------------------------------------------------------------------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云亦酱扔的地雷=3333=~~谢谢亲们支持~~亲们不用纠结这一次拉了灯的内裤PLAY,因为……掉节cao的兽身H快了【严肃脸101、晋江独家发表...龙崇宇觉得和谢雨走在一起实在是太丢人了,五分钟以前她与陌生男子攀谈还略带些羞涩,五分钟以后连这名专门被殷玦派出来迎人的男子都开始有些招架不住谢雨的热情了。谢雨走在通往海族聚居地的通道里,与去水族馆参观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任何人工造物的阻隔,不需要透过玻璃才能看清水下的世界。路很宽,虽然光线不足,路边却开满了大朵的不知名的照明植物,人走在上面如履平地一般,她甚至能够像在陆地上一样呼吸,而海水明明就徜徉在自己周围,可是全身上下却还是干燥的。而游鱼,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得到……谢雨刚想去摸一摸,就被身旁眼疾手快的灰袍男子制止了,“别!!!”谢雨吓了一跳,灰袍男子也简直一身冷汗,他就一个转身的功夫,小丫头竟然又去作死了。这条路上的东西看着朴实无奇,其实哪是这么好惹的?谢雨可怜见的地被吓唬了几次以后终于老老实实地把手背在了后面,只用眼睛到处扫来扫去。直到踏出通道的最后一步,灰袍男子稍稍松了口气,倒是龙崇宇突然出声问道:“你们龙君呢?”灰袍男子恭恭敬敬道:“在朝会,殿下吩咐二位可以去他的偏殿等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男子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龙崇宇一眼。龙崇宇点点头,结果等到了地方,灰袍男子消失以后他便对谢雨道:“你自己玩,我有事。”海水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即使已经被刻意冲淡,但是龙崇宇还是在出了通道口的第一时刻就发现了,他想了想转身朝着一个颇为隐秘的方向走去。殷玦第一天的朝会开得令人胆战心惊,君王的座椅下面整整齐齐跪满了大臣,皆是面上淌着虚汗,眼神惊恐不已。殷玦仿佛完全没有注意一般,慢条斯理地下着指令,大臣们点头点得犹如捣蒜。尽管龙君的出现太过出人意料,但王位的归属问题是毋庸置疑的,先前那位代理了几百年王权的家伙居然还想企图政变——看,前面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不过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殷玦的脚底下,一滩浓稠的血液还没有完全散尽,他为了节省时间,一出现就用雷霆手段重新拿回了原本属于龙君的王位,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五百年东海能被外族压迫成现在这个窝囊样子,可算是把他当年的脸都丢尽了。“散了吧。”殷玦算着时间龙崇宇他们应该到了,便冷着脸地站起身来,以龙君的身份站到最高点很简单,但是想要改变现状却不容易,如同当年的殷浅一样。殷浅即位的时候王权流落到外人手里的时间更长,所以也比殷玦要艰难得多,因为时间的隔断会让新生代的海族逐渐失去对龙的敬畏,慢慢地王权就不再是只有龙君才可以碰触的东西。深渊底下,龙崇宇毫不费功夫地找到了那个关押了他很长时间的牢笼,沉甸甸地挂在海藻丛中,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迎来新的主人。龙崇宇走进牢笼里,自打他离开以后,整个笼子就完全失了效,他站在原来被锁链困囚的地方,现在也能清晰地看见到外面阴气森森的景致了。殷玦来得有些急,他是先去了偏殿发现龙崇宇不在然后才找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故地重游,他只觉得莫名地有些心慌。“过来。”龙崇宇站在一株海藻下,巨大的水生植物长得遮天蔽日,他在植物的根部刨开了一个大洞,从里面抱出了一个酒坛。殷玦慢吞吞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龙崇宇的神色。龙崇宇的表情很淡,可是当他看出了殷玦的忐忑以后却伸手将他一把拉到了自己身边,“打开看看?”殷玦点点头略松了一口气,酒坛子里没有液体,分量也很轻,在他揭开盖沿的时候似乎还听见了龙崇宇加速的心跳。殷玦怔了怔,打开后,只见里面满满的都是一些细碎的字条,他曾经写过龙崇宇的,有的条子剪得很整齐,明显精心准备过,有的则是随手一撕,巴掌大小,写得密密麻麻,非常零碎散乱。殷玦抱着酒坛低下头,这些东西那么零碎,整理出来是需要花心思的。“我收集了很久……不全,只剩这么点了……”龙崇宇声音有些发沉,顿了一下后,他接着道:“因为有时候想你想得没办法,就只能看看这些。”殷玦一声不吭。龙崇宇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一直都很后悔,为什么当时要选择先报仇而不是见你一面。”殷玦眼眶微微发红,他其实可以理解,一个素未蒙面的人尽管带有好感也总不会比报仇雪恨还要重要。“我一个人活着本来都已经习惯了。”龙崇宇拿出纸条翻看上面的字迹,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模糊不清,“结果你陪了我那么久。”这一份心意从来不比殷玦的少,只不过殷玦一直都不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