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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他比萧宸斐倒博学许多,毕竟萧宸斐是剑修,讲究专精。而拓跋昊焱喜爱读书,对阵法一道也略有涉及,半刻后便找到了魔修最可能潜藏之地。“把小幻放出来。”拓跋昊焱对萧宸斐神识传音,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萧宸斐听到拓跋昊焱对幻阵草的称呼,眉头一挑,心中莫名地不爽,回道:“你不许让他再待在你怀里。”拓跋昊焱对这个要求很是不解,转头看到萧宸斐充满占有欲的表情,似乎悟到了什么,红着耳朵应了一声,但因为他披散的头发,萧宸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萧宸斐手一挥,幻阵草便被放了出来,一看到拓跋昊焱,下意识地就想扑他身上诉苦,但没走半步,就被萧宸斐拎住了衣领。拓跋昊焱没理会幻阵草可怜兮兮的表情,用神识嘱咐了几句,幻阵草便在萧宸斐手底下消失了。“小焱,接下来要做什么?”萧宸斐并不知道拓跋昊焱的计划,但不妨碍他想看好戏的心情。这是他第一次见这般凶恶的魔修,心中很是好奇。拓跋昊焱看了他一眼,本不想回答,但又怕他坏事,于是道:“接下来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要插手,不要被人发现。”“好!但若是小焱有危险,哥哥不会坐视不管的。”萧宸斐笑着揉了揉拓跋昊焱的脑袋,反正他是来看戏的,原本就没打算出手。至于到什么程度才不会坐视不管,那得看心情。拓跋昊焱不知道萧宸斐心中所想,发现阵法运转突然变得缓慢后,直接祭出红莲,使出全力一击,便将阵法给破了。萧宸斐看拓跋昊焱手中的红莲,这才发现红莲的形状与自己丹田内的白莲一模一样,还没等他问清楚,拓跋昊焱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此时并非深究的好时机,萧宸斐往自己身上拍了张隐匿符,不远不近地跟在拓跋昊焱身后,在小镇的东南方发现了一处山洞,山洞门口化为原型的幻阵草在左右摇摆,散发着一缕缕浅灰色的薄雾往山洞内飘去。萧宸斐到时,刚好看见拓跋昊焱往山洞内走去,本想将神识探进去,却被幻阵给挡在了外面,不由得有些焦急。看到山洞口那朵随风摇摆的小菊花,语气很是恶劣道:“让我看看里面的情况。”恢复了原型的幻阵草并没有理会萧宸斐的话,并没有做出回应,但看起来似乎愈发虚弱了。萧宸斐皱着眉,也不再跟幻阵草搭话。忽然,洞口涌出一道凶猛的红色火焰,应该是拓跋昊焱那朵红莲的攻击。萧宸斐知道拓跋昊焱擅长用掌,但最大杀招却是那多红莲,此时竟动用红莲,说不得拓跋昊焱状况很是危险。不对!萧宸斐神情一凛,他方才竟然在担心拓跋昊焱!想到这,萧宸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萧宸斐知道自己对拓跋昊焱很是感兴趣,也没想过要阻止自己的感情,但却不曾想竟会发展成如今这般。虽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上了拓跋昊焱,可会为他人担心,这就代表拓跋昊焱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弱点,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一时间萧宸斐竟有些心境不稳,感觉到拓跋昊焱即将出来,连忙御剑离开了。在他没想明白自己的立场前,他决定暂时与拓跋昊焱分开。拓跋昊焱从山洞出来时,察觉到萧宸斐的气息正在快速远离,手撑在山壁上,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了起来,竟冷哼了一声。他早该知道萧宸斐那人嘴里没一句真话,竟然还是那般天真信了他。闭眼回想起那三个月的欢好,拓跋昊焱压下心底莫名翻动的情绪,一把将扎根在泥土里的幻阵草拔起,拿出萧鸿阳送他的飞舟便往魔教赶。萧宸斐一路走走停停,回到万英剑宗时,被魔教掳走的正道弟子们已经平安归来,倒也不怕被责罚。再次见到萧鸿阳时,后山中的场景大变,除了那处池塘与小木屋,其余地方皆种上了颜色各异的灵花,与五岁前他们住的山谷内的花海很是相似。萧鸿阳仍旧在池塘边垂钓,见萧宸斐归来,难得地抬头望了他一眼,道:“你心乱了。”萧宸斐闻言,没有答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萧鸿阳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又问道:“你与焱儿双修了?”萧宸斐点点头,他猜不透萧鸿阳那面目表情的脸下是什么心情,也不敢撒谎,更没有撒谎的必要。萧鸿阳见状,也没有再说话。“父亲。”萧宸斐纠结了许久,终于唤道,“父亲,你与魔教教主……”“他是你的另一个父亲。”萧鸿阳并没有隐瞒,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他也是在拓跋冶继承教主之位后才在修真界闯出名声。若是萧宸斐与拓跋昊焱没有恢复记忆,恐怕两人的关系永远不会被外人知晓。“你们五岁那年,魔教前教主飞升了,他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你日后见了他,也可唤一声父亲。”萧鸿阳提到拓跋冶,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这般模样的父亲,只有存在于萧宸斐五岁之前的记忆中。萧宸斐似乎有些明白两位父亲之间的感情,却又不由得疑惑:“父亲,难道你不会想念他吗?”在萧宸斐的印象中,萧鸿阳很少离开这后山,两人身份对立,也不可能有什么通信来往,难道不会担心对方的吗?“我们约好,等焱儿能撑起魔教后,便回无名谷隐居。”萧鸿阳没有再隐瞒萧宸斐,既然儿子已经到了元婴期,许多事情他也该知道了。萧宸斐闻言,还是不能理解这种感情,连自己对拓跋昊焱的感情也变得迷迷糊糊的。萧鸿阳见他的表情,也不强求,只道:“人类感情向来复杂,你虽已为人,却终究迟钝,无需在意,顺其自然便好。”萧宸斐应了一声,便告辞离开,可萧鸿阳这话怎么听起来很是怪异,他不识人之感情反倒是正常之事,怎么听起来,他不是人类似的。萧宸斐无意识地轻笑了一声,驱散脑中这奇怪的想法,决定好好闭关稳定心境。而拓跋昊焱回到魔教后,也并不安生,一回去便被拓跋冶唤去一通审问。“焱儿呐,你老实告诉爹,你与那小子双修时,谁上谁下?”拓跋冶半躺在红莲上,虽是漫不经心的语气,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拓跋昊焱。拓跋昊焱顶着拓跋冶的眼神压迫,没有戴着面具的脸已经通红,半响后,才咬牙答道:“他……”“岂有此理!”拓跋冶气愤地拍碎了手边放着糕点的桌子,眯着眼冷哼一声,吩咐道,“我不管,若你不能把他压回去,便不要来见我了!”他被那死人脸压就算了,儿子必须争口气!拓跋昊焱闻言,皱着眉道:“爹,儿子不想再与那人有任何瓜葛。”“我不管!你把他压了之后,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拓跋冶冷艳高贵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