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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用汤勺盛出了一小碗,再用小勺一勺一勺舀着吃,每一勺不是单纯的酸汤,而是含着土豆、番茄的多种食材的汤郑。。又酸又香又暖胃,整个人从腹胃升腾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顿觉全身的毛孔在暖意袭来时悄无声息地张开了,正懒洋洋地吐着气。“九妹,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厉害,这个汤真的太好吃了!”许嘉庆舒展着眉眼,发出真诚的感慨。“我现在觉着,就算我们两个人什么都不带,也能闯出一片天地了,何况那里还是你的地头啊。”许嘉庆越想越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回去收拾了行囊,赶在天亮就出发。“小庆,你的嘴可得严着点,不然,我们这个计划实施不了,可就怨你了。”许念睨了他一眼,让他嘴巴牢靠一点,不要见着一个人就把他们的计划卖了。“九妹,放心吧,我肯定没问题的。”许嘉庆忙抿紧嘴巴,做了一个封住的姿势。“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明日太子哥大婚,还有的忙活呢。”许念开始赶客。等到他走之后,许念托着腮沉思半晌,去了书桌前,在纸上不停地写着什么,将他们计划所需要的东西一一列了出来。列好之后,许念看着这份长长的清单,皱着眉深思。蓦地,她将这张纸团成一团,扔进废篓里。何必这么麻烦。他们本就是打算偷跑出去,带这么些东西,岂不是太过招摇。带上银钱,其他的路上添置就好。许念打定主意,便盘算了下带带多少银钱,又怎么安排比较好。等这些都考虑完,她重重打了个哈欠,方才觉着困意袭来,整个人疲惫不堪。熄灯睡觉,等着明日太子大婚到来。翌日一早,许念早早就被叫了起来,春桃领着小院里的宫女们给她好一阵梳洗打扮,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否定了一件又一件,终于确定了今日出席婚宴的衣衫。确定之后,她们为许念穿上华丽大气又不失少女风的衣裙,带上繁复精致的头面。许念摸了摸压得脑袋沉沉的头饰,疑惑问:“春桃啊,今天是太子哥大婚啊,为什么我要起这么早?为什么我又要整得这般正式啊?”裙子是娇嫩的鹅黄色,许念肤色白,这种颜色愈加衬得她肤如凝脂,白皙如玉,两颊处上了点淡粉色的胭脂,可爱又不失俏皮。许念倒不是排斥这种少女的颜色,毕竟,她现在确实是一个小姑娘,穿这种颜色也没什么意外的。只不过,这不是她大婚啊,不用这般正式才是。然后,春桃笑盈盈解释了:“因为主子您待会儿要去东宫,今日的宾客那么多,如果您不好好打扮,岂不是会显得我们皇室会有些失礼?”“可也不必。。…这般大费周章。”许念歪歪头,那个头饰真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春桃笑着道:“还不是主子平日不怎么让奴婢们折腾,这难得有了个机会,主子您又这般漂亮,奴婢们一时手痒,就没忍住。。。。”好了,许念懂了。感情是把她当成了一块“试验田”了。不过,许是看她真的不舒服,也不适应,春桃说:“主子,要不给您换一个更轻便的头饰吧?”许念吐了口气,忙不迭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又是被当作工具人试妆的过程,连着试了三四个头面,终于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也更轻便些的。感觉头上的重量大减,许念总算觉得头不重了、脖子不酸了、呼吸也畅快了呢。收拾好后,春桃为她摆上早膳。许念喝了几口粥,吃了点酱菜,又用了几个笋蕨馄饨,感觉腹胃里饱饱的,就没再吃了,起身去了东宫。她到的时候,东宫已经热闹成一片了。入目是满眼的红色,红灯笼、红剪纸、红衣衫、红绸子。。…无一不红,有一种将红色进行到底的势头。不光东西是红的,无论是来宾或是东宫伺候的人,人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的。她来得不是最早的,几个兄弟姐妹已经等在那里了。她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问最近的许诗琳:“太子哥,已经去接亲了?”许诗琳白了她一眼:“你再睡一会儿,怕是太子妃的礼已经行完了。”“这倒不至于。”许诗悦在旁边拆穿了她。“太子哥大婚,不同于寻常百姓,典礼仪式是由礼部那边负责的。我们虽然来了东宫,一会儿也是要出去,参加大婚之礼的。”果然,他们等了没多久,就有人来请他们去参加大婚典礼。接着,许念才知道,太子大婚真的是好累啊。那一个个礼节,真是冗杂又繁复,光是看着就让人脑门疼,头大不已。好在,他们只是观看者,幸运一点的就是太子大婚典礼过了之后,他们可以先去东宫吃宴席,而太子和太子妃还要进行额外的祭祖仪式。回去之后,许念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又捶了捶累得不行的小腿。唉,看来真的是该锻炼了。她叹口气,等着开席吃饭。突然,春桃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焦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许念脸色一变,立马站出来,往东宫的北边走去。难怪,她没看见许诗琳。她到的时候,正看到许诗琳向越秦云挑衅。“听闻越太子对我们大宋的公主很有兴趣,不知越太子可知道,我们大宋的驸马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当的。起码,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弱书生才是。”说着,她狠狠抖了抖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挥舞,声音瑟瑟,带着凛冽的寒意。站得不远的陈阚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旁边正站着同榜的探花周松。太子大婚,本来以周松的官位是没资格参加的,但是许荣穹想着这些都会是许嘉宸朝中的助力,便开恩准了进士前三甲参加大婚,以示太子对他们的亲近之意。周松望着许诗琳的背影,她正肆意甩着鞭子,朝越秦云发难,眼中闪过少许担忧,开口道:“公主,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毁了两国邦交?”陈阚闻言,冷笑道:“怕什么?我们大宋的公主被人欺负了,连发脾气的权利都没有了?”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周松一眼,心中的不快又多了许多。这个眼疾,真是有点严重了呢。周松被他看得心中一凛,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太合适。可是,现在改口又有些晚了。他只好闭口不言,看向远处的许诗琳。“我想向越太子讨教几招,应该没问题吧。”她虽是问着的,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自然。”越秦云不快,又不愿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