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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看到他只是气色不算太好,便松了口气,然后对两人笑笑,解释道:“我刚才就在这医院看病,患了点小感冒。”说着,还举举手上装药的袋子。两人释然,刘妈便又关心了胖子两句,叮嘱他好好照顾身体,胖子谢了刘妈的关心,找了个凳子坐在刘玄的床边。胖子的目光又回到刘玄身上,神色有些复杂,沉默几秒后,他干巴巴地问道:“还好吧?”刘玄在看到胖子进来时,心里一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胖子要他睡一会的场景,但现在又被他复杂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缩缩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刘妈感觉是自己的存在导致两人的拘束,便借口回家给刘玄煲鸡汤而离开了病房。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时,尴尬等级再度提升。病房压抑地白色以及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安静让人快要发疯。就这么安静了几分钟,嗯,不对,几小时?总之刘玄终于是忍不住这种气氛,开口说:“你不打算说话吗?”胖子挠挠头,“是有点闷哈。”刘玄翻翻白眼,侧转过身,将后背留给他,然后问:“你喜欢我什么?”也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懵了,胖子半天都没反应,就在刘玄又快不耐烦地说话时,“那个……”胖子轻声开口。“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你。”背对着胖子,刘玄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只是等了半天却得到这个答案,未免有些沮丧。“你都不知道……”刘玄说话说半截,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其实你很可爱啊。”胖子说着,隐约能听说一点笑意。“就因为可爱?”“当然不,”胖子说到这里停下来,“嗯……还有……好像没了……”刘玄把身子翻过来,然后眼睛一直瞪着胖子,好一会,忽然笑了出来。胖子傻傻地看着刘玄,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他也跟着傻笑一下,问:“要喝水什么吗?”刘玄摇摇头。“那上厕所呢?”刘玄还是摇摇头。“那……”胖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盯着刘玄看。刘玄的脸色从刚才的苍白变得有些红润,胖子又不受控制似地伸出手,在刘玄的脸上摸了一下。说什么手感不重要,只是心里却激动起来。刘玄没有反抗,脸上有些不自觉地出现害羞似的红,“我说……”“什么?”胖子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对不起。”“没事。”刘玄看着胖子,犹豫不决。“我可,可以……和你交往,但有个前提。”像是鼓足了勇气,刘玄却还是有些结巴地说出来。“啊?”胖子有些愣神,“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说……”刘玄点点头,胖子忽然呵呵笑起来,随后又开始哈哈大笑。“小声一点。”刘玄提醒道。胖子反应过来,收起大笑,只是嘴边还是合不拢那一丝笑意。“我说了,是有前提的。”刘玄补充。“抱歉,刚才开心过头了。说吧,什么前提都没问题。”胖子说。“瞧你那熊样,就这么你就开心了。”刘玄鄙视地看看他,又说:“前提是,我可以和你交往,但你却有一个月的试用期,就是说,这个试用期内,如果我不满意,你随时给我准备滚蛋。”胖子一愣,随后满口答应下来。然后,他有些色色地看着刘玄,“试用期虽然工资低,但还是有的,老板,可以预支一部分吗?比如,让我亲一下。”刘玄咬咬牙,已经开始后悔刚才的决定了,他没好气道:“已经被你预支两次了,没得预支了。”听到这么肯定决然的回答,胖子感到很沮丧。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拒绝呢?那只是刘玄出于本能的一种反应,当事件的发生,本能会第一时间发生,随后才是思考。心里既然接受,那么本能之后也没必要再去拒绝了。心与本能,本能占有先机,却还是输给了心。刘玄心里,直接地去接受,虽然,是男人与男人……爱上恶魔,地狱便是天堂……☆、第十章“生病就要好好休息。”胖子很强硬地将刘玄压在床上,让他好好睡觉休息,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胖子才能在力气上胜过刘玄。“你不也生病了吗?”刘玄说。胖子嘿嘿一笑,道:“这里就一张病床,如果你不介意我跟你一起睡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挤挤。”“做梦。”刘玄将身子一横,大字张开,不给胖子一点空隙。胖子没说什么,笑着坐在凳子上静静地,也不知在想什么,偶尔无缘无故地笑出声,然后看看刘玄。刘玄被看得怪怪的,被子往身上一盖,闭上眼睛睡觉去了。时间缓缓流逝,刘玄感觉好像睡了好几天,或者,好几年……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瞬间将自己的心充满。又是黄昏,金色的光静静地洒进病房,空洞的白终于有了一些颜色。常逸坐在一张凳子上,入神地看着一本不知从哪里来的书。偶尔有风声经过,带着一阵一阵翻书的声音。读到某处,不自觉地皱眉,不自觉地微笑,然后……然后……刘玄看得入神起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感觉好舒服,是一种叫做温馨的东西吗?常逸忽然停住了看书,转头去看刘玄,刘玄没反应过来,眼神就这么撞在一起。旋即,常逸莞尔一笑。背着光,他忽然显得黑,阳光就在他的背后。“醒了?”他合上书,刘玄借此看了一眼,。“嗯。”“感觉好点了吗?”“我想喝水。”胖子立即转身,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刚想拿给刘玄,又想起什么,对杯口轻轻抿了一口水,水温刚刚好,他才放心地拿给刘玄。刘玄喝了水,胖子就将手伸过来,刘玄当即反应,将他的手拍掉。“别闹。”胖子语气温和,又再次伸手放在刘玄的额头上,原来只是想探温度。“烧退了,还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没什么不舒服了,我要回家,医院闷死了。”刘玄厌恶地看看病房里所有白色的东西,怎么是白色的?又不是丧。胖子呵呵一笑,揉揉刘玄黑色柔软的头发,“我去拿药。”“药?我都好了,不吃药。”刘玄似乎对药很抗拒,在他脑海里,那就是一种苦得要命而又难吃的东西。“不行。病哪有那么容易好,必须吃药。在这等着,我拿完药就回来。”胖子的话中带着不可抗拒,刘玄满脸怨恨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