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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的墨。”谢子桓这才发现身前那只莫名其妙的鬼唇红齿白,笑时眼角微微上挑,看上去有些慵懒。细细咀嚼着这二字,似曾相识却毫无缘由。谢子桓不做声,走出几步后发现那鬼依旧跟在身后。此行马匹劳累过度,为了不影响行程谢子桓弃马,白天人不多时便御剑。身为嵛山派第十八代掌门的大弟子,自是奉师命前往京都收了那扰乱人心的妖物。本可从昆嵛山直接前往,奈何半月前下山去了扬州,接到师命便从扬州出发,路经郑州实属巧合。虽是掌门嫡传弟子,可御剑之术谢子桓不精通。若论降妖除魔,又在掌门之下,可比过其他弟子显然是绰绰有余。行了一段时间发现少了苏墨的气息。谢子桓不由留意,莫不是让其他道士收了?可这附近也不见有和他一样的道者。青天白日的被鬼差带回去便更不可能,在外游离那么久的孤魂野鬼早已不是地府所留,只要不犯下杀伐之罪,地府便不会追究。也没察觉周身有强烈的妖魔之气,被吞下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不过,如此干净的鬼魂若是被吞了,吞噬者只怕力量更甚。回去了吧?谢子桓想。是夜,谢子桓因着连续赶路略感劳乏,于是找了家旅店投宿。睡的不深,风吹开窗的时候谢子桓睁开了眼。桌上的烛灯立刻亮起。“出来。”一声轻呵后果然见窗前若隐若现的身影,直至完全看清时才发现是白天不见了的那只青衣鬼魂。这回倒是没见那只黑猫。“呀,原本以为你睡着了。”苏墨故作惊讶,也不愧于扰人清梦。谢子桓未脱衣裳,抱着剑径自睡下。被苏墨那么一搅合便没了睡意,于是坐起了身。将剑放在身侧,头也未抬,“若睡熟了,岂不给你可趁之机。”一阵阴风,苏墨已是眼前。苏墨弯腰,在谢子桓耳侧轻笑问道:“何谓……可趁之机?”笑声蚀骨,清秀的脸庞竟有了鬼魅的常态。“半夜来袭,难不成想……”还未说完便被苏墨打断了。“难不成想试试这镇妖剑的厉害?还是灭鬼咒?”苏墨没漏看谢子桓眼中的小小震惊。虽嘴上那么说,但那人可不是这般想的。苏墨突然有些高兴,虚坐在床沿挨着谢子桓也不怕他那身正气。苏墨这么一坐下,谢子桓倒觉得有些不妥,想要移开些却又怕被对方发现。只好冷冰冰的朝着苏墨问究竟何事。“道士,你把这个烧给我吧?”说完便将一只发簪递到了谢子桓眼前,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谢子桓看着那朴素的发簪瞥过苏墨一头柔亮及腰的青丝,想着似乎挽着挺好。从些许惊讶中回神才发现自己已伸手准备接过苏墨手中的发簪,却不料触碰到了他有些苍白的手指,指尖冰凉。苏墨指尖轻颤,那人的手挺暖的,比开春的阳光似乎都要舒服些。铜质的发簪若是普通人便无法将其烧为灰烬。谢子桓浪费了三张符纸总算让苏墨真正拿到了那簪子。苏墨拿着发簪有些晃神,继而又似乎挺开心的样子。拿着簪子就往镜子前跑,欲对着镜子好好打理一番的苏墨僵在了镜前。谢子桓只看得他的背影,看他僵在原地不由问:“怎么了?”苏墨回神,看着镜中一片虚无,转身说没什么。几步走至谢子桓身前,“道士,你帮我束发吧。”清澈的双眸中有些期待。如此请求谢子桓也不好拒绝。若非仗着自己是修道之人,怕是那簪子也经不了手。只是谢子桓拿过发簪不知从何下手。苏墨的发丝如绸缎般丝滑,谢子桓第一次觉得自己笨手笨脚,柔顺的发丝总是会散下。将苏墨的头发全部梳于头顶,握住头发根部,束成发束后再将头发拧紧,因为怕控制不好力道所以谢子桓也不好用力却忘了身前的鬼魂是不会察觉痛楚的。将发簪插在发根,再把拧紧的发盘在簪子上,饶了三圈后将发尾塞进发髻。如此反复。好不容易束好的发却发现与自己头顶的如出一辙。苏墨倒也不介意那道士一般的发型,看上去清爽精神了不少,倒是脸色的苍白更加明显了,还有那如画般的眉目。“好……好了。”饶是这开春的晚间,谢子桓的手心竟出了汗。道士替鬼束发,他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道士,你看起来很紧张。”本觉得气氛没那么尴尬,可被苏墨那么一提谢子桓莫名的有些焦躁。师父说修道之人,必有一颗静若止水的心。这一次次的历练怕是师父看出自己易受外界事物影响而有的。“没有。”假装镇定的淡淡答道。苏墨走到窗口看着外头弯弯的皎月未再说什么。谢子桓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的背影,一道一鬼倒也和谐。半晌,苏墨问:“道士,我以后跟着你可好?”谢子桓不知该如何回答,理当不该,可又不知怎么开口。非同道之物,怎可一起。苏墨看着他有些为难的皱着眉,长吟一声后,“嗯…你看吧,我一孤魂野鬼,又没多少灵力。如若不找个力量强大点的庇护者,怕是离灰飞烟散不远了。”“孤魂野鬼本不该留于人间。嵛山不收尔等鬼怪不代表其他门派不收。再者,留于人间易有邪念,若给人间带来祸患,怕不仅仅是被收那么简单。”两人对话中,谢子桓头一回愿多说那么两句。苏墨听到此话熄灭了桌上的烛灯。“若是跟在你身边,这些担心不就没有了吗?”夜风很凉,苏墨背着点点月光,身形单薄。“殊途不可同归。”依旧是那冷冷的语气,谢子桓不再看苏墨。苏墨轻声笑了,有些悲凉。“是啊,人鬼殊途,别说是道人与恶鬼了。”说完身形便逐渐淡去。谢子桓一夜未眠,耳边竟是苏墨离开前的话。作者有话要说:☆、十四赶到京城已是三日之后。谢子桓被请进了景乾王爷府中。白日里高贵的王爷倒也亲自接见问候一番,又让下人好生款待。谢子桓一修道之人自是顾着礼节又得不坏了道规,这应付起来不是一般的吃力。京城繁华之象之下是晚间妖孽作祟。如今闹得人心惶惶倒也多了几分萧条。每隔三日这京城便得少一年轻女子,而次日清早便得在城门外的荒郊见着那已面目全非的尸体。这不是妖物作祟又是什么,于是各家女子晚间可不敢出门,饶是夜市再闹也绝不踏出家门半步。前几日与以往不同,发现的竟是一年轻男子的尸体。鹤骨鸡皮,十分渗人。待谢子桓休息差不多后,又闻王爷召见,便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去拜见。“道长,实不相瞒。本王前些日子丢了一只雪貂。”谢子桓闻言不由想这王爷不会让自己给他找雪貂吧。见谢子桓未表态,于是便继续,“那只雪貂有些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