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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的老婆大人诶,咱俩都结婚一年了,难道我还不能叫你名字吗,况且,还闺名,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云哥儿这下不只是脸红了,眼圈也红了起来。秦言见她这反应也不敢多笑,就怕她像平时一样发火,严肃了下表情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嗯,你先躺会,我去找下医生问问情况。”刚说完,人就迅速打开门闪了出去。云哥儿以为他这是去找一个叫医生的同伙,当下决定自己要趁着这段时间,赶紧逃跑。那扇门是不能走的了,另一扇门也不知道是不是通向室内,还是走窗户吧。蹭的一下下了床,跑到窗边,往外一探,“嘣”,撞在了玻璃上。揉了揉撞疼的额头,云哥儿恍然,原来是安了东西的,只是这是什么,这么亮,这么透,竟是比那海外运来的琉璃都漂亮许多。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最主要的是逃命,既然是窗户,那一定能够打开,于是便对着窗户东摸西摸,四处找开关,不经意间扫到了窗外的场景,顿时吓了一口气,天哪,怎么这么高。才看了这么一眼,云哥儿就觉得自己有点腿软,哆嗦着向后退了一步,不敢再靠近窗口。平复了一会,他又向着那扇没被开过的门走去,拧了好半天才将门打开,,果然又是一个屋子,只不过比自己刚刚所待的地方更为狭小。云哥儿正准备关上门,却看到墙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正看着自己这个方向,骇地差点叫出声来。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压下叫声,现在万万不能再将外面的那些人给引来了。定了定神,他又再次向那面墙看去,却发现那个人和自己竟然做着同样的动作。云哥儿以为陌生人在嘲笑自己的动作,立马放下手,扯出一个笑,道:“这位兄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接着,便发现了不对,这个陌生人竟然也跟着放下了手,扯出笑容,所有动作与自己完全一模一样。难道这是……试探着慢慢走过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而墙上的那个陌生人也跟着重复着这个动作,不由松了口气,看来果然是镜子,只是比铜镜更为清楚罢了。那这么说,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了,镜子里的人也应该就是……自己!!!想到这,云哥儿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了起来,猛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影子。这竟然是自己,可是不对啊,即使家中的铜镜不如这个镜子这般清晰,云哥儿也能肯定自己的样子绝对不是长这个样的。他猛地想起自己醒来之前明明难产死了,可现在自己不但活着,人也完全变了一个,这种情况倒像是乡里传说的个借尸还魂。一得出这个结论,云哥儿的脸色立马刷白,他对鬼神之事一向敬畏,如今自己遇上这种情况更是难以接受,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况且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了可是要被捉起来烧死的啊!云哥儿思绪正乱,没有注意到秦言已经领着医生回来了。秦言一回到病房,就发现床上没有人,而厕所的门却开着,打开门一看,阿云果然在里面:“怎么在镜子前站着,赶紧回床上躺着,我把医生叫来了,让他替你再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也能早点回家。”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就扶着他躺回了床上。云哥儿刚刚就回过了神,不过暂时还不敢说话,就怕被发现破绽,他虽说死过一次,可也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再死一次。江医生之前就替这个女病人检查过了,知道她只是怀孕初期太过劳累才会晕倒,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为了安她丈夫的心,只得又细细检查了一遍。放下听筒,看到男人那焦急的神情,不由笑道:“没什么事,你妻子刚怀孕,又没有注意休息,这才会晕倒的。她身体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秦言本来以为阿云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竟然是怀孕了,强压着兴奋,向江医生询问了些注意事项,才将她送走。等人一走,就飞快的冲到了床边,高兴的一把抱起床上的妻子,在病房里转起了圈,叫道:“阿云,阿云,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刚刚秦言和江医生对话的时候,云哥儿一直在旁边听着,虽然不明白妻子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自己一开始的确是误会这人了,他真的是认识自己,似乎还是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说到孩子,云哥儿就想起自己之前拼着命生下的那个哥儿,自己是再也见不到那个哥儿了,只不知没有自己,哥儿能不能过得好,爷会不会喜欢他……越想心口就越疼,云哥儿习惯性的捂住胸口,却猛地僵住……胸前这两团多出来的软绵绵rou团到底是什么啊啊啊啊啊!!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云哥儿的番外,之前有人说要让云哥儿幸福,就有了这个想法,总觉得当他成为一种从来不知道的物种---女人,一定很好笑(^_^)----------继续让我知道你们在哦☆、冷淡(3)因此草哥儿只是一笑,并没有说出自己看到的那个场面,见王么么沉下脸有些不高兴,又说道:“哪有,您又不是不知道,王少爷是怎么样的人,哪里会欺负我!不过今天有了您这句话,以后草哥儿也不怕了,反正有您为我做主呢!”最后一句话更是语带撒娇,做足了小儿之态。王么么本来对草哥儿这番遮遮掩掩有些不快,亏得自己平日里将他当作亲生哥儿一样疼爱,竟然还与自己生分。后来经他那么一撒娇,才又被哄的重新开心起来,对着身边的许么么连连笑道:“好啊,瞧瞧,瞧瞧,这就抓住了我的话不放了。”心中却是极为享受他的这种态度的。许么么赶紧扶住王么么笑得东倒西歪的身子,一边抚着背,一边跟着笑道:“是主子心善呢,难道哥儿不这么说,主子就能看着哥儿受委屈不成?”这话一出,王么么才刚有些缓过来,又再次笑倒,直说不得了,身边竟硬生生宠出了个促狭鬼。话虽这么说,语气却并无责备,反而极是亲热。许么么也知道他只是在与自己玩笑,因此也配合着装出委屈的样子,道:“主子既是嫌弃奴婢,那奴婢下回是再不敢说实话了。”王么么听了,又是一通好笑,草哥儿也被逗得不行,侧过身子,单手捂嘴,就这么嗤嗤的笑了起来。王选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莫名其妙,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自家么么怎么就笑成这样。不过看到草哥儿也笑了的时候,又觉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真心笑了,看来这许么么果然是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