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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认识时,记得陶方说乌家堡是受吕不韦所托,带回和氏璧以换嬴政回国,可如今因为他的介入,和氏璧从赵穆手中返回赵国,嬴政及其母亲朱姬会不会因为赵穆的气急败坏而无法返回秦国,谁也不能保证。项少龙能做的,便是竭力保证历史的正确走向,不然他便会如博士所说,彻底消散。项少龙溜达在邯郸城内,查看着周围环境,以邯郸城内如此守卫森严,之前嬴政老爹异人因着奇货可居的吕不韦从邯郸逃离,若是赵穆无心放朱姬嬴政,恐怕难以故技重施,怕是嬴政逃离邯郸的难度便会更高了。“连晋?”夜路走坐了,总会遇到鬼。项少龙瞠目看着眼前的连晋,他今日衣裳颜色穿的浅,黄色的衣裳背面,纠结出了一团又一团黑色的血渍,看着十分瘆人。连晋以剑抵地,只觉得脑中吵杂一片,他身上前夜留下的痕迹还未消散,今日这才强撑着身体自行出门医治,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才刚到医馆门口,他便觉得天地倒了了转,头脑中晕眩一片。靠在医馆的门口,连晋痛苦的差点□□出来。人能倒,剑不能倒。连晋往下软到时,还记得将剑放在身体之上,项少龙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连晋。他以为连晋身为赵穆手下顶级剑客,和氏璧之事最多只能让赵穆、连晋二人吃个闷亏,可谁知连晋竟然被赵穆惩罚,还打的这样狠,见连晋面上一片潮红,项少龙用手探了探他额头,“原来是发烧了吗?”“你才发sao!”眼前此人,刚才在赵穆府中便言行无状,现在又在胡言乱语。实在可恶!连晋虽用手抵着他,可如今的他旧伤未愈,又填新伤,哪里挣脱的开项少龙,低声喝道:“放手!”疑似到连晋似乎理解错他的意思,项少龙苦笑一声,紧搂着不让连晋滑下去,轻叹道:“你现在生病了,别逞强!”他虽然不喜欢连晋行事作风,可连晋毕竟还是因为他才落得如此下场,他与连晋说到底还有一段孽缘,也狠不下心就此放连晋不管。连晋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两萍水相逢,分属不同阵营,何苦如此信惺惺作态!可到底有人倚靠,连晋双眼喷火看着项少龙,即刻便晕了过去。项少龙脱下身上披风,盖在连晋身上,寻了个客栈开了上房,放下了连晋,连晋背上的血迹已与背上的衣物连在一起,实在是触目惊心,寻小二打了盆温水,将带血的衣裳敷软,才将衣服剪开。连晋□□的上半身,背部抓痕与棍痕交错一团,看的项少龙十分赫然。上药时,项少龙明显感觉到连晋以为疼痛肌rou在不停颤动,可连晋连闷哼都没有,有些细小的口子,上不了药,项少龙干脆将药涂在随身带着的创口贴内,覆在连晋身上。赵穆与他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忠诚和信任,而且来了这几日,他好像从未在连晋身边看到什么随从,赵穆手下顶级剑客不至于如此吧。项少龙眼神深邃看着连晋,这连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姓连?战国可没有百家姓,每个姓氏都有他特定的来源,连?他记得一则好像是出自楚国芈姓,是以官名为氏。还有一个是出自齐国姜姓,是以齐国大夫连称的祖名为氏。这战国的人,身份真是变幻莫测,这连晋到底是赵国人、还是楚国、亦或是齐国人呢?“对,通讯器!”项少龙一拍脑门,光顾着想连晋的来历,他连通讯器都忘了。可刚才几乎将连晋浑身摸个便,也没看到通讯器的影子,连晋的机智真是从未让他失望过,“真是个小滑头!”连晋身上的伤,还得换几次药,想着连晋手段,要是寻别人来为连晋上药,说不一定明日只能见那人的尸体了,俗话说我不如地狱,谁如地狱?还是日下山头,连晋才堪堪从榻上苏醒,感受着屋内暖黄色的光线,才□□出声:“呜。这是哪里?”项少龙端着一杯温水,来到他旁,硬着披头道:“是我,项少龙。这是客栈客房,看你晕倒在医馆门口,身上有伤,才送你来此。”他身上的痕迹是否已经被此人看个清楚,杀了他!连晋当即反应摸向一直以来从不离身的剑,却发现身边只有轻软的被子,“我的剑呢?”见连晋趴在床上都还在找剑,项少龙不禁失笑:“我可没敢动,给你放在桌上的。”“你有何目的?”躲开项少龙欲摸向自己的手,连晋冷眼看向项少龙,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付出,他与项少龙来自不同阵营,初见不过一面,他更是不信项少龙无别的居心。明月高挂在天上,混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室,项少龙自然看出连晋所想,既然连晋已经醒了,他留在这里也没别的用处。用手试了试连晋的体温,果然是武士的身体,居然已经降温了,项少龙将剑放在连晋手边,笑盈盈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走了。”说走便走,连晋看着已经推门而出的项少龙,有些呆愣住。此人!莫非有毛病!身后的伤,被处理的极好,连晋摸着自己身上一些特殊材质的覆住药物的东西,他从楚至赵,期间在各国都游历,还算见多识广,可身上这东西,他却从未见过。项少龙,你到底是谁!那个玉佩他也从未见过,项少龙与那晚的人,又有什么联系!连晋将手中还在这微微黏性的绷带攥的死紧,或者说,项少龙,便是那晚的人。第5章项少龙还为他准备了新的衣裳。连晋看着摆在榻尾的新衣服,想着在他住处的和氏璧与玉璧,眼中射出森寒的冷芒。“项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陶方一直在项少龙门口守着,看项少龙垂头丧气返回,忙迎上去哈哈一笑。项少龙摆摆手,他确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在房间内坐了一下午,有些腰酸背疼:“没事。就是逛了一天,累了。”大家都是男人,只有自己的事,见项少龙揉着腰肢,陶方暧昧的笑了:“既然项兄不想说,在下也不问了。昨夜,项兄寻得那枚玉璧,今日在下派人一路寻找,并无查到下落。”项少龙自然知道他的玉璧在何处,但闻言还是十分感动:“多谢陶兄,或许是我不小心落在哪个包裹里,我再仔细找找,不算什么大事。”项少龙突然想起什么,拉过正准备离开的陶方,问道:“哦,对了,之前听大小姐所言,她与连晋关系匪浅。他们是自小认识吗?”陶方以为项少龙是对大小姐感兴趣,笑着回道:“是啊,两人关系极好,大小姐的剑术多数也是连晋指导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连晋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项少龙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