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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喋不休的小嘴啊……哪里有半点从前的样子……“你摇头干嘛?我说的不对吗?!”“对对对……”江其琛飞快的凑到陆鸣嘴边亲了一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被光天化日之下占了便宜的陆鸣满面狭促,他连忙四下里张望了一圈,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你做什么!”陆鸣拽了拽江其琛的衣袖,把人拉低了些,小声说:“被人瞧见了怎么办?”“这儿哪有人?”江其琛挺直了腰板:“再说,就算有人看见又怎样?这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小心肝?不光这里,你去江湖上问问,谁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啊!”陆鸣捂住脸,羞赧的恨不得一头扎进江其琛胸口,哪里看到半点方才伶牙俐齿的模样:“大家……大家都知道我们……我们……”“嗯~”江其琛得意的哼了一声:“前几日景行刚送来几个新话本,主人公原型就是咱俩,想看看吗?回去拿给你?”“什么?!”陆鸣错愕的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东西?!”“是啊,”江其琛轻笑着捏了捏陆鸣的鼻子:“情节跌宕起伏,咱俩爱的死去活来。”“天!”陆鸣崩溃的喊了一声,掀起外衣的领子蒙住脑袋飞快的跑开了。江其琛唇角一勾,忽然纵身而起,几步便追上了陆鸣。他从后揽住陆鸣的腰身,顺手就把人按在了路边粗壮的树干上。江其琛在陆鸣的下巴尖上咬了一口,挑起一边的眉角玩味道:“跑什么?”陆鸣动了动手却挣扎不得,又怕此处会有人经过看到,急得脸都红了:“其琛!快放开我!”“急了?”江其琛一腿挤进陆鸣两腿之间,要命的又贴近了几分。“别玩了!”陆鸣努力的偏开脸:“真要被人看见了!”“要我放开也不是不可以……”江其琛不紧不慢的说:“叫声夫君,我就放开你。”陆鸣的瞳孔不可遏制的收缩了一下:“你……你说什么?!”“没听清?我说你叫我一声……”“别说!”陆鸣红着脸打断:“别闹我了,不好玩。”“哦。”江其琛干脆懒懒的靠在陆鸣肩膀上:“那就在这多站会儿,再多半刻钟,出去采药的药童可就要回来了,这儿是他们的必经之路。”“……你!”陆鸣羞愤难当的瞪着江其琛,说不出话来。江其琛简直要被陆鸣的眼神看的心都化了,怎么能这么软呢?“怎么样?要不要叫一声?”陆鸣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甚至不敢直视江其琛的眼睛。那两个字光是放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太过羞人……怎能,怎能就这样喊出来……简直是……难以启齿!“想好没有?”江其琛侧过脸,毫不避讳的顺着陆鸣细长的脖颈舔舐着。嗯,味道真好。陆鸣低低的喘了一口气,身上泛起阵阵战栗,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避开江其琛的唇舌。“喊,还是不喊?”江其琛似乎是想要将此等流氓行径进行到底,破罐破摔似的吻住陆鸣通红的耳垂,慢慢撕咬:“心肝,真想在这儿就把你一口吃掉。”“江其琛!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对你,我要什么羞耻之心?”江其琛低低一笑,嘴上越发没把门:“我要跟你似的,喜欢我还憋着十年八年也不说,那我们几时才能在一起?嗯?”“……”陆鸣躲避不开,心里都快哭出来了。他越是犹豫,江其琛越是得寸进尺。终于……在江其琛的手伸向他衣摆的时候——陆鸣小声说:“是不是我喊了,你就放开?”江其琛的手倏而顿住:“只要你喊一声。”陆鸣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将所有的包袱都放下了,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夫……夫君……”江其琛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回应一声:“哎!”然后不待陆鸣反应,倏而拉过陆鸣的胳膊将人抱了起来,一个纵身便朝梵院飞了回去。天边只留下一道雪白的身影,陆鸣的头深深的埋进江其琛的胸膛里,只是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掩不住的通红一片。*深夜,陆鸣轻手轻脚的从江其琛怀里钻出来,悄咪咪的翻身下床,悄无声息的夺门而出,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他小心翼翼的脱下外衣躺进被子里,泛着凉气的身体怕惊动了熟睡中的江其琛,不敢贴的太近。直到滚滚困意袭来,陆鸣才觉得自己身上稍微暖和了点,他窝进江其琛的臂弯里,终于满足的睡去。陆鸣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他醒来时,江其琛正在摆弄刚采回来的一捧辛夷花。“醒了?”江其琛听到动静,先是看了看日头,而后才转向陆鸣:“我昨夜好像没怎么折腾你吧,有这么累吗?”陆鸣坐起身,迷蒙的揉了揉眼睛,仍旧觉得困倦的不行。江其琛把花插进琉璃瓶中,摆在了桌子的正中央,走到床边坐下。他仔细的端详着陆鸣的神色,忽而问道:“你昨夜做贼去了?”陆鸣只觉身上汗毛一竖,登时清醒了,连忙摇头:“做噩梦了,有点醒不过来。”“噩梦”这两个字对江其琛来说是个十分敏感的存在,从前陆鸣为大梦之境所困时,终日噩梦缠身不得安枕,所以这个词在江其琛心里几乎是和邪灵之气画上了等号。“怎么好端端的做噩梦了?”江其琛皱起眉,一脸的紧张:“梦见什么了?身子可有不舒服?不行,我去找师公来给你看看。”“哎,别……”陆鸣一把拉住江其琛的衣袖,他有些头疼的盯着地板,心说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没事,别麻烦。”陆鸣软软的靠在江其琛怀里:“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不过是寻常的噩梦罢了,我都忘的差不多了。”“真的没事?”江其琛揽住陆鸣,另一手抬起陆鸣的下巴,望向他晶晶亮亮的眸子,专注的甄别陆鸣话间的真实性。陆鸣被江其琛这打探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却还是硬着头皮让自己看上去真诚一些:“真的真的。”“行吧。”江其琛松开手:“起来洗漱,吃过午饭我教你吹笛子。”“啊?”陆鸣惊诧的张大了嘴巴:“吹笛子?”“你昨日不是抱怨不通音律么?我记得你从前好像也总说自己不会吹笛子,索性教教你,看你以后还吵不吵了。”江其琛说着,伸手捏了捏陆鸣的鼻子。陆鸣哂然,忽而有些落寞,即便他如今能学会吹笛,吟霜的冰封千里,他也是永不可能吹出来的。不过他面上掩饰的很好,那落寞的神情几乎是转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