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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人的剧情自动进行着,青鹤莫邪两人也没闲着,边看边讨论着。【团队】莫邪:我们找的是谁?【团队】青鹤:剧情也没有告诉我【团队】莫邪:咱们这个开始不太妙,我有不好的预感莫邪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个任务一直这样没有提示,假设在这里断掉了,他们该怎么办——乌鸦嘴。岂料本来还是一脸慈祥的老人家,在听到他们的来意之后,发怒喝止:【当前】许宅主人:这里只有我,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走吧!不要再过来了!不管来多少遍都是一样的!【当前】莫邪:等等!老人家!可是NPC头也不回,就这样进了屋,绝情地关上了门。【团队】青鹤:……【团队】莫邪:……现在这样,该怎么办?青鹤与莫邪只得坐下来,研究研究任务了。先看任务名,【月缺花飞,沉醉东风。】两人在脑海里找了一遍,也没有想到任务里藏着名字的NPC,这就是个任务名……再说任务物品,给了莫邪一个铃铛。不过这个拿在手里也没有用,小屋的门依旧关的严严实实。然后……然后他们就没有然后了。他们除了这两样,就没有了别的线索。【团队】青鹤:出去搜索【团队】莫邪:去论坛两人同时在队伍里开口,互看一眼后又同步地跳出了游戏界面。在论坛,搜索许宅两个字,竟还真搜到了。是一个任务的攻略,任务名为【吾家有女初长成】,是时间线建立在几年前的一个任务,在主线里路过天璇城做的一个支线,许宅许老爷为庆祝独女的桃李诞辰,特地发布悬赏请侠士为他女儿去取天山水为其沐浴,当时还有人吐槽过许老爷的奢侈宠溺行为。而且许小姐桃李之年(二十岁),竟然任务名还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团队】青鹤:那个许宅是这个许宅主人的前身?许宅是不存在了吗?许宅主人为何搬到世俗谷来?远离世俗,为的又是什么?陆清商看着院子里的生活痕迹,晾晒的竹竿上,除了布衣之外还有布裙,很多方面都显示了许老爷不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团队】莫邪:许家破产了?【团队】青鹤:有可能。这对父女,生活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远离尘世。【团队】莫邪:宝贝。【团队】莫邪: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莫邪拿出了自己那枚铃铛。这枚铃铛,上面的描述是三怪在奇市上购买来的装饰物,但是三怪为什么要去买一枚普通的铃铛?墨行风后来又为什么拿这个铃铛作了文章?【团队】莫邪:假设这枚铃铛当时不是单独买来的【团队】莫邪:三怪是如何获得墨行风令牌的?还记得他们当时说令牌是买来的吗?这一切就可以串连起来了,在奇市上,三怪购买了墨行风的令牌作为一道护身符,在这道护身符上,很有可能就有一枚铃铛坠饰。青鹤很快接上了他的话,做了总结。【团队】青鹤:铃铛与令牌都是墨行风的,令牌是墨行风丢失的,铃铛是墨行风为谁准备的很有可能,与这许家、这位许小姐有关。假设一下,为什么墨行风丢失的令牌能做护身符?墨行风那种性格的,必定是允许了令牌主人一件事。如果这枚令牌,当时是赠给了一个人,结果令牌辗转……到了奇市上呢?莫邪与青鹤默契的转身,准备出谷。想不到“千辛万苦”进谷来,还要被任务忽悠一下。来到这,也算是激活了任务的第一步。等待他们的,不知道还有多少谜题。这样想着,青鹤莫邪二人有着相同的感觉——挑战什么的,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想好了下一个目的地,那就出发吧。两人又是一番配合,出了世俗谷。循着论坛上的地图图标,一路找过去,两人找到了许家旧址。现已经更改为文府。这文府,据说曾是许家的世交,文家大少爷文君更是与许初归青梅竹马,在文府在以前那个位置时,青鹤还做过为文家大少爷送信的任务,不过许小姐派丫鬟来回绝了他,文大少因此伤心好一会。【团队】莫邪:你当年做这个任务进去过吗?当时文大少找江湖能人异士,就是为了躲开护院高手,将信件交到许小姐本人手上。但是这个任务在到达许小姐门外时,就跳出了两个选项。千金闺房,是否擅闯?【团队】青鹤:我选择了否。陆清商选择否后,人物就敲了门,吸引出了一个丫鬟,一番剧情后,信件由她代交。【团队】莫邪:我选择了是白发琴师瞬时用谴责的眼神看了过去。机关师垂下脑袋继续道。【团队】莫邪:但是我闯进去后就被打晕了,信件被没收了出去,任务结果是跟你没差……说到这,莫邪感受了青鹤那点点点的寓意。——活该。作者有话要说:9.1日更新在27章,之前不小心弄了个空章出来第54章☆、我的男朋友一起浪(三)【密聊】青鹤:时间也不早了,下线休息吧今天他们做了一段时间,感觉还需要理清一些头绪,陆清商明天休息,打算晚上去论坛里找些资料。【密聊】莫邪:那好吧,你早些休息【密聊】青鹤:嗯。【密聊】莫邪:那我走了啊宝贝【密聊】青鹤:嗯……【密聊】莫邪:真走了啊?【密聊】青鹤:……你到底走不走?陆清商直接把白发琴师的视角拉向莫邪,令他感受到了一种杀机。求生欲支配他的行动,莫邪立刻妥协。【密聊】莫邪:行行行,我立马就走莫邪无奈不解风情之人,整理好自己的包裹角色栏,拖了一小会后,依依不舍地下线。等莫邪下线,陆清商转头看了一眼写着文府的牌匾,带着思考也下线了。……陆清商面无表情地拖着自己那双灰色的拖鞋,擦着自己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吸水性十分好的毯子将他拖鞋上的水渍全部吸干,干干净净地入了卧室。不知不觉,卧室里这一面巨大的书架墙上的杂志又多了一些,未拆封而整齐摆在一起。他从大衣柜里的抽屉里取出吹风机,拨着自己那微长的头发。水珠骨碌碌地顺着黑发滴落,掉落在干净的地板上。一滴一滴。听着呜呜的吹风机声音,陆清商放空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