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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奶奶出言反驳,她即使没有看的很真切,也知道刚刚章树躺在地上时,章槐是一副多么精神的样子,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奄奄一息。“娘……”章安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娘为什么要这么说。王翠兰的演技终于上线了,她也捂着脸大哭起来,结合刚刚章安的话,硬是让人听出了一点冤屈。“我也可以证明,刚刚阿树根本就没有掐阿槐,我站在他们的上首,阿树只是揪住了阿槐的衣领。”章爷爷受不了这夫妇的一唱一和,沉下脸说道。村长有些为难了,现在两边说的都不一样,他要怎么判断才好?第26章揭穿“来旺夫郎,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吗?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村长无奈之时,正好看见来旺和来旺夫郎尴尬地站在一旁,于是眼睛一亮,便出口问道。“呃……”来旺夫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当时听见声音过来,也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章树倒在地上,其他的什么也没看着啊!“你大胆说,没有事的。”村长以为他在顾忌什么人。“我就看见章树头上流血,倒在地上,之前什么样,我不知道啊。”来旺夫郎表情很是无语。“诶。”村长叹了口气,他是相信章爷爷的,他老实,一辈子都没说过谎,但是章槐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还是他自己掐的?“村长,我能说一句吗?”吴丽娘怯生生地站了出来。“你是?”“我是来姨妈家做客的,刚才的事我全都看在眼里。”“那你说吧。”村长话一出口,就见这个吴丽娘哭了起来。“我今天跟随姨妈前来做客,本来是非常高兴的,但是……但是章树大哥回来后,他见我……见我……”她似乎难以启齿,只是掩面哭的更加大声了。“……就对我言行不轨,还说一些……说些下流的话……被表哥听见了,才上前去帮我讨回公道。谁知道章树大哥力气太大,差点把表哥掐死,一群人都拉不住他,姨妈没办法才这样做的。”她虽然哭着,但是口齿却很清晰,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下子交待清楚了。众人看着她娇怯怯的样子,哭的梨花带雨,不由都信了她几分。章爷爷和章奶奶却知道事情根本就不像她说的那样!“你胡说,阿树根本就不喜欢你,何来言语轻薄一说!”“大娘,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若不是却有其事,我又何必自毁名声呢?”她再次嘤嘤嘤地哭泣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她怎么会因为诬赖章树而这样做呢?“你分明是怨恨阿树对你说的那些话,他说你不……”章奶奶到底还是心善的,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这女子的名声就真的毁了,她略一停顿,倒是给吴丽娘找到了机会先发制人。她朝着章奶奶扑通一声跪下,“大娘,我实在不愿你们一家人为了我闹成这样,章树大哥因我受伤,我愿意一直照顾他,直到他好起来。”她的脸上布满红晕,似乎十分羞涩。大家也都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一个清白的女儿家愿意近身照顾一个男子,还不是存了嫁给他的心思?一时间,吴丽娘的形象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实在是一个大义凛然,知恩图报的女子。“呵,说你不知羞耻,你果真是不知羞耻啊!”一个声音从章树的门前传来,大家回头一看,竟是昏迷在床的章树自己又爬了起来。他的脸上苍白无血色,就连嘴唇都是腊白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纸糊的一样,头上还绑着方大夫给他上的药。他眼神讥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吴丽娘,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会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刻薄的话。吴丽娘的脸瞬间煞白,大家都有点同情她了。章树对她只有憎恶,此时便不考虑那么多,只想一吐为快,“你是不是想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把这事定下来?好让我不得不娶你?你做梦!”村长这时倒品出什么来了,不是说章树想要对她做什么吗?看章树的态度,倒像是这女子要对他做什么一样。“章树大哥,即使我之前没有答应你,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吴丽娘还想挣扎,她只有一个绝招,于是又捂着脸痛哭起来。“我要你答应什么?哦,对了,我要你自尊自爱一点,不要看见一个男人就往上扒,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谁敢娶你回去?”章树倚在门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村里的二流子一样。村长见他说的过了,于是咳嗽两声警告他。章树也见好就收,万一这吴丽娘寻死觅活,还不要又怪罪到他头上。章树又把眼神移到了章槐的身上。他的眼神冰冷,里面没有一丝感情,“你说是我差点掐死你?你娘才打我的?”“章树!槐儿脖子上还有证据,你想否认吗?我知道你对你二婶有些误会,但是也不该说谎啊!”章安急忙开口,他现在只希望把水搞混,让大家心里有疑虑,谁知道这个章树流了那么多血竟然还能爬起来呢!“让我看一看他的证据呗,”章树慢慢走过来,手依然抱在胸前,他俯身朝躺在地上的章槐看去,发现他的脖子上真有两条掐痕,指印清晰,骨节分明,一看就知道掐他的人是用了大力气的。这只手是男人的手,章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你怕不怕?因为一件小事,他就能这样对你,你真的不怕他哪天心下一狠,杀了你吗?”章树嘴唇蠕动,以气音在章槐耳边问道。旁人只看见他俯下身去,然后章槐眼睛就瞪的大大的,眼里满是惊恐。章树笑着抬起头,“他脖子上确实有指印,但并不是我掐的。我一直跟着李岩学打猎,今天试着开了下他的大铁弓,把虎口震伤了,有人给我包扎了厚厚的一层,我怎么可能两手用力掐他?还掐出那么清晰的痕迹?”章树把刚刚藏着的手拿出来在大家眼前晃了晃,他的大拇指和虎口都被包扎的紧紧的,里面一层还有渗出的血迹,是刚刚章树打章槐时用力过猛崩开的。村长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然后向大家宣布,“章树的伤口是真的,而且他也不可能自己包扎的那么好,这件事只要问一问李岩小子就清楚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村长看着章安,刚才他一口咬定是章树掐的章槐,现在他怎么解释呢?章安脸上青青白白的很好看,今天发生的事都太过突然,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章树手上有伤口。“都怪这妇人,事情没搞清楚就发疯,村长,都怪我教妻无方,才害了我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