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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配合。”程岩:“……”一顿饭吃得程岩满头大汗,饭后,自然就该回府城了。庄思宜理所当然地想和程岩同乘一辆马车,却被后者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卖惨无果,又不想和别人坐一块儿,便骑着高头大马跟在程岩马车旁。他这番举动,更让诸位官员们摸不着头脑,心说难道是程大人单方面的冷战不成?次日中午,一行人终于回到曲州府。众人在得到阮春和的示意后,也没有再去衙门,而是直接回了家。程岩刚一进门,原本正在院中扑蝶撒欢的啸天就直冲他奔来,可啸天刚跑没几步,忽然停下来,耸了耸鼻端,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下一刻,程岩就见啸天的狗脸上露出三分称得上困惑的表情,迟疑地向庄思宜走去,凑近了嗅闻。“哟,咱们啸天还记得我呢?”庄思宜正感欣慰,忽听啸天吠了一声,不等他反应,啸天就抱住他的腿,激情耸动起来。庄思宜:“……”寂静。片刻后,院中响起程岩的狂笑声,他甚至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庄思宜黑着脸拎起啸天的后脖子,教育道:“你看清楚,我是谁?”程岩几乎笑岔气,断断续续道:“你、你不是狐狸精吗?可能,他误把你当同类了吧?毕竟狐狸和狗也挺像的不是?”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第106章第106章庄思宜淡淡一笑,“梅先生当年可是我曾祖父的得意门生,你当不会有读书人抱着别的目的来武学?但只要他们入学,就有机会转文从武,成为我们需要的一方人才。”程岩一想,读书人只怕比普通百姓更适宜武学,他们本就会断文识字,对于兵法的理解自然也更容易,如果在进学过程中对行兵打仗产生了兴趣,未必不能成为一名儒将。他重重点头,“好,那我便添上‘忠君’。”而要宣扬“忠君”,无需太过直白,只需从四书五经中的诸多文章选一些合适的列为必修,潜移默化则可。程岩有了思路,很快完善了相关内容,他刚一写完,就听庄思宜道:“我为你出谋划策,岩岩可有奖励?”程岩抬头,冲他笑了笑,“有啊。”庄思宜顿时面露期待,而程岩则站起身褪下披着的外衫,问:“你沐浴过了吗?”在庄思宜点过头后,程岩便缓缓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前生,他是见过梅清芷几次的,因此绝不会认错!程岩的反常自然逃不过庄思宜的眼睛,他见程岩盯着亭中女子一动不动,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虽说庄思宜不认为程岩会喜欢对方,但占有欲极强的他当即就压着嗓子道:“岩岩,你往哪儿瞧呢?”“我……”程岩才刚开口,就被庄思宜打断道:“她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还不如之前那个南宫紫魅。”“……”程岩只觉得心里一口气突然就xiele,他无语道:“人家叫慕容紫魅。”庄思宜冷漠脸,幽幽道:“你记得可真清楚……”程岩:“……”庄思宜只噙着笑道:“岩岩说的是,你为我更衣,我再亲亲你,岂不更好?”说罢,便俯下身,含住了一直勾着他的红唇。两人在黑夜中吻得忘我,一吻结束,庄思宜将程岩揽入怀中,借着窗外的月光描绘着对方的轮廓,心底一片柔软。“我家岩岩真好看。”程岩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我家思宜也好看。”等说完,他又觉得这场面很熟,瞬间就想到多年前云岚县的那场冬瘟,当时庄思宜独自照顾患了风寒的他,在给他喂药时,两人间也有过类似的对话。而在此刻温情的渲染下,程岩觉得连那些算不上美妙的记忆也变得甜蜜起来,他轻声问道:“思宜,你何时喜欢我了?”庄思宜:“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琢磨了很久,但至今没有答案。总之,等我发现时,心里就只有你了。”庄思宜:!!!“其实……”庄思宜本想说“明日还有要事,今夜不如早些休息”,但见程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挑着眼尾看他,竟是少见的风流撩人。他心如火烧,一时间浑身都燥热起来,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此刻,庄思宜满脑子不和谐的画面,偏生就没想过程岩是否愿意雌伏于自己。在他迷之自信地纠结,程岩已帮他脱下外袍挂好,而后翻身上床,裹着被子对着墙,看样子准备睡了……???“岩岩?”“明日还有要事,今夜早些休息吧。”程岩抽了抽嘴角,将桌上几页纸递给庄思宜,“你别闹了,快帮我看看,可有遗漏?”庄思宜放下墨条,快速扫过纸上内容,道:“阿岩所想已极为详尽,但武学除了识文断字、兵法cao练外,我认为还应该添一样。”程岩:“什么?”庄思宜:“忠君。”程岩诧异地看向庄思宜,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还真是……奇妙的体验。庄思宜还当是程岩没想明白,解释道:“创立武学,也是办学的一种,若要办学,就要得到当地官府的支持。如今你我在曲州,自然能让武学进展顺利,但我们一走,继任者未必肯多花费心力。要想武学能够一直兴办下去,实现百年树人的长久之计,就必须得到朝廷的重视和支持。”程岩了悟,“而本朝历来忌疑武人,也从未办过武学,对此事虽不会制止,但多半会冷眼旁观。所谓‘忠君’一课,其实是做给朝廷看的。”庄思宜:“不但是给朝廷看,也是给闵省的读书人看,只有在‘忠君’之下,他们才会对武学有更多的信任。”程岩:“读书人?思宜觉得读书人也会来武学?”同一时间,梅尧白也将夫人请来了书房,两人关起门来议论。梅夫人喜道:“老爷,这位庄大人是来提亲的吧?”她身旁的男子约莫四五十岁,眉间有道深深的刻痕,此时他拧着眉,显得那道刻痕愈发深重,“若是提亲,此前为何没有媒人上门?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梅夫人迟疑道:“或许帖上的程大人便是来说和的呢?”梅尧白:“胡闹,如此不合规矩,岂是南江庄氏能做出来的?”梅夫人一急,“那他来做什么?”梅尧白沉吟片刻,“我也不清楚,等明日见过便知了,总之,若不是来提亲那便最好。”“老爷!”梅夫人不干了,“您怎么又说这些?南江庄氏乃世家高门,庄家公子更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如今庄府里更没了长辈压在上头,芷儿一嫁过去就能管家,我就不明白了,这婚事有什么不好的?”但有了庄思宜这一打岔,程岩确实消去了不少紧张,便摇了摇头,“走吧……”两人一离开,亭中的丫鬟便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