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露,策子一通发疯然后主动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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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了。 孙策对你的戒备心并不高——或者说他太小看你了。他或许知道你的身份不大对劲,但他傲慢而狂妄地轻蔑于你。 孙策很爱你,不过这个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早已习惯将一切情感视作可以掠夺占领的猎物。他以为自己永远会是高高在上的捕猎者。 每日深夜,万籁俱寂,孙府少主的屋子里总会传出若有若无的暧昧喘息。烛火明灭,暖香扑鼻,你带着黑色半指手套,一件件剥下他的战甲和腰带,微硬的皮革布料印下一片泅湿水痕。 鲜红烈烈的布料包裹着这具高大健壮的躯体,仿佛一团盛放的火焰,氤氲出缕缕雾气。孙策的肩膀宽阔,手臂肌rou线条饱满而流畅,腰身细窄却并不纤弱,你环抱时手指能陷进两弯浅窝里。结实饱满的胸肌已经在你的日夜把玩下变成两团丰腴绵软的奶子,恐怕穿着紧身皮衣肥大的奶头都会凸起来呢。 你捧着他的脸,爱怜至极地亲吻孙策高挺的鼻梁、浓黑的剑眉……以及丰润而鲜红的唇。真可怜啊,伯符,招惹了本王可就逃不掉呢。 孙策急促地喘着气,颧骨上泛起一片潮红,雪亮的尖锐虎牙无力地摩挲着你的指腹,唇角牵出未能吞咽进去的水液。 白日里,他跨上战马,征战沙场时并不能感知到身体上yin荡而下流的变化……愈发丰满的胸乳、总是瘙痒难耐,流出粘稠水液的屄xue。然而每一个昏沉睡去的夜晚,你都会帮助孙策记起一切。 “怎么脸这么红呀?”你笑着用手帕拭去他额角的汗水。 孙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露出委屈小狗脸:“可能最近染了风寒……我还想带你在吴郡好好玩玩呢。” 骗子。你心说,明明是欠cao了,恐怕逼里正痒得流水。 你温柔浅笑:“下次也有机会呀。” 分开时,你不经意回望,他站在原地,捏着剑柄的手指几乎在颤抖。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嗜杀猛虎。 “给我查——到底、到底——”孙策猛地止住话头,反倒哈哈大笑起来:“老子倒要看看谁他妈有这么大的狗胆!?” 你不打算再等待,你明知道他已经发现酒水里有问题。但还是如期而至。 孙策的寝屋中灯火通明,你穿着在广陵时的男装,和坐在椅上的孙策四目相对。 你温声笑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呀?” 孙策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惊诧,然而转眼便又变得诡谲难辨。他先是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大乔”,漂亮的黑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澈真诚,语气像是要哭出来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 “啧。”你笑了出来,半是宠爱半是轻挑的道:“小夹子,这种时候还和本王卖娇。” 于是,孙策终于冷下了脸,兴致盎然地挑了挑眉,嗓音低沉沙哑,笑得漫不经心:“好一个广陵王。” 下一秒,他猛地抽出长剑,周身杀气浓郁得几乎泛起血腥味儿,神色冷酷而恶劣残忍:“若是你身亡于江东,广陵恐怕唾手可得耳。” 你静默不语,眉目平淡地和他对视。 “哈哈哈,骗你的呀。”孙策畅快地大笑出声,神采飞扬,“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他难过得皱起眉,神态可怜,声音又甜又娇:“大乔,你若喜欢,便是像荡妇一样在你身下承欢又何妨呢?” 孙策丢下长剑,一边解开辫子上的宝石束扣,一边朝你走来。半伏在你足边,棕色长发披散在身后,仰头蹭了蹭你的腿。 “殿下,给妾身罢。” 这头凶猛狂傲的老虎也终于匍匐在你身下,恳求疼爱与鞭笞。 “孙郎啊……”你喃喃唤他,凑近孙策轻声耳语:“本王的婊子。” “贱货。” 你语调暧昧含情,笑吟吟地道。抓着青年漂亮的辫子就把他按到地上,手指急躁地捅进他湿软的xue里,用力抠弄已经饥渴地缠住你的嫩rou。 孙策抱着你的脖子,脸上汗津津的,神色狂乱地尖叫喘息,yin乱地呻吟。 “大乔、快一点……cao死我,把sao逼cao烂唔啊啊!哈啊,奶子好痒……大乔,吃一吃——” 他苦闷地皱着眉,宽大的手掌抓住丰满的乳,难耐地捏着肥厚的奶rou往你唇边凑。 你轻笑,舌尖划过孙策已经挺立的熟烂肥大奶头,脸颊微缩,用力吮了一口。 这婊子就翻着白眼,腰胯猛颤着高潮了。鲜红的舌像一块儿破布似的耷拉在嘴角,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江东最耀眼的太阳,红衣烈烈的少将军。桀骜不驯的、残忍冷酷的、野心勃勃……爽朗热情的、真诚地爱着你的孙策,你此生最难缠的敌人与最亲密的爱人。 你吻住他的唇,叹息道:“真想为你建一座铜雀台呢,伯符。” 孙策于你,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你无法真正驯服这头猛虎,只有拔了他的爪牙,才能把他永远困在身边方寸之间。 情至浓时,你攀着他宽阔坚实的臂膀,抓住青年棕色的发丝,轻轻道: “伯符,我们,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