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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与新生(1)

    要给忙碌的御主保留足够的休息时间,一天性爱时间之总和,不得超出六个小时。

    《迦勒底从者通用守则(修正版)》其二十七

    ……

    再次被亚瑟王按在走廊上时,正是深夜时分。凛从自己其中一间专属实验室中走出(My room中、已不再允许存放危险物品),他已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虽然这对于往常的他来说连热身运动都不算,但如今他却明显地显露出疲态、打算早早地回房休息。

    对于My room中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但约法三章业已定下,落实在了所谓迦勒底新守则的纸面上,他无法拒绝,只得不情不愿地缓慢挪动着步子。

    自从被高扬斯卡里埃尔暗算,已过去了整整三个月。在这期间内所发生的种种不可思议之事,是说也说不过来。总之,最后多方磋商的结果就是新的迦勒底守则,Servant们在战斗部署中会百依百顺,凛不必浪费精力预防可能的背叛,作为报酬、Master要为其提供性服务。

    说是“性服务”,也并不准确。因为他们总是自顾自地兴奋起来,凛不需要多么主动、只要一声不吭地受着就好。可即使是这样,这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代价,迦勒底有百来号Servant,而且,都是为了更好地战斗而永远停留在青壮年时期的、世间罕有的身强力壮的男人。

    第一次时,他被灌下了超量的催情剂,但之后还是整整休养了一个月才勉强恢复了健康。在那之后的这两个月,他每天都被不同的从者翻来覆去地折腾,虽然有魔术与灵药修复身体、让他一天都不用“旷工”,但精神上的劳累却是无法避免的。他现在一天顶多能集中精力在实验室泡个七八小时,其他时间都浪费在性行为和睡眠身上。

    从者之躯的精力是无穷无尽的,数量也太多了,在他们的性欲都指向一个人的情况下、已经不是“僧多粥少”的问题,而是“大海捞针”了。因此,除了My room的侍寝是轮值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各凭本事,谁抢到算谁的。凛也多了不少“弥足珍贵”的经历,他已说不太清楚这偌大的迦勒底中还有哪一个地方没发生过性行为。

    被灼人的唇舌入侵时,他甚至懒得抬起看去看是谁,只是偏着头微微张开嘴巴,任由带着清新的淡淡青草味的舌头侵犯自己的口腔。他不会挣扎或者反抗,但是仍然会被用力扳着脑袋固定住接吻……只是因为他们几乎所有人都有的强jian癖好罢了、或许。

    “唔……嗯嗯……”

    对方一手扶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死死箍住他的腰部,把他往怀里按。有备而来的Servant并没有穿着铠甲,灼烫强健的肌rou块紧紧贴着他。

    这个能把自己完全包住的身材,是Lancer的亚瑟王……吗。只是不知是哪一个,应该是白色的,黑色的那位会先把自己的衣服撕碎。

    亲吻代表的不是爱意,而是暴涨到无法宣泄、连唇舌都要一起夺取的侵略欲。柔软的长舌把口腔搅出的啧啧水声充斥着寂静的走廊,虽然是深夜的无人时段,这也是不折不扣的公共场所,完美之王的手却已经悄然下移,一边大力揉捏着没有多少rou的臀部、一边目标明确地摸向前xue,随意揉搓了两把软得像棉花一样的秘处。

    “……嗯。”

    御主的身体向来与敏感无缘,但不管是谁被连续cao上两个月、都会变得格外敏锐的。当然也少不了隔三差五就会出现的助兴秘药推波助澜,只是怕伤害他的身体、不会再用太大的剂量而已。

    那个身经百战备受折磨的器官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的自卫机制,稍微摸两下就开始分泌黏液。等到两根手指熟门熟路地进入进行扩张时,早就从里湿到外,恭候不速之客的到来了。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两指不断按摩着内壁,时而分开指尖撑开内部的空间,留在外面的手掌也没有闲着,掌心刻意换着角度压迫阴蒂。没几下就让那处膨胀变硬,像小颗花生米似的。

    仅用一只手,就把凛弄得高潮迭起、呻吟声不断。凭他的经验,如果硬是忍着不叫,会引得他们性欲勃发;如果叫出声来,更会顺理成章地性欲勃发……既然横竖都一样,就不用无谓地浪费体力了。

    所谓的木头人战术是一招臭不可闻的烂棋,但那不是自己的错,试问谁能想到有一批jian尸都能越jian越硬的变态出现。反而是坦率地求饶会更好用一些,对有些人很有用。

    下半身的刺激太过强烈,想要大口呼吸却被对方的唇舌堵住,御主只能拼命地推着枪兵的肩膀,好把暂停的信号传达给他。

    等了好一会儿,亚瑟王才饶过了他,自从出现后他就不发一言地埋头苦干,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话,那褪去青涩、完全变成一个成年男人的低沉嗓音,无论听几次都适应不了:

    “放松,御主。”

    年轻的御主大口喘着气,直到获取了足够的氧气才后知后觉地运转大脑,意识到这句难得的安抚、或者说是警告的意义的瞬间,他的面色就变得纸一样苍白。

    “等、等等,”他不顾形象地抱住圣枪使者的手臂,仰着头颤声道,“不行,不能直接进去的……真的,进不去。”

    亚瑟·潘德拉贡的身体,在拔出石中剑时便停止了生长,虽然那仍然是属于发育得极好的水平,但他还有许多成长的余地。其体现就是作为同一个人不同可能性的拔出圣枪的骑士王,其身高接近两米,又生生向上窜了将近20厘米。当然,凛的身高与Lancer在伯仲之间,并不会觉得对方在体型上有什么特别的压迫感——但今非昔比,他已缩水到比圣剑使还要小一号的年纪,说得客气一点,也最多与Lancer的胸口一般高。

    可体型上的差别也并非是重点,可怕的是,本来就足够把他撑坏的那根非人的yinjing,也同步成长了。依然干干净净的没有多少使用的痕迹,却整个粗了一圈,本来就有成人拳头大小的冠头变得像某种古怪的凶器一般,将近四十厘米的茎身下方与鼓胀饱满的yinnang相连,一次射出的巨量jingye就能把人灌得像怀了几个月身孕。如果不是凛主持着重新改造过自己的身体,又被古今中外的魔术师施加了无数加护,他会被字面意义上的cao烂,zigong被撑破后、连五脏六腑都会被搅合在一起。

    他们不是没有做过,但通常都是在好几个人之后才轮上,那时凛不是一了百了地昏死过去,就是已经被干得毫无知觉,只是喉咙残留着强烈的呕吐感。

    虽然这毫不影响施暴者的兴致,但偶尔也想试试在对方清醒的状态下做……可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行动,但这在凛看来绝对行不通。

    他连小一点点的那个都吞得很困难,经常被迫卖乖求饶。

    “不、进得去。”金发碧眼的青年意外耐心地解释道,手指间黏连着银亮的细丝、把阴xue尽量向两边分开,“之前都没问题。”

    走廊里不是完全的黑暗,借着远处实验室上方窗户透出的灯光,已足够Lancer看清楚御主的身体了。

    那道秘裂已半点看不出新生时的稚弱干净样子了,再也不可能合拢,总是张着果核大小的缝隙,露出内里殷红的层层壁rou,只是插一两根手指进去的话,不会遇到什么像样的阻拦。阴蒂鼓胀成三倍大小,而且,因为总是被着重虐待,内核被剥出的次数太多,也不能全部缩回去,只是在包皮外侧探出个尖来。光看外观,就知道这短短两个月里,他被jian了多少次、下面塞过多少人的yinjing,就算说是已经被用到报废了也不为过。

    后xue也是一样的惨不忍睹,因为容量更大的原因,或许比前面还要更难看一些。面对这纯然的出于恐惧的恳求,Lancer的回答是一只手托住臀部把人半抱半举的起来,趁着失去平衡的御主不由得抱住他的时候,一口含住了挺立的乳尖。

    同样是药物、改造和术式的结果,那里比起男性的胸膛、更像是少女初步发育的胸乳,微微地隆起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虽然有考虑过是否直接安上个成熟的,但基本没人对此有执念,就还是秉持着让它慢慢成长的方针。

    那里委实是不大,一张口就可以把绵软的白rou全部吸入口中,男人就随意磨着牙、不时用舌尖绕着乳晕来回舔舐。

    一个人难以把两边都照顾到,或许等长得特别大时可以并在一起抚慰,但现在就只能交替着来了。

    “轻一点、很痛……”

    不知是缺乏母爱还是执着于一定要把自己的每个地方都糟蹋一遍,胸部也是被玩弄的重灾区。就算不进行插入式性行为,冷不防地被隔着衣服掐一把或者干脆扒开衬衫胡乱吮砸揉捏一番之类的也是家常便饭。

    下午才刚刚被两个送午茶的家伙袭击,像哺乳那样被吸血了,还想着东西也不多为什么非得要两个人来送……结果到现在还肿得很厉害。

    “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王者放轻了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胸乳,“不然接下来你才有的痛呢,Master。”

    他另一只手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做什么,没过多久,大腿根部就被突然弹出来的某物狠狠地打了一下。由于太粗、位置也不对,御主还疑惑了一秒,但下一刻就被紧贴皮肤的炙热吓得一哆嗦。

    被举得这么高,那东西还是能轻松地戳到自己的腿心,盖住xue口和阴蒂用力摩擦。

    “不呜呜呜……!求求你、这次算我的错,暂时不能履……啊……!”

    “别说谎,”Lancer齿关一合,简直像存心要把娇小的胸乳嚼碎一样,成功堵住了支离破碎的惶惶然语声,“进去过很多次了,别认输。”

    更何况、你越是示弱,别人就越不会放过你……话虽如此,也不是说摆出宁死不屈的样子就能躲过去。赤龙不咸不淡地想着,也不再故意给他施加别的痛苦,放过了可怜的胸口。

    然后男人就在年轻御主极端恐惧的注视之中,一只手像抱小孩一样稳稳托住他的腰臀、让他悬在空中,勉强还能称作是yinjing的下身不偏不倚地对准了xue口,但是大小还是太不匹配,他就用两根手指尽量撑开玫红的阴xue,两指分开到最大才有了点插入的希望,他顺势向上一顶、就进入了半个guitou左右。

    凛的喉咙卡了一下,然后才发出刺耳的哀鸣,双腿剧烈踢蹬起来。但毫无着力点,踢到从者身上也没有作用。反而让入侵者烦躁了起来,动作也愈加粗暴,用力掰扯着xue口,硬是把剩下的最粗的冠部全都塞了进去。

    “尽量安静一点。不然就要被人注意到了,我还想与你单独相处一会儿,可以吗。”

    他的语气温和、冷静且克制,好像一个可靠的骑士或者长者,本来也该是这样的。可被那个比拳头还大上不少的东西挤进身体里的御主客观上已不能欣赏如此俊美的绅士了,他歪着头、散乱的头发挡住了面庞,四肢木偶似地无力地垂了下来,显然失去了意识。

    但这也正好方便了Lancer,他垂下碧绿的眼眸、专心致志地盯着皮球一样鼓胀起来的小腹,扶着自己的yinjing像修理精密机械一样慢慢往里插,那块皮肤上恐怖的凸起也随着延长。

    刚进了guitou下面一点的部分,就被熟悉的触感阻挡住了去路,guitou敲击着宫颈、发出响亮的“啵滋”声。这个娇小的器官同样给数不清的jiba做过安全套和飞机杯,倒是比它的主人更能适应环境,不用多费事就顺从地敞开一道口子。

    他保持着在周围磨蹭一阵子、再试探性地进去一点点的节奏,循环往复许久才放心地突破屏障,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那嗤嗤的摩擦声与其说是水响,不如说是撕开血rou的清脆声音。

    “呜呜啊啊啊救——唔。”

    已进入了这么多,他就不必再担心调整角度的问题,便用空闲的那只手捂住了被这一下干醒、刚一醒来就满面泪水嘶声痛叫的御主的嘴。

    “唔……!嗯嗯!”

    明明自己都说了,想和他独处。Master难道不知道这声音会引来更多人么,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如果对一般人的话,要求不会这么高,但这可是凛、是那个无论何时都贯彻冷酷态度,头脑恐怕是史上第一、第二明晰的聪明人,唯有被强jian时变笨就会让人忍不住焦躁了。

    现在腹部的狰狞形状已上移到了肚脐上方,别人做时、差不多都是插这么深,但对于Lancer而言还有些不够用,仍然有10cm左右露在外面。

    但接下来的路就没有被cao熟的地方好走,他便就着插进去的深度,按住御主的肩膀向下压,同时下身也前倾上顶。

    “咳……呕……咯啊……”

    纵使再怎么挣扎也没用,那最后的一部分、也是压垮自己理智和神经的一部分,还是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塞了进来,yinnang“啪”地紧贴上xue口。视觉、听觉、嗅觉……其他的感觉仿佛已离自己而去,浑身上下唯一能尤为鲜明地感受到的,就只有那根把身体刺穿的突突跳动的yinjing。

    想吐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年轻御主只能不住地干呕,茫然地凝视着胸部下方奇特的凸起,伸手去摸、是坚硬且会动的东西。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两手掐着腰举高,那个古怪的凸起也奇迹般地消失了。只剩腹腔濒死的抽搐收缩和xue口传来的被撑大到极点,连腿都合不拢的异样感。

    他联想起自己为了弄清楚为什么Servant们会如此执着于非生殖用性行为这个问题,特地去读了五花八门的书籍。从他平常懒得翻开的废话连篇的哲学书籍,到在地下网站受人欢迎的官能读物。

    在那些绘画中……有的并不是描述正常的性,但那正中自己的下怀。有种类繁多的多人参与的强jian、暴力内容(只是夸大后的施暴者的yinjing通常还是不如Servant们来得恐怖),其中的主角在抵抗无果之后,竟能被从中感受到的快感吸引、开始主动寻求。纵使知道这是为了满足他人的欲望而虚构出的场景,凛也不由有些气闷。

    不亲身体会,怎么能知道其中的苦楚。或许对这些外貌颇为亮眼、完全不逊色于明星超模的男子产生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没有人会对这种比小臂还长得多的东西上瘾。

    ……除非有人的性癖好是被从中间撕成两半。

    zigong被改造后的延展性勉强让它没有被撑爆,但已经是半透明的样子。一旦拔出来,紧裹着roubang的器官就毫不反抗地被裹挟着出去,只被干了一下就整体脱垂在外,由于吸得太紧,guitou继续向外拔时差点把zigong从里到外翻了过来。

    “嘎……哦……喔嘎……”

    年轻的御主叫都叫不出来,半张着嘴涎水流个不停、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今天可能真的有些过分,正常情况下他起码能挨上二十分钟的cao才会变傻。

    “哎呀,晚上好,阿尔托利斯。出师不利吗?”

    内壁外翻、张开了个李子大小的洞的宫颈中,迎来了两根纤长漂亮的手指。魔术师一边灵巧地摸索着湿淋淋的宫壁,一边像手yin一样撸动着zigong。不一会儿,御主就无声地高潮了,zigong内部井喷一样流出大量yin液,尽数浇在了抵在宫口处虎视眈眈的yinjing上。

    “……唔,我认为目前还没有,只是可能cao之过急了,梅林。”

    宫廷魔术师的立场十分模糊,一方面他没有参与对Master的改造计划,另一方面又在玩弄他这件事上尤为热衷。

    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区别只在早晚,但是刚一进去、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把人弄得神思不属,还是有些挫败。梅林是自己的老师,Lancer当然不会羞于向他表达困扰,白发的魔术师则是兴趣盎然地用指甲剐蹭着宫壁,“啊那这样如何”地、提出了一个恶毒到极致的主意。

    “啊、原来如此,真是个好主意。你的智慧无论何时都值得信赖,梅林。”

    金发碧眼的男人同样也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笑容。

    ……

    凛从来没做过梦,那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在最艰难的一段日子里、他睡眠奇少无比也不安稳,必须时刻注意着风吹草动。

    来到迦勒底之后,更是每次都累得倒头就睡。最近增添了新的活计后,基本上就从自然入睡变成了无知无觉地昏睡。

    因此,当缭绕的花香进入他的鼻腔、身下也感受到了软绵绵的草地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模拟装置或者微型特异点,睁开眼看到那一望无际的熟悉美景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来到了某个花之魔术师的梦境。

    “擅自改变别人的心象风景还真是够闲的。”

    知道对方绝对能听到,凛不咸不淡地讽刺道,但他实际上还蛮感谢梅林的肆意妄为,把精神留在这里、rou体随便Lancer再怎么蹂躏就都无所谓了。

    “啊哈哈、这点倒是不好否定啊。”

    梦魔呵呵笑着,突然出现在极近的身前,两人的鼻尖都快要碰上了。眨眨狡黠的紫眸、向年轻的御主放了个电,梅林才慢腾腾地道:

    “考虑到侍寝轮值的空窗期过长,我正致力于开发一种能尽量做到公平的分配方法,效率也更高。Master想试试么?”

    “不。”

    连一秒也用不了的果断回答,凡是这些家伙在性方面笑嘻嘻对自己谈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考虑都不必要考虑。

    “哎呀,还以为抛出效率的饵能钓到你呢,Master也机灵多了啊,换作以前、你一定会听一听是什么内容的。”

    稍微有些怀念那个青涩的即使被性sao扰也毫无反应的时期了……那时候可真是、可说是傻得可爱了,在希腊异闻带、奥尔加马利连“我未来的rou便器”这种再明显不过的台词都掏出来了,他却还是没联想到下三路,也许是直接当成垃圾话而自动屏蔽掉了吧。

    当时可骇得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感慨迦勒底御主不动如山的强大心理素质,让嚣张的大总统狠狠地吃了瘪。

    “……因为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只会想着做吧。”最终的目的只是把yinjing插到随便哪个洞里射精……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这说法也太缺乏浪漫了,是啊……虽然你肯定不会相信,但迦勒底的大家唯独在一个方面达成了共识,那就是——”

    “啊,已经连上了吗,梅林?”

    身后传来的低沉嗓音,让年轻的御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鲜见地有些犹豫地不敢回头,漆黑的双眸、像看怪物一样无措地与银发魔术师的视线相交。

    后者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轻飘飘却也凉薄至极地肯定道:

    “没错、这就是我想到的新办法哦。”

    被扒光衣服按在草地上时,凛已完全放弃了挣扎,虽然rou体的状态没有被继承,但Lancer明显已等不及重新开拓了,没怎么爱抚就掰开了他的腿,将顶端翘得老高、激动地分泌着透明腺液的yinjing抵在xiaoxue入口磨了磨,就径自长驱直入了。

    没有扩张就插入比小臂还要粗长许多的巨物,会有多痛就不必言说了,但只有痛的话他反而会好受些,便绷紧了大腿根的肌rou,准备迎接说是能把肚子撑爆都不为过的剧痛。

    “……”

    “咕叽”的、顺畅到不可思议的黏滑水声。似乎是要直接继续自己昏死后的部分,连zigong都一口气入侵了,胸口偏下的位置,也确实有着存在感极强的恐怖凸起形状。那根说是马鞭都有些侮辱马的家伙实实在在地齐根闯了进来,却诡异地、一点也不疼。

    只有整个躯干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饱胀感和越来越强烈的席卷而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意。

    不痛?

    凛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去摸,会阴之处两个人的确是紧紧贴合着,估计只有插根牙签进去他才不会痛,至于快感更是无稽之谈,但事实就是、他爽得小腹泛酸、整个身体都不安地sao动着,马上就要高潮了。

    “这、这样不对。”他结结巴巴地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要给自己做个检查……十、不、还是半个小时之后再……”

    由于两人的体型不太对得上,目光平视只能看到Lancer结实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与脖颈,那白玉一般的肌肤很快泛起红来、胸部随着呼吸明显起伏着。

    “我说啊、Master……事到如今你还是别再煽动王了。”银发的魔术师有些心惊地咋舌,“我知道你没什么性欲所以没办法和别人感同身受啦,但也请不要随便说些懵懂的台词诱惑别人。”

    “煽动?你在说什么……总之先让我醒过来,我得去检——唔呀、啊、别、就说别插了……嗯呜……”

    Lancer没有理会年轻御主的慌张,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反应实在是太好吃了,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嚼干净。

    只是抵在深处小幅度地动着腰,交合之处就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淋淋水渍声,向外拔出时外露的一大截粉白的茎身上沾满了透明黏稠的yin液、晶亮亮的。再进去的时候,yin液就会四处飞溅到草丛或者两个人的身上。

    “虽然你不会痛了是梅林对梦的设定,但水是不是流得太多了、凛。有这么舒服吗,以前为什么不说?”

    “……”

    这种混账话,一半是出于恶趣味,另一半却是实实在在的困惑。他们一直都有自己在强jian御主的自觉,其原因就是对方永远都合作不起来的态度,连高潮都不情不愿,浑身透着拒绝,“不”字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骤然一改变,反而让人疑心他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

    “嗯,确实要说奇怪的话也……”梅林摸着下巴,伸出一只手探向年轻御主的下身,捏住了红艳艳的蒂珠提起来一些,“这样有感觉到什么吗。”

    “嗯嗯、呜呜……!”

    纵使咬紧了牙关,紧闭的薄唇间也流露出些许闷闷的娇吟。少年小腹的肌rou瞬间绞紧,箍得体内yinjing的轮廓更加明显,令入侵的男人也不由得跟着喘息了一声,从相连之处喷出的大量透明yin液也有一部分落到了拢着阴蒂的那只手上。

    “哦……”

    白发魔术师兴味盎然地盯着一手的汁液,对着腰肢还在颤抖不停的少年道,

    “看来是没什么问题。我们都小瞧你了,Master。你还挺有做应召或者援交这类工作的才能的。”

    眼神连一瞬都没能陷入空茫的凛,准确地识别到了他的意思,虽然仍是尽量维持冷静的扑克脸、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喘息着,苍白的脸上却渐渐火烧似地泛起红来。

    这几个月,凛把所有能用来羞辱人的词汇都听了个遍,但没有一次像刚才一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屈辱。他不是没有从性行为中获得快感,但痛苦却是百倍尤甚,即使下体已经被字面意义上地cao废了、被远大于自己的东西不停地进入,但客观上的容量只有那么点,痛楚是永远也无法消除的。

    竟在cao纵了自己的痛觉之后再嘲弄自己被快感所控制……而且,不幸的是,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还偏偏如他所料、像一个坏掉的喷水壶似的被碰两下就高潮。没有被半点疼痛掩盖的快感就这样直直地从下体传达到四肢百骸,让指尖都不住地抽搐着。

    在高潮余韵尚未结束之时,体内的巨物又蠢蠢欲动起来,这一回不再是小打小闹的试探,而是听过解说后放下心来、专注于满足自身情欲的丑恶原始的律动。

    后退到让怒张的红润冠头顶着xue口蓄势待发的位置,再一口气贯穿xiaoxue和zigong、推挤着壁rou一路插到娇小的胸部下方。

    “咕唔呃啊啊啊啊……!等……Lancer……我不行、唔啊啊啊!呀咕咿咿要破、要破了——呃咿咿……!”

    飘散着怡人花香的草地上空,飘散着凄厉的哀叫声,那已不能说是求饶或者呻吟,而是接近于临死前竭力抗争的野兽般的嘶喊声。一柄足以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刺破搅烂的凶器在年轻御主体内四处作乱,光从显现在体外的异动就知有多么激烈,那原本平坦甚至有些内凹的白肚皮换着花样角度地高高隆起,有时像个畸形的怪胎一样在最深的体内疯狂搅动着,分不清是roubang和宫壁还是zigong与其他器官的rou贴rou的恐怖摩擦声令人不忍卒听。

    但是、面对这说是酷刑也绝不夸张的性虐待,不住发出濒死呼喊声的少年仔细一看却有些古怪。他面泛不正常的红潮,四肢无力地推拒着侵犯,自然是没什么大作用的,金发碧眼青年的下体还是牢牢地把他钉在地上。就算抽出比小臂还长的一截也远远未到尽头,粉白的茎体上糊满了浊液、甚至打出了细密的白泡,再用力进去时,就是rou体再次相撞和“噗”的液体被挤出的暧昧声响。青年的下身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猛凿着水xue,而那烂xue也像真的泉眼一般流出源源不断的yin液、使得巨物的进出更加顺畅。

    短短一个走神的工夫,少年就大大小小高潮了十几次,下身的颤抖和水流就没有停过,失禁似地狂喷不止。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昏迷、没能昏迷,只能清醒地承受一切。

    “梅……啊啊太大我又……嗯呼呜呜……梅林啊嗯……”

    “是是、大概是Master你太不耐cao的错吧,动不动就晕。还有高潮时一次一次失神也蛮麻烦的……清醒时可以躲到梦境,但在梦里就再也没办法睡了——道理很简单吧。”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中几乎熔断的思维却堪堪保持着一线明晰,凛不可置信地睁开模糊的双眼,脸色变得煞白,而若无其事地丢下重磅炸弹的家伙那白色的袍角、却摇曳着渐渐远去了。

    “不要……”

    他奋力支撑起身体想要逃离,两手却被随便钳制在头顶,只能不住扭动着,满面惊恐地来回扫视着魔术师与骑士。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等一下!梅林!Lancer!我会、我会……!”敏感到极点的蒂珠被带有薄茧的指腹搓开了包皮揉弄,乳尖硬挺得发胀,小腹内侧乃至于整个身体都开始叽里咕噜地乱响,“哧”地又喷溅出一小股yin水,“嗯啊啊……我会……”

    最后与那凄然的目光对视了一眼,梅林挥了挥手:

    “别这么孩子气呀,Master。我还有一桩要事要处理,总还是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