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啊啊的叫醒奶娘。奶娘去厨房热羊奶,把她一个人扔在房内。小幼薇就掰着小脚丫自己玩,不哭也不闹,非常乖。玩了一会,奶娘没回来,倒是从窗边穿进来一位满身是血,舌头三尺来长的女子。小幼薇是个不认生的快乐宝宝,看见陌生人也不哭,反而友好的探出小脚丫……然后,小脚丫就被咬了。剧痛让小幼薇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然后呢……”众人异口同声。李嬷嬷的故事讲得太好了,以至于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梅兰的心更是揪起来,她昨晚只是听鬼敲门就吓得几乎疯癫,小幼薇可是被鬼给咬了啊。她很担心:“然后呢?女子把王妃吃了吗?”李嬷嬷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如果王妃被吃了,那刚刚上楼的是谁?“当然没有。”李嬷嬷果断摇头,“那个吊死的女鬼被一只狐狸精给揍死了。”“狐狸精!”梅兰不解,“哪来的狐狸精?”李嬷嬷:“姑娘没出生时,那狐狸精就守着了,不然你以为为何直到姑娘两岁时才有厉鬼上门?那是因为其他都惧怕狐狸精,不敢上前。”梅兰:“那这只狐狸精还不错,是只好狐狸。”闻言,李嬷嬷呵呵,冷道:“想多了,那只狐狸精是觉得姑娘太小,想把姑娘养大一点再吃。”梅兰:……过了一会,侍卫统领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只狐狸精现在还在吗?”李嬷嬷:“在。”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梅兰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难道说有个厉鬼还不算,他们身边竟然还潜伏着一只狐狸精!好可怕!梅兰撞着胆子问:“那、那它现在在哪?”声音里隐约带着一丝哭腔。“这呢。”李嬷嬷抱起椅子上的狐狸毛垫,语气柔软,“狐狸精雷劫没过去,被劈死了,我家姑娘心软柔善,不忍庇护她多年的狐狸精就这样消失,就把它的毛拨了下来。”众人:(⊙v⊙)真是好心软,好柔善啊!梅兰差点哭了,想到自己之前那样不恭敬的对待王妃,真怕哪天也被心软柔善的王妃剥皮。说到这,李嬷嬷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起身抱着狐狸毛上楼:“哎呀,差点忘了,得把狐狸毛给姑娘送去,姑娘最喜欢躺在上面了。”楼上,宁幼薇将李嬷嬷抱来的狐狸毛扔在椅子上。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躺在上面,热死姐了!狐狸毛不高兴:“臭小薇,忘恩负义的坏小薇,你忘记我曾经救过你那么多次了吗?”“滚!”宁幼薇一个枕头砸过去,“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说自己没安好心,一直等着吃我呢。”狐狸毛委屈:“我不是没吃么。”“呵呵。”宁幼薇冷笑,“幸亏你没吃,要是吃了,谁帮你把魂魄附在皮毛上,早魂飞魄散了。我警告你,最好老实点,冬天我让你待在我身边修炼,春夏就不要想了。”说完,将狐狸毛团吧团吧,塞到箱子里。☆、第4章张家宁幼薇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醒来也不出门,就坐在椅子上,对着窗户发呆。本想静静地坐一会,享受难得的安静,不料已经被塞到箱子里的狐狸毛依然不甘寂寞,使劲拍打箱子。咚咚咚,吵得烦人。宁幼薇把它从箱子里拽出来:“看来你最近修为大涨啊,都能挠箱子了。”被拽出来的狐狸毛很乖:“没有噢,我就是能简单动一动。”“哼。”宁幼薇将它扔的远远。狐狸毛挣扎着要往宁幼薇身边凑:“薇薇,薇薇,不要抛弃我,让我离你近一点,薇薇——”“嘘!”宁幼薇食指竖在嘴边,“别吵,我好像听到什么动静。”寻着声音,宁幼薇慢慢往窗外探头。——是两棵树在说话。一棵矮墩墩,摇晃着枝叶抱怨:“张家的黑气又盛了,黑气一盛就阴天下雨,好烦啊,没有太阳,人家头上的叶子都不绿了呢。”另外一棵细干瘦嘿嘿笑:“哎呀,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头上若是没点绿,日子哪能熬下去。”矮墩墩:“可不是嘛,人家最喜欢绿油油了。”宁幼薇:(ー_ー)!!她强迫自己的思绪从绿绿头上扯走,转到黑气导致阴天下雨上面。原想着住一两天,就离开,没想到根本走不了。宁幼薇磕磕绊绊这么多年,对于鬼怪之事,大体还是清楚的。矮墩墩口中的黑气应该就是人死后的怨气,怨气冲天,阴气盛,就容易阴天下雨。听后院的两个伙计说,这个月张家没少死人,若是人继续死下去,黑气会越来越盛,估计一直到冬天,天都晴不起来。不行,她不能在这耗着。宁幼薇下楼找到九姑。听完宁幼薇的话,九姑蹙了下眉,沉思片刻:“走吧,去张家看看。”伙计大牛正好也要去张家,听说九姑等人要去,目光滞了片刻,欲言又止。“没事,带路吧。”宁幼薇递给他一柄细小的桃木剑,“我们有护身符呢,这柄给你。”大牛瞅了瞅一身道服模样的九姑,又看看面前几人镇定自若的模样,莫名多了几分安全感。他点点头,感激地收下桃木剑。张家在镇上最西边,占据了大片地方,孤零零在黑气的笼罩下,特别像一个大坟包,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一行人来到大门处,漆红的大门紧闭,两边的墙上贴了两张告示,一张招工,一张寻访名医。宁幼薇仔细看了看寻医告示,原来是张家的小少爷病了,张家寻名医诊病。九姑抬手想要将告示撕下来,却有人快她一步,先撕下告示。因为这一变故,众人回头,齐齐望向突然出现的人。——是一个跛脚老道,带着一个约莫3、4岁,粉妆玉琢的小道童。这俩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发现?宁幼薇看向九姑,九姑对她摇了下头。连九姑都没发现,看来此人修为颇深。九姑桑林小和尚三人下意识将宁幼薇围在中间,目光忌惮。跛脚老道并不理会几人,一瘸一拐地靠近大门,梆梆梆使劲敲。连续敲了好半天,大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枯瘦的男人探出脑袋,眼皮低垂,声音有气无力:“谁啊?”跛脚老道扬了扬告示:“治病的。”“哦。”男人点了下头,将大门打开,“那进来吧。”竟是问都不问一句。宁幼薇几人就这样跟进来。趁着跛脚老道去看卧床的张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