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情事(凯亚,高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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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玛乌斯的家中还保持着离开前的样子,路过充满故事的沙发,凯亚将蒂玛乌斯抱到床上,解开穿在最外层传统马甲的纽扣,以方便他呼吸。 指尖停留在休闲衬衫过低的领口,这时他才发现曾经忽略的细节,蒂玛乌斯在衬衫里面总是会搭配一件黑色的贴身短衣。 此时一角黑色在领口最下方探出头,遮住了更多的胸rou。 从来不拘一格大方露出此处的凯亚愣了愣,很快回过神又将衬衫也解开,黑色的衣物紧贴下方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勾勒出起伏的轮廓。 一向可靠的骑兵队长却被男人的胸口吸引住了目光,半硬未消肿的乳首支起黑色的布料,微微凸起。 凯亚脑海闪过曾在窗外看到的,那两颗浅褐的红肿被另一人肆意欺凌的可怜模样,猛的收回手,以不符合一向风流作风的速度用毯子将蒂玛乌斯的胸口遮盖,身后仿佛有冲锋丘丘人举着火把追赶,脚步飞快的冲到楼下的的客厅。 撑着沙发,凯亚捂脸低喘,许久才站直不可思议的向下看向自己的“兄弟”。 “嘿,放过蒂玛乌斯吧,我从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 自嘲一句,凯亚将手从那带来糟糕回忆的沙发上离开,他低笑摇头,走到厨房点燃炉火将盛满的水壶坐在上面。 倚靠墙壁,等待壶嘴喷出蒸汽,凯亚凝视着火堆,眼神却满是虚无如无法融化的坚冰。 良久,水壶的“尖叫”将他从思绪中唤醒,坎瑞亚的后裔自回忆中脱离,他提起水壶,将热水倒进杯中。 离开厨房,走上楼梯,蒙德的骑兵队长一如往常,一副不羁的模样来到二楼的房间。 “好热……” 留在房间的蒂玛乌斯被热醒,挣脱毛毯迷迷糊糊的疑惑自己怎么穿着整齐的窝在七月的毛毯里,半睁着眼想了半天,仍然不明不白。 没了毛毯依旧觉得热,他解开身上的所有扣子,脱下被汗浸湿的衬衫,踢掉鞋子,又退下长裤才终于好受许多。 再次躺下后,蒂玛乌斯反复翻身,横竖睡不着,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醉的晕头转向的炼金学徒骑着毛毯思索许久,终于想起来了,耳边同时传来昨日阿贝多老师的叮嘱——今天的药剂还没有实验效果! 腾——得一声,蒂玛乌斯垂死病中惊坐起,腿脚轻浮满屋找药。 那边,端着热水的凯亚推开门,入目就是直冲冲对着门的臀rou,被一只手握着一根松枝来回蹭弄,粘液蹭得到处都是反射灯光。 “嘶……”凯亚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以为自己还在那场梦中。 蒂玛乌斯半趴在书桌上,一条腿搭在桌沿,艰难握着包裹着药液滑溜溜的松枝,圆润一端抵在xue口,却迟迟过门不入总是滑出。 醉酒中的男人头晕眼花浑身酸痛,支撑着身体的脚和手臂都在哆嗦,眼看就要滑倒,凯亚视角划过那赤裸的下身,上前救下独自努力的蒂玛乌斯。 “你在做什么?蒂玛乌斯。”凯亚故作镇定,内心“哇哦”一声。 没想到一向只关注学术、古代炼金术的蒂玛乌斯,竟然在醉酒后偷偷的自我安慰,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会是让迪卢克那家伙打开了思路学会享受?或者那次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做了? 不对……凯亚心中扶额,如果蒂玛乌斯和迪卢克是这样的关系,他不可能发现不了,先不说两人平日可没什么交流,蒂玛乌斯也不是个藏得住情绪的人。 就他一眼看到的,蒂玛乌斯无论是对芭芭拉的欣赏崇拜、平时来自总是光临炼金店打发时间的猫尾酒馆老板打趣的既青涩又隐隐享受的态度,和不敢直视丽莎小姐的反应都无疑说明他的取向。 就在凯亚头脑风暴的同时,感觉到身后的力量,蒂玛乌斯后知后觉的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家中的某骑兵队长,浸泡在酒中的大脑反应不过来另一人不合时宜的出现, 急于完成阿贝多老师的交代,炼金学徒就像看到了救世主,连忙把松枝塞到对方的手中。 在凯亚徒然大睁的绀青星眸中,哭丧着脸拜托:“帮帮我,请帮帮我,它进不去了,请帮我把它塞进去。” “哈?” 即使是凯亚一时也被这一击打的措手不及,一向看上去仿佛有着丰富经验的骑兵队长竟一时耳根通红,风流的姿态破碎,被塞进松枝的手僵在原地。 凯亚很快反应过来,浮夸挑眉道:“不会吧?蒂玛乌斯你已经醉成这副样子还要做这种事?” 他以一种“你确定?”的眼神,在炼金学徒一脸认真且催促的目光下,古怪的笑了一声随后反而在对方不解的视线中将松枝放下,反手解开脖颈处束缚着的衬衫纽扣。 “尊敬的蒂玛乌斯先生,”他浮夸客气的如同戏剧表演般说道:“吃过大家伙的您……这样的小东西真的能够满足吗?” “还是说……”一抹炙热的坚硬之物隔着布料抵到蒂玛乌斯的翘起的一侧臀rou,受人信赖的骑兵队长眼眸闪烁兴奋的光芒:“还是说……你在渴望着我?” 包裹在半指手套的手指解开装饰深蓝宝石的腰带,宝石“咔哒”一声跌在木地板上,深色的性器圆润的顶端自束缚中挣脱,随着裤腰的下移,“啪”的一声,打在面前满水光的rou丘。 蒂玛乌斯不明白,他混浊的大脑无法理解那话语的含义,只疑惑着为何对方要将上药工具放下,甚至连身后的炙热都反应不过来那是何物,只能懵懂的扭头看向对方,如入虎口的羔羊幼崽,还不明白獠牙意味着什么。 被主人嫌弃妨碍动作的手套甩落到床面的底裤上,指甲整洁的深色手指抵向那处泛着水光的后xue,不用多少力量便轻松滑进一节关节。 这触感,绝不止那日一天的程度。 凯亚神色不明的看了看痕迹未消的那处,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直到手指加至第三根才终于有了紧绷感。 俯身贴近这几日显然十分“繁忙”的炼金学徒,骑兵队长大人带着不满意味的轻咬他的脸颊:“看来,我们尊敬的蒂玛乌斯先生,度过了快活的几天啊。” 话音在蒂玛乌斯的耳边落下,湿热的气息撒在耳廓,异国模样的青年倚靠着他,长发洒在裸露的脊背上,脸颊紧贴他的脑袋一侧,唇齿离耳根极近。 酒精的作用下,一切感官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蒂玛乌斯趴在桌面称得上乖巧的承受手指的侵犯,他尚未察觉指尖动作带来的快感,只隐约觉得那处有些撑。 直到凯亚的手指划过一处看似普通的软rou,身下男人突然哆嗦一下,他看过去,那双眼依旧懵懂迷离,身体却随着有目地的手指动作,诚实的做出反应。 在不停的刺激下,蒂玛乌斯很快得趣,被仅仅几根手指弄得大腿紧绷眼角湿润,嘴唇微张无意识吐出发自喉咙的呻吟。 突然,他浑身猛的一抖发出满是愉悦的哼声,凯亚只觉一股热流自腔道深出涌来,喷洒在指尖上,随后就是那柔软的rou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无意识抽搐,自动吞吐侵入的异物渴求更多。 他突然死死抱紧身下沉浸在欢愉中的男人,良久,就像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凯亚舌尖挑起面前的耳垂含在口中,拔出被挽留的手指换上更加炙热粗大的那处。 当他进入的一瞬间,软rou带来无尽温柔的暖意将其包容,腔口死紧如rou环箍住柱身使他舍不得离去,凯亚低叹一声,额头抵在男人的脊背,胯下用力在那痛楚掺杂愉悦的呻吟中将所有侵入其中。 “唔?呜嗯……,哈……”这样的刺激就算是梦中人也足够惊醒了,更何况蒂玛乌斯只是醉酒,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官顺着尾椎一路激活生锈的大脑,双手胡乱的试图撑起身体逃离这可怕的快感,却被身后人一手控制,承受着身后缓慢运作逐渐加速的性器。 来自后xue的冲撞让蒂玛乌斯的双腿彻底失去站立的力量,只有被压制在桌面上的身躯以及被不断抽插的后xue那处支撑着重量,随着那坚硬的rou根不断离去又再次突入,半空中的臀rou被顶的一上一下,不知属于谁的半透明体液自击打中四溅得到处都是。 凯亚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已习惯忍耐,对蒂玛乌斯的些许性致如若不是今日对方的主动挑起,原本只决定压制,仅在幻想中肆意抒发。 然而事实上,他此时正不断地侵入醉者的柔软,手掌滑到蒂玛乌斯身前,溜进那包裹身体的黑色短衬,抚摸在脑中被以各种方式欺凌过的浅褐乳首,食指与中指时而打转时而夹住揉搓那小小一粒,听到耳边传来甜腻的低吟,他却发自内心的感到无比愉悦与轻松。 昏暗的灯光沉默的洒在桌前的两人身上,拥有异国神秘抚媚面孔的青年长发披散,兴奋下绀青的眼眸中四芒星的痕迹更深几分,汗水自他额头滴落在身下的男人赤裸的脊背。 那男人只清秀的面孔上带着无法言说的色气,明确的欲望充斥着他每一分神情,蒂玛乌斯迷茫的双眼呆滞被拉入性事的欢愉,喝醉的身躯诚实的展露对外界的一切反应。 一根深色粗大且狰狞的性器自他身后的两半臀rou中央的roudong不断快速抽插,被击打成白沫的体液糊住两人连接的部分。 不断地侵犯下,蒂玛乌斯无意识的伸出舌头渴望更多的呼吸,却意外引起另一人的欲望,凯亚手掌抚向他的脖颈用力将他的脑袋向后扬起距离自己更近,低头含住那探出的舌尖。 唇齿搅动,侵犯者趁其失去反应的机会,与被侵犯者做着热恋情侣般的深吻,热情的舌尖缠住另一枚吮吸,两人的双唇分分合合,银白的水丝拉长断裂又再次合拢。 咽不下的津液自蒂玛乌斯的唇边流下,滴落在棕色的木质桌面上,他被cao的发丝凌乱,两眼翻白不断发出或轻或重的闷哼。 这幅姿态只会让凯亚更加兴奋,胯下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将蒂玛乌斯生生cao晕过去。 “嗯……哈、哈嗯,不……呜,太嗯、太快了……” 最终,蒂玛乌斯受不了的发出求饶声,在剧烈的刺激下止不住的挣扎,扭动臀部希望逃离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望,却反而给凯亚带来更深的刺激。 包裹着性器的rouxue在挣扎中又吸又夹,爽得他头皮发麻,额头青筋鼓起,凯亚双手控制住身下的腰身,带动蒂玛乌斯的臀部随着胯下的频率迎合撞击,力道之大仿佛存精的rou袋都要塞进那已经红肿发热的xue口。 “呜!……唔、哈不……不要了,嗯……” 巨大的快感灭顶而来,求生欲的驱使下蒂玛乌斯被解放的双手抓挠着桌面,双臂用力的向前爬,只爬出一点却又被把住腰部拖回,重重的撞击身后人的耻骨。 藏在蜿蜒最深处的xue孔被狠狠撞开,在巨大的吸力下以及身下人突然高昂的嗓声中,凯亚肿胀的性器粗暴的挤进那小巧的密处。 蒂玛乌斯如感电般抖个不停,身下被忽视的性器在无一丝安慰中哆哆嗦嗦的一股一股喷射jingye到桌面、双腿、地板上,留下乳白的水痕。 被快感侵蚀大脑的男人可怜兮兮的上翻两眼,生理性眼泪浸湿满脸,舌头不受控制的耷拉在外,浑然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