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话 培育（药师兜）
尽管两人的确放任了一阵，可终究是不可能彻底放任、无所顾忌。 即便两人已经做好了放纵的打算，可终究还是没法彻底抛弃理性，仅仅在两次的欢好之后，理性便迅速回归了两人的身体，短暂的亲密相拥后，卡卡西便返回了露营处，爱染叶也返回了木屋。 尽管人回来了，可却似乎没跟着一起回来，脑中依旧满是那张无比熟悉却又总觉得还不够熟悉的脸，她便偷偷来到木屋之中一处非常特别的房间，这里是一间非常特别的温室，她给在那里精心培育的嫩苗又浇了点水。这水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收集回来又用她查克拉过滤过、又特别处理过的水。 这种非常特别的植物，名字叫做生灵草，要用人的血液、汗液、jingye、唾液等各种体液提炼再结合后精炼出的结晶结合非常强悍的木遁培育而来。即便种子培育成功，其生长条件也非常苛刻，需要非常精心细心耐心的照料，经过多年的细心呵护，才能孕育出果实，而果实结成的时间越长，其力量也越强。 原本这里有三株生灵草，但这种特别的植物被采集了果实后，便会立即枯萎死去。尽管那两株生灵草的果实也早已成熟，她却一直没有采摘。如今，果实的功效已经算是得到了部分验证，她便更加精心地继续培育。 只是从原本的三株，变成了现在的一排。这种特别的植物，她从开始尝试培育的那一刻，就只是为了心中在意之人。 从温室里出来，返回房间，明明夜色已经很深，可她却依然一点困意也没有，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想着那个人。她忍不住唉声叹气，一次又一次地质问自己，这样的决定究竟对不对，她这样的做法对爱人来说是不是太过残忍，她是不是该更自私一点，是不是该好好占有这份来之不易的爱…… 可无论她如何质问自己、质问多少次，她也得不出答案，最终依然只能是兀自苦恼、独自叹息、继续烦闷。 最终，她干脆自暴自弃地想着，干脆下次直接对卡卡西说实话好了，就说她其实是个欲望超强、满脑子色情的yin荡女人，一天不做、甚至做一次都不行，每天都离不开男人，因此特地养了一群男人供自己消遣玩乐，只要她这么说，卡卡西心中对她的全部美好幻想肯定全部破灭，他和她就不必再挣扎纠结了！ 如此一来，她也不必再担忧顾虑苦恼烦闷，卡卡西也可以放下她这个并不纯粹的“白月光”，找个正常的、普通的女人结成正常的家庭，结婚生子，过着他自己舒适惬意的火影小日子…… 只是她也不知道，如果事情真的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她究竟会不会后悔。 反正也睡不着，她干脆来到了药师兜的房间。而睡眠严重超量的药师兜这会儿也正闲极无聊地在房间里独坐，爱染叶的突然出现，让他瞬间跳了起来，但当他看清是爱染叶时，又松了口气，立即坐了下来。 “是你啊……现在应该是深夜吧，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睡不着吗？” 爱染叶抱起肩冷笑着：“可真不愧是你呢，被关在这种四面都是墙的房间里也能清楚了解外面的时间。而且被连续折磨了数日，又被关了几天，精神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说实话，让我有点吃惊。” 药师兜略显凄凉地苦笑着：“因为，我早就已经彻底疯过了，还疯了一次又一次，如今，这世上已经没什么东西再能刺激到我，也不可能再击倒我、打垮我，即便是花样百出的酷刑。” 说着，药师兜也抱起了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来，放心，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避，让你折磨到爽为止。” 爱染叶却冷声道：“你觉得我折磨你是为了发泄、为了自己爽？” 药师兜摊手道：“啊啊，知道你是为了木叶和整个忍界在惩罚我，毕竟，我可是发动战争的罪人，也是几位罪人中唯一一个还活着的。” 爱染叶轻笑：“你的自我认知还挺清晰的。” 兜叹息道：“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已经认识到了一切，我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但我知道，跟你说我已经彻底反省过、诚信悔过，你肯定不会相信，所以，尽管用你认可的方式来惩罚我好了，我都接受。” 爱染叶却忽然问道：“先不谈你的罪过，不如，先来谈谈你自己吧。我知道你的经历和遭遇，悲剧的经历者，成了悲剧的塑造者，你的遭遇很让人同情，也很让人愤慨，这也正是你发动战争的根源。不过事到如今，我还是想问问你本人，你觉得你身上的悲剧根源究竟在哪里？你又在向谁复仇？” 提起那段悲痛的往事，药师兜的心中依然无法释怀，就像有千根利刺在狠狠地戳着他的心，开口时，他的声音也不禁变得低哑：“哼，如果我说是木叶，想必你不会认可，可如果我说是团藏，你又一定会说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毕竟，他可是在为木叶谋划着一切。” 这番话语，不觉间带着几分尖酸和讽刺。 爱染叶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忽然又问起了一个貌似毫不相干的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千手红叶，一代目和二代目的meimei，也是个传说级的忍者，研发、改良了无数忍术的天才忍者，同时还是木叶医忍的启蒙者……想必这些头衔你都听腻了，可仔细说来，你和我似乎还有点像呢，我们都是被木叶利用殆尽并最终视为弃子无情抛弃抹杀的人。” 其实爱染叶一开始就知道，他从始至终都对木叶憎恶无比，让他悔悟的人是鼬，而他感激的人其实也只有鼬而已。鼬为了木叶牺牲了一次又一次，而他为了感念鼬的恩情才选择了回到木叶，并为木叶做点什么，仅此而已。 当然，这些话他大体也只会对她说，而不可能对其他人说。他是个聪明人，一直都是。 爱染叶却脸色平静地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不同于你此前见过的任何人，更不该以你对我的那点零星了解来妄断我的想法——显然，你料想的那些话，我都不会说。” “哦？”药师兜玩味地笑了笑，这时，他的脑中却忽然闪过在刚才这里时，目睹到大蛇丸的画面，“哦，对了，我听说你是大蛇丸大人的老师，能让大蛇丸无比崇敬的恩师，想必你一定不同于其他凡夫俗子，必定有许多特别之处，我也很想了解你，红叶老师。” 爱染叶笑笑：“你可没资格叫我老师，我也不喜欢被人称呼为老师。尽管正如你所言，你的经历，的确与我有少许相似之处，但还是要就事论事。有些悲剧因时代而生，有些悲剧因形势而生，但有些悲剧，却是纯粹的人为，比如，你身上的悲剧。” “哦？”药师兜不禁笑了出来，满心意外地挑起眉，“你居然会认为我的悲剧只是因为团藏一人造成？” 爱染叶冷笑：“他向来自诩为悲剧式的英雄，用自我感动式的残暴举措统治着根，他的确是为木叶做了一些事不假，但说到底，他不过是在为自己那不断膨胀的野心和极端自私扭曲的个性找借口罢了。事实就是，木叶并不需要他这样的‘根’，而除掉他这个毒瘤，木叶也只会变得更好而已。” “哎，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说，还真跟木叶那些高层完全不一样呢。”药师兜笑得更愉快了，只是他的笑容并不透彻，也许是个人经历和性格使然，他的笑容之中总是带着点提防和阴险的味道，倒也别具风格。 “所以，你大可不必将这份恨意扩散出去。” “哦？这么说，你是想让我找团藏报仇了？” 没等药师兜说出接下来的话，爱染叶便抢先一步接着说道：“没错。想要化解仇恨，必须要从根源着手。如果你心底的仇恨无法得到发泄和排遣，就会一直深深根植在你心中，尽管会被暂时压制，却永远无法消散，最终还是会爆发出来。” “哎？”药师兜歪着头，又用玩味的目光看着爱染叶，“可是你也知道，团藏已经死了，你让我找谁报仇、又如何发泄、排遣这份仇恨呢？” 爱染叶笑笑：“我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有方法的，你不必着急。等到你的这份恨意彻底被排遣发泄之后，你才能做到真正悔过，如此一来，惩罚才有意义。” 药师兜不禁哼笑道：“呵，按照你的说法，那之前的那些惩罚又算什么？” 爱染叶却忽然轻笑：“那怎么能算是惩罚呢？那明明是‘启蒙’。” “哈？” “你不妨仔细回想一下，你究竟是体会到的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和愉悦多一些？” “废话，那当然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给咽了回去，兜的身体中像是忽然涌上那几天中体会到的感觉，竟一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一开始，他感受到的的确只是单纯的体罚和痛苦，但从第一次私处和敏感带被触碰，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就连体罚似乎也能连带着掀起一些诡异的感觉浪潮；而到了后面，他似乎已经分不清痛苦和愉悦，两者似乎已经彻底被混合在一起，完全成为了混沌的一体，就连纯粹的体罚和责打竟然也让他感觉愉悦，甚至能达到高潮。 仅仅只是回想那时的感觉，仿佛身体就已经有了感觉，此时药师兜身上只穿了一条裤子，猛然意识到这点，他忽然夹紧了双腿、锁起了身体，似乎想要将身体所有敏感部位都挡住，不被面前的女人察觉。 可他的每一处细微反应却早就已经被爱染叶尽收眼底，他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 此时她更是冷冷一笑，对药师兜道：“不必忍耐，遵循本能即可。” “遵循本能？唔……”药师兜已经控制不住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体温似乎也在身高，心跳也悄然加速，可他的理智还没有被吞噬，他用他那双蛇一般的眸子盯着爱染叶，冷笑道：“唔……呵，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你想让我在你面前失控，露出色情羞耻的姿态，是吗？呵，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恶趣味呢……” 爱染叶淡淡一笑：“你可以那么想，可以将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在我的身上，不过，你需要面对的，是你自己的内心，和身体。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让人看，我可以走，这样的‘表演’也不是非常不可。” 说着，爱染叶便起身，似乎是要离开，可这时药师兜的心绪却变得异常焦躁，忍不住对爱染叶伸出了手：“哎，等等——别、别走。” 爱染叶没有走，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已经泛红的药师兜。 “我、我想让你留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