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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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舒岑被巨大的快感击中,让文斐然那几乎同时出现的话变得模糊而遥远,她没听清楚,却感觉到文斐然语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尖锐而又酸苦。“没什么。”文斐然其实说出来就后悔了,舒岑没听清正好也就顺水推舟,“来,叫我名字。”他很急切的想要从舒岑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那是他们在zuoai的证明。“唔……斐然……嗯……”然字尚未落地,文斐然已经拥着她难耐地动了起来。连续两次经历如此粗暴的抽插,舒岑的xue已经快到了敏感的极限,每次文斐然重重捣入都会身不由己地一阵哆嗦痉挛,那无比脆弱的软rou却又咬得他一阵阵腰眼酸软。舒岑还记得上次迷迷糊糊间文斐然温柔的对待,那是和今晚完全截然不同的风景。如果把上次的文斐然用从容不迫来形容,那么这份从容很显然与今夜的文斐然没有关系。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带着一股急切,就像是灵巧中又不乏力道的手术刀,每一次顶入都正中舒岑的命门,用让人无法抗拒只能随之沉沦的力道,几乎是剖开了舒岑的皮rou直接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呜……嗯啊……啊……”酣畅淋漓是短暂的,很快舒岑就感觉自己要跟不上文斐然的节奏了,巨大的快感几乎让她到了害怕的地步,就好像再这样被cao弄下去,她会坏掉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大脑,好像都要被快感摧毁了。“斐然、呜、斐然……轻一点……求你……”舒岑的手臂被文斐然压在了身体两侧,他一垂眸就能将女孩子泪眼婆娑的样子完全尽收眼底。女孩子整张脸连带着耳根都一块红透了,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还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却让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动的水珠。“文令秋一般都是怎么和你zuoai的?”文斐然看着舒岑在他意料之内的高潮,俯下身去啃咬她的颈脖,“他那么古板的人,应该最喜欢用这种姿势吧。”“呜……呜啊……我不知道……”舒岑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卷得连个渣也不剩了,就连文斐然在问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一边哭一边摇头以表诚意。文斐然也不急着继续侵略,反倒是耐下性子来,等着她缓过来的时候不断顺着舒岑身上的痕迹舔舐啃咬。那都是文启留下的痕迹,上面还有他刚才涂上去的药膏。这些药膏都是中药提取物制成的,专门用来活血祛疤,文斐然本来是想着尽快让她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消失,现在却顺着中草药的味道闭着眼睛也能找到那些让人讨厌的红痕。就像是在别人的记号上重新留下了自己的记号。“哈、哈啊……斐然……我不行……我不行了……”察觉到舒岑的巅峰逐渐退潮,他的手指滑入舒岑的指缝间一下抓紧,伏在xue口伺机而动的粗壮yinjing又重新一挺到底。快感就像是凌厉的刀锋,激得舒岑满身鸡皮疙瘩,直接低低地啜泣了起来。她哭声很短,被yinjing撑满的瞬间才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软的哭腔,文斐然听着只觉得下半身涨得更是难受,干脆松了她的手直起身,双手一把托起了她的屁股。舒岑的yin水早已顺着股缝沾湿了臀瓣,文斐然捧住的时候自然沾了一手水,这是对他技巧的赞美,可他却不怎么高兴得起来。“告诉我,文令秋是这样cao你的吗?”就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床上用yinjing一次次贯穿进去吗。他还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敏感。敏感到好像接个吻就能化作一汪水。文斐然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点完蛋了,他在吃醋,并且醋意大发。他从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舒岑,他觉得自己只是想保护这副难得一见的漂亮骨头,但是文斐然觉得他现在对舒岑的感觉,不再单纯是人类对艺术品的占有欲。“呜……斐然……”舒岑继续嘤嘤嗯嗯地哭,“放了我、呜,我吃不消了……”文斐然也知道她吃不消了,昨晚应该就已经让她颇为吃力了,刚睡了一觉醒来又得继续,不可能吃得消。“那就告诉我,乖。”女孩子颤抖的羽睫让他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文斐然吻她脸上的泪,再伸出舌头把那些温热而咸涩的泪珠卷入口中。“你就那么喜欢文令秋,嗯?”文令秋的名字被文斐然念出来的时候带有一股他都没预料到的妒意,身下的舒岑又呜咽了一声高潮了出来,浑身抖得厉害,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他还没射,卷土重来不过是换个姿势的事情,然而恼人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舒岑被吓了一跳,文斐然抱着她安抚性地抚摸着她的背,不打算理会。很快,电话被自动挂断,却还没有超过三秒就又重新打了进来。文斐然只能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随即动作一顿。文令秋的电话。66.不能偏心“喂?”舒岑已经在接二连三的连续高潮精神恍惚了,可怜巴巴地软在床上,文斐然对上她的眼的瞬间又迅速别开,即便如此嗓子还是有些低哑。她看起来太可口了。“嗯,在。”文斐然像是迟迟地想起了什么,把yinjing从舒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用脸和肩膀夹着电话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找出了一盒避孕套。新的,还未拆封。这是他在文启走后特地出去了一趟买了放在房间里的。这场性爱预谋已久。那头文令秋的话文斐然没怎么仔细听,戴套的时候应付地嗯了两声,就听见文令秋说:“我现在过去。”“现在?”文斐然脸上的笑容冷了两分。“来干嘛?”“接她。”文令秋的语气像是听见了文斐然问了一句废话。挂了电话,文斐然把手机放回床头,白色的避孕套吃力地笼罩着尺寸有些夸张的性器,颜色一块深一块浅。那猩红的rou色从相对浅的位置透出来,侵略性显露无疑。“刚才是……是谁的电话?”舒岑好不容易回过神,只捕捉到‘现在’这个关键词。“文令秋的。”文斐然手扣住舒岑一双膝盖关节,对准她湿淋淋的粉嫩rouxue重新一下插了回去。里面温热的包裹和吮吸短暂地麻痹了他胸腔中的不快,也缓和了文斐然的语气。“他说现在过来接你。”舒岑吓了一跳,想起自己的手机在昨晚和文启一起出逃的时候就落在卧室了,估计是文启把她在文斐然这里的事情告诉文令秋的。“文、文先生要过来了!?”话音未落舒岑又被坚硕的guitou顶得一个瑟缩,“呜……斐然……文先生……”“不用急。”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文斐然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从他那里到这里,没有一个小时过不来。”“可是……”文令秋的名字就像是一阵寒瑟萧索的秋风,一下将满室的春意旖旎吹得尽数飞散,舒岑又羞又怕,心虚而胆颤。“没有可是。”粗壮的茎身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也依旧带来粗暴而凌厉的快感,舒岑呜咽了一声,小腹都跟着微一缩。“你怎么能这样。”“你给了文令秋,也给了文启,却不想给我。”“不能偏心。”文斐然每说一句,腰部就发力往里狠顶一下,速度不快可力道极大,舒岑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就像是狂风暴雨中颤抖战栗的弱小植物,完全没了还手之力,只能哭叫着一次次高潮。到最后舒岑眼泪都快哭干了,嗓子也叫哑了,文斐然才颇为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文斐然餮足了,拔出自己的yinjing,把避孕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转身把舒岑从床上扶了起来,抱进了浴室。舒岑是真的累了,累到感觉自己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得像滩泥似的就靠在文斐然的怀里任他摆弄。好在文斐然这回是真的在给她洗澡,洗完了之后还不知道在哪弄了条连衣裙出来给她穿上。穿好衣服后,舒岑跟着文斐然出了房间下了楼,她这才发现这房子大得令人咋舌,如果大理石地面上没有铺着厚实的驼毛地毯,感觉都会有脚步声的回响。文斐然带着舒岑进了厨房,餐桌上摆着几盘造型朴素的家常菜。舒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没有知觉了。“别急。”文斐然看出舒岑的急切,笑着打开微波炉的门把盘子放了进去。舒岑感觉自己现在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坐在餐桌旁看着微波炉里的黄光,盯得那叫一个望眼欲穿。“这些菜是斐然你做的吗?”看起来很不错。“不是,阿姨做的。”文斐然又给舒岑装了一小碗饭,“我不太喜欢一直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所以阿姨一般每天来做了饭打扫一下就走。”舒岑点点头:“这么大的房子……打扫起来应该挺辛苦的。”“是啊,这是文家的老宅。”微波炉叮地一声,文斐然把第一盘菜先端了出来,看舒岑都眼冒绿光了是真觉得有些好笑,“小心点,别烫着。”“老宅?”舒岑吃了一口菜被烫得呲牙咧嘴,连带着热气和狼狈的含糊反问了一句。“嗯,正确来说应该是我祖母那边的老宅,以前我爸妈,我大哥,文令秋,还有我在这一起住过一段时间。”文斐然重新关上微波炉的门,在舒岑对面坐下。“后来大哥和大嫂结婚,生了文启就搬出去了,只是逢年过节会带着文启回来小住。”那时候是真好啊,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大侄子,二哥和他,一家人围着圆桌吃团圆饭,哪怕那段时间文斐然总是挨训,回想起来都有滋有味的。舒岑看着文斐然眼底的温度,也可以想象到那会是怎样一个其乐融融的画面。文斐然刚坐下,门铃声就传了过来,他眸色一沉站起身。文令秋来的比他想的快。67.生气“你还真是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穿西装啊。”文斐然开了门直接侧过身让人进来,“衣柜里没有一点别的衣服吗?”“我没你这么悠闲。”文令秋进了门,目光随意地扫过文斐然的客厅,“她呢?”“在吃饭。”“怎么现在才吃饭?”舒岑是真的饿了,文斐然一出去嘴里就塞满了,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撑得圆鼓鼓的,文令秋一进厨房门就看她看着自己的样子像是被打扰了进食的小仓鼠。“对不起文先生,我马上就吃完了……”舒岑满嘴都是吃的,道歉也道得含含糊糊的。是一副让人心软的可怜样,可无袖连衣裙胸开得偏低,女孩子锁骨处的斑点红痕让文令秋眸色猛地一沉。男人冰寒的神色足以贯穿皮rou,舒岑被文令秋的目光看得后背都一阵阵发凉,咀嚼的动作一慢再慢,最后缓缓地停了下来。文先生生气了。这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就在舒岑慌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文令秋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转头看向了文斐然。“今天麻烦你了。”“知道麻烦就给我的研究所再申请点补贴吧,谢谢。”文斐然双手环抱胸前,把刚才已经准备好的药递给文令秋,“这是她回去要继续用的药。”文令秋接过来看了一眼,最上方盒子上的紧急避孕药字样无比扎眼。“药膏每天早晚各一次,避孕药按说明吃就行。”两人目光相接,文斐然对上他眼底那一层阴云,突然觉得心情一下豁然开朗,“对了,这几天记得别zuoai。”本来他还吃不准,现在看文令秋脸色黑成这样,才算有了八分把握。文启果然在文令秋面前是没有保留的。文斐然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文令秋眸色更是郁沉,他幸灾乐祸得太过明显,实在让人生厌。舒岑吃完饭就跟着文令秋走了,今夜本就话少的男人更是格外无话,她跟着文令秋上了车也不敢说话,低垂着头十根手指都拧在了一起。文令秋是rou眼可见的心情不好,车里气压低得让人喘不上气,以前偶尔还会和舒岑搭话的吴秘书也没了声音。车窗开着,可偏暖的夜风却硬是冻得舒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车开到了舒岑熟悉的小区,是以前她经常来见文令秋的那里,文令秋下了车,舒岑愣了一下才打开车门追了下去。文先生是不是讨厌她了?舒岑莫名地生出一股心慌,顿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文令秋走出几步开外,发现她没跟上又回过头。“怎么不走了?”文令秋转身过来握住舒岑的手腕,垂眸却发现女孩子眼眶上已经蒙起了一层水雾。不远处电梯正好开门,文令秋把人带进电梯里,才搂过她的肩膀把人抱进了怀里。舒岑的鼻头撞在文令秋的胸口上,有点疼,可更多的是一种让人一下安下心来的奇妙感觉。“昨晚的事情文启已经告诉我了,刚才我确实心情不太好,吓到你了?”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吟了许久才又用双唇在舒岑的脑袋上重重地碰了一下。“这件事是我的错。”他不该明知文启身体情况还让他去保护舒岑的。这件事怪不了文启,更怪不了舒岑,文令秋能做的也只有自责而已。文启他自从进缉毒组以来行事一向低调,除了当局局长外都没有人知道他是文令秋的侄子,偶尔叔侄碰面,文启也都避嫌喊他文先生或文书记。文令秋知道文启是不想依靠自己,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是文令秋的侄子而给他优待。然而就在今天文启在文令秋临下班的时间来办公室找了他一趟,这在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回,文令秋当时就知道出事了,而且是不小的事。“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伤害最大。”他怜爱地用鼻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舒岑的额头上碰了一下。“这阵子就安心待我身边,其他的我来安排。”“那……那文启呢……他没事吧……”这几句话听得舒岑鼻子都酸了,可她还没忘记一早睡过去之前,文启身上也满是狼狈,“他昨天因为保护我受了枪伤……”“他已经出发去横昌了。”“横昌?”那是和律海横跨了半个国家的边境城市。因为和其他国家国土接壤,走私和毒品犯罪屡禁不止,是个很不安定的地方。舒岑想起昨晚文启和她说过,这次找上门来的人是另一个毒枭的心腹。“他是去了结这件事的吗?那……那他的身体……”要怎么接受治疗呢?“别瞎担心那么多事。”电梯到了楼层停了下来,文令秋转握住舒岑的手带着她往外走,“文启这边我来安排,过两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舒岑跟着文令秋进了门,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都出了一层薄汗。文令秋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就说。”“也没什么……”突然雨过天晴,舒岑觉得文令秋的面无表情的脸都多了几分亲和力,嘴角咧出一个傻乎乎的弧度:“因为文先生刚才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您不想要我了……”文令秋闻言脚步一顿,正好房门自动闭合。他转身把舒岑先压在门上吻了个天昏地暗,手在解开女孩子连衣裙搭扣的时候因为想起了文斐然的医嘱才勉强停了下来。“傻话。”虽然生气确实是生气,尤其是看见她身上那些吻痕的时候。可文启今天坦诚的把昨天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包括他们在那间废弃的兽医院中所做的一切,他语气和眼神中难掩的愧疚和自责让文令秋没法不动容。毕竟他曾信誓旦旦地向大哥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他的独子。而事实上文启不光从来没有让他费过心,甚至还在昨天豁出命去保护他的女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舒岑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也不知是玄关处的黑暗还是男人难得温柔的语气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伸出手去抱住文令秋的脖颈,扭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那你……能不能别生气了呀……”文令秋觉得现在舒岑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也一天比一天会撒娇了。是好事,也是坏事。=3300珠的加更0:00准时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