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橙葡萄】不死的魔女
不死的魔女,邪恶的魔女。王国里的人们如此称呼他。 围绕着王国的葱郁森林里,有着不死不老的魔女,那本来是王国伟大皇室的围猎场,现在却沦为魔女的领地。 传言,有小孩子因为好奇进入了那片森林,出来时却已经变得痴傻,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却也说不上来;传言,那本来是生命的欢聚之地,现在却变得阴森恐怖,从外面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存在;还有传言…… 树木枯死、只有乌鸦还在鸣叫。 而作为王国的勇者,吴岛光实,将要进入那片密林,将魔女彻底斩杀。 既然都说了是不老不死的魔女,那么他们到底为什么觉得能靠自己一个人杀了她啊?骑着白马的吴岛光实听着周围人的欢呼,面上虽然还是露出礼貌的笑容,可心底却不停地犯嘀咕,那些传言本来就像是硬找出来的理由:发生了什么说不出来,有可能是对记忆进行了封锁;而看不见生命的迹象,也极有可能是“障眼法”——毕竟都是传说中的魔女了,能做到这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她已经变成了危害王国安全的存在,所以必须被杀死……唔,只是听上去都觉得很可怜了。吴岛光实想着,然后勒紧马缰,在胯下白马的嘶鸣声中奔出城门。 在旷野上疾驰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吴岛光实想,“驾!”紧夹马腹让马儿跑得更快,眼前的景象也在他的眼前快速掠过,碧色的草地、蓝色的天空,最后,在临近森林的时候变成了恐怖的流沙和灰暗的树干。 这还真是奇怪,就像是硬生生把两种不同的景色拼凑起来一样。吴岛光实勒住马,马甩了甩脖子不安地刨着蹄子,脚下的沙地和眼前的景色给了生物最原始的恐惧,这让吴岛光实不得不花时间去安抚它——万一一会儿它再把自己从马背上甩下来呢? 令吴岛光实感到疑惑的是,当自己从马背上下来,脚掌踩上流沙的时候,原本还在流动着的沙地却突然停下了,然后,就像是僵住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更奇怪的是,明明是沙子和草地的区别,踩上去的脚感却一模一样,吴岛光实俯下身子,抓了一把自己踩着的地方的沙子,跟硬生生在地里拔草一样,而到了自己的手里,沙子的表象褪去,在自己手里的是一把青草。 果然是障眼法吗?那就没必要害怕了。吴岛光实的手抚上了腰间的长剑,把手里的草叶喂给白马,然后牵着缰绳走进了森林。 越往里走,阴森的感觉就逐渐褪去,相反的,黑黢黢的树干开始展露生机,绿叶在枝头绽放,鸟儿名叫的声音越来越响,而隐隐能听到灌木丛晃动的声音,是兔子、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动物。 隐隐约约能听到水流的声音。而有水的地方一定能发现人,说不定,魔女就在那里。魔法隐匿身形,长剑也被他握在手里,吴岛光实顺着水流的声音慢慢靠近发出水声的地方。 那是什么? 少年光着身体站在河水里,看得出来他是在沐浴。漂亮的骨翼从少年的背后展开,头上的尖角和身后的龙尾无一不展示出他非人的身份,而在河边,有年轻的男人正在取水。 年轻的男人是谁吴岛光实不知道,只是那骨翼、那龙尾,已经把少年的身份展示地淋漓尽致——那是在书里明确记载的已经灭绝的龙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在那里!”少年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目光锐利地看向吴岛光实所在的地方。龙眼之中一切隐匿身形的法术都是无效的,吴岛光实只能显露出身形,对上少年充满敌意的眼神。 “你是谁?”将全身包裹进宽大黑袍里的年轻男人放下水桶,他先是安抚下少年,因为少年眼中瞳孔已经锐利成针,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不安抚那么下一刻就会受到来自龙族的攻击。吴岛光实没有见过龙族的攻击,只是从书里的记载来看,龙族的攻击绝对不是现在的自己能承受的。 然而……那个男人却轻松地安抚了那只龙族。 吴岛光实冷着脸,正面对上男人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漂亮,如果硬要比喻的话,那就像是上等的黑曜石一样熠熠生辉。 “我来寻找,这篇森林里不老不死的魔女。”既然如此,目的就没必要隐瞒了,吴岛光实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只是,当自己说出目的之后,那少年却闪身将男人挡在身后,巨大骨翼张开恨不能把男人遮挡得严丝合缝。 吴岛光实这才发现,少年甚至比那个男人高了小半个头,只是男人的黑袍太过宽大,多多少少还是露了出来。 嗯?不对,这个反应……吴岛光实连忙出声强调:“你搞清楚,我找的是魔女、魔女!” “嗯……如果我理解得没错的话……”年轻男人从少年的背后出来,安抚着他把骨翼合上,然后脱掉身上的长袍披在少年还赤裸着的身体上,指了指自己:“我应该就是你要找的魔女?” “还有,戒斗。”吴岛光实听他说出了少年的名字:“把衣服穿上。” “所以,你就是魔女?”回到男人所居住的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里比自己想象的更简陋,很大,但也只是看上去很大而已,里面空空荡荡,放眼一看,除了两间卧室之外,也就只有桌子上摆放着的凌乱药草,熬药用的坩埚、看上去大概是施法用的魔杖——虽然那之前被男人用来挑灯,以及一颗水晶球,只是那颗水晶球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清洗,上面一层灰尘。 “嗯……更确切一点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称呼我为魔觋。”男人把黑袍脱下来放在一边,吴岛光实这才发现他里面是贴身的黑色紧身衣,形状漂亮的锁骨裸露着,领口开得很大,甚至隐约能看到胸口,说真的,这样的装束对于男人而言也足够有诱惑力了,只是男人看上去并没有这个认知,“我是葛叶纮汰,请多指教。” “魔觋?”不过,他暂时放下对葛叶纮汰服饰的注意,留意到他所说的名词,“跟魔女有什么不同吗?” “理论上来说,魔女是女性,魔觋是男性,区别大概就是这样吧。”葛叶纮汰挥了挥魔杖,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灯光一亮,房子里的全貌终于映入吴岛光实的眼帘。 他忍不住想抽自己两个嘴巴,为之前他觉得葛叶纮汰很穷这件事。那桌子上的药草哪怕在王城里都价格不菲,如果放在拍卖会场上更是能拍出十万加仑甚至更高的价格,就这么被他当做杂草一样胡乱摆在桌子上;而他手里的魔杖,原材料则是已经严重缺乏的陨铁矿,沉重的同时光是用魔力驱动就已经是很辛苦的事情了,如果放到拍卖会上,怕是价格会上亿;至于旁边木架上的药剂,吴岛光实并不是很擅长药剂学,但是打眼一看,光闻闻味道也知道那绝对不是凡品。 “不过,也是有分类的,”像是看出吴岛光实似乎对那些药剂感兴趣,葛叶纮汰将魔杖放置好,“魔女能力更平均,或许哪个方面都很好,或许是哪个方面都只是略有涉猎;魔觋更注重某一方面。” “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休息了。”葛叶纮汰还想说什么,却被驱纹戒斗硬生生打断,龙族少年盯着吴岛光实,头顶上的一对尖角底部的细密鳞片炸起,恶狠狠地盯着他。 “啊……”吴岛光实看到葛叶纮汰的脸色突然变得窘迫,他拿起木架上的药剂,开始调配药物,最终把一杯浅紫色的药水递给自己:“这个是安神的药物……我自己亲身试过,没问题的!”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说吧。”葛叶纮汰把他带到另一边的房间里,屋子里有股药香,跟葛叶纮汰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这大概是葛叶纮汰的房间吧。躺在床上的时候吴岛光实并没有像葛叶纮汰想的那样把药水喝掉,而是悄悄下了床,来到驱纹戒斗的屋子外偷听。 “你应该知道最近我的成年期要到了吧,干嘛还让陌生人来这里。”驱纹戒斗的声音听上去很烦躁,他把自己的饲主兼监护人抱在怀里,身下挺立的两根yinjing隔着裤子顶在葛叶纮汰的小腹上。龙族二十年一岁,已经活了三百多年的龙族少年已经有了很不错的本钱。 “是啊,到那个时候,你就要走出这片森林,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啦。”葛叶纮汰明显没有听出驱纹戒斗的言下之意,只是被硬物顶着小肚子多少还是有些羞耻,驱纹戒斗被气得翻白眼,但最后也只是让葛叶纮汰帮忙让自己射出来。 “呜、咕——”在驱纹戒斗十六岁以来——至少按照龙族年龄是十六岁,换句话来说,在近四十年的时间里,驱纹戒斗迎来了自己的发情期。而他的发情期,是由葛叶纮汰来解决的。 最开始发情的时候,他只会抱着葛叶纮汰的手臂蹭啊蹭,身下硬得发疼的感觉让他想哭,然而最后也只是在葛叶纮汰的帮助下射到他的脸上。 最开始葛叶纮汰只会笨拙地抚慰他的两根yinjing,现在已经很熟练了,看着熟练吞吐自己性器的葛叶纮汰,驱纹戒斗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然后挺腰,狠狠地cao弄着他的嘴。他还是第一次用这样激烈的方式来对待葛叶纮汰,很明显,葛叶纮汰并不适应,他的手抓紧了床单,最后抱住了驱纹戒斗的腰。 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头,jingye射在他的脸上,在黑色紧身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情,柔软的嘴唇溅上几滴,被他下意识舔进嘴里。把jingye射在葛叶纮汰脸上大概是驱纹戒斗近几年新发觉出来的性癖,看着强大的魔觋被自己弄得没有反抗能力总是能让他感到奇怪的满足感。 只可惜,葛叶纮汰现在对他也只是监护人看待自己的孩子,似乎没察觉到自己半点心意。龙族少年看上去有些气恼,把葛叶纮汰按在床上,抬腿顶进他的双腿间强制他不能合拢双腿。葛叶纮汰的腿rourou的,偶尔在一起入浴的时候驱纹戒斗摸到过,虽然很快就被吓得缩回手,但那种触感确实是很好的。 而长久的相处,自然也让驱纹戒斗知道了葛叶纮汰的身体有什么秘密。他的双腿间有着人类雌性才有的xiaoxue,至于为什么知道,那也是从一些药理书上看到的,眼前的魔觋,至少在捡到自己、孵化自己之后的时候,几乎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肚子疼到快要昏死过去,苍白着嘴唇浑身颤抖裹紧被子的模样多少也让他感到心疼。 手指抵在魔觋的双腿间缓缓摩擦,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驱纹戒斗也能感觉到手指逐渐沾染上湿意。葛叶纮汰的呼吸随着自己手指的摩挲逐渐变得急促,却没有半点要反抗的意思。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在发现这样做似乎能让自己很舒服的情况下,葛叶纮汰选择默许。 多少有点儿反应啊!这样的默许让驱纹戒斗莫名地焦躁,这样的感觉随着成年期的不断临近越发明显,想看葛叶纮汰高潮失态的样子,这样的想法让驱纹戒斗手上的力气大了一些,直到听到葛叶纮汰吃痛的低吟才放下手。 吴岛光实没能完全听完里面的动静。 聪慧的王国勇者在听到暧昧的低吟的时候就猜到了两者的关系,一瞬间他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葛叶纮汰要给自己配置安神的药物,甚至现在他对自己听墙角的行为产生了名为“后悔”的情感,拥有姣好容貌的青年红了一张脸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头在月光照耀下闪烁着诡异颜色的安神药剂,一咬牙一狠心将其一饮而尽。 就算是毒药他也认了,总不能第二天一早起来带着黑眼圈见人啊。 葛叶纮汰从驱纹戒斗的房间里出来,双腿间滑腻的感觉多少让他感到了不适。射到脸上的jingye有些干涸,他现在需要去河边把那些液体洗掉。 虽然多少有点儿浪费吧……龙精也是很珍贵的,更何况……那可能是世界上最后的龙了。蹲在河边,葛叶纮汰捧起水把脸上的痕迹洗掉,然后又认真地把粘在头发上的jingye一点一点摘掉,葛叶纮汰认真地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思绪却莫名回到了当初那个捡到驱纹戒斗的时候。 龙族是这片大陆上最古老的生物之一,到底是怎么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葛叶纮汰也想不出来。他不是jiejie葛叶晶那样优秀的魔女,身为魔觋,他的长处只有魔药炼制和占卜,魔杖的存在与其说是施法,不如说是摆设。当他捡到那颗龙蛋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巨龙的陨落,如山般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只剩下了巢中还未孵化完成的龙蛋。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葛叶纮汰选择把那颗龙蛋带回来。已经授精的龙蛋只需要保持温度,天知道他为了模拟母龙孵化的温度花费了多少精力,终于在经历了几十年后将那颗龙蛋孵化出来。 对于人类而言这个时间可能太长了一点,然而对于龙族而言,这样的孵化速度甚至已经称得上是快的了。身为寿命动辄上万的长生种,龙族的孵蛋时间甚至可以用百年来计算;而龙族的破壳条件又过于严苛,这也是为何他们身为长生种却一直数量不多的原因。 把脸和头发一起洗干净,站起来之后葛叶纮汰这才关注起双腿间的滑腻感。夹紧腿磨了磨,他甚至还能感觉到有液体从yindao里往外流。夜深人静,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打算把自己好好洗一洗。抬腿迈进冰凉的湖水中,葛叶纮汰一点一点向湖深处走去,一直到只能在水面冒出个头,他才迟疑着,学着驱纹戒斗的样子将手按在双腿间的雌xue上。 “很奇怪的感觉。”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双腿间流出的滑腻液体与湖水混合,然后,随着手指的抽动,冰凉的湖水也涌入xue中,带着更多的液体流出来。 他最终还是没有完全做下去,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险些让他软了腿,水淹过鼻腔口腔让他呛了几口水之后葛叶纮汰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儿沉溺于此种感觉,他连忙把手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回到岸边。 好奇怪……每次这样做的时候身体都会变得好奇怪……身上残留的的水分被魔力直接蒸干,在换好衣服之后葛叶纮汰又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感觉。有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去,液体会流好多,甚至会沾湿床单,也会流到手上,这么做完之后还要去洗手,很麻烦,但是每一次这样做都很舒服。 用语言来表达的话,表达不出来,但是总是能让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叫出来的声音也很羞耻。意识到双腿间的xiaoxue又开始湿润起来,葛叶纮汰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吴岛光实睡得很安稳。 在醒来之后他甚至下意识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下体干干净净才呼出一口气。 这一夜无梦,自己却是起床最晚的那个,桌子上是已经做好的饭菜,那个龙族的少年早已收回骨翼龙尾,除去龙角,他就像个普通少年那样站在厨房里。他已经收拾好了厨房里的一切,回到桌边等着葛叶纮汰的到来。 客人理应等到主人上桌之后再动筷子。作为王国贵族,吴岛光实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然而葛叶纮汰来得有些晚,等到他的肚子从本来的“不饿”到察觉到“饥饿”,葛叶纮汰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等我的。”意识到吴岛光实和驱纹戒斗是在等自己,葛叶纮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是贵族的礼仪罢了。”漂亮的银制刀叉切开盘子里的煎蛋,吴岛光实把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切得漂漂亮亮,“一会儿吃完饭,我有事情要问你。” 他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可是出口却变得冷硬。不友好的声音让驱纹戒斗发出威胁地低吼,然后又被葛叶纮汰安抚,吴岛光实看着葛叶纮汰的笑容有些过意不去。 他隐约察觉到,葛叶纮汰,这个传闻中的“魔女”,跟王国里流传的传言是完全不同的。 找个借口把驱纹戒斗支开,在吴岛光实惊讶的目光中葛叶纮汰目送驱纹戒斗离开小屋。“确实,这种事情外人不在身边会比较好。你考虑到了他并不信任我这一层……然而,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睡不着稍微卜了一卦吧。”葛叶纮汰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水晶球,果然,那上头的灰尘消失了,“大概知道了你想跟我单独谈话,不过,身为魔觋,我的长处并不是这个,所以也仅仅只知道这些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他表现得从容不迫,吴岛光实从葛叶纮汰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微笑的人最难看出内心在想什么,察觉到自己影响心神的魔法并没有奏效的时候他无奈叹气,安慰自己毕竟葛叶纮汰已经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油条,自己没办法影响到他也是理所应当。 “那么……先问一些我个人比较感兴趣的吧。”吴岛光实又在观察葛叶纮汰的脸,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光看那张脸怎么也不超过三十岁,“你多大了,跟那条龙是什么关系?” “嗯……已经忘了呢,毕竟对于我而言,年纪已经没必要进行记忆了。”葛叶纮汰揉了揉额头,做出了努力思考的样子,最终却没有给出答案,“至于戒斗啊……他是我精心孵化出来的,算是监护人吧。” 呃……对跟自己孩子一样的存在进行那样的行为吗——虽然也只是监护者,甚至连种族都不一样,但是这么一想的话……果然还是过不了伦理这关啊。吴岛光实低下头,昨天晚上临睡前听到的细微呻吟仿佛又在他的耳边回荡起来。他连忙甩了甩脑袋,进行接下来的询问:“那么,能仔细地为我讲解魔觋吗?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魔觋的数量稀少,所以,就算在其他地方也有魔觋,我也没办法讲出个所以然,”葛叶纮汰闭上眼睛开始总结语言,最终他摇了摇头:“如果你想要了解我的话,只需要知道我在药物方面比较擅长就好了。” 确实。想起药物,吴岛光实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墙角的木架子,上面的药剂如果真的卖出去怕是会给眼前的男人一笔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吧。像是发现了他的目光,葛叶纮汰笑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一些。” “那就麻烦了,如果不介意我的狮子大开口的话。不过,现在就该提正事了。”吴岛光实站起来,他没比葛叶纮汰高多少,然而气场却压到了葛叶纮汰的身上:“王国的小孩子们误入森林之后失去记忆,是怎么回事?” “小孩子……啊,那些小家伙啊。”葛叶纮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我跟他们玩儿得很开心,不过只能对不起他们,用药物让他们忘掉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 “哪、哪方面的玩?!”面前的桌子被猛地拍了一下,巨响让葛叶纮汰抖了抖,看着眼前的青年。吴岛光实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然而想想葛叶纮汰甚至对自己监护的孩子下了手他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就是……玩儿?”葛叶纮汰有些结巴地回答,“那些孩子还挺喜欢我的,说下次还找我玩过家家……不过每次都让我扮演母亲的角色,还真是有点儿为难。” 过、过家家……吴岛光实捂住了脸,他应该猜到的才是,可是没办法啊,谁让葛叶纮汰说话充满了歧义啊! “那么外面的森林变得阴森恐怖,果然也是障眼法吗?”“那不是必然的吗?……说来我就生气,明明我和jiejie为王国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这篇森林也是王国建立伊始赐予我们的。”吴岛光实感觉自己简直要把这辈子的惊吃干净了,他听着葛叶纮汰不满地嘟哝着,“结果这几百年天天来捣乱,让他们离开也不听,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吴岛光实不知道眼前的葛叶纮汰和他口中的“jiejie”到底多大,然而他还是知道王国是啥时候建成的,王国建立至今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了,换句话说,葛叶纮汰现在至少也是两千岁往上。 “果然是不老不死的魔女吗?”吴岛光实喃喃着,目光阴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顺风顺水,吴岛光实并不需要特意去接近葛叶纮汰,不如说他表现得很自然,就像从最开始就跟葛叶纮汰生活在一起一样。对于这样的事情葛叶纮汰并没有什么不满,不如说葛叶纮汰其实很欢迎这样,自己独自一人的生活实在太孤独,驱纹戒斗也是终究会有自己的家庭,吴岛光实终究还是会离开,趁着现在大家都在,一起相处也没什么不好。 可能唯一感到不爽的就是驱纹戒斗。 意识到自己大概被葛叶纮汰信任的前提是,葛叶纮汰再也没有给他那种安神的药物,吴岛光实看着床头空着的水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样的相处之中,驱纹戒斗的成年期到了。 成年期的发情期格外猛烈,推开门的葛叶纮汰刚踏进一只脚就被驱纹戒斗拉到床上。背后的骨翼微微张开,尾巴不安地拍打着空气,他把头埋到葛叶纮汰的脖颈处,贪婪地呼吸着带着药香的味道。“戒斗?”他听到葛叶纮汰声音里带着不解,“你应该走啦!” 龙族的成年期,除去发情期来得十分猛烈之外,脾气也十分暴躁。这大概也是当初龙族还有不少的时候雄性龙族很难找到雌性龙族的原因,因为被性格暴躁的雄性按在身下交配的时候很容易受伤。 而葛叶纮汰的话成了勒断驱纹戒斗紧绷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成年期的龙族攻击性十足,龙化的手掌划破葛叶纮汰身上的衣服,柔软贴身的衣服被划开的时候还附带了几条血痕,疼痛的感觉让葛叶纮汰忍不住痛呼出声,然而想到吴岛光实就在隔壁睡着,他又忍住疼痛,低声道:“戒斗……松开我、疼——!” “不要。”漂亮的金色鳞片隐隐浮现在驱纹戒斗的眼角,他用一只手把葛叶纮汰的手腕握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向下摸去,停在这一天他一直重点关照的xiaoxue处:“我要跟你交配,葛叶纮汰。” 贴身的衣物不算好脱,然而对于锋利的龙爪而言都不算什么。黑色的紧身衣很快就被撕得破破烂烂,连着内裤一起成了地上的碎布,只要用力一点的话,还能在葛叶纮汰的身上留下伤痕——驱纹戒斗自然能做得到,他在葛叶纮汰的胸口留下一条浅浅的伤痕,然后一点一点舔掉流出来的鲜血,看着伤口在唾液的作用下慢慢愈合,也看着葛叶纮汰的身体逐渐紧绷。 “龙族发情期的唾液,有催情的效果。”他一点一点地舔掉被自己弄出来的伤口,看着葛叶纮汰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驱纹戒斗握住自己的一根性器抵在雌xuexue口,轻轻磨蹭着让从xue口流出来的yin水沾湿guitou,“我要等着你按捺不住了主动来求我。” “戒斗……?不、骗人的吧?”感觉到身下yinjing顶着自己的xiaoxue,葛叶纮汰忍不住发颤,“这、这可太过分了戒斗!快停下!” 只是,催情的效果越来越明显,驱纹戒斗含着他的rutou舔弄,快感一波波传上大脑,让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就像一只小船,随时都能被欲望的海浪拍翻。“哈啊——”隐忍的呻吟忍不住泄出一声,甜腻腻的声音让葛叶纮汰吓了一跳,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停下戒斗——现在还——!”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消音,驱纹戒斗咬了一口已经被自己舔硬的乳粒,被快感挑拨的身体,被催情的唾液弄得浑身发软,葛叶纮汰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身体很空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特别是身下那口留着水的xiaoxue。只是仅剩的理智还警告他让他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然后,自己身前挺立的yinjing就被一只手握住了。这也证明驱纹戒斗腾出了一只手来抚慰自己,他taonong的手法并不好,至少跟自己比起来不行。葛叶纮汰的大脑仿佛被一片棉花包裹着,舒服得让他想要睡过去。 最后,在驱纹戒斗没有任何技巧的撸动下,葛叶纮汰在他的手里射出了jingye。不知道是不是催情效果太强的原因,在yinjing高潮的同时他没怎么被抚慰的xiaoxue也高潮了,yin水流到床单上,葛叶纮汰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高潮过的身体绵软无力,连双手被松开都没有察觉。 “嗯……?”guitou挤开xuerou开始入侵yindao,饱胀感让葛叶纮汰感到不适,想要挣扎的时候却被抓住了腰。只是,那根yinjing只进了个顶端,然后,就在xue口浅浅地抽插起来。 深不深浅不浅,就这么一直在xue口附近的位置动着,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更深的地方没有被抚慰。 想要……里面,想要。从深处涌上来的空虚感让葛叶纮汰不安地扭动着,然而身上的龙族力气很大——他还是第一次发现魔觋与龙族的力量差距,竟然如此之大。“想要的话,就求我啊。”驱纹戒斗按捺着自己的欲望,成年期的发情期,还能按捺住自己想要交配的欲望,只是在xue口浅浅地抽动,就算这样,xue里的软rou包裹guitou的感觉也足够他感到舒服了。 既然葛叶纮汰说不出口,那自己就一直吊着他好了。驱纹戒斗想,成年期的发情期很长,比以往自己经历的任何一次发情期都长,葛叶纮汰不一定能忍得住。 “求你……戒斗……求你、”好难受,里面好难受……葛叶纮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平的,从内部涌出来的痒意让葛叶纮汰忍不住低声呻吟,他抓住了驱纹戒斗的胳膊,终于开口央求道:“求你、狠狠地cao我——啊!” 等到这句话的驱纹戒斗也不再留情,属于龙族的粗长yinjing挤开xuerou,直到无法前进把自己的整根yinjing挤进那狭窄的甬道里。破身的疼痛让葛叶纮汰挣扎起来,意识的一瞬间清晰让他挣扎着想要逃离驱纹戒斗的钳制,只是刚动了一下就又被按住了腰。 龙族的竖瞳紧盯着葛叶纮汰。 就像要把葛叶纮汰整个吞吃入腹一样。 “戒、戒斗……”身体就像被撕裂一样,葛叶纮汰咬着牙,他想自己现在的脸色应该很难看吧,戒斗在舔自己的脖子,手指小心翼翼地收起指甲,挑逗着自己胸前已经立起来的乳粒,葛叶纮汰知道,他是想利用其他位置的快感来让自己忽略下身的疼痛,可是那样的疼痛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你先别动……” 他压低了声量,尽量保证自己的声音不会太大影响到在另一个房间里休息的吴岛光实。现在葛叶纮汰当然不会说什么让驱纹戒斗快点退出去的傻话,在他的人生里自然见识过龙族的成年期有多么疯狂,除非是已经在雌性的体内射精,否则就会一直在里面插着。 更何况还有龙涎的催情作用。想到这里葛叶纮汰忍不住苦笑,他倒是一直想要点儿龙涎用来炼药,没想到药还没炼成自己先切身体验了以下龙涎效果多好了。 “葛叶、现在我可以动了吗?”一直被柔软xuerou包裹着的感觉并不好受,驱纹戒斗分辨不出来这是不是葛叶纮汰的初次,里面太紧了,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来刺激别的地方让他放松一下。 你这家伙……听到驱纹戒斗直接叫自己姓氏,葛叶纮汰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真是的,给我放尊重点啊,好歹我也是你的监护人……这样,很难捱吗?”他把手慢慢摸向小腹,插入身体的roubang感觉太明显了,他在自己的小腹处摸到了凸起,轻轻地揉了揉想要缓解疼痛。 他听见驱纹戒斗的呼吸变得急促,对上的金黄竖瞳尖细如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下半身的饱胀感更强烈了,葛叶纮汰手上的动作僵了一僵,他倒是不敢再揉了。 “继续啊?”自己的手被抓住了,被强硬地按在小腹上,隔着一层肚皮下面就是驱纹戒斗的yinjing。稍微用力一按,葛叶纮汰的身子就弹起来,如果不是上面还压着驱纹戒斗的话。“怎么不继续了?”看着葛叶纮汰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也能猜测出是因为隔壁的吴岛光实所以才如此压抑,心里忍不住把吴岛光实骂了个几遍,如果葛叶纮汰没有收留这家伙的话,说不定现在他就在自己身下痛快地叫出声来了吧。这么想着驱纹戒斗用的力气更大了,roubang挤压着xuerou给葛叶纮汰带来了他从未感觉过的快感,也终于让葛叶纮汰从紧闭的嘴里泄出几声呻吟:“你倒是继续揉啊?” “哈……你这是……”葛叶纮汰不安地扭了扭腰,想先让身体里的yinjing退出些许,他的yindao里面太涨了,涨得他有些难受了,然而他刚想动弹,腰又被按住不能动弹了,“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吻住嘴唇,龙的唾液被强行灌入口中,大脑在响起警报的一瞬间身体也开始发热,刚刚恢复清醒的大脑又开始昏昏沉沉。把葛叶纮汰抱在怀里,驱纹戒斗才能感觉到葛叶纮汰的身体在发烫,龙族的体温对于人类而言稍微低了一些,所以在接触到自己胸口的时候葛叶纮汰抖了一下。 对此,驱纹戒斗只是在庆幸,幸亏现在并不是冬天,不然自己的体温估计会直接把葛叶纮汰冻得清醒过来然后一脚把自己踹下床。 “戒斗……”他听到葛叶纮汰在叫自己的名字,两条腿缠到了自己的腰上,“动吧……” 作为经常服用药物的“不死的魔女”,葛叶纮汰的身体可谓是非常的……耐造。虽然以前也见识过,但是现在被折腾成各种样子还没有昏过去,确实称得上是耐造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葛叶纮汰的体质也没办法跟龙相比。时不时从嘴角泄出的一两声呻吟,rouxue被cao干的感觉让葛叶纮汰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炼金术师炼制的性爱娃娃一样。戒斗进的很深,龙族的尺寸又很大,几乎每一次撞击都让葛叶纮汰以为自己的zigong已经被顶开了。 是错觉吧……葛叶纮汰抓紧身下的床单,木头小床似乎是在抗议他们的动作实在过于剧烈,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压抑呻吟无济于事,因为无论怎么忍,驱纹戒斗都会用很粗暴的方式让葛叶纮汰叫出来。 似乎这么欺负他很有成就感一样。 看着流着眼泪躺在自己身下的葛叶纮汰,驱纹戒斗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