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有薄茧
118 有薄茧
118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灼得人往另一边缩,退走的距离又被分毫不让地追上,呼吸交缠在一起,一时竟分不清谁更烫。 “……放开我。”陈绵绵偏开头,伸手去推他。 程嘉也装没听见,从上面抱着她,双手从腰侧向后,环过肩胛骨,伸到她与床铺之间,将两个人的距离更为紧密地拉近了。 他埋首在她颈侧,时蹭时吻,闷声不响。 “……” 陈绵绵本来就快的呼吸更急促了,被他如此紧密地贴在身上,推也推不开,手都伸到一旁,五指张开,攥住床单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程嘉也……” 陈绵绵没辙,真有点恼了,偏着头骂他。 但那人在她耳边闷闷地应,“嗯。” 如此迅速,如此顺从,真挚且坦然,好像他自己也早就这么认为一般。 陈绵绵一时顿住,有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嘴唇还张着,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一片黑暗中,空气寂静,唯有呼吸声交错可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也倏然在她耳边道,“那次是不是很不愉快?” 他话来得突兀莫名,陈绵绵思绪飘在别处,一时没听清,蹙起眉,“嗯?”了声。 “那一次。”程嘉也闷声重复,“是不是不太愉快?” 不要企图和醉鬼讲道理,同理,也不要期盼醉鬼能有什么良好的表述方式。 陈绵绵没再问,自己琢磨着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问句在脑海里重复一遍,忽地就理解了。 他大概在说第一次。 也是醉着的,也是不开灯的房间,也是一片黑暗。 不太愉快吗?陈绵绵其实已经有点不记得了。 大脑会自动选择性地淡化一些回忆,以免溯及过往时一不留神,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再度割伤。 只是生疏的第一次,约莫都不会太愉快吧。 也许后来是有,但前面总归是有点疼的。 但陈绵绵没说话。她抿了抿唇,偏开眼,没有回答。 程嘉也好像从这阵沉默里得到了答案,呼吸压抑片刻,呼出一口沉沉的气,然后倏然撑起上半身。 身上沉甸甸的压迫感忽地散去,陈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下手掌的动作惊住。 程嘉也的手原本压在她肩胛骨和床铺之间,一开始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抱住她,现在却极其方便地从她脊背顺着向下滑,触到打底衫的下摆,停顿了一秒,然后伸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没有往日凉,带了点温度,是温热的,但依旧让陈绵绵觉得痒,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 她蹙着眉,伸手攥住他手腕,“你干嘛……” 程嘉也没答,单手扣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无视了那点微弱的阻力,往里探手。 指尖划过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而缓慢起伏的肋骨,再到内衣的边缘,停顿了两秒,覆了上去。 他指节修长,指腹因为拨弦,而有一层不算平整的茧,越过内衣下半部分的阻隔,触碰到她柔软细腻的乳rou,略显粗糙的触感在敏感的地方异常明晰。 陈绵绵呼吸都停了一秒,握住他手腕和推他胸膛的手都蜷了蜷,蓦然泄力。 然后反应过来之后,她又重新用劲,下意识要推开他。 程嘉也一手在后贴住她的肩胛骨,一手在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住她胸乳,埋首下来,在她耳边低道。 “……对不起。” 声音闷而哑,低低地在黑暗中响起,从耳侧传进耳道,然后才迟缓地传到大脑。 陈绵绵顿了一秒。 就那一秒的迟疑,程嘉也就单手扣住她的肩胛骨,隔着衣服解开了她内衣扣子。 胸前的手毫无阻隔地覆上了乳rou,无法抑制般地揉捏了两下。 “唔……”陈绵绵猝不及防,条件反射般地躬了躬身,从鼻间溢出一声轻缓的闷呼。 攥在他手腕上的手已经完全脱力了,但好像还没有完全死心。 陈绵绵蹙着眉,总觉得自己被空气里漂浮的酒精因子灌醉了似的,想阻止,却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胸膛在黑暗中快速地起伏着,呼吸声越发急促。 程嘉也揉着她的乳rou,在她耳边低道,“我刚刚认真洗过手了。” —— 接下来要上线的是服务型小狗(。 今天也有二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