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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须】关爱青少年心理健康

    女同段子。预警:肢体冲突,药物使用情节,拳角,可能让人不适的捆绑,失禁。

    荒晚上做噩梦,梦见八岐大蛇拖着一个行李箱来找自己,还很有仪式感地请他坐好等待。

    八岐大蛇能给谁带来什么好事吗?荒很想走,但是他没走成,可能是被捆起来了。

    梦中的八岐大蛇兴致勃勃且十分陶醉地给他展示箱子里的东西,真是一个东西,因为失去生机,无法再被称为人,荒那位身材高挑的jiejie被蜷成一团塞进了这个行李箱,显得她很小一团。

    怕冷而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猫会弯着背部,头靠近肚皮,依偎着手脚,猫的身体可以这样弯折伸展,人类不行。须佐之男身上没有任何一处突兀的折断,或许是八岐大蛇处理得够好,让须佐之男做到了人做不到的事。

    八岐大蛇想要炫耀给自己看的就是这种事吗,她居然可以把那么高的女孩子塞进那个箱子里?心中生出疑惑的时候,荒醒了。

    他想不起梦中人具体的姿势,或许因为这本就是不可能之事,所以他的大脑并没有为他真正展示出来那个场景。但那个连颜色都记不清的行李箱他就是忘不掉,一想起,荒又一阵干呕。

    年轻学生都藏不住心事,哪怕他是同龄人中很沉稳的,也无法自行忘掉这种想象。所以他辗转反侧,他欲言又止,他最终决定和jiejie谈一谈:“不要再跟八岐大蛇来往了。”

    学生的劝告略显粗暴,还有点封建。

    荒语重心长:“你还是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他想了想,意识到自己说的话里有问题,于是改口道:“还是找个好女人嫁了吧。”

    须佐之男忧心弟弟如此反常,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荒做不到亲口描述须佐之男的尸体被呈现在眼前的场景,所以并没有说出来。

    但是他就算不说,须佐之男也差不多能理解弟弟的意思,她安慰着:“八岐大蛇只是看上去有些不好相处,其实人很温柔。难道我也是坏人吗?”

    荒突然好想带须佐之男去医院做检查。

    要须佐之男理解荒的担忧有点困难。毕竟蛇须二人在比现在的荒年纪还小点的时候就认识了,她们会互相枕在彼此大腿上,八岐大蛇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应得之物,须佐之男一开始脸红得不行,八岐大蛇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对方脸上的热意,她会用苍白的手指磨蹭须佐之男的脸,像逗弄一只小狗等它舔人一样期待而爱怜。八岐大蛇在须佐之男心中一直是很坏但很好的,她们两个一直重复着这样的事:八岐大蛇惹须佐之男生气,但她总能若无其事地牵须佐之男的手,这时候须佐之男就会觉得她很可爱,于是她们又和好了。

    荒经常见证这种情侣本人好似精力无穷尽,却让旁观者疲惫的反复,不久前就有这么一桩。

    吵架,上升至动手,须佐之男赢了扬长而去,却气闷得不行,她不想将坏情绪发泄给家人,就决定大吃一顿。

    或许是因为平日里总是两个人或一家人来,这次独身一人没有照顾的对象所以吃得不习惯,又或许是因为在饭店一直在对自己说:这次真的再也不会和八岐大蛇和好了,也决心将这句话在之后告诉家人,想着这样的事吃饭自然胃口不行,须佐之男将腹部轻微的翻涌和心中的情绪认作还没吃好,于是又拐进了一家面包店。

    须佐之男和荒一个年纪的时候还瘦巴巴的,只空长个子长得很高,也就屁股上有点rou,这几年胸部突然就丰满起来了,与之同时,青涩的五官也迅速变得精致俊俏,从一个漂亮女学生变成了一个拥有非凡美貌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堆视线,更别说她今天穿的上衣在胸部有一块开口,露出了一小片挤出深线的雪白胸脯。

    蛋糕店里面的人先听到一点很轻的高跟鞋的声响,注意到她个子很高,然后看到那一头赢在了基因起跑线的,即使在室内的灯光下也泛着让人心醉神迷的光的极其灿烂的金发,然后眼神忍不住落在胸口一点雪白,试图礼貌些,却难以自控地瞟回去,看得一阵发晕。

    那些专心挑选蛋糕的客人偶然间抬头看了一眼,低下头又抬起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像店里多数人一样痴痴地偷偷看她。

    但这位令人见之忘俗的漂亮姑娘表情有些难看,气场又过于足,她走近些的时候其他人只顾着屏住呼吸,没有一个人敢搭讪。

    须佐之男忽视这些或羞怯或胆大的目光买完了东西。她满心想着八岐大蛇的事,从再也不要跟八岐大蛇和好了想到八岐大蛇以后怎么办,想着想着,今天第一个敢和她搭讪的人突然出现了。

    一头白发的高个子女人突然出现,像墙上的白蛾一样高明地隐匿,之后惹眼地飞到人身上,八岐大蛇死死揽住须佐之男提了许多纸袋的那只手臂,后者被她压得动弹不得。

    八岐大蛇格外绮丽的面容上挂着那般多情甜蜜的笑,分毫不见几个小时前动手吵架时的冷意和讥诮。

    须佐之男被对方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是怎么坚决却又渐渐后悔,以致于心中翻上酸楚时懦弱地向自己投降,脑海中划过求和的想法。如果不是手被抱住,须佐之男现在只想扯住八岐大蛇的头发再一拳砸在她脸上。

    八岐大蛇含笑看了看须佐之男,又垂眸用眼神在纸袋中挑挑拣拣,她的眼神只有这种时候好。低柔的声音此刻轻快了几分,像撒娇一样,她说,你买了这个啊,那个我也喜欢,亲爱的,下次我还要另一个。

    须佐之男蓄力片刻,狠狠甩开禁锢自己手。她太喜欢八岐大蛇了,以至于在这人面前失了风度,总是无法用始终平静的眼神看着对方。

    八岐大蛇踉跄后退,很无奈地说:“脾气怎么这么大。”

    须佐之男转头就走。

    明明乖戾骄纵,爱翻旧账,甚至说出了分手这种很伤感情的话的人是八岐大蛇,每次先摆出无所谓的态度,装作包容地斥责另一方无理的还是八岐大蛇。

    八岐大蛇舍下脸面,跟在须佐之男身侧柔柔劝说:“须佐,怎么又生我的气呢,不要这样……我们回家再说。”

    须佐之男正要用自己贫瘠的嘴战语言骂一句什么,却发现周围人都在看她们。

    在八岐大蛇刻意地堵截引导下,须佐之男走到了街上最热闹的地方。

    这时八岐大蛇叹息道:“你一定要在外面给我脸色吗?”

    “滚。”

    “我叫的车来了,回家吧。”

    司机降下车窗,他是一个生着许多皱纹白发的人,很显老态。比起须佐之男那位都有了三个孩子了,却还是难掩稳重可靠的外表下肆意妄为气质的父亲,这位司机看上去简直是个爷爷辈分的男子。

    这个人看着须佐之男那令人惧怕的冷峻神色,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开口:“小姐,一位好朋友很难得啊,赌气很容易后悔。”

    须佐之男恨恨坐到车后,八岐大蛇眼疾手快地拦住车门,立刻挤进去再关上。须佐之男拿纸袋堆满两人中间,八岐大蛇还好脾气地帮忙扶住,然后才对司机说:“开车吧。不要担心,我们两个已经和好了。”

    盯着后视镜中须佐之男冰冷的眼睛,含笑道:“你说是不是,吾爱?”

    到家了,八岐大蛇也没扯掉她那张含笑的假面,真就装得像个哄暴脾气女友的好女人一样耐心陪着,手被门夹了一下,一路跟到了床上。

    须佐之男坐在床边,八岐大蛇今天穿了长裙,小腿讨好地往须佐之男小腿上蹭,须佐之男低头,视线里是另一人深色的裙摆,略略盖住自己的裤脚。她还看到一只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苍白的手,手背上一道显眼的红痕,看上去有点可怜,那只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她听八岐大蛇低柔暧昧地哄自己,本来心中都快生出几分歉意想要跟对方和好了,却感觉手上一紧。

    须佐之男反应再快也没快过只需要轻轻一扣的手铐。

    本来须佐之男就算让八岐大蛇两只手,八岐大蛇也不一定打得过她,但是八岐大蛇还准备了脚铐,甚至比手铐更先出现在须佐之男身上,她没察觉到。

    须佐之男平日里总压着嗓子说话,难得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她反复说对方没有道德,肯定犯法了,做坏事。八岐大蛇权当须佐之男夸自己夸得多专心。因此八岐大蛇被对比得情绪非常稳定,动作有条不紊,她靠体重暂时压制住对方,魔术一样从各处拿出许多绳子,手指一转绳结就做好了,进一步约束须佐之男的动作,一点一点将人牢牢系紧。绳结还是她们两个一起出门玩的时候须佐之男教给八岐大蛇的绑东西的方法。

    失了先机,须佐之男的反抗大打折扣。

    八岐大蛇从脚踝开始绑第一道,隔一小段绑下一道一直绑到腿根,足足绑了八道,仔细地将须佐之男的腿捆在一起,绳结系在中间,正好硌着她柔嫩的小豆,须佐之男现在别说发力了,就是紧绷身体都会疼得抖一下。

    八岐大蛇了解须佐之男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掰她的胳膊,将她的手臂在被手铐连着的状态掰到背后,须佐之男惨叫一声,痛苦地急促呼吸着,又开始反复说,八岐大蛇无耻,犯法。八岐大蛇调整手铐,用绳索再次将两只手腕捆得更紧。

    八岐大蛇滚动须佐之男的身体,调整她身上的绳子松紧。

    用胳膊在背后这样的姿势躺着,无论这张床多么柔软人也不会舒服,更别说须佐之男不是自行翻来覆去或试图侧躺,她是被另一个人摆弄。

    这么一通折磨下来,八岐大蛇气喘吁吁,须佐之男更是浑身酸痛无力。可是八岐大蛇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将对方胸前的绳子绕过rufang,在须佐之男上臂又多捆了两道。

    思考片刻,八岐大蛇还在她肚脐以上的位置横着补捆了一条绕到身后拉紧。

    被脸朝下地压住的时候也难受,手和腰倒是解放了,胸疼,本来趴着睡都会压得难受,更别提现在她的rufang被绳索捆得更加饱满突出,哪怕努力含着胸,趴在床上也是一种折磨。再被翻过来的时候敏感的乳尖都红肿变大了。

    须佐之男被捆得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能动的几乎只有眼珠。

    八岐大蛇终于放心,捂着自己的胳膊嘶嘶抽气,她心想那些夸他们的女神跑步像鹿一般矫健的家伙肯定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鹿,须佐之男这一蹄子……不过这一切值得,须佐之男浑身丰嫩的白rou从两环绳索之间溢出的样子多色情可爱啊。

    要不是八岐大蛇以前被打骨折过,知道那种感觉比现在的疼痛严重,肯定会暂时放弃被准备好的美食先去一下医院。但现在,她还是决定吃了这顿再讲其他。

    她愉快地说:“须佐之男,你脾气这般差劲,要吻你一下可真够难的。”

    须佐之男嘴都被堵了,只能呜呜咽咽地抗议。

    将须佐之男摆到床边,她翻身下床,拿剪刀剪开须佐之男的底裤,冰冷的剪刀插进腿缝,直到她的视线和她的身体再无隔阂。

    女阴光洁无毛,是润泽的粉红,像从滤镜里摘下来的粉嫩私处,两指按着yinchun下压,突出小小的阴蒂,八岐大蛇用另一只手用力弹了一下,满意地看到须佐之男的身体突然僵直。

    “等你不打算咬断我的舌头了,我再吻你上面的嘴吧。”她笑着说完,趴在床上,低头吮住须佐之男的阴蒂,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那里没多久就开始充血发麻。若即若离的快感把须佐之男逼得要疯掉了。

    须佐之男愤恨地努力去床下,扭动后背,试图移动自己,却只能给床单增加褶皱,真正的移动微乎其微。她平常还能用女xuecao八岐大蛇的嘴,cao情人漂亮的脸,虽然多数时候结局都是玩得自己眼神迷离起来,但还是现在这样更无助。

    给她舔的时候,八岐大蛇故意吸出啧啧水声。现在这样不像平常须佐之男双腿大开地用屁股压她的脸的时候那样能哪里都吃到,幸好八岐大蛇的手指修长有力,可以派上用场,她的手插进须佐之男被捆得紧紧并在一起的腿之间,前进艰难,但也能摸到点什么。很快,这只手的工作变简单了,须佐之男有敏感多情的身体,xue里开始淌水,润得她的腿缝都像一个可以插的滑腻的xue,八岐大蛇苍白的手被腿rou热而湿地挤压着。手拿出来,须佐之男还无意识地颤抖着,现在被束缚者不会因为腿间绳结硌着阴蒂而疼痛了,绳结被yin水泡透润滑,成了一个有些粗野但可以让女人快乐的道具。

    八岐大蛇还将另一只手插进须佐之男的圆臀和床单之间,在后xue里塞入一段指节。她没打算真的干这里,只是喜欢玩遍须佐之男身体每一处的感觉。

    须佐之男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愤恨的唔唔声也变了意味。

    八岐大蛇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口球摘掉,现在的须佐之男果然不会咬人骂人了,只会哭和叫。

    八岐大蛇又去拿了个东西才爬上床,压在对方身上,用自己被yin水泡得像涂了唇蜜一样柔软水润的嘴唇吮住须佐之男的rutou,她裹着吃,像是婴儿吮乳那样用力,很快就把须佐之男一边的胸口给吃得发红,冒出一层细汗,这时候须佐之男的声音最好听了,还不至于到快被快感逼疯的时候那样纵情,但也够柔媚,又有一点点委屈的哭腔。

    八岐大蛇太喜欢了,低下头一下一下亲她脸颊,像亲小孩子那样啾啾的。

    亲着亲着,一根很有分量的东西开始蹭须佐之男,拿她丰沛的水液裹满自己。穿戴式的假阳具,八岐大蛇刚才就是去拿这个。

    插进须佐之男的两腿之间,没真的插入她的yindao,那得将这根软韧的东西再调整角度,现在只是用腿缝的yin水濡湿柱身,须佐之男一抖一抖的,阴蒂和rou花被假阳具上面环绕的青筋干遍了。

    假jiba又突然贴着rou花不动。八岐大蛇这几年用唇齿,手指和膝盖都感受过那种柔嫩和温暖,这是因为自己是须佐之男身体的真正主人,自己用的这个死物凭什么也享受?她直接反悔,解开束带丢到一边。

    须佐之男泪眼蒙眬地看着她,不信她轻易放过自己。

    八岐大蛇果然没有。

    她把须佐之男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跪着,下压上身,抬高臀部,露出肛口和阴xue。对于被绳子捆得这么紧的腿来说,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须佐之男的腿rou被勒得特别突出,有一环rou开始发紫,八岐大蛇无奈地解开捆住大腿的部分,只保留小腿上的绳索。

    接下来要做的事靠须佐之男自己的蜜液不够,八岐大蛇拿了瓶润滑,一边倒,一边把五指聚在一起,往须佐之男xue里钻,须佐之男之前一直被搞得很舒服,脑子都不清晰了,晕晕乎乎地对八岐大蛇投了诚,现在感觉很疼,自然就开始哭叫抗拒,开始觉得八岐大蛇的指甲只会让自己难受。须佐之男并没有爽到,yinchun开的花都不那么湿漉漉的了,还要靠八岐大蛇空出的一只手揉捏阴蒂,才能让她再出点水。此刻她眼神空蒙,哑着嗓子啊啊啊地叫唤,似乎疼得什么也不记得了。

    八岐大蛇倒是想一意孤行,抱着人又亲又哄的,说须佐之男水多,小嘴有弹性,什么都能吃得下,夸须佐之男乖巧,一定可以忍得住,说自己好爱须佐之男,难道须佐之男不爱她,不想吃下她的手吗?

    但她还是插不进去,毕竟她是想征服情人的身体,不是想把人弄到医院去,须佐之男从没吃过这种大小的东西,润滑剂都用了大半瓶,还是疼得实在受不了,眼前都黑一块白一块的了,她不能真的不管不顾。

    须佐之男说,不行,不要,不想,看八岐大蛇假装听不到一样一声不吭,须佐之男就退一步,声音哆嗦地要八岐大蛇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情人被情潮搅乱,红着脸湿润着眼睛近乎哭求的样子和邀请她品尝有什么区别,八岐大蛇的嘴巴自发说了一声:“好。”

    这就没办法了,八岐大蛇把须佐之男留在原地。最后一次玩这种,那无论如何也得成功。

    须佐之男等待着,只能听到对方翻东西的声响,她要走了吗?这个念头一起。须佐之男惶恐又委屈,xiaoxue的肿痛都顾不得了,甚至有种想要主动送上去继续给她玩儿,只求八岐大蛇不要走的念头。

    在这种时候八岐大蛇回来就发现手下的身体似乎更配合了一点,她不动声色,在须佐之男的私处喷了点东西,微凉的水雾激得女人一阵颤抖。

    “这是什么?”须佐之男询问,声音沙哑。

    八岐大蛇说:“能让你放松一点的好东西。”

    她动作轻轻柔柔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里插,手下的肿rou软得过分,须佐之男似乎准备好被八岐大蛇重新塑形成她想要的样子。

    这次格外顺利,八岐大蛇成功将手掌插了进去,却还没满足,又一点一点地往里试探,更多地感受自己被情人的内脏黏腻地包裹着,直到整只手都放了进去。这里本来是条窄窄的小缝,现在xue口像一个圈口过小的手镯卡着八岐大蛇的手腕,或者说软软地咬着。八岐大蛇情不自禁地勾了勾手指,摸到了yindao紧闭的终点,也是一个起点。

    八岐大蛇想活动手指,想在这样隐秘脆弱的环境中肆意行事,但是她忍耐住了,因为须佐之男是她拥有的更好的东西,一个鲜活有趣的女友能给她带来的甜美滋味远超今日幻想的滋味。

    八岐大蛇也属于高挑的类型,身体丰盈有力,并不显得清瘦,须佐之男从来都没觉得对方有这么明显地凸出皮肤的骨头,今天倒是切实感受体会到了。须佐之男感觉到了痛和被强行打开,但是又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喝了一点酒一样有些晕眩,却还没到醉的程度,须佐之男想,这是麻药吗?又居然真的进去了。她从事的是与药理医学完全不相关的行业,自然没有分辨的能力,只知道八岐大蛇给她喷的东西让她身体软绵绵的。她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才想起来腿有多软,软得跪都跪不住了,只能软趴趴地歪栽在床上,双腿叠在一起。

    她变得安静,直到八岐大蛇要把手抽出来,须佐之男才又开始哭叫,还是很难受,刚才奇妙地容纳了情人的感觉一下子被疼痛驱赶走了,八岐大蛇将手往外拔,须佐之男的xue这么紧吗,好像拔不出来似的,要八岐大蛇被一个媚rou组成的手环诅咒留下了她的一只手,只因为她被情爱诱惑前去了禁地。

    八岐大蛇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好像是要笑出来,她面上的表情十分奇异。

    明明是侧躺着露出双xue的姿势,须佐之男xue里越发抽搐着绞紧。八岐大蛇更拔不出来,只好让她缓一会儿,自己也低下身体就着这个姿势跟她艰难地接吻,唇齿相依,十分温情地说,你放松一点,我出不来了。

    她揉须佐之男的阴蒂,慢慢还是将手拔了出来。

    阴口缩回去却没有完全闭合,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在还是因为八岐大蛇把她干得合不拢,八岐大蛇又送了两根手指回去,浅浅地抽插,让xiaoxue一直敞开着。

    是什么时候身下的麻木变成麻痒,身体深处漏出几声咿咿呀呀的模糊呻吟,须佐之男不记得,只有八岐大蛇将高热肿胀的rou壁是何时抽搐震颤记得清楚。

    须佐之男闭着眼睛,脸上红潮从未下去过。八岐大蛇按过哪个点,须佐之男突然就大声叫了起来:“啊——”

    她弓起身体发抖,看上去受不了了。xuerou蠕动着讨好她的手,不像是要到顶点的样子,须佐之男到底哪里难受呢,八岐大蛇仔细探究着,指尖轻轻拨弄阴蒂,将之按回rou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着将手掌放在须佐之男小腹,逐步施加更大的力气按揉,须佐之男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脸上浮现出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忍耐之色,断断续续地恳求着:“不要……别按那里,不……”

    八岐大蛇当然不会松手,她毫不迟疑地用了更大的力气。她意识到自己这次要得到什么了,不是须佐之男情动时的潮涌,而是另一种水液,同样是她令须佐之男难以自控的证明。

    “啊啊,啊——”

    须佐之男尿了出来,清亮的水柱像小喷泉一样。

    多数在床上,少部分在裙摆,还有一点溅到了八岐大蛇的胸口,她更加用力地抠挖xiaoxue,试图催出更多,直到水柱停了好一会儿她才遗憾地停止动作。八岐大蛇将自己湿掉的裙子脱下来,露出潮湿的膝盖,她一点儿也不生气,脸上反而出现了一种扭曲的笑意。

    须佐之男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沾湿的睫毛颤颤巍巍,就用这种模样看着恋人。

    八岐大蛇声音飘忽,喜悦得如在梦中:“你做得真好。多么美丽呀,须佐之男,我要奖励你。”

    须佐之男的视线因泪光而变得有几分模糊,她说:“我要你亲我。”

    八岐大蛇俯身抱住她,感觉十分满足。须佐之男也感觉十分满足,性事之中被过度地占有,她感受到八岐大蛇是如何强烈地渴求自己,这份渴望代替了精心编造的求和语句,是八岐大蛇能给出的最有诚心的表达。她还以为她们两个和好了,已经可以结束了,失禁的羞耻心延迟击中了她,她懂事以来再也没有这样过,须佐之男想着要怎么收拾残局,没注意到八岐大蛇又从柜子里取出了新东西,房间里简直要被她东藏西藏成一间色情的囚禁室了。

    须佐之男要求的奖励给了,接下来一部分是八岐大蛇主动要给须佐之男的。

    八岐大蛇拿出来的一个面罩,内置口球,想戴上就不得不张嘴,须佐之男愣愣地看着她将自己的下半张脸盖住,她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但不知道八岐大蛇想做什么。面罩和皮肤贴合的位置是一层弯折进面罩内部的软硅胶,贴在脸上也不痛。一条长长的黑色塑料管像象鼻一样柔软,搭在一边,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身上的绳索重新紧了紧,将被子摊平,将她抱到被子上,用宽胶带在她腿心固定了什么,之后用被子将人卷进黑暗之中。

    在被子里的人仍然能呼吸,那根黑色的塑料管还有一截还在被子外。须佐之男有些不解,然后她感觉到身体从上而下逐渐传来的轻微力道,猜想八岐大蛇正在用绳子将自己连着被子一起捆起来。须佐之男放缓呼吸,她不害怕黑暗,但是她担心八岐大蛇贴在自己腿心的玩具。

    八岐大蛇按动开关,须佐之男蒙在被子和面罩底下仍然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那不是跳蛋,是一个嗡嗡震颤着吸吮阴蒂的玩具,将她的身体穿在尖锐的快感上迅速拔高。

    须佐之男力气确实大,被捆成了这种样子还能带着床被卷成的卷翻滚,翻了半圈,大概是手臂的位置卡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八岐大蛇毫不费力地把这一卷恋人翻回原来的位置状态,骑上去压住,因为看不到须佐之男的脸而感到干渴,她不住吞咽着,兴奋到呼吸颤抖。

    腿部的位置折起,须佐之男似乎想要将膝盖收拢到胸前,却怎么也办不到,最后只能无助地挣扎几下。

    十分钟过去,八岐大蛇终于开始解绳子,就像拆解一件精心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她自己这个最了解自己的人送的礼物自然也是最合心意的。软被松松打开,身下的位置有湿痕。须佐之男眼神失焦,像傻了一样没有反应。摘掉面罩,须佐之男的脸上没有留下压痕,但是透着一种过度运动后的粉红,两颊沾着一点吞咽不及流出来的涎水,嘴唇看上去比平常红润很多,她微微张着嘴,急促呼吸着,八岐大蛇紧盯着她,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看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变得轻松。

    八岐大蛇心满意足,捧着须佐之男的脸,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

    失去意识的身体自发做出回应,须佐之男嘴唇动了动,是八岐的口型。八岐大蛇能看出来。

    她们两个和好了,亲亲热热地挽着手出门去,白发金发落在彼此肩上。

    两个女人出门前简单收拾了一下让人脸红的东西,但漏了一两样。

    荒和须佐之男年纪相近关系格外亲密,又住得特别近,他今天回家路上正好想起有件事要找jiejie,就直接开门进家,喊须佐之男的名字。

    荒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见没人在便准备离去,却被视线之中某个东西吸引住了眼神,他退后几步看向卧室之内,一捆不经意被落在床底的绳子,他下意识多看了几眼,梳妆台上有一把很大的剪刀。荒寂然无声地出了门,走出一段路,还是忍不住扭头回去去看车库。正好是后备箱很大的那个车被开出去了。

    回家路上,以前看过的新闻案件在他脑中一件接一件地展开。

    荒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但还是忍不住给jiejie打电话。第一个没有接,漫长的忙音将荒的心提起来,第二个总算接了,须佐之男柔声解释:“抱歉,刚才超市里声音太大,我没有听到。今天买到了香气很足的水果,我一会儿给你送去,再给你带点……荒,怎么不说话?”

    荒甚至没想起来自己今天找她还有事,自己可以有现成的借口,只胡乱说了几句搪塞过去。挂下电话,他长舒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精神抖擞且笑容如常的须佐之男来看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走。荒坐在须佐之男右手边看着jiejie说话,八岐大蛇在须佐之男左手边无聊地切水果。荒不主动看那个女人,银白的刀刃也一闪一闪地跳进他的余光里。

    晚上,荒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