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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从不后悔为他做那些疯狂肮脏的事,无非是知道他也爱她,但爱得扭曲,爱得自私,爱得无理,把她当作工具。若还能重来,她不想再这样爱了。符哥哥,前生是我自愿的,来世若相遇,我仍会为你祈福,却不会再赔上自己。醒来时,父亲徐绲望着她,脸那样年轻。徐绲前生死于侯景之乱,徐昭佩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爹.......”“昭儿,可好些了?”徐绲慈爱地问。不是梦啊。这是她嫁给萧绎的前一年,发了高烧,三日才退。“爹,我想学武艺,强健体魄。”“昭儿才五岁呢,又是女孩子家,学什么武艺。”徐绲笑了。“不管嘛,爹,就要学。”她使着性子,最后竟真的哭了起来,泪雨滂沱,像要把前生的苦痛委屈都哭尽。徐绲见她哭得喘不过气,便心疼地答应了。因为练武,她到十六岁才出嫁。又是嫁给萧绎,这次却是他的侧室。正室与平妻,是王氏姐妹。王氏姐妹成了萧绎的刀剑。“你多照看方诸些。”徐昭佩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偷偷地喝药,没怀上孩子,萧绎知道她略有武艺,就将正室的孩子带来给她看顾。前生她只疼方等,虽说不至厌恶,但也不曾关怀在意其他妾室的孩子,跟早慧有寸的方诸相处,倒是明白了萧绎对这个儿子的喜爱。“父王跟母妃吵架了。”稚幼的方诸忧郁地对她道。又是同样的招数。“他们会和好的。”徐昭佩安慰着方诸。“姨娘,母妃越来越奇怪,有些疯癫。”王氏若非被萧绎利用到发疯,就是受萧绎所指装疯卖傻,结果都是一样。“不要怕你母妃,无论她变什么样子,都是爱你的。”徐昭佩曾被不明究理的方等斥骂,说她yin荡,辱了萧家。因此她一直劝哄着方诸,以免他误解王氏。直到他有天哭着跑来找她。“母妃打我了。”方诸脸上有五指红印,还有利甲刮过的痕迹。也许王氏不似前生的她用情那样深,真的疯了,也许是萧绎提前丧心病狂了,她永远都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从那之后,方诸与她越发亲近,徐昭佩这世还未打算生子,也将方诸当自己儿子那般关爱。这理所当然的引来王氏忌怨,徐昭佩因着前生萧绎借刀杀人,亲手断了王氏性命,心有愧疚,总是不断退让。“我母妃又欺侮您了,姨娘。”“不碍事。”好在这世跟着徐绲练武,身子骨颇佳,又熟知王氏个性,无论是栽赃嫁祸或投毒暗害,都被徐昭佩避过了。她眼睁睁看着萧绎又败坏了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心中不免悲伤,对他倘有微存的留恋,也已然消失无踪,全副心思放在对方诸的教养上。方诸年岁虽小,却格外聪警博学,受父亲萧绎的影响,通晓老庄易经,徐昭佩怕他跟萧绎一般书唸多了失心疯,也带着他练武。也不知何时起,方诸对徐昭佩的称呼,渐渐从“姨娘”改称为带有敬意的“母亲”。而徐昭佩因为无出,被萧绎冷落。这样她还安心些。重生当个旁观者,很多事情都看得清楚,却也觉得,不看清楚无妨,只要能安生过日子便好。她尽力对方诸好,除了弥补王氏,也弥补失去方等的自己。徐娘—重生庶母X深情嫡子(下)つ方诸十三岁时,萧绎要为他选妃,他以高明的辩才婉拒了。“智相也大了,是该娶妻。”徐昭佩不解。“儿子想多陪陪母亲。”此时王氏已与暨季江通jian,虽比徐昭佩前生低调,却据说弄假成真,两人真有了私情,萧绎大怒,处置了左右手暨季江。哪有男子能真忍受戴绿帽呢?前生人人说萧绎大度,不过因为萧绎明白她一腔痴傻衷情,恪守礼教,连与其他人同床都绝无背叛。然不是每个人都似她这般傻啊。徐昭佩并非冷嘲热讽,而是感慨。暨季江死后,王氏诞下次子萧方略,长相虽与萧绎相像,但却不得萧绎宠爱。方诸亦对生母失去尊敬信赖,很是依顺徐昭佩。徐昭佩极其同情步她后尘的王氏,但人各有所择,无法干涉,她几乎已能看到王氏的下场,萧绎还留着王氏,定有所用。萧绎仍要王氏将萧方略交给徐昭佩照顾,但这次王氏坚拒。方诸与方略不常往来,无甚兄弟之情,听闻王氏每回见到方诸,又总会撒泼哭闹,方诸与生母终究离心离德。萧绎筹谋着王位,暗地揽权,与方诸这个亲生王世子颇有隔阂,徐昭佩带着方诸生活,倒与人无争,一年年就这么过了。“我梦见,明年侯景会举兵谋反。”徐昭佩这样对父亲徐绲说,试探他的反应,徐绲是武将,志在沙场,反应在她意料之内。她也这样对方诸说,萧方诸虽是嫡子,却是她这世在萧家最亲的亲人。“母亲做噩梦了吗?别害怕。”这时方诸已生的比她高大,搂着她的肩安慰。“若真的发生呢?”“自是避祸。”“男儿志在四方,你不为你父王上阵杀敌吗?”“母亲当我不知道,这些年母妃会如此,都是父王所为吗?我不想为他这样的父亲出力,再说,皇祖父投入佛事太过,已损国力,萧梁.....或将由盛转衰。”“智相,你竟如此机敏.......”徐昭佩没料到,这个她视如己出的孩子,已长大了。太清二年,侯景之乱爆发。“母亲,跟我走吧。”只是考虑半日,徐昭佩就答应了,跟着萧方诸趁乱逃离荆州,直到上了船,才知道要前往东瀛。方诸与萧绎相同,暗暗布局,腹藏城府,只是子为救人,父欲害人。“我在东瀛有接应的人,母亲不用担心。”“嗯,我不担心。”方诸跟她情感深厚,彼此并不互相利用。“我很高兴母亲这样信任我。”夜里方诸提了酒,入舱房与徐昭佩相庆,酒酣耳热之际,他亲吻她。“你清醒些,智相。”“母亲还不懂吗?我倾慕您好多年,否则,为何要不顾父子之情与生母之恩,带您奔逃。”“不,你只是,只是太需要母爱,我.......”“我乃湘东世子,虽无实权,想爬上我床榻的人还少吗?”萧绎对谁都不信任,也防着最宠爱的长子方诸,方诸周围能交心的,是只有徐昭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