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预警:强制连续高潮,催眠,电击,性别认知混乱)
第五章 预警:强制连续高潮,催眠,电击,性别认知混乱 剧情预警:把抹布认知成幼驯染,纯爱党慎入!!! 手持相机的屏幕随着人的走动而摇晃,镜头顺着走廊渐渐前进到尽头的房门,被拍摄的室内有着普通的日本公寓装修,纯白色的牆和木製地板带着一种特意营造出的家居氛围,可是乾淨毫无刮痕的四周却似乎无声说着屋子的主人的不常出现。 伴随着拖鞋和木地板摩擦发出的微弱声音,拿着摄影机的人开口了:“好了!现在拍摄的是四月十七日上午的纪录,目前训练已经持续了十二小时多了,让我们看看比起三小时前我们亲爱的学生又是什麽全新的表现吧。” 画面中一隻手从右下角出现,轻快地扭开了门柄推开了门。 显示屏中的画面突然被黑暗一片所填充,受科技限制,摄像头艰难地花了十几秒才对上了焦。伴随着模煳的画面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些微动静,像是什麽小动物被突然而来的人类惊到尝试躲藏的细碎声响。 突然清晰看见的首先是一双在雪白床单上的蜜色双腿,仅仅是双腿的话或许还不会有特别的冲击力,然而更为瞩目的是在被强行分开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的假阳具。硕大的玩具固定在稳定的机械底座上,硬生生把rouxue都撑得浑圆。xuerou尽力包裹起了丑恶的道具,却无法反抗地被一次又一次随着机械的声音再次插入破开。 而视线中的这双漂亮而线条流畅的大腿,此刻正被强硬地用束带绑缚在一根细长的钢管上,从大腿根到脚腕都被紧紧束缚,强迫身体的主人把双腿打开成大字马的地步。本就身材比例优秀的“学生”被这样的姿势衬得双腿更加修长而引人注目了。随着每次玩具的插入和抽出,那双腿都会条件反射地尝试紧绷和挣扎,然而被器具所压制,只能继续维持无比艰钜的姿势。 而顺着双腿的线条看向脚心,便会惊讶地发现冰冷玩具的侵犯也不过是其中一样最为简单的施虐手段而已。被固定的脚底每一刻都受着表面佈满柔软且充满韧性的毛的滚轮轻柔地滚动碰触,导致饱受折磨的双足都不敢绷直,只能尽量垂直勾起避免碰到那些折磨人的软毛。然而这为已经拉伸到极致的韧带再带来了多馀的负担,甚至还增加了被碰触玩弄的脚底范围。 镜头再悄然向前推进,这时可以看到这个被极为恶劣地对待的受害者的上身了。一些黑色的电线从这个被无情虐待的身体下延伸接驳到了在前方的控制器,虽然没法看到,可是也能够猜测出,大概有一些看似无伤大雅的小玩具也在勤勤恳恳地折磨着已经快要崩溃的身体。而假如足够细心的话,会发现毛茸表面的滚轮也能从腰侧和腋下找出。 有着淡金色头发和蜜色皮肤的青年被束缚逼得只能上身趴伏在床上,不然被绑在床头的手铐会更深地勒到已经被拉扯着的手腕,而较为奇怪的是,青年被铐住的右手被保鲜纸紧紧包裹成拳头状。 而整体这个会让人不适的姿势凸显了青年的背部线条,被紧实皮rou所包裹的骨骼看上去彷彿在注译人体之美,而拍摄者明显也是这样想的,痴迷的视线从臀部舔舐而上,一隻手不由自主抚上了脊椎的位置,感受着因暴露在空气中而略显冰凉的温度和微弱的颤抖。 而降谷零现在的确连颤抖都没有力气——应该说他大概连自己是否还能作出任何反应、以及到底在遭受什麽也再也没法认知到了。 ——— 在自己房间昏迷过去的警校生再次清醒过来便是在一片黑暗中,敏锐的知觉在理智能够作出分析前便从环境的震动、皮革的气味、引擎的声音中分析出自己在车子的后备箱。然而就算得到这条资讯,降谷零也无法再思考和改变任何东西,恐怖的快感几乎是在他醒来的一瞬间便把他再拉进了高潮的地狱。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细心地贴上了电击贴片和插进了玩具,降谷零根本无法去判断到底是哪裡难受了,因为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向大脑输送着一个无比单一的讯息:快感。每一寸的神经都在过量的刺激下有着生痛的错觉,过量的和性慾相关的电击和摩擦已经彻底霸佔了大脑了。 求生本能让降谷零用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在身下凹凸不平的塑胶垫上努力蹭动,试图蹭掉被紧紧黏在rutou上的电击贴,可是除了拉扯到了乳夹和身上紧紧勒住皮rou的绳索外毫无作用,反而让他忍不住再发出一声闷哼。 接下来的车程降谷零都身处地狱之中,被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无法再吐出清晰而动听的话语和呻吟,在车内的几个成年人只听到一声声无比飘忽且痛苦的哀吟。这可怜的声音每次发出的间隔都相当长,可以听得出声音的主人像是把这艰难发出的叫声当成孤注一掷的求救,每一次都是声带用了积攒下来的力气发出的最大声响。 然而谁会听到在高速上行驶的车辆后备箱裡的虚弱人声?而能够听到的几人只是把这当成沉闷车程的调剂。求助无门的降谷零只能煎熬着度过地狱似的每一分每一秒,祈祷或者奇蹟地别人会发现自己在这裡,能够把自己救出去……然而总是事与愿违,他只能再一次在一次无精的高潮中昏迷过去。 而等到金发的青年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以极为别扭的姿势束缚在床上,身上的道具已经停下来了,而脸上的眼罩和口中的口塞等束缚也被解下。就算依旧因为被夹紧的rutou和被插入的尿道而无比不适,降谷零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接下来应该就是继续他们的游戏吧?降谷零尝试从被疯狂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的记忆提取出先前发生了什麽,不过他们在哪?因为昏迷降谷零无法从自己身处在车上的时间判断离警校的距离,可是他们把自己带过来他们的据点了,可以趁机搜集他们身处之地的线索!金发的警校生突然眼睛一亮,重大的突破让他甚至一时之间遗忘了自己的处境。紫灰色的眼瞳安静地转动,尝试从关上了灯的室内得到类似装潢和灯具等等的线索,可是过于黑暗的环境让他只能看到一些家具的线条轮廓。 有脚步声,有人要来了,降谷零突然警惕起来,想要看向门口,可是却被束缚逼得只能偏头看向床侧。 “我们的警校生清醒了。”几人背着光站在门口,随即便直接打开了房间的灯光,降谷零一时不察被逼得只能闭上眼,突然改变的光亮让他眼睛都有了泪花。 “抱歉抱歉,忘记你刚才还在睡,不应该马上开灯的。不过没关係,很快我们会让你继续睡的,所以安心躺着吧。”对方用着一副照顾病患似的语气说着。降谷零完全没有办法放下心,身后有着轮子滚动和东西被放到床上的沉闷声响,他们要做什麽?! 不管降谷零有多忐忑不安,在他看不到的位置,一些折磨人的道具已经准备就绪了。连结着粗大按摩棒的炮机稳稳地对准了他的后xue。几个成年男性一一检查好他们准备的设备和玩具都已经固定到最适合的位置,作为实施痒刑的滚轮、一直稳妥套好插好的飞机杯和尿道棒、增加了数量的电击贴,清点完全后便拿出这次他们准备的核心,一个控制降谷零身上所有道具的总遥控器。他们把它塞进了金发青年的右手中,并且用了保鲜纸一层一层把他的手掌包成拳头,保持了手心手指虚虚握着遥控器按钮的手势。 降谷零努力抬头,看着他们的施为惊得眼睛大睁,他也大概猜到他们想怎麽做了。瘦削的青年看着警校生害怕的表情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开始用双手紧紧握着包着降谷零的左手拳头,用力收缩让按钮彻彻底底地按下去。 金发的青年几乎是马上就给出了反应,随着无形的电流鑽进他的身躯和rou体的折磨开始后,本来已经无力的身躯拼了命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被从尿道和后xue针对刺激的前列腺毫无延迟地把他带上了又一次的无射精高潮,而在十几秒内便又迅速再攀登上下一次的高峰。 已经疲惫的肌rou被榨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把手铐和皮带钢管都拉扯得发出刺耳的声响,可是这完完全全都是无用功。身后的炮机运作起来毫不留情地把假阳具塞进能够到达的最深位置并开始迅速反复抽插,有着轻柔假毛的滚轮开始用着不急不缓的速度触碰青年的脚底。最为敏感的会阴贴着的跳蛋毫无规律地跳动并发出一段段电流,尿道中的细长棒子开始剧烈地震动,太多太多的刺激直接把警校生逼到临近疯狂了。 “哈啊……嗯,不要!哈哈哈啊啊!!”降谷零的呻吟甚至可以说是凄厉,没有面目声音的遮挡,被逼得快要崩溃的脸孔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遗。为了对抗这种过份的酸麻痒痛,生理性的泪水开始不断流下,在无法控制的叫喊和笑声中唾液在嘴边的床单印出了一个个湿痕,小麦色的身躯被逼出一身的汗水。 降谷零想要控制自己的表情,可是他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大脑面对过量的折磨已经根本没法控制好身体的肌rou了。金发的青年因为过量的快感和强行的压抑露出闭目咬牙的扭曲表情,然而很快就暴露出在情慾中无比脆弱而恐惧的本质:“放开啊啊!拿开——唔啊!哈啊……呜!” 年长的男性已经没有再握着降谷零的手了,可是被凌虐的青年还是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导致遥控器的按钮被他自己按得死紧,可以说是自己把一身yin虐的玩具启动调到最大。 降谷零在频死的快感中艰难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尝试努力放松自己的抓握,可是在被痒意慾望填满的时候要针对放松自己的肌rou实在过于艰难了。更何况降谷零本身便是手腕手掌握力都很强的人,再为小心、再为努力放松,在崩溃中时无意轻轻握紧手,还是直接把按钮握得按下去了,而被cao弄折磨的身体迅速开启了条件发射维持道具强度的恶性循环。 “真是可爱的叫声啊。”看着降谷零进入了这种自我折磨的状态,几人都十分满意,其中一人开启了三个小时的计时器,打算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检查道具有没有移位之类的问题。 他们亦十分守信地关上了灯和房门,无视了身后一声声绝望的求救,把金发的警校生留在漆黑的房间,独自面对一身带来可怕折磨的道具。 “你们……呜啊!回来!唔、嗯、啊啊!”降谷零对于这种感官的折磨已经到了极限了,痒意快感和诡异又舒服的刺激从全身每一个位置传递到大脑并残忍地碾磨着神经,太多次的前列腺高潮演变成恐怖的折磨,他已经不想再受任何刺激了,可是不管怎麽做自己还是被固定得动弹不得。 在神智被强行搅得乱七八糟时,他只想放下自尊求助,再这样下去就要死掉了……射不出来、高潮停不下来、好痒好痛苦……逃脱不了,解脱不了,身体无法控制地又哭又笑,而下意识的握紧手只会让自己更为难受。 可是那三人直接就这样离开了,警校生艰难地发出一声声喘息,接下来他只能依靠自己熬过这段时间了,而他完全不知道折磨会持续多久。 为了减轻痛苦身体先是靠着一声声哀吟来抒发已经在体内堆积过多的快感,接下来是眼泪和控制不住的抽搐。渐渐地身体开始反射性地痉挛呕吐,可是什麽都吐不出来,只是扯得身下的床单更乱七八糟而已。 降谷零开始觉得自己神智都要渐渐模煳了,在黑暗之中他辨识不到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能够不再被这样折磨,所有的挣扎叫喊流泪都归于这个黑暗的房间。 金发青年觉得自己一秒都没法再承受下去了,痛苦得要疯掉坏掉,可是每一秒都在延长变成下一个小时,折磨漫无止境。警校生潜意识裡升起一个可怕的认知,那些人大概是玩厌自己了,所以打算把自己关在这裡几个星期直到彻底被快感弄疯掉……恐慌让已经无法理智思考的金发警校生再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哀鸣,被泪水盈满的眼睛一直死死大睁看着黑暗的床头和牆壁,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想要晕过去还是继续保持清醒了。 而降谷零在这片混乱的思绪中觉得自己开始缺水。这也是可以预料的,毕竟他回到宿舍清理过自己后便陷入了筋疲力尽的沉眠,醒来后已经彻底错过了早餐和午餐,最后只是随意解决了晚餐,其馀时间都投入在计画之后的坦白和反抗上了。 本来明亮的灰色眼睛已经乾涸掉失去神彩了,连汗水都因为guntang的皮肤持续失去热量而无法再流出,身体只能无助地发抖。降谷零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嘴脆弱地半张着,将要疲惫地睡去,在黑甜的梦境中远离此刻的痛苦。 然后身后的门就被打开了。 有人一步一步走进,他所说的以及做的东西降谷零都没有办法听清楚,可是冰冷的针头戳进皮肤时的触感让他无法忽视,冰凉的液体被推进血管,只是一刹那就停下了。降谷零瞪视着一片黑暗的前方,已经茫然的他混乱地思考,这麽少的药量不会是葡萄糖之类的……又是什麽?和之前一样的肌rou松弛剂吗? 很快不用额外通知他便得到了答案,本来快要陷入昏迷的他发现自己变得无比清醒了。 “呜呜——啊——”恢復了理智的降谷零最后终于无法再维持任何一丝体面和冷静了,好痛好痒好想高潮不想高潮要逃掉逃不掉要死掉了谁来救我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呻吟与其说是因为快感而发出,不如说是极度崩溃和痛苦下的哭声。 可是这无法取得暴徒的一丝一毫怜悯,白衣服的成年人拿着摄像机把这些反应都一一录入,甚至为每次踏入房间得到的反应都不一而感到惊喜有趣。 这样的高强度的调教可以说是拷问了,本来在昨晚的游戏中降谷零被连续玩弄了一个小时已经是非人道的做法,对于人类的精神有着极大危害。可是施虐者拿着来自于研究组的一份说明,正是刻意使用这种极为恐怖的刺激来消磨掉顽强抵抗的猎物的意志。 而此刻十二多小时后,一直痛苦地清醒着的降谷零的理智和神智已经彻底被磨掉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只能依靠本能反应瑟瑟发抖,对于任何碰触都会无比恐惧,并可悲地被带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无助受害者而已。 摄影的器材无法把当事人的痛苦心得纪录下来,可是拍摄的恶魔明显从不寻常的反应中察觉到降谷零已经被逼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限了。他继续温柔地抚摸着降谷零的背部,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手上的保鲜膜拿出控制器,并把所有玩具都一一关掉除去。 降谷零在这个过程中时不时会抽搐颤抖,到了最后只会安静地软在已经被汗湿的床单上,已经无法再给出任何反应了。 解开所有束缚后,成年男性半扶半抱着降谷零的腰部,目标明确地要把他从黑暗的室内带去走廊处。金发的青年被抱着腰部的时候修长的双腿都痠软无力地垂着,随着咚一声从床上跌落撞上地板。 “不……不……救……”然而当要被带去光亮的房间外时,金发的青年又似乎得到了什麽额外的力量,慌张地叫着,拼命发抖的同时把手搭上对方的手臂,儘管这样的挣扎和幼猫的力度差不了多远。 “别害怕,我们只是要去给你吃点东西而已。”看到猎物因为恐惧和长期消磨意志而变得无比脆弱,成年男性无比满意,为此连动作和声音都变得柔和了。儘管如此他还是毫无改变目的的趋势,反而依旧强硬地要把降谷零拉到房间外去。 “滚开……呜……”警校生看阻止不住对方,混乱地叫喊起来,并改尝试抓住门框来垂死挣扎。降谷零此刻没有什麽意识,对于光亮的恐惧都是因为过载的五感在指挥身体,避免再迎来已经无法再承受的刺激。 可是降谷零根本无法以此刻的身躯对抗一个精力充沛的成年男性,最后他也只能浑身脱力地被强行半拖行地带到了这临时屋的大厅,而身后的暗室则被对方随手关上门封闭住了。 像是小女孩用心爱的洋娃娃玩过家家一样,成年的男人把降谷零抱着放到了椅子上。降谷零坐在椅子上明显感到不适,碰到冰凉的木面时明显全身一颤,可是对方明显毫不在乎,倒是把他不够规整的手脚一一放好,把降谷零收拾成一副好好正坐着的模样。 间隔合理的公寓有着日式的简约装潢,白色的窗帘外下午的阳光柔和地照进来,和刚才的暗室天壤之别。木製的桌椅上坐着一个娃娃脸的金发青年,而比他年长的男性正走向开放式的厨房似乎要为他张罗什麽。这一幕本该是温馨且让人放松的,然而坐在椅子的青年眼神涣散浑身赤裸,脸上还有着泪水唾液的痕迹,还有一些绑缚红痕的身躯瑟缩着坐在餐桌前,扭曲了看似日常的画面。 施暴者只是自顾自地去了厨房拿出了已经准备好的早餐,牛奶麵包果酱,这些已经是完全不懂得照顾人的犯罪者可以做到的极限了。 白色衣服的成年人优哉悠哉地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看向还在安静坐在椅子上的降谷零,片刻后确定他已经完全失去反应的能力了,便好心地开始撕碎放在金发青年面前碟子上的方包。 看似温柔的动作接下来却是粗暴的灌食,降谷零被抓住后脑的头发,被迫吞嚥下麵包和牛奶,过急的动作导致牛奶呛到了气管。金发的青年弯下身疯狂咳嗽,对方也随他,只是等他稍微缓过气后,便扯着他的额发逼他抬头。 神智混乱的青年条件反射地在压迫下开始了反抗,头发被扯住无法给身前的人来一个头槌,那麽就努力扭动腰身想要踢开行为过分的人,在先前那疯狂的高潮中学到惨痛教训的他暂时不敢再次握紧拳头了。 成年男性努力用身体重量压制住了在混乱中只是绝望地想要把近身的人全击退的青年,抓住了机会捏住手臂打进了一支镇静剂,并喃喃自语:“现在还是有反抗意识吗……看来还需要再多磨一会了。” 于是已然崩溃的降谷零被带去了另外一间无人的房间,空档的房间什麽都没有,只有几面立到顶的镜子和前方的一张椅子。如果此刻的他还保有神智的话,大概会为在镜子中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而感到羞耻,而此刻的他只会看着自己的倒影不明所以地发着抖,连自己为什麽抗拒也不明白。 白色衣服的男性坐上那唯一一张的椅子,把赤裸的青年扶抱到坐上自己的大腿,还恶意地用大腿顶弄,让金发的青年维持着双腿大张挂在他腿外侧的姿势。并且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润滑油,不过这次并非用在体内的,年长的男性惬意地开始把手上粘腻的润滑涂抹在在自己怀裡的躯体上。 健康的蜜色皮肤被抹上了一层闪亮的液体后显得更为让人目眩神摇,对方像是按摩一样细细体会着掌心下rou体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经常锻炼的身体有着流畅的肌rou线条又不至于夸张。成年的男性肆意地摸索揉弄着身前的rou体,时不时还恶劣地用指甲捏起逗弄被夹出痕迹的rutou,一边听着沙哑的呻吟一边享受着镜子中的美好画面。 等到单纯只是为了满足恶劣男性的感官享受的前戏完后,男性只是简单拉下了裤链,便把自己的性器顶入了湿润柔软的后xue。经历过一整晚的折腾后,rouxue轻而易举地吞下了充血的硬挺性器。 此时的降谷零还是在一片迷茫混乱之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感受到了身上被抚摸的触感,也知道自己又被无情插入了,可是破碎的理智无法把这些排列理解。面对不适,他只是本能地发出一声呜咽,踢蹬了几下碰不到地的腿,试图从对方身上离开站到地上,可是却被抱住了腰部阻止了。 男性只是一下一下地反复顶弄撞击,就算每次都是过分地整根拔出又插入,这对刚刚经历过炮机插弄十几小时的降谷零也不是特别难受的对待,甚至金发的警校生从这种和缓的插入中得到了一些并不过度的快感。本来应激状态似的青年不自觉放松了躯体,发出的呻吟渐渐变得甘美而带着感到舒服的意味。 “告诉我,”还在慢悠悠cao弄着金发青年的成年男性语气平稳地问:“我cao进你肚子哪裡了?” 半闭着眼的降谷零喘着气,没有反应过来。对方也明白过来此刻他了解不了话语,便改为抓着青年的手比划:“是到这裡了吗?”说着死死按到胃部以下,“还是这裡?”又改为按紧了膀胱处。 “呃……痛……”降谷零不适地挣动,已经无比疲惫的精神最后还是屈服了:“在这裡……进到了这裡……” 在镜子中,本来在警校中坚定且自信地在人前表现的金发青年,已经彻底在残忍的对待下变得顺服了。降谷零大张着双腿坐在他人的大腿上,后xue还被rou刃反复破开,而本来锐利明亮的双眼被泪水模煳,蜜色的身躯泛着红意,会说出课本上知识的嘴巴此刻微微张开喘息,只能吐出一声又一声沙哑又诱人的呻吟了。 白衣服的男性若有所觉,意识到此刻可以进行他们计画的下一步了。怎麽才能让一个有着傲气且充满反抗意识的警察预备役屈服?正常而言这无比艰难,甚至会耗上好几个月,可是心急的他们从研究组得到了一些关于组织新研发的技术的指导,此刻正是帮忙做实验的时候。 而在真的开始技术试验前,正是需要把不太听话,总是想要东看西摸的猫咪磨乾淨精力。而此刻效果喜人,金发的警校生愿意听话也不会反抗,可以任人施为,也容易开始下一步的催眠了。对方摸出了手机给自己同伙发了讯息,是时候把研究组的新玩具拿过来了。 一个彷佛防风镜似的黑色装置被戴上金发青年的脸上,光是刚刚固定,降谷零便无法忍耐地挣扎起来,现在他视觉被色彩迷乱且迅速不停切换的画面所充斥,让本来就极度混乱的他想要作呕。接下来黑色的耳罩式耳机被强行戴上,诡异的音乐鑽进了耳朵和大脑,金发的青年又开始拼死反抗,可是却被紧紧抓住了双说手腕,而身躯的扭动只是变成在对方性器上的左右taonong而已。 因为反胃和不适,本来已经足够紧致的后xue更是一下子紧紧缠住了体内的异物,成年的男性也是忍不住在快速顶弄后,在警校生的身体内舒畅地释放了出来。 后来进到房间的壮实同伙皱眉:“玩够了吗?时间不多了,我们也要开始试验一下,不然出了差错也没有多馀时间把他送回去。” “反正就算真的出了差错也没有问题,把他留在这裡不就可以了吗?不过失踪一个警校生而已,倒也不用这麽担心……好吧好吧不用这样瞪我,开始就开始。”男性把自己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抽出溼滑的后xue,让降谷零独自一人软着身体坐在椅子上。 而最后一件组件也被扣到了降谷零身上,那是一个明显由机械组成的项圈,而功用很快就会派上用场了。 站在旁边的瘦削同伙清了清嗓子,拿出录音笔,按着他们事先写好的笔记念:“第一,你是女性。” 降谷零本来因为疲惫和视觉听觉的影响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可是突然隔着忽大忽小的音乐声响听到这样一句话还是皱起眉、忍不住摇头像是尝试清醒过来,至于这句荒谬的语句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紧接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便发出了强烈的电流狠辣地贯穿了赤裸的身体,警校生抽搐着身体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 ”第二,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私下遭遇的强暴。”成年男性不顾彻底软在椅子上急促呼吸着的降谷零,慢悠悠再唸出了下一句。金发青年恍惚着听着,已经没有表达出抗拒的力气了。 “第三,忘掉今天的一切。第四,敢于违背以上,就会遭受到可怕的惩罚。”男性按停了录音,先是播放了一下确定四条规则都被完整地录入了,便拿出了连接线把装置和耳机连结到一起。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降谷零会在让人反胃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中反复听到这几条催眠的暗示。而他脖子上的项圈会在侦测到任何大的反抗动作时便发出电流惩罚。先前打入他体内的药剂会阻止他入睡,让降谷零保持在因为睡眠不足和被虐待过后的精神恍惚中,并无法躲避地反复聆听这些句子。 他们也不肯定这样粗暴的手法能否起效,毕竟虽然理论上可行,可是组织在此之前不曾研究过类似的速成洗脑手段,现在作为他们工作外的娱乐的警校生只能当一回小白鼠了。 ——— 不管是对于降谷零还是他们而言,催眠成功实在太好了,不然他们就要苦恼玩乐要戛然而止,而警校生则要面对自己被绑走并杀害的惨痛未来。 “名字还有性别?”几个男性包围着失神地倒在地上的金发深色皮肤青年,再一次提问。 “降谷零,女……女……啊啊啊啊!”稍有犹疑的青年又一次被电击惩罚,艰难地把自己捲缩起来,因为疼痛而胸膛快速起伏。 反复来回地询问,降谷零终于可以流畅地答出完全错误的思想和观念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的健壮男性温柔地抚摸起被汗湿的金发,得到了警校生一阵控制不住的战栗。 “零酱,作为女性的你穿裙子也是很正常的,对吧?”身边的另外一名同伙用哄骗的语气说,降谷零睁着一双毫无光亮的下垂眼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如同一名无辜受骗的受害者。 考虑到降谷零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了,他们也没有为难他自己穿上他们所准备的衣物,只是给他套上了只长到大腿根的百摺灰色短裙和灰黑色的过膝袜,并且帮他戴上了淡金色的半长假发。本来还打算随意拿绷带缠绕包裹一下被夹子弄得红肿充血的rutou,可是看着此刻的警校生,其中一名暴徒却失去了耐力了。 降谷零是标准的肩宽腰窄身材,此刻被金色的假发一遮挡,作为男性的肩宽也不再明显,配上那张娃娃脸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而警校生的双腿锻鍊得毫无赘rou,此刻没有绷紧而显得柔软的大腿肌rou被袜子一勒更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那名没有忍耐力的男子用手抚上了因蜜色而显得健康的肌肤,忍不住说:“他是第一个会让我这麽有抱他的慾望的男性,自从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很想看到他这麽穿了……” “知道你个人的性取向了。”另外一名同伙不耐烦地打断:“现在有什麽想做的就先做吧,他这种不反抗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我们还需要赶时间把他送回去。” “没问题。”对方愉快地回答。为了强化暗示的效果,他们接下来不会再实行任何粗暴的玩法,在先前警校生被痛苦地遭受感官刺激的几个小时内他们约好了要温柔对待他,不过在降谷零还处于意识恍惚的状态时给自己谋求福利也是被允许的。 这名被诱惑到的男性直接压上倒在地上的降谷零,被一个成年男性体重压住的警校生只能被迫仰躺着任人施为。本来恐惧的金发青年还在无助地尝试挣扎扭动,可是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温柔待遇。 一双粗糙的手在警校生的胸膛、腰侧、脖颈轻柔地游走,带着安抚的意味缓缓地尝试挑起情慾,然而降谷零先前经历的高潮实在太多,已经无法再给出任何反应了,可是还是渐渐没有那麽害怕放松了身躯。接下来经验纯熟的成年男性找准了会阴的位置,把身体位置调整了下,开始伸手过去三指併拢不急不慢地揉弄。 降谷零从这个星期被迫捲入情慾开始就没有尝试过正常的性爱方式,此刻之前只是被不停电击刺激的会阴处被细緻地按动抚摸,却是对他而言全新的体验。被体贴地照顾不再被迫直接捲入尖锐快感的状态让他放松了警惕,降谷零身前的性器也忍不住勃起,毕竟他从昨晚到现在甚至没有靠正常的方式得到一次高潮。 而此刻一直被刻意忽视或者针对折磨的性器也得到了温柔的照顾,指腹顺着性器的前端手法柔和地轻轻抚弄,而当摸上柱身时对方也刻意没有让手上的茧子碰到敏感的皮肤。而男性除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闲着,舌头舔吻上破皮的rutou,轻柔地用舌尖逗弄着立起的乳尖,然后更是再进一步把它含进了嘴裡细緻地舔弄。 降谷零不知所措地呻吟出声,饱受折磨的身躯比起过量的刺激反而对于简单的触碰和抚摸更缺少抗性,挺立的性器没有几下就被刺激得高潮射精了。降谷零浑身发软,最后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带走了,只能躺在对方身下无力喘息着。 成年人看着他沉浸在甘美的快感的馀韵,出于好奇说出了注定不会长久的催眠暗示:“第五,记住,我是你的恋人。而你要怎麽报答我对你这麽好呢?” 降谷零在高潮的失神中安静地思考,此刻他真真切切地认为自己是女性,然而作为男性的降谷零从来都没有过恋人,可是对方如此言辞凿凿还这麽温柔地对待他,让作为女性的降谷零在本能反应中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毕竟性爱是痛苦和恐怖的,除了恋人谁会让他这麽舒服呢?混乱的意识把冲突的记忆和观念联合到一起,最后得出了一个荒谬又合理的结论。 “Hiro……谢谢你对我这麽好,接下来就放心让我来吧。” 被催眠的降谷零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在他眼裡把他压在身下安抚的成年人已经变成他的幼驯染的外貌了。毕竟会和作为女性的降谷零一直这麽亲密的幼驯染,除了恋人外还有其他解释吗?甚至他还会为自己和别的男生走近而吃醋,也会在他人面前强调自己冒冒失失、只有自己能够煮饭照顾好他呢……真是温柔又有独佔慾的恋人啊。 找到顺畅逻辑的大脑默认了这新的暗示,降谷零按倒了面前黑发蓝眼的青年,主动地跨坐在对方身上,并且献上青涩的唇齿相碰的亲吻,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无比热情地回应起来,甚至还探出舌头开始在他的嘴中侵略。 降谷零无比疑惑,诸伏景光一向对于情爱都是羞涩腼腆的态度,面对其他女孩子的情书都只会尽量体贴地回绝掉,在他好奇的询问下表现出困扰……什麽时候Hiro有着这麽熟练的吻技了? 可是疑惑片刻就被抛到脑后,此刻的降谷零满心都是要照顾好自己亲友的迫切心情,毕竟Hiro这样温柔对待他了,他也要让对方舒服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