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冷夜是一位女装男子(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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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发簪在哪里了,这就带你去取……唔……”一番推理后,须佐之男确定了发簪的方位,他将花魁怨灵收入长烟袋中,预备带她一同前去,只是刚一走动,他便因牵动腹部伤口而再次倒地。 “可恶……哈……”须佐之男双手抓地,试图让自己站起来,疼痛让他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顺着脸颊滑落。 “有时候会觉得,你真是固执得有一些愚蠢。”冷夜突然开口出声,一双木屐咔塔咔塔地朝这边走来。 “邪神,我劝你不要……呃,你这是?”莹莹紫光自伤口处亮起,冷夜跪坐在须佐之男身旁,女装扮相让他看上去面容恬静,气质淡雅,像是一位真正的大和抚子,此刻正认真地照顾着病重的丈夫。 他甚至去除了神力中的大部分污浊,是真的在诚心为须佐之男治愈伤口。 “作为交换,你也要带我一同前去,我想近距离看看,你能为我献上何种精彩的剧目。”冷夜掀起须佐之男的衣袍下摆,伸手要去解他的裤带。 不出意外是被须佐之男阻拦了,须佐之男并非是羞怯,而是感到不解,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冷夜道:“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吗?” 因受冷夜救助,再加上他本身已和几位蛇神行过鱼水之欢,所以倘若冷夜提出情事之求,他是不会拒绝的,只是……不能是现在,他视线转向那只装有花魁怨灵的长烟袋。 “我在神将大人眼中,竟是那种随意发情的人吗?”冷夜作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他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你下手太狠,致使这伤口颇深,我又本就不擅治疗,因此神力无法从外部根治,那最里端的伤口不得已只能从内部解决了。” 须佐之男对冷夜的话半信半疑,但终究是接纳了他。两根手指进入地非常温柔,不急不缓,倒是让须佐之男生出些许痒意,那口食髓知味的xue忍不住收缩两下,引来冷夜一阵调笑。 “是被多少人碰过了,怎么这么敏感。”手指完全插入后,冷夜开始在xue内到处摸索,边抽插着边观察须佐之男的反应。 “那里……唔……别这么快……”须佐之男不作回应,他双眼微阖,眉间轻皱,专注于享受xue内的欢愉。他也时刻戒备着,只要冷夜释放出的神力有任何一丝可疑苗头,雷枪就会立刻将其刺穿。 “所以你……嗯啊……为什么是这副打扮……”须佐之男半睁开一只眼,悄悄打量着冷夜。 冷夜的回应是一阵突然加快的抽插,他眉眼含笑地看着须佐之男,周身散发出浓郁的alpha信素。这番刺激下,omega很快到达了高潮,两瓣臀尖克制不住地颤抖,伴随着一阵阵的抖动,水液小股小股地从xue中喷出。 冷夜抽出手指,非常自然地将水液尽数涂抹在那片已经完好如初的小腹上,直至完全蹭干净他才幽幽开口道:“因为花魁小姐不喜欢男人,我体谅她,所以女装而来。” “比起我的穿着,仅凭几句话就让她平静下来的你,可是有意思多了。” “什么意思……” “神将大人快些穿上裤子吧,花魁小姐可还看着呢。” 长烟袋中:…… 这一出体内治疗其实是冷夜的一时兴起,至于原因,大概是alpha的占有欲在作祟。 “自我进入花街起就一直在窥探我的人,果然是你吧,闯入禁地的人可是受你蛊惑?”须佐之男在整装间隙向冷夜发问。 “窥探是我,可蛊惑一事完全是莫须有,神将大人不要冤枉我。”冷夜摊手,作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这件事确实不是冷夜所为,他只是听到了女人凄厉的惨叫,于是应声而临。 / 时间回溯至封印破除前—— “快给我出来!不要以为跑到这种地方我就会饶过你……”叫骂声戛然而止,mama桑的视线被一抹亮光吸引,天井洒下的日光照射在荒地中央的深坑中,有什么东西将光线折散,晕出一道炫色。 她走近一看,发现深坑中央的泥瓦罐上摆着一支工艺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纯金发簪。mama桑顿时双眼放光,立刻屏住呼吸,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信无人在看后,她小心翼翼地将发簪拾起—— “咔嚓……”发簪离开的瞬间,瓦罐龟裂,不祥的黑雾从裂缝中溢出。见此场景,mama桑突然想起了前人的告诫和那个久远的故事……人在极危情况下,总能爆发出未知的能量,mama桑的灵魂仍在颤抖,但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她拼命地朝着出口狂奔,手中紧握那支发簪。 当花魁怨灵完全挣脱封印时,mama桑已经跑到了禁地出口,正当她以为自己逃出天生时,禁地深处一声哀鸣震荡,浓重的瘴气以燎原之势从后方袭来,她瞬间失去意识瘫倒在地,松开的掌心里躺着那支光彩夺目的发簪。 女孩躲在岩石缝隙中,害怕得要命,她明明离得更近,却反而没有受到多少瘴气侵袭。冷汗打湿了衣衫,腿脚软得几乎要跪在地上,可她动一动不敢动,只能拼命捂住口鼻,生怕被怨灵发现,只半分时间,指缝间已满是泪水。 神明也好……菩萨也好……谁来救救我…… 不知过了多久,狭小的空间变得更加阴冷,女孩瑟缩着抱紧身子,却惊喜地发现嘶喊声渐止,她心中暗道莫非怨灵已散,可又不敢走出缝隙确认,生怕一下子就和怨灵对上眼。 “捉迷藏的小姑娘,你可以出来了。”猝不及防传来的一声呼唤,将她的纠结打断,这声音悦耳动听,却着实是男子所言。女孩吓得大气不敢出,几乎要昏厥,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 见无人回应,冷夜也不勉强,他自言自语般絮絮说道:“三日之后,花街会有一神明造访,你可以向他求救,也顺便,代我迎接一下这位贵客。” 女孩悄悄探出头,只看到了一抹高挑清丽的背影。 / 须佐之男携冷夜一起回到‘夕之屋’,在神明的威压下,mama桑哭着说出了实情。 当年那些落败的阴阳师们并非是能力不足,相反他们都是一方大能,他们的败因只有一个,那便是情报不足。旅人阴阳师不是凡人,他是某位神明在人间留下的后裔,可以cao使少量神力,因此他一眼看出怨灵体内藏有数量可观的神力,只是她不懂得如何运用,以至于这些神力从不外显,rou体凡胎的阴阳师们也就想不到要以特殊方法去应对,他们只知阴阳术对怨灵效果甚微。 神明的眷属若互相残杀容易遭受天罚惩戒,旅人阴阳师还没有好心到要为非亲非故者承受神罚,因此他只将花魁封印,又在禁地外围以神力施加一道禁制,即便第一道封印松动,怨灵一时也无法立刻出来作恶。 听到这里,须佐之男狠狠地剜了冷夜一眼,冷夜别过头去只当没看见。 做完这一切,旅人阴阳师又为花街众人留下一支箭矢,神色凝重地说道:“务必在第二道禁制被突破前找到能够封印或斩杀怨灵之人,如果做不到,就找来一有生育能力的非人宿主,妖、鬼、混血等皆可,以烟袋为媒介令怨灵附其身,然后将箭矢刺入其心脏,可让怨灵同宿主一起死去。” 冷夜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须佐之男的神色变化,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问问他,是否有对世人改观? 须佐之男知道冷夜在看他,他嘴唇微动几下,继而又抿住。现在还不是论辩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处理好怨灵之扰。 既然真相大白,那么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发簪物归原主,只是,当须佐之男向mama桑讨要发簪时,却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大人!我当时一下子昏了过去,睁眼醒来的时候,那发簪已经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叫那怨灵收了回去,请您相信我,我这次绝对没有说谎!” 须佐之男垂下双眸作思索状,片刻后,他让mama桑将店内人员全部清出,店内只剩下他与冷夜两人,此时须佐之男拿出那只长烟袋,呼唤花魁怨灵现身。他本意是想让花魁自己来探寻发簪去处,谁知怨灵刚探出头来便开始不安地尖叫。吵闹之中须佐之男的头脑在飞速运转,他想起第一次与mama桑交谈时,那阻止他听探心声的神秘力量,那个时候,他以为这份力量来自怨灵…… 一种猜测在心中冉冉升起,须佐之男张开雷霆结界,将整个‘夕之屋’笼罩,结界闭合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应声碎裂,与此同时,花魁不再感到痛苦,她从烟袋中现身,径直飞向某个房间。 发簪,是在杂役的房内找到的,此人正是喝止女孩又将须佐之男引入‘夕之屋’的那位男子。 他瘫软在地上,畏畏缩缩地坦言称,自己当时见mama桑追了出去,于是也跟在后面,不想她们竟是一路追入了禁地,杂役不敢再跟,就在禁地入口等候,意外发生时他见mama桑慌张地跑来,刚跑到出口就昏倒在地,他上前去查看,一下子看见那支发簪,一时贪念升起,他就悄悄地拿走了发簪,一直藏在自己房中。 “要是早知道这发簪竟是镇灵之物,我肯定不会私藏!请大人宽恕我!” 拿到发簪后,花魁怨灵恢复了些许神智,她告诉须佐之男,此处正是她当年殒命之地——‘朝颜屋’。 为防止怨灵借头七回魂挣破封印,出于谨慎,旅人阴阳师在取得花魁遗物时也顺带在其身死处设下结界,而当时的屋主人为了扫去晦气,就将店名更改,取‘朝’的对应词‘夕’,将‘朝颜屋’更名为‘夕之屋’,更名者没有留下后代,这件事就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无人记得,这一代的mama桑也是刚刚才从翻出的书卷中得知此事。 / 发簪之谜的谜底已经揭晓,下来的任务便是解决怨灵之扰。 须佐之男可以直接令怨灵灰飞烟灭,这是最简单的解法,但他不会这么做。 他向‘夕之屋’的mama桑讨要了最里端的一间和室,要求天亮之前都不要来人打扰,mama桑不敢怠慢,直接将整座‘夕之屋’的人员搬迁至别处,让二位神明随意使用屋内任何设施。 是夜,须佐之男与冷夜对坐于‘夕之屋’的和室内,二人中间放着一张小桌,上面置着几盏清酒。须佐之男独自一人在喝,他神色紧绷,似是在暗下什么决定。 “你要喝到什么时候。”冷夜端坐在小桌另一侧,月光自窗外洒入室内,映照在冷夜妆容精致的面庞上,使那清丽的容颜愈发动人,今夜月色很美。 须佐之男则隐没在烛火的暖光中,他手腕一顿,本要送入口中的酒盏又落回桌上。 长烟袋里已是空无一物,花魁在超度入往生的那一刻给了须佐之男额头一吻,祝愿他万事顺遂,一生被爱意环绕。 须佐之男轻抚小腹,神色有些犹豫。他和冷夜都心知肚明,那位旅人阴阳师是一位善人。驱灵有两种常用方法,其一是暴力祓除,事实上旅人阴阳师提供的两种方法皆属于此,区别在于箭矢穿心法本质是一种净化,宿主和怨灵虽会一同死去,但灵魂得以保留,可再次投入轮回。真正的第二种方法,是了却怨灵心愿,助其摆脱怨念的束缚。 花魁的心愿是生下情人的孩子,可她生前不曾有过生育能力,死后亦然,所以这桩心愿是无法由她本人亲自完成的,须佐之男施以的解法是将其怨念转移,由自身承接,代其产子。 这种事情是常人无法接受的,旅人阴阳师在提出第二种方法时,应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在指明要求宿主有生育能力后,突兀地转到箭矢穿心上。 冷夜方才已经应须佐之男的要求,将花魁体内残余的神力吸取,面前这位仁善神明的意图已经昭然可揭。 像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须佐之男从一片暖光氤氲中坐起,他将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小桌撤去,俯身贴近冷夜,整个人一点一点地落入月色中。 他头靠在冷夜肩上,缓缓释出味似琥珀松香的omega信素,轻声恳求道:“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他手指收紧,在冷夜的和服上攥出几道褶皱。 回应他的,是一阵好闻的紫藤花香。 / “你知道omega怀孕,要被进入哪里吗?”冷夜的手指再一次埋入须佐之男的xue内,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温吞,甚至有一些粗暴,甫一进入就直奔最要命的那一点,不顾omega是否适应就用力地戳刺起来,他的指甲有一些微长,若是抓在皮肤上,对于高天武神来说,大概是如若绒羽轻搔,可这番进攻此刻是落在武神的内里。须佐之男的rouxue受过三位蛇神的调教,又承受过两根蛇茎的造访,次数并不算多,奈何他的rouxue同他本人一样,学习能力极优,几次下来便已经熟于如何承欢,对刺激的感知也是十分敏锐。 冷夜手上将须佐之男插得哀叫连连,嘴上也不放过他,一遍又一遍地逼着须佐之男承认自己是如何浪荡。他又将手指深入几分,指甲抵在一道紧紧闭合的rou缝上,先是施力按压,待指甲堪堪刺入rou缝后又用力拨动一下。这几乎让须佐之男跳起来,他猛地弹起腰身,挣扎着要从冷夜怀中逃离,但冷夜只是面色不改地将alpha信素又多释出几倍,甚至无需臂弯发力,就已经让须佐之男无力挣脱。 omega在哭泣,可他没有心情去安慰,他只希望须佐之男能够为自己流出更多水液,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冷夜知道自己今天的状态很奇怪,但他选择放任欲望,继续让omega身处快感地狱。 “他们可真是爱你,至今都无人造访这里,明明身上的alpha气息多又杂,可孕腔却还是处子,看来神将大人在床上也一样有本领呢。” “你放开我……啊……哈啊……别弄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须佐之男挣脱无法,只能紧紧抱住罪魁祸首,他满是泪水的脸胡乱地蹭在冷夜的衣服上,浅紫色的和服被泪水洇湿,将布料上精致的花纹揉做一团,腰间系带也早已被高潮时屈起的手指抓散。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须佐之男的臀瓣,扇得omega有些愣怔,他从冷夜怀中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alpha。 “咚——”这是冷夜撞倒在墙壁上的声音,须佐之男将自己的alpha甩了出去,他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周身冒着雷光,腿间还在滴水,那些水液随着须佐之男的动作滴滴答答落了一地,水渍的痕迹最终是隐没在冷夜的衣摆,他骑跨在alpha的身上,双手掐紧身下人的脖颈,眼神失焦地念叨着:“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你只想让我怀孕……要是怀不上就会抛弃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须佐之男……”冷夜的脖子几乎要被他掐断,不得已他只能聚起不洁之力,凝成箭矢状攻向须佐之男的小腹。 “啊啊啊……”须佐之男没有设防,不洁之力轻易刺入他的腹部,令他痛苦地翻倒在冷夜身上。 “哈……你被怨念影响了……快醒来,须佐之男……”重获呼吸的冷夜声音沙哑,声带似乎有些损伤,他与须佐之男调转了体位,单手将omega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另一只手则去撩那头金发,让发丝遮盖之下的脸庞露出。只见那对金色的瞳孔上有些许黑色雾气缭绕,像是遮天蔽日的乌云,令天空失去了光彩。 “与其被怨念吞噬意识,不如被我吞噬如何?”冷夜与那双眼对视许久,忽而绽开一个有些癫狂的笑容,大量不洁之力灌入须佐之男体内,眼看就要将这具身体完全侵染,耀眼夺目的雷光乍现,只一秒便以雷霆之势将污秽荡开。 高天武神须佐之男,再临。 鲜血从冷夜口中溢出,滴落在须佐之男的唇上与面上,好似情人亲手画上的胭脂。方才距离太近,且他又毫无防备,因此冷夜几乎是生生吃下那雷霆一击。 他不怒反笑,低头给了须佐之男一个鲜血淋漓的吻,他近乎有些痴迷地看着须佐之男,他用手指细细描摹着须佐之男的脸:“就是这样,我永远爱你这副样子。” “奖励你,怀上我的孩子。” “八岐大蛇你真是个疯子。”性器刺入rouxue的瞬间,须佐之男咬牙切齿地骂道。 “叫我冷夜,我们是不一样的。”冷夜那根与美丽面容完全不符的狰狞器物不断挺动着,次次撞向内里那道rou缝。 冷夜凑近须佐之男的耳畔,他又开始用信素刺激omega,“我不介意与他们共享你,但你要记住,我是你这里的……”伴随着这句近乎叹息的耳语,性器捅开了孕腔的门扉,大股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金发的神明颤抖着在蛇神的背上留下道道指痕。 “……第一个造访者。”一条小蛇从紫藤花中探出头,毒液顺着尖齿滴落,在柔嫩的花瓣上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