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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哼了一声。她伸进了他下半身最里面,握住了。他很热,身体的温度在升高。下面毛发炽密,她没有经验也知道他的毛发比别人茂盛,而他虚弱又挣扎着欲拿回身体自主权的样子让她口干舌燥,心脏却沉稳跳动,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手上的动作又绵又有力,自认为这是舒服的马杀鸡,殊不知正常男人都会在这样的手劲下缩睾的。感觉到他的挣扎,她含住他耳垂,冰冷中带着一丁点火热的温度涌入她嘴里,让她心下柔软,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渐渐摸出一些门道,慢慢滑动起来。当他在她手中逐渐抬头苏醒,她简直心花怒放,觉得后面的困难已不是困难,眼前时间可以再拖一拖。胸前的人逐渐挺起高挺的鼻梁,一双黑眸从她下巴下面掀开,定定注视着她,他发出声音,却是长长的一串吐气。手上的他配合她动起来,他抬起腹部,去顶撞她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他,呼出的热气回报在她唇口,她的心脏加速了。这是她第一次不讨厌男人的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气味,特别是口腔,她只感觉自己着了迷,任虚弱的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当然,那是因为对方虚弱,动作幅度小,是女性能感觉到的安全范围内。腰腹动了半天,他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因为背后的人动作一直稳如狗而难受起来,他心中有疏离感,与之对峙的是rou体想要快速解脱的迫切感。当他在她的遛鸟散步的恍惚中恢复了更多的力气,他突然翻过身体,压住身后人的上半身,跨坐到她腰腹,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深眸。抱歉。他说。然后伏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胸部搓揉,性器在她腰腹间磨蹭,始终不进她双腿间,这是胸口被他搓揉那力道让她张开嘴,想让他小点力,但她选择了不说话,不搅他兴,甚至挺了挺胸,让他抓得更牢。只恨不是大罩杯能够让他尽兴。他真不算高壮,但足以像一只大狗撒欢按住她,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即足够,不亲她嘴不让她摆姿势,非常自给自足。就像生活中的她一样。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当他忽然搂紧她,有热的东西浸上她腰腹,伸出手拿起一边的玻璃试管,借着昏黄暧昧的灯光从身侧接了一些,一边抚摸着他的背脊,一点点摩挲,下滑摸到他的尾巴根,按了按。发现他不知何时从她左边肩膀抬起上半身,视线下移,锁住她拿试管的动作。她被他盯得做不下去。釉质的手慢慢从她手中取走试管。换作别人她一定会吐槽,少矫情了,现在状况能由得他选吗?不给也得给!但她说不出口,她觉得这个男人意志比她更强,看长相就知道,脸的每个五官都长得非常凸出,侧面就像陡窄的楼梯,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不会以她的意志做转移。他刚才一定是被控制了,她才能趁虚而入,他要跟她算账吗?她在他怀里僵硬了。抱歉。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抱了抱她,从她身上下来。还是鸟语。原来他听不懂中文,摸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自然是白说了。还以为同样的东方人长相就是同类,实际他一看就不是和她一个国度的。她感到落寞,鸟语的抱歉她能听懂,但她给他分析献意见他听不懂。还是占他便宜了。不顺利“不用对不起,我更占便宜。”她苦笑,角落有张小桌子,上面有纸又有奇形怪状的道具,她扯了纸过来擦拭自己身上他的体液,擦完又不动声色递了纸给他,没有上赶着去为他擦。在他背着光清理自己的时候,她盯着他的腿看。他从她身上跨下又跨走,可不是腿脚有问题的样子。此时他已单腿曲起,另一条腿盘着,裤子已经悄无声息拉好,遮挡了刚才的放纵。倚墙歇了一会儿,从她手中拿走的玻璃试管又递回她手上。鸟语。她摇摇头,“sao瑞,我只会简单的英语,你说太快我听不懂,你直接当我听不懂吧,免得耽误你正事。”他想了想,比划了滚动的轮子:“chair。”她马上拍手,“椅子!我懂!”小学英语她还是会的。他食指放在唇上,让她噤声。那模样让她心律失常。玻璃房间很大,白炽灯只照亮了一角,她看见玻璃门外似乎有人影,莫名的力量让她一跃而起,打开门,矮小的身影从阴影中冒出来,是小猴孩。她青筋暴跳,头发凌乱,欲求不满,把小孩子吓了一跳,她仗着身高将他身形掩住,让房里的人看不见这个小孩在等他。试管塞给男孩,“待会儿推他的轮椅过来,放门口,不要进来。”碰地关上门。生物钟告诉她现在已是凌晨。回去之后她打了个呵欠,卧倒在他身边,没有继续sao扰他。听到她呼吸渐浓,身边男人睁开眼。惨叫声把她从浑噩中惊醒,男人站在室内阴影和光亮的交接处,大尾巴在脚踝上方扫来扫去,倒不掩饰自己完好的双腿了。没看见他正面,她觉得他在焦躁不安。被人卡住脖子的尖细声音离他们很近,就在他们隔壁。王含乐再胆大,此时胆力也耗尽了,只能无措地看着前面一动不动的背影。他无法对同类置之不理,迈出一步,右臂就被人拉住。王含乐信奉天性解放,有需求大方说大方做,如果扭扭捏捏遮遮掩掩,她不会觉得是礼仪教养,而会认为这是虚伪,表里不一,迟早会在无法预料的地方绊倒自己,或者让别人绊倒。所以她一眼看穿小西装的欲望,也能隔着距离配合演出一下,让西装男嗅到同好的气息。可当欲求不满就折磨他人的情景出现,她还是遭受到冲击。小西装早已褪成小西,没有衣装,将身下的人制裁到兴头上,玻璃上突然倒影出个人影,他看清是陈太太前来观摩,有些意外,随后打开门,邀请王含乐进去分享。被他凌暴的人突然抬起上半身,啃到他脚上,他边骂边将人鱼踢下水,一脚踹飞一个人通常已伤人内脏,他尤不满足,自己还跟着下去拳打脚踢,可惜水里不是两脚人的主场,他抓不到人,只能上岸。王含乐退开一段距离,给里面人整理仪表的时间,轮椅悄无声息跟着她,当她发现时,轮椅上的人已站起来。接下来的事让王含乐从清晨愣到了晌午,从人口贩卖工厂愣进了警察局。头顶光照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