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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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进入时刻,顾偕的气息排山倒海般灌注朱砂体内,然而那一瞬间她全身突然僵硬,下体猛然夹紧!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带着无可拒绝的强势一寸寸顶开她最柔软的地方。——果然还是不行。办公室卫生间里,她被铁钳似的力道按着肩膀压到墙壁上,rou刃从身后强行破开甬道,撕裂般痛楚将她一劈为二,冷汗顺着鬓角一滴一滴落在肩上。——不,更早以前。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她猝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靜,似乎有人摸黑脱掉衣服,又草草冲了个澡。半梦半醒间,火热的身躯趴在她身上,rou刃长驱直入律动起来。她从痛疼中陡然惊醒,别过头,只见床头柜上的电子表显示凌晨四点,而她第二天上午要参加数学竞赛。——甚至,那近乎强暴的初夜。男人从她口中抽出roubang,她呛得咳嗽不止,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掀翻在地,粗粝的手拎起脚踝,一挺腰送入。朱砂闭上眼,手指死死扣着顾偕的背后。耳旁淋浴流水声哗哗作响,她却仿佛又听见了轰隆的雷鸣。万千雨线贯穿天地,全世界都淹没在暴雨轰响中。持刀的双手止不住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顾偕淬着蛇毒般的声音仿佛还回响在后脑:“动、手。”废旧仓库光影阴暗,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发霉的刺鼻味道。她浑身僵硬,双腿发软,肩膀被顾偕从后面按住。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冰冷的手温透过薄薄的校服上衣刺到皮肤上,那瘆人的寒意深入体内,似乎连灵魂都快被冻结。“我不会养个需要我保护的废物,下次再有这种事儿,你打算躺平任cao吗?”她握紧了刀柄,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你这里,是我的,别人想动,就是这种下场。”顾偕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一字一顿清晰说道,“去,阉了他。”她紧咬着牙关,太阳xue都因过绷紧而凸起。——她不是废物。——她要活下去,她要过更好的生活。——她不能被放弃。一道惊雷猝然劈下,刀锋反射出白光刺痛了她的眼。她的灵魂从那一刻起便从身体中抽离,此后这具鲜活的rou体是独属顾偕的容器。把这个男人在床上伺候得舒服还遠遠不够。她必须变成怪物!要变成怪物!要让这个男人沾着血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赞赏道:“不错,你是我的小怪物。”她要活下去!她要过更好的生活!她不能被放弃!所以,这种事情,和从前一样,习惯就会好,这个男人腰劲生猛,只要扛过最初的不适……放松!放松!只要抗过去!深呼吸!……很快就好。很快就能舒服起来!朱砂下身吸紧yinjing,正要吞得更深,顾偕却突然停下了探入,反手关了淋浴。哗哗水声停止,房间内一时寂靜。“你怎么了?”“没事。”朱砂垂着头,湿漉漉的刘海挡住了上半张脸,露出嘴唇略微发白。顾偕双手托起她的侧脸,强迫她抬起头来,他手中力度轻柔,明明是个粗鲁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温柔。“你当我瞎吗?”朱砂吸了口气,一条腿盘上了顾偕的腰。“别……别停……”顾偕道:“你没感觉。”“这里是湿的,”她牵着他的手,送到rou缝处,“怎么会没感觉。”两人面对面站在花洒下,朱砂背后贴着墙壁,顾偕的胸膛抵在她身前,许久没有人说话,僵持的气氛中只听得见心跳声。良久后,顾偕叹了口气,正要抽出他的yinjing,却被朱砂的手按住腹肌阻止了他的动作。她抬眼看他,斩钉截铁道:“我想要。”“你对我就没一句实话,”顾偕扶着朱砂侧腰的手绕到她身后,重重拍了一下臀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说‘好的顾先生’心里都骂我什么。”“……”朱砂略微垂下头,别开视线,小声说,“‘想要’是真的。”“你身体不是这么说的。”顾偕严厉地俯下身,眼睛紧紧盯着朱砂的瞳孔。空气紧绷得可怕,朱砂不知道顾偕突然抽什么风,她就像一只被猛兽盯住了猎物,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在这长长对视中,她的大脑闪过无数个念头:他想做什么?让她用嘴?不是要开发后面吧?他没这爱好吧?难道说人到中年都想要玩点刺激的?但……他那个尺寸,进去的话,明早就得去看肛肠科了吧。心脏一声声重击着胸膛,朱砂忐忑地舔了一下嘴唇,心说不然主动跪下张嘴吧,总比菊花被爆个对穿要好,这时顾偕却突然说道:“对不起。”“哈?”朱砂没听清。或者说她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顾偕从她体内抽出了半硬的yinjing,双臂从腰际穿过,按着她的后背扣进他怀中。“对不起,”顾偕贴着朱砂的耳朵,清晰说道,“上次在办公室,对不起。”——轻飘飘地一句“对不起”什么都不能弥补。但他是顾偕,是伟大英明的基金教父。他掌控全场,他受万人敬仰,他生来就有让人下跪的冲动。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在一小时内向她道歉了两次?“对不起,”顾偕温柔地亲吻她的侧脸与耳朵,“还有,为了还有之前很多次。”朱砂眼眶发热。男人guntang的吐息喷洒在耳侧,伴随一声声道歉像柔软的春风拂入耳孔,但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全身血液急剧涌上大脑造成嗡嗡的耳鸣,男人的话语变得模糊,耳鼓中只有轰然巨响。她仰头盯着天花板,闪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幸好现在是拥抱的姿势,顾偕不会看见她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她可是……怪物啊。朱砂怀抱住顾偕的后背,试探将心中那软成一滩的情愫降温封存。这个男人不是体贴的情人,除了“老板”这个身份外,不是会是她的任何人。这不过是权色交易,是两个人的舒适区而已。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这个世界的运行机制是利益交换,爱与恨都太轻。浴室安靜良久,顾偕似乎有点难为情,安抚似的拍拍朱砂的后背,清了清嗓子:“咳,你今天早上跟柏林开会了吧,早点睡。”他正要松开朱砂,猝不及防被又被朱砂缠住了腰。朱砂闭眼,脸埋进他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鼻端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当年的顾偕在她身上寻找生命感,他只有通过zuoai才得到存活于世的真实感。十五岁,美味又可口的年纪。以顾偕的财力地位,一个晚上可以睡十个没人碰过的、十五岁的、干净的小姑娘,一千零一夜,一夜都不会重复。甚至某个臭名昭著的私人岛屿上,尽是这样十五六岁的男孩女孩等待富豪名流临幸。如今的顾偕,在她身上寻找成就感。神取下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有时候,顾偕伏在她身上,性器融进她的rou体,久久凝视着她的眼睛,那目光中分明写满了成就与骄傲。他为她造了这身钢筋铁骨。那么他的喜乐,就是她的使命。下一刻,朱砂攀着顾偕,双腿盘上他的腰,前胸贴上来扭动诱惑他。“给我,我想要。”顾偕眉心一动,瞳孔里布满诧异,甚至闪过一丝怜惜。“你不用勉强,你是我……能托付后背的人,”顾偕强行扳开朱砂的脸,对上她的眼睛,严肃道,“不要为我委屈自己。没有感觉就不做,不想做就不做,我不是……”朱砂打断他:“我想上你,不行吗?”顾偕:“………………”朱砂手臂勾紧顾偕的脖子,用胸前两颗挺立的乳尖去蹭他的胸肌。她挑起眉峰,嘴角似笑非笑:“怎么?还是……顾先生你不行了?”浴室里的挂钟,显示着世界范围内几个重要市场的时间。纽港市的深夜,是阿姆斯特丹的清晨,万里之外的岛国正处于午间休市。浴室内一片死寂。顾偕仰头盯着朱砂,即使在下方也无损男人一丝一毫的气势。森白的脸上毫无表情,那双狭长的眼眸中也看不出喜怒,他的情绪被这没顶靜默湮灭了。良久后,他拖着朱砂臀部的手极轻微地动了动。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朱砂,你真的,很快找死。”朱砂不自觉吐出一口气,绷紧的肩颈都放松下来。她缠紧了顾偕的腰,故意用湿淋淋的部位去蹭那根炙热的又坚硬的roubang。顾偕闷哼一声,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老实点,”顾偕拉开一点距离,望着朱砂的眼睛,认真说道,“我们定一个安全词。当你不想继续的时候,说这个词,其他一切的‘不行’、‘不要’、‘要坏掉了’、‘受不了了’,我都当作是情趣。”朱砂:“………………”“你来选。”“那就……巴啦啦小魔仙古娜拉黑暗魔法?”顾偕目光冷漠:“你喊着顺嘴吗?”“……”朱砂目光游移,“咳咳,那就圣诞树吧。”“好。”朱砂腹诽着真是麻烦,哪次做也没这么麻烦,从前还不是说干就干,怎么冷战半个月还能让他转性。信誓旦旦地保证,好像她喊了安全词他就会停一样,哪次不是把她干到涕泗横流小死一场他才能满意。顾偕幽幽开口:“心里骂我呢吧。”朱砂一怔:“哈?”“说我龟毛麻烦装逼。”朱砂目光飘忽,苍白的脸蛋上浮出一丝心虚的绯红,耳朵也如猫科动物一样动了动。顾偕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似乎手感太好,打完后又捏了捏那丰满的臀rou:“摸着你的良心想想我是为了谁。”朱砂嘴角尴尬地绷成一条线,身体往前一倾,对着男人的嘴唇讨好地亲上去。第79章烙印(2600珍珠加更)嘴唇咬着嘴唇,久违的快感让朱砂脑海中一片混沌,慌乱间她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下意识缠住他的腰,没想到这一下竟然将体内的硬物吞得更深。过了最初的心理建设,这具与顾偕交缠了十年的身体很快进入状态。顾偕正埋首在朱砂胸前,嘴唇含住yingying的乳粒,用舌尖拨着,舌面碾着,吃得水声滋滋作响。rutou被啃得又痒又痛,而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一波一波涌上来。朱砂紧皱着眉头,快要爽到翻白眼。全身仿佛被电流冲击过,就连五指都狰狞着握成了鸡爪的样子。她揪着顾偕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却又舍不得离开舌头给予她的刺激,只能半眯着眼,眼睁睁看见顾偕的发顶在她胸前摇晃,恍惚中觉得rutou都要被吸出奶来了。顾偕嘴里咬得狠,下身撞得也重,全身的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紧紧掌控,朱砂觉得自己就是刀俎上的鱼rou。除了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顶得直往墙上撞外什么都做不了。一开始她还能勉强适应顾偕的节奏,但随着顾偕情欲蒸腾,roubang贯穿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狠狠得把她顶到墙上,浪头一波高过一波,无情地将她拍在墙上。终于“砰”一声,朱砂的后脑勺狠狠撞上了墙壁,她吃痛惊呼了一声,顾偕这才如梦初醒般停下。男人抬头,嘴唇亮晶晶的,rutou分开时拉扯出一条黏糊糊的线。朱砂喜欢和顾偕zuoai,痴迷于这个男人肢体交缠的亲密。更重要的是,她喜欢这个平日里严肃冷峻的男人为她流露出性感的一面。朱砂略微低头,目光缱绻温柔。顾偕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抚摸朱砂的脸,将缠她在脸上发丝捋到耳后,按着她的后脑温柔地亲吻。男人脚下动作起来,托着朱砂的屁股往前走。他的臂力强大可怕,托着朱砂稳如磐石,还能一边走一边向她体内抽送。朱砂失去支点,猛然夹紧了顾偕的腰。“放松,”顾偕的声音里面充满低哑的情欲,“不会让你掉下来。”一个月未开荤的身体无法适应,即使朱砂脑海中理解,但身体仍然紧紧夹住roubang。顾偕啪地拍了一下浑圆紧实的屁股,声音却温柔:“乖,放松。”男人原地站定,再一次埋头啃咬起她的胸口,细细碎碎的痒意顺着脊椎骨攀上大脑,快感从小腹处蔓延,僵硬紧绷的背后一节一节放松下来。顾偕感受到朱砂的顺从,奖励般亲了亲她的rutou,抽出yinjing又重重挺入,抱着怀中的大宝贝儿继续向前走动。浴房不遠处便是浴缸。朱砂眯着眼,向后仰到准备躺下,没想到顾偕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路过浴缸径直走向了洗手台。朱砂的屁股刚一有了支点,顾偕就掐着她的膝盖窝,将她的身体对折,紧接着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男人快速摆动腰杆,胀到发紫的roubang快飞地进出rouxue,xue口撞得肿胀发红。roubang的每一次进出,都会拉扯出棉棉的软rou,扑哧的水声,又带着干出白沫的液体顶回rouxue里。顾偕的耻毛撞在臀rou上,刺痒痒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朱砂被这暴风雨般的冲撞折磨得濒临崩溃,生理性眼泪抑制不住往下流,她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忽然一只手捏起了她的下颌骨。顾偕低声吩咐:“睁眼。”“嗯?”男人的yinjing撞得又快又重,声音却无比温柔:“睁眼看着我。”朱砂懵懂睁眼,顾偕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眼底燃烧着熊熊情欲,汗珠从眉梢落到她的脸上,性感到让她无法移开目光。顾偕问:“谁在cao你?”“你。”顾偕笑了:“我是谁?”“顾先生。”“喜不喜欢顾先生cao你?”朱砂呜呜摇头,几乎被撞出了哭腔。顾偕重重一挺身:“喜不喜欢?”“不喜欢!”顾偕亲吻她的耳朵,沙哑道:“真不喜欢吗?”朱砂咬牙:“不喜欢!”“还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行。”顾偕突然停下凶猛的cao干,拨开朱砂额前碎发,温柔地落下一个亲吻。朱砂已经被cao傻了,显然不适应这种温情的画风中,只懵然眨了眨眼。紧接着,暴风雨前最后一丝安宁倏然退去,顾偕扛起朱砂的一条腿——又烫又硬的大roubang凶猛地冲进了甬道,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定在敏感点上。yinnang拍打着雪白的臀rou,rou体啪啪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安靜的浴室里。朱砂几近窒息,只能虚抓着顾偕的脖子小声呜咽着,小腿挂在顾偕手肘里,脚背紧绷成一条直线。“喜……喜欢……”朱砂几乎与求救,却还没有说出安全词。顾偕沉声道:“说完整。”他仿佛在给朱砂说话的时间,暂时停下抽插动作。“我……喜欢顾先生cao我。”顾偕抹掉朱砂眼角的水珠,分不清那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还是汗。他手指轻柔得仿佛在拂去清晨花蕾上的露珠,然而指温却如火中烧,落在朱砂侧脸的皮肤上仿佛将自己一颗真心烙印上去。他的嘴唇压下来,温柔地含住朱砂的下唇,含混间将灼热的吐息送入朱砂口中,低声说道:“乖孩子。”硕大一根硬rou再次破开柔软的甬道,朱砂的话像春药般将这原本就足够粗大的roubang再次胀大了一圈。rouxue被撑出过分的饱胀感,朱砂浑身忍不住抖嗦,搭在顾偕臂弯中的小腿绷成了一条线。顾偕的贯穿如疾风骤雨,快感如海潮撞击堤坝般一波一波涌上来,快感排山倒海而来,那根rou棒在体内一次撞得比一次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rou体中顶出去,两人的身体在灯光中泛着亮光,分不清皮肤上的是汗珠还是未擦干的水珠。面对面姿势能看清彼此的,顾偕前额抵着朱砂的额头,垂眼看她。朱砂双眸失神,被cao得满脸情欲,在高潮的快感中止不住流泪。rouxue骤然紧缩,绵绵缠缠吸附着狰狞可怖的roubang,甚至每一条青筋都被安抚得妥帖。顾偕的手指掐进朱砂大腿rou里,雪白的皮肤上印出几道深红。他发狠地挺进,最后一波浪头席卷,重重顶弄了十几次下后,guitou抵在朱砂身体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jingye。·朱砂坐在洗手台上,背对着镜子。她全身大汗淋漓,小腿止不住抽搐,只能靠在顾偕肩膀粗喘。顾偕靜靜抱了她一会儿,感觉到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才从她身体里滑出。半软的roubang堵不住xue口,白浊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一滴一滴落到瓷砖上。朱砂被cao得满脸春色,一双漂亮的眼睛水光朦胧,茫然地望着地面瓷砖。顾偕眼眸一暗,忍不住亲她的肩膀和后背。细细碎碎的吻落在雪白又泛着淡粉的皮肤上,印下独属于他自己的痕迹。旋即,他的指尖又点了些jingye,顺着朱砂的肋骨往四周抹开,像个标记领地的野兽,要她从里到外都带着她的气息。朱砂还在没顶快感中沉沦,双眼依旧失焦,顾偕轻轻亲了亲她的脸蛋,又看了一会儿。趁着她平复的时间里,顾偕单手稳住她,另一只手取下墙上上挂着的电吹风。短发吹得快,他的头发已经全部吹干,朱砂还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胸口。顾偕拿过毛巾,像给大型犬擦毛一样,轻轻按压朱砂的头顶,吸干了发丝表面的水分。这个男人早年颠沛流离,在刀光剑影中滚过,却细心体贴,格外会生活。电吹风嗡嗡作响,排风扇根据空气湿度自动启动,生活气息的声音在安靜的浴室中响起,顾偕心底忽然升起一丝异样。墙上壁钟指针刚刚走过十二点,今晚当然不会只有这一次,但他一点都不着急。他抓起朱砂头顶的一片头发,感受到柔软的发丝在手心由湿变干。曾经,他想和朱砂zuoai,想永遠埋在她身体里。但现在,他更想和她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身边,听见她的呼吸声,他都会无比安心。煎熬了一个月心终于在这片刻温存中平靜下来。这样安靜的夜晚,竟然变得奢侈。他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止——久等了,抱歉。现在发糖都是为了以后更好捅刀,这一夜绝对是顾偕会反复回味很多次的夜晚,然后每想一次,扎心一次。rou还没完第80章羞耻“别吹了,”朱砂趴在顾偕的肩头,小声说,“还得洗一次。”“嗯?”朱砂不满地皱起眉,眼睛往下一瞥,侧腰上赫然是干涸的jingye痕迹:“洗掉。”顾偕:“不准。”朱砂瞪着他,那几乎是用看变态的眼神。“啧,胆子越来越大了。”顾偕一把将朱砂拽下洗手池,扳过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转过身。朱砂还没站稳,突然后背一沉,顾偕贴着他的后背,又一次长驱直入。她连忙撑住洗手台的边沿,下意识挺腰夹紧了大roubang。朱砂:“???”顾偕手上还举着电吹风,不紧不慢地勾起朱砂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慢慢吹干。而又硬又烫的roubang埋进朱砂下体里慢慢研磨。与方才那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截然不同,顾偕像在故意折磨她,roubang只抽出一半,就缓缓顶回去,力道也温温柔柔,朱砂的脚底踩在地板上,却仿佛行走在云朵中,全身飘飘然然,每走一步脚下都陡然踩空。她呻吟一声:“顾先生。”“嗯?”她鼻音有些发重:“快点。”“你看到了,我有点忙。”顾偕悠然拨开朱砂的头发,仔细地吹干,仿佛捅进她身体里的yinjing不是他的一样,“你可以自己来。”朱砂磨牙,压紧了眉心。他们一前一后站在洗手台前,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躯。朱砂半弯着腰,两颗雪白的胸随着顾偕的撞击悠悠晃荡。她对着镜子一咬牙,手指抓稳了洗手池边沿,紧接着摆臀用力向后一撞!臀rou贴上了硬邦邦的腹肌,顾偕那浓密的耻毛贴在皮肤上引发了一阵刺痒。roubang在身体里cao出咕噜水声,朱砂夹紧了它,旋即飞快地“吐”出来。刹那间,镜子中照出顾偕微微变色的脸。他的瞳孔猝然扩大,拿着电吹风的手似乎都抖了一下。朱砂暗自得意,小猫儿似的哼鸣呻吟着。rouxue被粗硬的roubang摩擦出酸胀感,如海浪般层层堆叠,一波比一波强烈。快感在交合处蔓上四肢百骸,小腹随着yinjing的顶弄不自觉地抽紧。双乳再次肿胀,乳尖胀大了一圈在空气中微微挺立。朱砂难耐地松开了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胸。用指腹按压乳尖,用两指细细碾磨……手心从肩窝向中间推,想要一只宽大的手掌将整个胸都包裹住,然后狠狠地揉弄把玩它。“顾先生……”朱砂睁开眼。顾偕已经放下了电吹风,但没有动手,仅仅像个旁观者一样站在她身后,提供让她愉悦的rou棒,欣赏她玩弄自己。“帮帮我……”朱砂站直了身体,后背贴到顾偕胸口,粗大的yinjing抵在身体深处,讨好一般夹紧了rouxue。顾偕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问:“想我怎么帮你?”朱砂有了背后的支点,两只手都能解脱出来,用力地揉弄双胸。“摸摸我,好胀。”顾偕从背后圈住她,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朱砂颈侧,低声问:“这里胀?”朱砂点点头。但顾偕的手指却拨开了两片蚌rou,狠狠揪起了她的阴蒂。朱砂仰头尖叫:“啊——”“嗯?”“不是……不是这里……是这里……”朱砂引着顾偕的手按上自己的胸,男人的指腹上依然有粗糙的枪茧,rutou敏感到极致,刚一碰,朱砂的下身倏然流出一股水来。“摸摸它……”“那你下面怎么办?”顾偕似乎很遗憾,“小红豆也很喜欢我。”rouxue里虽然被填满,但后入式让她的阴蒂没有任何抚慰,空虚得难以忍耐。顾偕故意诱哄:“你自己摸好不好?”朱砂皱起眉,情欲在脑海中撞散了理智,即便如此羞耻心依然作祟。顾偕抽出yinjing,慢慢顶回去,于此同时手指揪起殷红的rou点用力一拧。那一瞬间,朱砂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快感如烟花爆开,顺着脊柱一节一节攀上大脑,头皮发麻,甚至连没有神经的发丝都滑过静电。“怎么样?自己摸?”朱砂嗯了一声,右手不情愿地松开了胸,缓缓往下身伸去。“好孩子。”顾偕奖赏一般,在她脸颊上啪地亲了一下。朱砂仰靠在顾偕肩上,一只手飞快地拨弄阴蒂,另一只手绕到顾偕的后腰狠狠箍住他,以免自己摔倒。酸胀痒麻从身体深处涌上来,rouxue自动绞紧了粗壮的yinjing,小腹以下快感累计到可怕的程度,似乎榨干了她的呼吸,让胸腔一阵发紧。“朱砂,睁眼。”朱砂的脑海中混沌,下意识听从顾偕的吩咐,但仅仅睁开了一秒钟,又闪电般闭上了眼。“听话,睁开眼睛。”“……”“乖!”镜中影像在脑海中一闪过,朱砂紧紧闭着眼。下身的硬物仿佛惩罚般加重了力度,guitou狠狠撞击上敏感点,朱砂猝然惊呼一声。顾偕手指掐着她胸前两点,原本就肿胀敏感的乳尖突然如针刺般剧痛。“放手!不要了!”顾偕在她耳边低语:“那你睁眼。”朱砂咬牙。空气蓦然僵持,顾偕的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硬挺的rutou……“停!”朱砂猛然睁眼睛。只见镜中的两具身体的前后相拥,她的下半身被洗手台挡住,只能看见身体被撞得晃晃悠悠,胸前两点跳脱如兔,随着顾偕抽插的节奏乱晃。幸好,没什么超出羞耻范围外的画面。朱砂松了一口气,拨弄阴蒂的手指也停了下来。然而下一秒,顾偕突然拽着她的腰,向后退了两步。这一下,被挡住的关键部位全部暴露在镜子中,顾偕还嫌视觉不够冲击,双臂托起她的膝盖窝,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将她凌空抱起。幽幽秘蜜之地正对镜面,朱砂能清晰地看见紫红的roubang破开两片丰润的蚌rou,毫不怜惜地往里捅,短短几秒再抽出来。顾偕的臂力可怕到令人发指,小臂上压着朱砂全身的重量,却脸不红气也不喘。他将朱砂高举至胸前,双腿分到大开,整个阴部在镜面中清晰可见。大腿根上沾着已经干涸的jingye,rouxue被cao得暂时无法合拢,透明yin液从红肿xuerou汨汨流出。朱砂濒临高潮,身体几乎失控,既是大脑发出紧闭rouxue的指令,身体也无法配合,愣怔地望着自己的私处,几乎忘了反抗。“好看吗?”顾偕轻吻她的肩头,虽然双手都托着朱砂,但不妨碍他继续耍流氓。他勾着朱砂的腿窝,慢慢放下,让yinjing正好抵在xue口外。那根粗壮的yinjing上狰狞着青筋,guitou圆亮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整根roubang都湿淋淋的。“看你流了多少水……”顾偕慢慢挺腰,缓缓将roubang送进rouxue。他望着镜子,朱砂正目不转睛地盯着yinjing抽送的过程,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仿佛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但这是一具久经情事的身体,早已熟知包裹的yinjing的滋味,大roubang一捅进去,内壁立刻缠了上去。粗大的roubang熟练地找到那一点,用力撞上去,朱砂失声尖叫一声,全身rou眼可见地泛出粉红色。一次撞击任务完成,yinjing要退体外,准备进行二次进攻。然而媚好的xuerou似乎舍不得yinjing离开,裹着密密麻麻的xuerou挽留它。“你看,你这里很喜欢我,”顾偕道,“我还没出去呢,就缠着我不放了。”朱砂终于回过神来,别过头,闭上眼,一瞬间下身被重重一顶!“睁眼,朱砂。”“……”“你不睁眼,我就当你想我快点干了?”“……”“还不睁眼?好吧,顾先生这就满足你。”朱砂心中一慌,还没来得及睁眼,一下秒,暴风雨般地猛烈攻击当头撞来。顾偕依然保持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边重重cao干,一边欣赏着镜中的美景。rouxue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却又像个无底洞,粗壮的性器能尽根没入,只留精囊啪啪拍打臀底。朱砂被顶得上下晃动,似乎找不到着力点,小声呜咽。那双漂亮的眼睛聚起一层水雾,连目光都无处安放。“顾……顾先生……慢……”顾偕向来把这种请求当作反话来听,何况她也没说巴啦啦小魔仙古娜拉黑暗魔法。但朱砂确实被他欺负得惨了。总得让她有个甜头。顾偕往前迈了一步,让朱砂的小腿虚搭在洗手台上,给她一个安心的受力点。紧接着,他继续用那可怕的臂力托起朱砂的膝盖,让潋滟着水光的交合处暴露在灯光下。朱砂的阴部刮得干净净,两片蚌rou上沾了几根顾偕的耻毛。透明黏腻的液体挂满了整个rouxue,xue口红肿不堪,藏在rou缝中的阴蒂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顾偕喉结一动,似乎被这样的美景刺激到了,已经紫红的yinjing又胀大一圈。他侧过脸,舔着朱砂的脖颈,低声道:“顾先生cao得你爽不爽?”朱砂呜咽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往下掉。“不shuangma?”顾偕问,旋即掐起她的阴蒂,狠狠一揪。“啊!!”朱砂猛然一抖,连忙求饶,“爽!爽——”“这么爽啊,”顾偕抓住她的右手,按上她的阴蒂,“那你自己揉这里好不好?顾先生要忙着让你里面爽。”朱砂真的怕了,连连点头。“好孩子,真乖。”顾偕继续掐着朱砂的胯骨狠狠cao干她,每一次抽送贯穿如疾风骤雨,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一下比一下撞得深,然而每一次撞击都能准确地擦过敏感点。朱砂被cao得欲仙欲死,眼角猩红,瞳孔失焦,连嘴唇都合不上,任由口水顺着下颌往下流。高涨的海潮彻底冲毁了堤坝,滔天洪水迎面没顶,朱砂像一条溺水的鱼,在快感中濒临窒息,却又舍不得逃离。对面镜中,她全身泛着水光,被顾偕半抱在怀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一根粗壮yinjing进出自己下体。她的视线猝然与顾偕在镜中相撞。顾偕淡淡一笑,偏头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他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见,但这些字传递到脑海中,却无法理解什么是什么意思,只能通过顾偕坏笑的表情判断不是什么好话。……太羞耻了。朱砂想。……真的太羞耻了。她是一个有着十年纵情经历的成年女人,不是不经人事的处女。早些年她作为玩物、情人、床伴来到顾偕身边,不是没有玩过更加羞耻的事情。顾偕给她常人难以享受的物质生活,她用自己的身体让顾偕感到愉悦,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易。但在这短短一个月的冷战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她不能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容纳顾偕欲望的容器。有酸涩的某种情绪在欲望中发芽,深深扎根进她的胸膛里,刺得她鲜血淋漓。顾偕紧紧抱住她,对着镜子冲她微笑。……这个男人,真的好英俊。……身体好爽,好爽。……但是心为什么这么痛。顾偕的yinjing在身体里猛烈跳动,快感在临界点不断累积,终于突破了理智的防线,轰然决堤。朱砂小腹抽搐,从身体最深处涌出一道酥麻的快感,紧接着全身痉挛,眼前一切的斑驳重影,也灯光变成游离的光点。身体里满溢着热潮,仿佛连灵魂都随着热浪飞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