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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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朔回到屋内时已快到子时了,算算日子,柳厌也已经走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了。这几日他周旋于朝中大员和江湖人士中,已是疲惫得很,不由想念起那个沉默寡言又口是心非的霸刀青年。 窗棱上已结了一层薄霜,寒冬腊月,他还穿着一身铁甲,饶是身体再好,也不由觉得冷。柳厌给他留的貂毛大氅还挂在一旁,燕朔摸了摸,心中升起一丝温暖,才动手去解自己的铠甲。 也就在此时,窗外传来几声轻响,随后窗子“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人裹着一身寒气就跳进了屋里。 燕朔停下手里的动作,那人已逼近身前,一把银白的血刃已抵上了他的脖颈,燕朔却毫无惊慌,轻轻笑了声,往前倾去,那人果然掉转了刀刃,状似不屑地“哼”了一声。 “数日不见,你的防备心可真是越来越低了。”来人背了几个大包袱和一把陌刀,腰间又挂了四把刀,却丝毫不见疲态。头上的斗笠已覆了一层薄雪,进了屋里才有渐渐融化的迹象。 燕朔弹了弹他的斗笠,道:“阿厌,看你这般,武功该是恢复了不少。”他伸手握住柳厌的手,那人的手反常地比自己的暖和,被握住的指尖却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藏在斗笠下的耳根也红了。 来人便是柳厌,他一个月前离开长安回了霸刀山庄一次,寻了些图谱和矿石回来,又从山庄前辈那学了些手艺,背上的陌刀便是重新给燕朔锻的。 柳厌抽出手,手忙脚乱地解下包裹,从里面抖出一件黑色的貂毛披风,嘴上却说:“天天穿着你那王八壳子,也不嫌冷。燕朔好暇以整地看着眼前已慌了阵脚的青年,只觉得又好笑又好玩,挥手便将他斗笠取了去,果真见那人脸上已升起不正常的红晕。 “那你来帮我卸甲。”燕朔道。 那话带了点尾音,勾得柳厌心头发热,他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他知道燕朔是故意的,那个人总是以撩拨他为乐趣,看他窘态万分的模样,便无比开心。燕朔见他抗拒,便重重叹了口气,自己去解了,然而也不知他是真的被冷到还是怎的,手脚哆哆嗦嗦,好不利索,柳厌想到方才燕朔指尖冰凉的温度,终于忍不下去,走到苍云身边,环抱住他,轻轻一扣,就把他的胸甲解了去。 燕朔的前胸已被冻得发红,两粒乳珠颤巍巍地立着,柳厌眼都看直了,只觉得体内邪火乱窜,呼吸不顺,气道:“你就是故意的!” 他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这总是让他联想到从前那段无法左右自己的混沌日子,而有几次,他差点伤到了燕朔,这让他更加无法原谅自己。柳厌放下铁甲,想转身远离燕朔,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机会,燕朔拦腰抱住他,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头埋在他肩上那一圈舒服的绒毛中蹭了蹭,又把气息喷在了他的颈背。 “燕朔!”柳厌挣不脱,或许他的意志也涣散得所剩无几,他并不是很想挣脱。 “阿厌,我很想你。”燕朔舔了舔柳厌的耳垂,手又不老实地绕到柳厌的前面,哑声道,“也很想你的.....嗯......看来你也很想我。” 不用燕朔提醒,柳厌也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这个人,只是燕朔那双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即使他穿得再多也没用,何况那人现在仅仅贴着他,一时间理智全数崩裂,他扛起燕朔就扔在了床上,三下就将那人余下的碍事的护甲给卸得干干净净。 燕朔笑道:“还是你动作快。” 柳厌恶狠狠地堵住他的唇,心想:废话,那都是我做的一还有,我也可以不快。 唇齿交缠间,柳厌才觉得怀里的人终于热了起来,燕朔十分主动地帮他把外衣脱了,用膝盖顶了顶他胯间的凸起,手也摸了上去。 燕朔在床上坦荡又放肆的模样,让柳厌心里又爱又恨。 他还记得两人心意相通的时候,那时他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他刚恢复意识没多久,燕朔便将他浑身都吻遍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以后你病好了,也不必忍了。”燕朔说罢便一嘴亲在他的大宝贝上,帮他口了出来,从未经情事柳厌羞愤得浑身都冒烟了。他从前一身尸毒,想亲近燕朔却又不敢,夜里睡不着,只能趁着燕朔睡着时偷偷吻他。他以为这份恋慕之情,燕朔从来不知道,没想到他的一举一动对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平日里浑身铁甲包裹,做事稳重成熟,看着十分正人君子且禁欲的燕朔,在床上竟然如此放荡。后来柳厌刚恢复行动,便被燕朔按在床上差点给办了,燕朔那时都进行到了一半,见出了血,柳厌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委屈的,于心不忍,才放过了他。“我从前一只手就能把你脖子掐断,都忍着没有上你,你却这样趁人之危。”大病初愈,武功尽失的柳厌大声控诉着燕朔的不齿行径,看着他那可怜的模样,燕朔也自觉理亏,便让了他,然而柳厌的羞耻感并没有随着他位置的变化而有所改变,燕朔也发现了这一点,便常起了逗弄之心,看着对方面红耳赤,他就莫名觉得开心。 “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燕朔的声音,柳厌才回过神来,趁着他出神,燕朔已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燕朔跨坐在他的身上,劲瘦的腰肢,平坦的胸腹,修长的脖颈,已析出薄汗的小麦色皮肤,看得柳厌口干舌燥,而那人眼里流露出的毫不掩饰的情欲,更加让他丢盔弃甲。 柳厌扶住燕朔的腰,轻轻吻着他的胸口,一手伸进燕朔的xue道扩张。 “阿厌,快点。”燕朔的腿缠得他更紧了,柳厌忍耐道:“别急,我怕弄伤你。” “我不介意你粗暴点。”大概被柳厌摸舒服了,燕朔难耐地哼道。 “不要再勾我了,到头来伤到的还是你。”柳厌低声说。“你难道不喜欢吗?” 柳厌忍得满头是汗,他怎么会不喜欢,他太喜欢了。然而尸人的本性却似乎扎根在他的骨血中一般,做到最后,他常常失控,弄得燕朔一身伤,早上起来触目惊心,那人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咬痕,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病还是没好,仍旧与禽兽无异。 然而燕朔似乎很喜欢,他从来也没有怕过柳厌,从前没有,现在就更不可能,他知道柳厌,柳厌虽然病好了,但并非没有压抑,他不喜欢和人打交道,讨厌和人有肢体接触,只喜欢研究冰冷的铁器。燕朔喜欢看着柳厌为了他失控,那时,他觉得柳厌才是生动的,灼热的。耳这样生动的柳厌,只是因为他,一想到这些,他心里某种隐蔽的独占欲在便无限放大,得到满足。 毕竟他是将军的儿子,喜欢又擅长攻城略地在他的天性中,而柳厌,若非那些凄苦身世带来的满心怨恨,他同他父母一样,宁愿成为一个锻刀师。 燕朔按着柳厌的胸坐下去时,柳厌的理智终于被全数抛去,他狠狠地顶弄着燕朔,让他大叫出来,两人滚在一起,进行着最原始的媾和。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直到燕朔喊着求饶,柳厌才射在燕朔体内,放过了他。 燕朔喘着气,趴在柳厌胸口,累得连指头都懒得动了。当初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任他摆布的青年,如今又变回了当初的那个猛兽,这次出门一个月,柳厌的身体又恢复了不少,他实在是太小看柳厌了,这样发展下去,等柳厌的武功完全练回去,自己怕是永远翻不了身。不过或许是近来太累,才会在体力上输给了柳厌,他不服气地踢了柳厌一脚。 “你下去收拾。” 柳厌跳下床,看着一床狼藉,他知道燕朔近日事务繁忙,他才急匆匆地赶回来,然而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又把人给办了,他只得红着脸叹了口气:“你看看,最后难受的都是你,何必一早来招惹我。”。说罢捡起那件还没来得及给燕朔试的黑色披风,这是他回霸刀专门给燕朔做的,穿着厚实暖和,他想先将燕朔裹住,回头却愣住了。 燕朔也支起了身体,许是因为冷,无意将柳厌那件白色的外衣披在了身上,那外衣已满是皱褶和污痕,高潮过后,燕朔一张英气的脸满是潮红,眼角泛着泪光,外衣下半隐半露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人许是累了,已经没有先前刻意撩拨时的游刃有余,而是带了些迷糊,然而柳厌觉得方才好不容易捡回来的理智又快烧没了,他这一颗心都被燕朔射成了筛子。 “阿朔......”柳厌走回床前,艰难嗫嚅道,“我......” “嗯?”燕朔茫然地看着他,柳厌平日里很少这样唤他,心事又藏得深,他担心柳厌自责,只得试探道:“我没事。”说罢还努力掀开外衣活动了一下四肢。 然而下一刻,柳厌便重新压在了他身上,生气地说:“我还想要!”他涨红了脸,看上去又羞又恼,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定力太差而气恼,还是气燕朔都快爬不起来了还要撩他。 燕朔再次陷入欲海前,脑子里糊成了一团,只觉得柳厌占尽了好处还要生气,脾气简直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