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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了电话还拿走手机,说明他已经很缺钱,偷到的东西迟早要转手出去的。”审讯室。陈芸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还是个惯犯啊你!”黎平安向她使了一下眼神,示意她不要激动,然后看了几眼关于男子的基本资料:车新凡,35岁,未婚,目前失业。“2020年12月31日晚上8点至12点,你在做什么?”黎平安比较关心这一晚发生的事情。车新凡打了一个哈欠:“我现在脑袋昏沉沉,什么都记不得了。”陈芸说道:“记不记得,你的盗窃罪都坐实了,还有监控作证。”“那你们都有证据了,直接让我蹲牢里就好了嘛,不用问这么多,我都认,全是我偷的,赶紧让我睡觉吧。”“车新凡,你是否承认2020年12月24日,30日以及31日3天5起富华小区入室盗窃案都是你做的?”“承认。”黎平安又问了一些关于盗窃的事情,车新凡坦白只在富华小区偷过东西,因为这小区安保不好容易得手,并交代了作案过程,至今只转卖出去过一台电脑和一条项链,其余的都被警方收押了,但有一部手机是属于他自己的。“你打那通急救电话前发生了什么事?”陈芸有点心急,又插话问:“是不是你偷东西被主人家发现,在打斗时你害他哮喘病发了?”“喂,警官,我只是承认偷东西,没说过我害人了,你不要诬蔑我。”黎平安让陈芸不要再插话,只由他来提问。“你见到202房的男生时他是什么状况?”车新凡手撑着头回想:“他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下,地上还有一滩血。”红棕色的碘酒被误以为是血了。“我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死是活,本来想一走了之,但可能打个急救电话能救回一条生命,打完电话我就拿电脑和手机走了,看你们的样子他是没活过来呀。”车新凡又摸了一下肚子:“没问题了吧,你们包不包晚餐?我肚子饿了。”陈芸被气到:“你这人,有手有脚,正值壮年,不去工作养活自己反而偷东西,现在还向警察要饭,你怎么好意思?”车新凡冷笑道:“勤役未云已,壮年徒为空。”陈芸愣住,一时之间没懂是什么意思。车新凡接着说:“我不想有工作吗?老板说疫情原因行情不好也没商量就辞退了我和一大批员工,失业八个月了,我投了上百份简历,没有一间公司要我,难得有几家通知我去面试,结果一会嫌我文凭不高,一会嫌我年纪大,我本科出身也比不上专科出来的小年轻。“我去搬砖别人瞧不起我这身材,当服务员外卖员人家不缺人,如果不冒险偷东西我根本没钱交租和吃饭。不过进牢里也挺好的,一日三餐有保证了,住宿问题不需愁,我也不用再提心吊胆过日子。”陈芸不知道该说什么,太多人的生活她无法理解,但她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你肯付出肯拼博,在这世界上一定有更好的方式能养活自己,而违法的方式无疑是最糊涂和最愚蠢的。录完口供之后,车新凡把黎平安叫到一边,恳请他帮一个忙:“前天我给爸妈转了钱,虽然是昧着良心换来的钱,但也别向他们要回来了,我爸身体不好,需要钱看病买药。“以往每个月一号我都会给他们生活费,下个月就给不了了,你能不能先替我瞒着他们,就说我要搞投资,暂时需要资金周转,至少瞒到春节之后,让他们安心过年。平日他们发信息过来时,你有空就替我回一下他们的信息,不要让他们觉得我过得不好……”黎平安答应了,车新凡面带微笑被拘走。陈芸问黎平安:“他和你说了什么悄悄话?”黎平安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吩咐她快去查看陆骐然的电脑和手机,找线索。车新凡已经把手机的SIM卡拆出来,陈芸安装回去后又去找相关同事帮忙破解密码。与此同时,黎平安接到一通电话,陆骐然的亲戚到了。其实要论血缘关系还得追溯到上几代,但警方只能在陆骐然以前填过的资料里的“紧急联系人”找到唯一一个还联系得上的人,对方是一位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老爷爷,宣称他和陆骐然的亲生爷爷都是来自某条村的,两人是穿同一条裤衩的好兄弟,他看着陆骐然出生和长大。听到陆骐然去世的消息后,老人家痛哭流涕,久久不能平静,最后他说会让目前在坎白市的邻市工作的儿子过来接陆骐然回家。陈芸兴冲冲地回到办公室时没看见黎平安,便打电话给他。“黎叔,有新发现,陆骐然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是在那晚八点二十四分拨出去的,按崔如梦所说,她在八点五十分左右听到了陆骐然的骂人声,那么陆骐然应该就是在这之后哮喘病发作。“我们一直查不到邢杰离开之后,八点至十点期间谁来找过陆骐然,现在出现了,陆骐然所拨的电话号码的拥有者很可能就是那个来找他,和他发生争执,把他胳膊抓淤青并导致他哮喘病发作还不让他吸药的犯罪嫌疑人!”黎平安眉头紧皱:“最后一通电话他打给了谁?”偏偏是他三天假期结束,又得拖着我慵懒的身躯去上班。工作实在无聊,拟写了一天的公文。临近下班时那位口水很多的律师又打电话过来,他想约我去尝尝一家新开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出乎意料,他竟觉得我是不可多得的和他在思想和灵魂上契合的不肤浅有深度的女孩,希望能进一步了解和相处,我十分感动然后果断拒绝了他。但他还不依不饶,已经在公司正门等我。我说我要加班,他说他上来陪我,我立马制止他,告诉他我打算回家再加了。倘若被那些爱八卦的同事看到,恐怕更难洗清关系。我等大部分同事离开了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