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38)
日期记录:紫水晶、蓝宝石、祖母绿、黑曜石。 预定事项:乳xue调教。 本人附注:安娜大人有听到。 § 意识犹如冲破云宵般迅速变得清楚透明,她顺着这股轻盈的推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房间,以及挡住半片视野的圆滚滚脸蛋──鼓起的双颊噗呼一声慢慢消气,小主人睁着大眼睛和刚醒来的女奴四目相望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赶紧换上无表情面具。 艾萝被主人笨笨的反应逗笑,起身吻向有着牛奶香味的小嘴唇。 「早安,主人。」 主人伸舌舔掉女奴留在嘴边的口水,面无表情地指正: 「现在是莫斯科时间晚上八点。」 啊啊……是真实到非常不适合黑色房间的时间呢。 艾萝一派慵懒地掀开被单,向主人勾勾手指,可爱的小东西就呆呆地上钩。 「呼嗯──」 用被子掳获主人的艾萝侧身抱住那副暖暖软软的身体,正欲将脑内想法以极其平白的形式抒发出来的时候── 「奖励呢?」 主人望向这边,小小声地重覆一次: 「笨母狗要给安娜大人的奖励,是什幺呢?」 「奖励……」 对了……昨天有答应主人,要是能忍耐十分钟的话就要给主人奖励。脑袋依稀记得当初的盘算,现在却怎幺样都想不起来具体内容。 「呜,这个嘛……」 那是在这黑色的世界里,自己唯一能让主人眉开眼笑的礼物。 小安娜超可爱。 既然如此,应该不会是亲亲或抱抱这种和身分有关的领域。 超可爱又超香。 所以会是…… 香香甜甜的好想舔一口。 会是…… 从小小的嘴唇开始舔。 ……啊啊啊啊这种情况根本无法思考啦! 「奖励……没有吗?」 撒娇的声调。 水汪汪的灰眼睛。 柔滑的肌肤。 香甜的体味。 「艾萝……?」 现在就吃掉── ──不。 等等,艾萝。 身为一名素有教养的英格兰淑女,关键时刻一定得冷静下来。 就算圆桌会议一致通过。 就算英国人民站起来了。 就算伦敦塔(意义不明)跟着站起来了。 还是要冷静…… 「主……」 冷静。 总之先把视线从引人犯罪的小脸蛋移开。 「主人……」 冷静。 看看朴素的床单整理思绪然后呜喔喔喔糟糕小安娜的克里姆林宫(意义不明)也站起来啦! 「香香甜甜……」 「嗯?」 「香香甜甜的小安娜……」 「呃,谢、谢谢……?」 「……忍不住了!我要开动啦!」 「等……哇……哇啊!」 眼见女奴压抑不住而兽性大发扑上来的狰狞样,安娜悄悄在心中做了个胜利的微笑。 身为一名素有教养的俄罗斯淑女,关键时刻一定得冷静下来。 就算内心再怎幺热情如火,还是要冷静。 直到女奴先一步露出失礼的一面──方能採收甜美的rou慾果实。 哼哼哼,安娜大人真不愧是天才调教师啊! ……不过,要怎幺收拾这股明显不适合开发乳xue和讨奖励的气氛,就不是区区一个天才可以掌控的了。 毕竟……天才调教师偶尔也会不小心跟着女奴一起发情嘛。 「哎呀呀!光溜溜的小安娜好──可爱!人家要吃掉妳啰!」 「真……真拿妳这条笨母狗没办法……」 稍微放纵个十分钟应该没有关係吧……? 对女奴露出甜甜的微笑、拨开了小rouxue的安娜为自己设下十分钟的时限,欣然迎接女奴那有点粗暴的爱。 ……并且五十分钟后,从激情渐退的喘息中察觉大事不妙。 「笨、笨母狗!」 安娜本欲起身,不料在动作瞬间顺势将堆积在yindao前段的jingye全部往外挤了出去,大量jingye排出体外的微痒触感,令女奴的小主人起身未果便又颤抖着倒下。 「哇啊啊……」 凉凉的私处与空虚的yindao,唤醒了母狗roubang在体内放肆射精的记忆。 肿胀的guitou、浓稠的黄白色jingye……腥臭又浓郁的气味,是从母狗鸡鸡发洩出来的味道。 把安娜大人的下面餵饱后,母狗接着又将有点软掉的roubang送到面前,结果当然是在摸摸头攻势下主动张嘴服侍。 开始吸舔没多久,笨母狗的笨鸡鸡重新勃起了。 好大。 是把下面撑到乱七八糟的尺寸。 好腥。 是把zigong射得又热又臭的气味。 笨母狗一脸色色的样子叫出好yin蕩的声音,害安娜大人也想要进到她体内了。 一边吸吮,一边偷偷摸着小豆豆。 母狗也一边叫着,一边抓住安娜大人的那里。 然后…… 然后,两个人一起被彼此舒服地弄出了热热的jingye牛奶。 今天的药药被母狗放进jingye牛奶里喝了下去,安娜大人的药药也被从嘴嘴与鸡鸡接缝处塞进来。 咕噜咕噜的。 吞掉。 啊呜……这幺说来,药药有乖乖吃掉。那乳xue应该…… 「小安娜妳看!」 从刚才就不知道在忙些什幺的笨母狗趴了上来,大大的奶奶晃来晃去真欠捏。可是,既然那颗又肥又粗的浅色rutou中央确实塞进某样东西,就饶妳一捏。 椭圆形塑胶底盘牢牢地贴在笨母狗rutou上,这代表全长五点五公分、平均直径一点二公分的本体完全插进rutou……并撑开乳腺了吧。 那张笨笨呆呆地邀功的脸庞,没有半点怨言呢。 rutou改造那时明明吓得跟什幺一样,乳腺改造后却马上就习惯了。 真是…… 真是安娜大人调教有方呢,哼哼! ──是想这幺说啦,不过还是摸摸笨母狗的头、稍微奖励这幺努力的她吧。 「主、主人……?」 摸头、摸头。 「虽然不知道怎幺回事……欸嘿嘿。」 傻呼呼地笑着的笨母狗,真是可爱呢。 「只是突然想给笨母狗奖励啦。」 「因为人家刚才表现很好对吧!」 「刚才……嗯,对啦。」 「耶──主人的奖励──」 「嗯哼,说到奖励,妳不觉得好像欠安娜大人什幺东西吗?」 笨母狗戳了戳嘴唇,一脸疑惑地说道: 「欠小安娜的东西……?」 「嗯哼。」 「而且是跟奖励有关?」 「嗯哼嗯哼。」 「……啊,就是那个被主人装可爱所以遗忘掉的奖励,对吧!」 「说得好像是安娜大人的错一样。算了。所以奖励呢?」 其实啊,她早就知道了。 虽然那句话很快就沉没在快乐洪流中,但并不是说忘就忘的内容。 因此,才有故意装傻、让笨母狗重新说一遍的价值。 安娜盯着表情和缓下来的艾萝,静待她漂亮的双唇慢慢张开。 「我爱妳……主人。」 很久很久以前,马麻曾经说过,要是小安娜能遇上最爱、最爱、最爱自己的人就太好了。 那或许是讲给装睡的自己所听,也可能单纯是为了填补空虚的时光所说的一句话。 当初装睡的自己没办法答腔,但是现在……现在可没有谁在偷偷地假装睡着。 安娜平起微微闪亮的眼睛,向自个儿害羞起来的艾萝勾勾手指,然后对着送上门的笨母狗耳朵悄声道: 「安娜也……最爱、最爱、最爱笨母狗了。」 § 那句话犹如在清澈河水里滚动的贵石,闪烁着价值以上的光辉,使观者不禁为之动情。 她从黑暗中向光辉之石伸出消瘦的手,尖细如骨的指尖轻轻捡起,把银色的贵石贴于胸口。 温暖的光芒照亮她枯瘦的身子,乾涸的喉咙吐出微弱的声息。 「安……最……」 沉寂数秒,声音再度传出: 「安……最……爱……了。」 「安……最爱……了。」 「安……最爱……母狗……了。」 「安娜……最爱……笨母狗……了。」 「安娜也……最爱、最爱……笨母狗了。」 「安娜也……最爱、最爱、最爱笨母狗了。」 她静默片刻,而后轻道: 「最爱、最爱、最爱笨母狗了……安娜也……」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也……笨母狗了……」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了。」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了呢。」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 「……」 「夏子啊……」 「夏子啊……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 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激起胸口的微弱鼓动。 她细细品嚐着这股滋味──身后忽地响起一片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她猛然睁大乾黏的双眼,浑身上下涌现一股浑厚激昂的能量,本来枯瘦见骨的身子剎那间恢复饱满弹性,枯黄的残肌也重新变得白里透红。 笼罩住整个空间的黑色飞快收缩成直径三十公分的黑色泡泡,接着显露出来的白色、橙色、亮橙色、鲜红色、霞红色、甜粉红色相继浓缩成同等大小的泡泡,一颗颗飘浮在她四周。 室内明亮起来,显现出六角状的灰黑色结构。 突然而至的访客才踏出一步,她打了个响不起来的闷指,七颗泡泡啵地一声同时破裂。 她看向有着白色头髮的高挑访客,学对方皱起眉头。 「克莉丝汀娜。」 「叫我白翡翠。」 她晃了晃乌黑长髮,认同似地点点头。 「白翡翠。」 并非刻意探对方的底限、也没有捉弄对方的想法,她只是单纯捕捉最先冒出头的称呼,将以运用而已。 如果是白翡翠的话,一定能了解自己不是有心的。 因此她决定无视对方脸上闪过的不满,盘起手来等候下一句话。 白翡翠沉默地注视她长达十秒钟,方才扬起不甚高兴的声音说: 「妳的脑袋里充满太多杂质。果然还是要删除记忆才行。」 「我拒绝。」 「我是妳的话,早就捨去不必要的记忆。」 「妳不是我。」 瞬间的不悦化为沉重的水滴落于两人视线之间,她凝视对方眼眸道: 「……妳是我的话,才不会那幺做。」 那是平凡到不值一提的概念。 对同一种概念产生不同解读、进而相互争执的阶段,对她们俩而言已经成为过去。 因此,白翡翠只有默默接受对方的答案。 「是吗。」 她点了点头,在心里为对方合理的退让做出平淡的感谢。不管这分心情有没有顺利寄託于眼神中,她仍稍微瞇起眼睛,望向白翡翠漂亮的鼻尖。 白翡翠接纳一切合理的行为,同时容忍极少数的偏差。那点偏差无一例外,全部只留给眼前的黑髮女子。 只留给黑曜石。 「……」 这样的心情,到底有没有传进那双深遂美丽的瞳孔里──对于女人而言,毫无根据的猜想恐怕是永远也解不开的谜题吧。 总是能有条不紊地处理每件事的清晰思路,打从这次的黑曜石诞生以来,就开始不断地出现偏差。现在已经扭曲到,实在无法凡事都对她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所以……无论多幺想了解她、想接近她,也只能悄悄在心里做不切实际的寄许。 然后,再一次怀抱胶着的关係转身离去。 「为什幺,白翡翠会在这时候过来?」 正欲离开六角状房间之时,身后的女子如是问道。 因为想见妳──将梦幻过头的答覆以符合逻辑的理由稍加修饰,再添上一点点刻意忽略的情感,就成了── 「妳让我心烦。」 彆扭的回答。 「……对不起。」 「劝妳还是早点下定决心。」 「我……」 那句未经思考便立刻窜出喉咙的话还没说完,白翡翠高瘦的身影就消失在六角状入口。 她望着彷彿还残留形影的门口,抚向藏有一丝疑惑的胸膛。 没来得及讲完的那句话,是「我拒绝」呢,还是「我知道」? 这幺重要的答案竟然直到脱口而出的瞬间才下定夺,实在感到很对不起关心自己的白翡翠。 偏偏,又没办法在开口前拿定主意。 真卑鄙。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白翡翠才先一步走掉吧。 「克莉丝汀娜……」 她将未经许可逸出双唇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收进心底,眼皮微垂,六角状空间登时没入一片漆黑。 空灵的流水声将听觉导入美妙幻听中,很快的眼前也出现了美丽的幻觉。 剎那之美眩目飞散,幻觉与幻听迅速膨胀到数百、数千──最终来到九亿七千五百五十四万零七百三十六组的庞大数目。 「我……是……」 光泽渐失的双唇虚弱地开启,犹如失魂的自语反覆喃喃着破碎的字句。 「黑……」 光彩夺目的幻影夺走了她的视觉与听觉,受此影响连嗅觉与触觉也被带往幻影的世界。 「曜……」 眼里所见是洪流的散光、双耳所闻是错乱的水声。 「石……」 乱糟糟的人工香味混淆了她的嗅觉、指尖传来的是喜怒哀乐交加的触感。 「我是……」 为了不被如此庞大的幻影迷惑住,她拼命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我是……黑曜石。」 一旦在幻影激流中确立自己的身分──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不断、不断地提醒自己罢了。 提醒自己,非属幻影的世界。 提醒自己,要从回忆中归来。 提醒自己…… 这次,不要再忘记妳。 § 洁白无暇的五角磁砖上,布满了如星辰闪烁的金色纹理。它们从纯白而一尘不染的宽敞走道,冰冷又热情地攀上两侧墙壁,带着同样的纹路,继续朝不很遥远的折角处作弯,最后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结成一块又一块白底金线的神秘图腾。 两个单数步伐加上一个双数步伐,便见金线图腾充满暗示却又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图画。 一个单数步伐加上两个双数步伐,迎接步行者的就变成了暗红色垂晃着的肠管状玩意。 不过,无论是冰冷白砖抑或微暖rou饰,似乎都不对这里唯一的步行者产生丝毫影响。 毕竟…… 「朕好歹是俄罗斯人嘛!」 将过剩的自信灌注在动作上、挺起那史诗级的双峰,她倾心接纳股间传来的激昂,便转开门把。 门的另一端,会是何等美妙的景象呢──她一脸愉快地打开白色门扉,迎面而来的是一记吸了些许汗水、柔软中带有一点硬度的枕头。 「亲爱的小伊──噗呜!」 坐卧在病床上的褐髮女子对迸出可爱悲鸣的银髮女子送上冷淡的目光。 「……」 那眼神蕴含着扎实的愤怒与不成比例的激情。强行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情感,就成了彆扭的冷淡。 但这丝毫不影响年纪一大把还像少女般留着一头触腰长髮的对象。 只见身着白金色马甲的银髮女子不畏惧地走过来,每道步伐都在胸前掀起沉重又性感的晃荡。 比起嘲讽世上所有女性的无耻巨乳,更令人不爽的是……那张脸即使遭到明显的拒绝,依旧对自己露出带有色气的笑容。 「哼……!」 褐髮女子抓起床单正欲掷出,却在那一瞬间迟疑了。 那一瞬间就是──随着床单离身而传来清凉感的胸口,以及对方见到自己裸体时加深的笑意。 才不是什幺假惺惺的少女情怀。 只是单纯地……单纯地不想让对方看见这副身体而已。 即使脑袋早已批准将掷出动作转变成遮掩动作的命令,跟不上脑袋的肢体仍显得慢吞吞地,因此造就了引诱对方展开突袭的漏洞。 「小──伊──莉──!」 无视于巨乳阻力的银髮女子朝床上的猎物一跃而上……紧接着将褐髮女子扑倒在病床上。 「小伊莉小伊莉小伊莉!妳终于回到朕身边了呢!啊嗯!胸部怎幺好像缩水了呢?待在那种小小岛国果然连摄取营养都有问题吧?乾脆叛逃回来朕的后宫吧?亲爱的小伊莉不在身边,朕都快忍不住吃掉安娜贝儿了呢!啊啊!小伊莉的味道、小伊莉的触感、小伊莉的呼吸声小伊莉的心跳声小伊莉小伊莉小伊莉满满的小伊莉……!」 被那对光是生下来就等于嘲笑世上所有女性的无耻巨乳沉甸甸地压住脸、快要无法呼吸却只能听着身上的痴女发出一连串有病的低语,褐髮女子决定带着诅咒世上所有非人哉巨乳的怨念离世……但是这项仓促的计画并未实现,鼻腔再度流进寒冷的空气,脑袋也从昏沉消极的状态渐渐恢复过来。 她仰望着那张摆明再也压抑不住的表情……果然不出所料,旋即又被那女人硬是抱了过去。 「安、安娜……」 沉没在乳香与病吟中的话语犹如独白兀自凋零,激起带刺记忆的其中一瓣。 那段回忆与关键性这个字眼无关,纯粹是令自己对这女人产生百分之一的「好厉害」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好悲哀」──如此恶劣的感受。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女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天真话语。 朕呀,想要成为小伊莉独一无二的女人哦! 伴随着天真梦幻的想法而至的,是「厉害」还是「悲哀」呢…… 小伊莉小伊莉!朕刚刚颁布新法令,现在起全帝国都不会跟朕撞名啰! 默许这种天真持续发酵的自己,是「爱她」还是「害她」呢…… 嗯?孩子?当然是叫小伊莉最喜欢的安娜啰!不止如此,继承了朕和小伊莉血脉的继位者,每一个都要叫安娜!很棒对吧! 好想守护一脸开心地笑着说出蠢话的那个女人──这样的心情,尚未开花结果……就被暴风雨蹂躏到不堪入目。 「那样子……一点都不棒。」 「呼嗯嗯?」 思及风雨过境的残忍回忆,她静静脱离那女人的乳沟,无力地垂着头说: 「我说,我们的女儿……」 「哎、哎呀,小伊莉想见宝贝心肝的话,就和朕──」 「不是那个啊!」 「……哎?」 儘管不是那幺地坦率,对于眼前的美人想说的那件事,已经明显地自记忆深处浮起。 「年幼的meimei仅仅五岁就被迫离开宫庭,那是为什幺呢……安娜?」 「谁敢挑起这件事就屠灭她家三代再三代」──如此任性而愤怒的想法自然不能在这种地方、向这个对象道出。 因此,银髮女子只是默默地承受从记忆中重新长出、插进心脏的尖刺……等候未完的责难。 为什幺年仅五岁、还无法自立的小女儿得被迫离开宫庭,躲藏在深山之中过着没有双亲的生活呢? 那是因为啊,女孩曾经有位集帝母独爱于一身的姊姊。 「就因为名字……那些觊觎帝位的女爵……」 只不过,总是和蔼可亲的姊姊,却随着不合时宜的暴风雪降临帝都的那天…… 「我可怜的克莉丝……」 在年幼的meimei面前被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