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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叫。”沈则再往下压,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陈茗儿只穿着燕居的对襟,玲珑和柔软都在他的眼前和手下,看得沈则眼眶发热。他仍是攥着陈茗儿的手腕往上一提,摁在枕头两侧,目光能把人融化掉guntang,他还没有靠近,陈茗儿就下意识闭了眼睛。不过这一回,她没再任由他孟浪,而是用自己柔软的唇舌牵引着,她小巧的舌尖灵活地穿梭于唇齿之间,给他一点甜头,再抽身离开,沈则像条鱼,她是他的水。几番下来,她能感觉的得到沈则的紧绷与放松,他的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下,几乎是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摸索着到了她的衣襟处,轻轻揉捏着。陈茗儿人虽然瘦,该长rou的地方却一点没少长,一只手都不太能拢得住。唇齿相接,沈则含糊不清道,“原来你这rou全长在这一处了……”“不许说!”“那你叫哥哥。”“不叫……”“……茗儿好软。”“你……”“你叫不叫?”……两个人稚童一样较了半天的劲,沈则到底是得了一句哥哥。小五哥哥。-腊月二十八,闵之赶着三司封印的前一天往大理寺把自己手头压着的案子结清,出来时,沈则已经侯了他半晌了。又是个快要下雪的寒天。看见沈则的瞬间,闵之竟有恍惚之感,三月,他离京前一天来找沈则,因着倒春寒,也是这般冷风瑟瑟。时过境不迁。闵之淡淡地扫了沈则一眼,并未与他答话,抬脚径直朝前走。沈则扭头跟上,走出几步,才道:“陈通和崔氏在你那里?”闵之极低地应了一声,忽然停下脚步,眉目凝重地盯着沈则,“我会替茗儿出头,不用你插手。”沈则正色问他:“你打算怎么办?只怕陈通自己也不知道当年找他的人是谁,他嘴里吐出来的话,没用。”闵之耸肩,把斗篷往上提了提,“只要陈通在我手里,就一定有办法。”“你以为手中有饵,那这鱼如果不咬呢。既然知道单单一个陈通没用,他们又怎么会为了陈通露出马脚。”“那你是怎么他个意思?”沈则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要钓大鱼,得下长线。现在能惹着他不顾一切动手的,只有——”“茗儿?”没等沈则说完,闵之接道,语气不快:“这招太险,一击不中,就再无可能。不妥。”沈则并不急着与他争辩,仍是低缓道:“只茗儿一个还不够,要成事必得把贵拉扯进来。我听皇后娘娘说,我在荆州那段日子贵妃想突然要派人去寻当年接生的稳婆,但她没用景阳侯府的人,反而是求了皇后,用了沈府的人。”闵之急道:“找着了吗?”沈则摇头,“挖地三尺也翻不出半点痕迹。一来是当年清理的干净,二来也的确是日子太久了。不好找。不过既然贵妃娘娘也起了这心思,就好办多了。否则就算证据确凿,景阳侯府的人依然可以不认。”闵之盘算一二,到底松了口,问道:“那你预备怎么办?”“年后吧,”沈则道,“过了年,我叫茗儿进宫给贵妃请安。”闵之神色悠悠,勾唇淡笑:“只怕不光是请安吧。你这是想一举两得,连婚事也一并挑明了?沈元嘉,我从前倒是错看你了,论心机,谁都比不上你。”他话里有话,又酸又刻薄,沈则并不同他计较,继续说正事:“我一直没问你,茗儿的身世,你是怎么知道的?”闵之微微仰头,沉默须臾。就在沈则就快说出算了的时候,他突然问:“如果我说,我不光知道茗儿的身世呢?”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会不会锁啊……狗儿子想长大,太难了……☆、第51章腊月二十九的夜里下了一整夜的雪,除夕一大早还在窸窸窣窣地飘着雪花。陈茗儿躲懒,连早饭也不愿吃,只管缩在被窝里。沈则往老夫人和夫人那儿请了安回来,往院中打眼一看,先往后院小厨房来了。吴婶见沈则过来,忙放下手里的活,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五爷怎么过来了?”“不是,”沈则往灶间的火上瞥了一眼,“我把茗儿的饭给她拿过去。”“好,”吴婶会意一笑,解释道:“这些日子姑娘看书看得晚,我便想着叫姑娘多睡一会儿,这饭菜呀都温着呢。”吴婶拿出食盒,将笼屉上的饭菜一一装进去,交给沈则的时候特意嘱咐:“里头有一钵鸡汤,搁了几味补药,是夫人昨儿特意叫人送过来的。味道虽不是太清淡,但最是滋补养人。”沈则微讶:“母亲送来的?”“是啊,夫人见着姑娘也是满心满眼的,”吴婶笑着打趣,“五爷,您眼光好啊,这院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咱们的小夫人呢。”沈则接过食盒,也没谦虚,“她是好。”陈茗儿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吴婶送早饭来了,轻巧地应了一声,只裹了一件对襟,也没穿鞋,踩着绫袜就来开门。见门外是沈则,陈茗儿下意识拢住衣衫,人往后退了两步,“怎么是你呀?”沈则瞅了一眼她的脚,“你就这么往外跑?”说着话,伸出胳膊环住她的要,稍稍用力就把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提着食盒。“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穿鞋。”陈茗儿微微挣扎两下,就被沈则稳稳地放在了床榻上。她弯腰穿鞋,一面不忘心虚地朝着沈则笑笑:“你今天终于不忙了?”沈则瞥她一眼,颇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傅婉仪特意嘱咐说你不能受凉,你就不能听点话?”“外头冷,我不想叫吴婶儿等太久,”陈茗儿穿好鞋,站起来,伶牙俐齿地同他说笑:“我若知道是你,就不着急了。”“你就气我吧,”沈则把食盒搁在陶案上,招呼她:“过来吃饭,先别梳头了,一会儿鸡汤凉了,腻得慌。”陈茗儿利索地擦了把脸,在食案前跪坐下来,“这鸡汤闻着有股子药味。”“这是母亲送来的,专门给你调理身子的。”陈茗儿才把鸡汤往远处推了推,听了这句又偷偷地给拽了回来,抬眼问沈则:“大夫人对我这么好,按说我该去当面道一声谢的。”沈则抬头替她把垂下的头发挽到耳后,笑笑:“不着急,等成了亲再说。你先尝尝这汤,若真是滋味不好,也不要勉强。”陈茗儿盛了一勺,吹着热气。随口问沈则:“你吃了?”“嗯,我陪着老太太吃的。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