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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倒要看看裴贺朝还有什么套路。半个时辰后。裴贺朝站在最前头说着当今云昭周边诸国的现状,声音不深不浅,低沉平缓。羌意左掌撑着下巴抵在略显低矮的案桌上,右手握着一卷书放在眼前,被挡在书后的头一点一点。又过了半个时辰。“jiejie,jiejie?”羌意双手交叠,侧脸贴着趴在桌面,听到动静下意识蹙了蹙眉。“jiejie,醒醒。”羌意皱着眉,抽出一只手,烦躁地轻轻一挥,而后歪个头继续睡着。“舅舅,你做什么?!”……羌意舒服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并不在御书殿,熟悉的暖榻,熟悉的珠帘,还有熟悉的妆奁与半身长的铜镜。这不是她的寝殿吗?羌意微愣,正要起身下榻时下意识将身上盖着的东西拿开,可这一下却又让她怔住。如果她没有记错,她手头的这件外衫正是今日裴贺朝身上的那件……“芙蓉,蔷薇!”她出声喊道。两个丫头倒是很快就过来了,见她醒来,只顾着问:“公主,是不是饿了?”睡完觉确实特别容易肚子饿的羌意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她摇摇头:“不是,我是想问我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在延华宫吗?”芙蓉走到她身侧,轻轻笑了声道:“公主还说呢,说是陪着皇上一道听课,结果在堂上睡得如此安稳,任皇上怎么唤都唤不醒。”羌意:“……”都怪裴贺朝说得太多,这个课堂过于枯燥,心疼羌以泽一秒。“那我是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这衣裳……”说到这儿,芙蓉又莫名激动起来:“是摄政王送公主回来的,这衣裳是还在御书殿时王爷就披在公主身上了,说这两日下着雨不能冻着了。”羌意闻言,又陷入沉思状态。裴贺朝现在到底是何意思,当着面冷冷淡淡,两个就像是去柳州前那样客套流于表面,可一旦她看不见或是两人不在同一处,他又是送礼又是关心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羌意以为这已经是套路的尽头了,可她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其后几日,只要她去太清池找皮皮,裴贺朝就一定会到,但是这人又不故意同她待在一处,简单的点头致意后揉揉她怀里的皮皮,然后就转身走人。还说什么既然公主要皮皮陪着,那他就不多打扰了。嗯?这话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味。这还不是全部,除了去太清池,还有宫里各处,羌意总能在某个时间点偶遇裴贺朝,每每她想质问时,这人却又一副冷冷淡淡,恭敬疏离的模样。这让她开口发问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羌意这段时间每日一早最先想到的就是裴贺朝,不管出门或是在寝宫里看话本子也都会想到裴贺朝,就是入睡前,她都能想到裴贺朝。只因为他之前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衫还挂在架子上,她入睡前总能不小心瞟到。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她已经连续三日做梦梦到裴贺朝,梦里裴贺朝同她相处得十分亲密,两个人住在一处小院子,就像当初在天心谷那般。这三天的梦就像连续剧一样,羌意每每醒来都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这天她终于忍不住了。“蔷薇,你把这件衣裳托个人送到摄政王府。”“可那日王爷说不用急着还他,说他若是想起来会自己来取。”羌意态度坚决:“他不急,我急,你这就去。”蔷薇见状,只好点头应下,一刻钟后便回来说是已经托人带出去了。羌意这才松了口气,暗想:这样入睡前看不到,夜里应该也不会再梦到了吧。可……她显然过于单纯了,晌午一过,羌意正准备到藏书殿寻几本美人画册,还没出门就见一个小宫女双手托着一个包袱站在颐安宫外。小宫女一瞧见她,便直直跪了下去,让她当即吓了一跳。“芙蓉,你去问问是怎么回事。”芙蓉应声走到宫门口,两人低语几句,没多久芙蓉便拿着那个包袱走了回来。“何事?”她问。芙蓉抬眼看着她,轻声道:“她说这是摄政王吩咐退回来的,说这衣裳不是原来的那件,王爷就让她带回给公主。这个小宫女不知道情况,大概以为王爷不高兴,而后两头得罪,所以见到公主才这么害怕。”羌意拆开包袱,里头衣裳不就是原来那件吗?她抬眸问道:“你们动过这衣裳?”芙蓉摇摇头,回道:“只清洗熨烫过一次。”羌意想了想,吩咐道:“芙蓉,你亲自出宫一趟,务必要将这衣裳还回去。”“是。”裴贺朝这厮指不定又是玩什么套路,她偏偏不上他的当,这衣裳她还定了,若是等他来取,恐怕就晚了!……芙蓉回来的时候,羌意正趴在暖榻上欣赏着美人图,听见动静她头也没抬,只道:“衣裳还回去了吧?”“……”没有任何回应,羌意下意识抬眸看去,却见那个包袱还在芙蓉手里。“怎么回事?”芙蓉的小脸揪着,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怎么说的?”她索性在榻上坐起身,好整以暇地开口问道。“王爷说,”芙蓉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道,“王爷说这衣裳没有公主的味道,绝不是他借给公主盖的那件。”羌意:“……”无耻!作者有话要说: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我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五十九(补充)羌意猜不透裴贺朝的目的,但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恐怕真的忍不住幻想梦境里的那些场景,纠结一夜后,她决定直接约裴贺朝上门谈个清楚。他既已经怀疑自己,那她便将自己的顾虑给说清楚。因为担心在颐安宫会被太后盯上,羌意最后将见面的地方定在了宫外,她借着去给阿糯送糕点的名义再次出了宫。帝京最繁华热闹的酒楼当属流云间,羌意选的时间酒楼里已经算是最清净的,可二楼的雅座与雅间却几乎全满,无奈之下她只得定了三楼的一间厢房。裴贺朝进来的时候面上还有些讶异,开口第一句就是:“阿意没选错地方?”羌意余光瞥了下身后的床榻,不太自在地轻咳两声:“难道你想在大堂谈事?”裴贺朝今日穿了少见的白衣锦服,上头绣着浅金的云纹,与往日比少了些凌厉冷冽的气韵,听到羌意的话轻挑了下眉头,走到她对面坐下。“阿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