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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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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色浅淡,笑容薄脆得像是会碎掉,沈琰心疼,拨着她的湿发说:“暖手宝,我充好电了,不热了和我说。”

“嗯。”梦夏将小兔子贴在小腹上,小心翼翼地掖好校服,暖意疏通血脉,似乎舒服了点。

抬头对上他的眼,梦夏面上一臊,别开眼睛,粉饰太平地拿起桂圆红枣茶喝,脑子乱乱的,却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热茶从喉咙滑下,像暖流淌过心口,顷刻将她淹没,梦夏勾着头,低低“嗯”了声。

她想到一句歌词:maybetoisbetterthanone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梦夏没留在学校自习,早早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到学校,远远看到沈琰靠在学校大门外,手插在口袋里,脚下百无聊赖地踢着什么。

梦夏轻轻走过去,将他踢远的小石子往回踢。

沈琰目光一顿,先是看到一双干净的小白鞋,目光顺着校服一路上滑到她的脸。

她脸色不太好看,眼睛泛着湿漉漉的潮气,却对他盈盈浅笑,惹人怜惜。

他将手伸进她的口袋里,握住她的手:“这么凉,还难受吗?”

梦夏侧了点身:“这边是热的。”

沈琰一笑,摸了摸,小兔子揣在口袋里。

他慢慢站直了,走到她面前,整个人挡住她,快速在她额头亲了下:“好好考试。”

梦夏:“你也加油。”

早上考两科,下午考一科,考试两天一晃而过。

最后一科考完,梦夏收好文具,边走边回忆英语作文的结尾句是不是有语法错误。

她勾着头走得不认真,走着走着,额头撞上个又烫又硬的东西,蓦地退了一步,怔怔抬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沈琰将她拉到旁边,吸管插进牛奶里,递给她:“不看路啊你。”

梦夏捧着牛奶,还是烫的,应该才买来不久,她问:“你提前交卷?”

“会的都写了,”沈琰晲着她,眼神意味深长,“小管家婆很喜欢管你男朋友啊。”

秋风里透着凉,梦夏别开眼睛,咬住习惯,热热的牛奶喝下去,暖流沿着七经八脉一点一点爬向全身。

我男朋友真的是,太酥了。

刚考完试,沈琰本想带她去玩放松一下,怕她不舒服便算了。

从教学楼走到校门,两三分钟的路程,两人愣是走了十多分钟,多待一会儿,仿佛都是和时间慢跑赢来的。

过了放学的高峰期,校门口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学生,远处的天边浮着几抹白云,暮色渐渐沉淀下去。

明明明天一早就能见面,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不舍得分开了。

老肖坐在不远处的车里,看俩孩子站着不动,按了下喇叭。

梦夏细白的手指扣在牛奶上,轻轻蹭了蹭,说:“你先回去,别让肖叔叔等了。”

沈琰喜欢她不经意的小动作,特别柔软,他喉结轻轻滑动,不知怎么想的,手贴上她的手背,就着这个姿势,将牛奶抬高了点,弯下腰吸了口。

梦夏弯起眼睛笑:“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没你甜。”沈琰舔了下嘴角,看着她的目光仿佛透出热度,直白地写着:想亲。

风掠过树梢,叶子在头顶簌簌轻碰,梦夏的脸颊隐隐发烫,要被他漆黑的眼睛荡悠悠吸下去。

沈琰握住她的手就不放了,声音哑哑地往下坠:“我送你回去。”

虽然他有车接送,但梦夏不能每天都让他送,同班那天起就不让他送了,他现在燃起小苗头,梦夏想象得到他在车上要使坏,肖叔叔就坐在前面

只一想,她脸上就蹭起红,摇摇头说:“不了。”

她家离学校近,不比暑假上补习班时还得坐地铁,走快些十来分钟。

“那我陪你走,听说”沈琰偏开头轻轻咳了声,“听说这几天要适当运动。”

梦夏羞赧,又忍不住笑:“那也是我适当运动,你陪我走有用吗?”

“当然有用,”沈琰盯着她,装正经,“我长得帅,你看了不开心?”

“你别闹,”梦夏将牛奶塞他手里,将他往车上推,“快走吧,别让肖叔叔等了。”

少年不管多大,心里都顽固地住着个小孩,在喜欢的人面前会蹦蹦哒哒跑出来。

沈琰死死握着门把不开,耍赖道:“除非你亲我一下。”

梦夏哭笑不得:“你幼稚。”

“快点。”沈琰往下点腰,脸凑过去。

梦夏拗不过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这儿,缓缓踮起脚尖,柔软的唇轻触到他侧脸。

也是这时候,梦夏的目光瞥到车窗,里面倒映着他们身后的影像,她瞬间一僵,目光错乱不知如何是好。

沈琰问:“怎么了?”

“小鱼哥在后面”

章节目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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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自立和他们对视一眼就骑车走了,也不知什么意思,埋下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地雷,更让人忐忑。

潭城中学的改卷效率高,每考完一科就紧锣密鼓地开始批改,最后一科英语,选择题涂卡,剩下的试题批改也快,考试后一天基本能出成绩。

第二天早读课,余自立没像上次那样招摇地来宣布梦夏的名次,不知道是昨天被他看到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次没考好。

早读课下课,许多同学跑去办公室看成绩。梦夏吊着心,坐立难安。

两边耳朵忽而一紧,被塞进耳机,同时有音乐流淌出来。

梦夏知道是他,没看他也没说话,弯着手臂侧趴在桌面,闭上眼睛静静听。

很舒缓的轻音乐,梦夏听完一首曲子倒是不焦躁了,但情绪变得有点丧,她摘下耳机还给沈琰。

沈琰捻着耳机线,在修长的手指上绕了几圈:“看来这首歌不治愈,你点一首,点我唱也行,就是有点贵。”

梦夏噗地一笑,很轻的一下,笑意没到眼睛,心还是沉的,对他说:“考试的时候,我好几阵都是懵的,这次可能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