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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心心不相印(小巷梗,站立梗)

    

第七十章 心心不相印(小巷梗,站立梗)



    昏暗幽静的巷子,乍明乍灭的烟花,如水温柔的月色,混乱潮湿的纠缠……青宇粗喘着,将兰珊抵到墙上亲吻。

    又是这种不对劲,比在无垢城的含元殿还要明显,他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念,这失控似曾相识,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她,第一次要她的那个山洞。渴望咆哮着冲出了桎梏,反倒是他被困欲望牢笼,只想拖着她一起束缚其中。

    可那时她毕竟是沉睡着的,醒来后也是被神志不清的他所强迫,而不是此刻这般主动求欢。印象中,两人云雨时她鲜少主动,即便是偶尔撩拨他也不过是逞强开个头,就被他反客为主,唯有一次在满月池,她用嘴……

    青宇的眸色顿深,记忆里的细节轻易被翻了出来——娇嫩的红唇,嘴角的白浊,吞咽的动作,曼妙的肩颈,乱舞的长发……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告诫自己,喉结轻轻滑动。

    一定是那蛇妖,刚才趁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兰珊身上时,对他动了什么手脚。他明明知道以她这样的情形,他是该阻止,而不是纵容。

    可事实上,他不光纵容了,还不可自拔地回应着。

    而兰珊会这样,是因为“情愿”?!

    她的脸上还有泪痕,卷翘的睫毛上水光颤颤,闭目主动吻他,甜舌带着馨香送进他的唇齿间,嘴唇被她咬破的细小伤口又被略重的含吮舔舐,完全不疼,反而像是被涂了一层蜜她,甜到令人上瘾。

    可若是刚刚他没有及时赶来,这份甜美她是不是就要对那白蛇双手奉上?!明知她身不由己,还是有怒气呼啸而过,欲望紧跟其后愈加蓬勃。

    “兰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他的声音低哑,把少女抵在墙上。她梳着道髻,露出秀气的雪白颈项,其上暧昧的痕迹从耳垂一直延伸到锁骨,再隐约到被解开的衣衫内……这鲛纱裙显然是那蛇妖的手笔,是它亲手为她换上的?它还做了些什么?

    他心烦意乱又仿佛急切地想要求证什么,剥开她的上衣,里面的亵衣已经被解开,只勉强挂在她身上,圆润肩头的指印,丰满雪丘上的吻痕……他的目色深沉,风雨欲来。

    少女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摸摸索索地想解开他的衣袍。

    他隐忍地贴着她的身子,“它都对你做了什么?”

    少女沉默摇首,又昂起头来吻他,也没什么章法,却撩拨得他下面硬得不成样子。

    压抑的呼吸带着一点点喘息,喷洒在少女的脖颈上,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软。撕开雅正端方的面具后,显露的是属于无垢城执剑长老独有的强势,那是来自于掠夺者的危险气息。

    占有欲在蠢蠢欲动,青宇用腿分开兰珊的双腿,结实紧绷的肌rou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顶住她因为发软而有些下滑的身子,膝盖隔着薄薄的亵裤在她的腿心蹭着,听着她努力咬紧嘴唇却还是掩藏不住的破碎呻吟。

    “嗯……嗯……”她背靠着墙,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

    只巴掌大小的精致小脸上,红润的双唇因为刚刚一轮略带急切的吻而微微红肿,带着潋滟水光,引人心生遐想。他毫不迟疑地再次吻了上去,撬开她不肯出声的唇瓣长驱直入,含弄丁香舌,舔舐贝珠齿,故意吻到她几乎呼吸不了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她的呼吸乱得亦如心跳。

    “兰珊,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他的拇指盖上她的眼睫,搔刮着她的眼尾,轻轻逼迫她睁眼。

    又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脸颊,她终于肯看向他,那一双烟雾朦胧的秋水眼眸中,漾着微波,荡着涟漪,有情欲,更有挣扎。

    “青宇……”她的声音打颤,他终于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手掌在她的衣裙内游走,移动到何处,那里的体温就会变高。他满意地在她的腰肢上揉了揉,她就软得更加厉害了,却还是逼着自己紧接着说出未完的话,“……真人……”

    青宇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她叫他“青宇真人”,不是“青宇”。

    所以,说到底,她还是因为身中“情愿”才这样主动,此时此刻的的亲近,不过是听了白蛇的吩咐。

    他心中既惊怒,又心疼,只把她圈得更紧。

    “叫青宇。”他在她的耳侧诱哄着,手指勾住她小腹处亵裤的边缘轻轻一勾,修长的指头就灵巧地朝下而去。

    她瑟缩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嗯,啊……”他掌心向上,贴住她的阴部,托住她的花瓣,向上按压摩挲着。

    她不禁哆嗦起来。

    带着他体温的掌心干燥而温暖,自下而上覆盖住她的耻丘,因为常年与剑和拂尘相伴,所以掌中有薄薄的一层软茧,略显粗糙与质感,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的阴部,指缝来回摩擦着她紧闭的两片花瓣,仿佛老道的茶匠以手炒茶,搓揉翻磨,火候撩人。

    兰珊只觉得腿心处一阵阵酥麻,膝盖发软,腰也发软,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根绸带,靠着他瘫软得几乎要往下滑。

    可只要她的身子下滑一分,那逐渐变热的掌心摩挲的力道也加重一分。

    “嗯……”她痛恨自己这样的反应,心里明明记挂着白蛇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怎么办,身体却直截了当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青宇的爱抚中毫无抵抗力的沉沦。

    明明她咬破了青宇的嘴唇,驱使了他体内的龙yin之气,明明是她主动撩拨他的,为何结果却是她处于劣势?

    耽于性yin……耽于性yin……这魔咒又在她脑海中来回循环。这是她的枷锁,是她最爱的人亲手所施的墨刑,是他宣判的她的罪名,一言盖棺定论,上天入地难申。针针入rou,字字诛心,其言化血,其罪刻骨。她有口难辩,她不得解脱……

    青宇见她面上全是痛苦与挣扎,怕这情愿有什么厉害的折磨作用,再不敢逼她,正要放开她,她却在浑浑噩噩中却按住了他的手:“别……”

    意识到自己竟然挽留他那只爱抚着她私密部位的手,少女旋即咬紧了嘴唇,像是发了狠,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生生咬出一道伤口,鲜血蜿蜒流出,染红她雪白的下颌,鲜血的颜色在烟花绚烂的变幻下愈加鲜艳,刺在青宇的眼里,也刺到他的心中。

    他竟莫名想起刚才白蛇舔去少女脸颊上血迹的场景,道是孽畜也通晓人情,知她无瑕,万不该染上血迹。

    “是不是哪里难受?”他吻着她的唇,吻掉那血迹,亲吻那伤口,唇齿激烈磕碰,他付出唇上也添了几处伤口的代价,硬是撬开了她紧咬的嘴唇。

    心中的躁动更胜,他强硬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给她呼吸的机会,然后在下一次猛烈亲吻前,他对她说:“咬我,别咬自己。”

    兰珊落下泪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口中那股铁锈的血液味道到底是来自谁,可是她记得自己是要主动的,戏要唱下去,一定不能让青宇有机会追拿白蛇。

    “青宇……”她终于改口,迷蒙的眼神清明了一瞬,清晰透亮后又成烟雨迷蒙。

    可青宇心中却是一喜。

    “兰珊,哪里难受?”他又问了一遍。

    她抬起一只手,捂着胸口,那痉挛悸动绝望无助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她也对他无从说起。

    她是逢场作戏,他却奉还情意。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这里……好难过……”她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像是想找个地方躲一躲,他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她在难过时也能获得片刻喘息。

    这感觉,仿佛锥心之痛。

    多可笑。没有心的人,还学人家心痛。

    青宇只以为是情愿让她的心中绞痛,连忙把她抱紧。结实的胸膛在上下起伏,这是欲望即将失控的前兆,他却不欲告诉她,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她轻轻推开了他的怀抱,像是下定了决心,拉住他的那一只手,引领他再次触碰到她的隐秘花园,同时抬起一条玉腿勾住他劲瘦的腰,口中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祈求:“青宇,你要了我吧,现在就要了我吧。”

    青宇的眸色浓重得犹如星辰不照的夜空,带着黑暗的、深沉的、浓到化不开的欲念,所有为她苦苦忍耐的毅力,在她这句话中土崩瓦解。

    他屈起食指打着旋儿分开有了轻微湿意的花瓣,轻轻插入了花径。花xue内侧是湿润的,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一搅一搔,内里顿时吸紧,又有一小股蜜水流到了他的指尖,像是在邀请他继续深入。

    “唔……”少女的声音太好听,又娇又软,让他的下腹更加火热。

    他掌心捂住花xue一瞬,就兜了满手的蜜液,他又尽数擦在她娇嫩颤抖的腿心,揉了一把本就敏感的花瓣,他换作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花核,中指与无名指则插进花xue里抽动磨刮。

    蜜汁泛滥,软rou紧绞。

    酥麻并着舒爽令兰珊勾住他腰的腿绷紧了直打颤,她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指腹、指节各自为政却又目标统一地磨蹭着她的内壁,密集的刺激猛烈到让人无措,她抓紧他的衣领。

    少女摇着头,发髻添了几分凌乱,垂下的青丝被微风吹起,鲛纱裙的银色与月光争辉,粉黛未施的她竟有别样的风姿绰约。

    只是她的表情太飘渺,明明就在他怀里,却像是要乘风而去。

    一向居庙堂之高的无垢城执剑长老,终于多了一丝不那么强大完美的人气,而后,心中陡然升起患得患失的不安来。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唯有怀中的她能够被他触碰和拥有。

    他想,只有情欲才能留住她。

    君子得时如水,小人得时如火。

    做了那么多年君子,他忽然想做个小人了。

    于他,欲望是网。

    于她,欢爱是局。

    可此时,她是网中鱼,他是局中棋。

    他将她的裙衣又朝上撩起,提起她光洁弹性的玉腿压向一侧又再屈起。柔韧的身体被打开,她腰后裸露的肌肤磨在砖砌的墙上,粗粝的感觉让感官的刺激被扩大,她破碎的呻吟被他统统吻掉。

    蜜汁顺着修长的手指向下流,花径被撑开一个小孔,甜美的汁液一点点地滴落在了青宇的掌中。

    紧致的嫩xue绞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自发的蠕动和收缩让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器物若是替换了手指后,又是如何销魂夺魄的滋味。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在她耳边喘着气道:“把腿抬得高一点。”

    密集如浪潮的快感早就使得兰珊几乎千依百顺,她听话地抬腰,秀气的胯部贴上他饱胀的欲望,那硬度与热度隔着衣袍传来,她顿时抖得更加厉害了。

    天香楼的吟唱丝竹声,忽远忽近缠绵缥缈;烟花升空再落下,色彩斑斓光线变幻;小巷内太过安静,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都那么清晰可闻,手指在花xue中抽插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少女早就没了站立的力气,全靠男人在支撑,她侧着头枕在他肩膀与上臂交接的地方,呼吸凌乱无法自控。

    青宇解开腰封,撩开衣袍下摆,一手分开她沾染水意的双腿,一手则扶着自己怒胀的坚硬分身,抵住湿滑轻颤的xue口,硕大的圆端压着花瓣中间微微翕张的小孔,不给它完全闭合的机会,换着角度卡着xue口戳刺捻倒,却又不真正进去,只磨得那蜜水一股股地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两人的私处。

    身体在叫嚣着去进攻、去占有、去恣意,却又有一丝即将湮灭的理智在小声提醒他:这会儿的兰珊是不对劲的,即便他们之间用不到“趁人之危”这样的词,到底她现在并非表现得那样清醒。交欢虽可,却不该。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轻,终于被巨大的欲望吞噬得渣滓不剩。

    兰珊攀着他的肩膀昏昏沉沉,但还是记得自己是要主动,所以伸了一只玉手向下,握住那根让她快乐又难耐的粗长凶器。

    他guntang的性器在她手中跳了跳,湿腻的柱身上青筋虬结,她脸上一阵发烫,闭唇不语,抬胯对准自己的花户朝里送。

    粗大的顶端完全进入了xue内,媚rou挤过来吮吸,又被硬烫的欲根强行撑开,可这样的插入他根本不满足,抽插逐渐加快,像是要将内壁上的细小褶皱全都碾平。娇嫩多汁的花xue在这摩擦下生出无限快感,空虚感不再,兰珊只觉得从内而外的充实。

    “嗯唔……”她抑制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似叹息又似嘤咛,听得青宇心弦颤动,他重重地朝上一顶。

    “啊啊……啊……”少女的声音顿时又高了几分,婉转勾人,彻彻底底点燃了他心中的燥意,如干柴遇烈火,那熊熊燃烧的弥天之势里,是爱欲成魔。

    亦是一念成祸。

    隔着数条街之外的客栈内,感受到白蛇腾空长啸那一瞬释放的强烈妖气,百川于黑暗中敏锐地睁眼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