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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她一个机灵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只见他从锦盒拿出一轴画卷。“原来是一副画啊。”卿绾兴致缺缺的说道,还以为他要给她一盒金元宝呢。“打开看看。”他环住她的腰肢,把下颚搭载她的肩膀上,偏过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吻着她颈部的肌肤。“嘶,别舔,好痒的。”她捏了下他的脸,打开画卷,微勾的嘴角渐渐凝固,她不确定的说道,“画里的女子是我?”画中的女子仰躺在一片玫瑰花瓣铺成的绣锦上,白衣半掩娇躯,莹白如玉的肌肤好似明珠生晕,尤其是青丝下的那一双极具特色的眉眼,眉形弧度精美,双目斜睨,微翘的眼梢冷冽颓艳,多了一丝阴郁神秘。“无名喜欢吗?”他低低笑道,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几分,深嗅着她发丝里的香气。“我记得我走得是软萌路线啊,怎么在别人眼里就变成厌世风了?”她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软萌和厌世又是什么意思?”“唔……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她从她大腿上跳下来,把画卷抢夺在手里,“画的是我,就是我的了,不还给你!”他无奈的摇头,好笑道:“我可以再画的。”卿绾冷哼一声,审问道:“谁允许你把我画的连件多余的衣裳都不给穿?”“除了你我,谁要是多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笑着说道,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丝狠辣。他抽走她手中的画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塌上,俯身压下,薄唇咬住她的唇缠绵的亲吻起来,带着如烈火般炙烈的热情,长舌在她的嘴里舔弄过每一个角落都不肯罢休,卿绾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的热情里。“你为什么要拿走那幅画?”他终于松开被他吮吸后红润的唇,喘着粗气说道。“我觉得自己好看,没事儿的时候拿出来欣赏。”君妖精又趴在她身上,摇着尾巴求欢了,男人性欲太强,她真应付不过来,这几日她都快肾虚了。他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等打完这场仗,我天天画给你看。”卿绾此时不太想提起和他一同随行的事了,只是星目半睁,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肾虚就肾虚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宛然一笑,又吻上她的嘴,卿绾柔顺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亲昵的舔吻。他扯开她的衣衫,胸口一热,他含住了她的椒乳,一手抓捏着另一只,不重不轻的揉弄起来。“唔……啊……”她咬着嘴唇,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不由得扭动起身体。他明显的呼吸加重,舔舐的更加激烈,喷洒在乳上的热气愈发湿腻,搓捏着她嫩乳的大掌更是没轻没重的在乳白的肌肤上掐出好几个指痕。他褪下自己的亵裤,下身光裸在外,卿绾坏心眼的捏了下他紧实挺翘的臀瓣,他呼吸一滞,浑身僵硬,用硬起的guitou戳了一下她的花瓣,戳的她惊呼一声。他哑声低语道:“别乱动。”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握着yinjing浅浅的入了几下,见她花蜜渗满了花xue,才挺身,动作温柔的cao了进去,他跪趴在她的身上,膝盖微微用力,囊袋抵在了她的花瓣上。“嗯……啊……”他收缩着臀部,在花xue深处慢慢戳刺,指尖搔刮着她敏感充血的乳尖,让紧致的花xue渗出更多的花蜜适应yinjing的插弄。“重……重一点……”卿绾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后腰,这样轻轻的插弄真是隔靴搔痒,只能让她感到更加空虚难耐。“呵……无名可是痒的厉害了?”他支起膝盖,掐着她的腰直,猛力的顶弄起来,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你……你才痒了!”环抱住他的肩膀,感受他精瘦修长的身躯正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感。“啪啪啪啪啪啪”持续不断的rou体撞击声,渐渐令她的肚子疼了起来,小腹似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用棍子搅在了一起。“痛……”她推开压在身上的君离夜,插在下体的yinjing“啵”的一声被人强行分开,硬挺的yinjing上还黏着几丝暗红。她蜷缩在床上,双手捂住小腹,眉头紧皱,冷汗直流。“无名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别吓我!”他把她揽在怀里,充满焦虑的眼睛闪过一丝后怕。“肚子……”卿绾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腹那持续不断的坠痛格外熟悉,突然,下体一股热流流过,暖暖的热流染红了腿间的花瓣和身下的褥子,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卿绾尴尬的笑笑,扯扯他的袖子:“我葵水来了,你这有月事带吗?没有的话,可以派人去我家拿。”他叹息一声,大掌抚上她的额头,替她擦去额上的冷汗,低低道:“你真是快要吓死我了,等我回来。”他穿上裤子,急急忙忙的掩门而出,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又抱着干净的床单被子回来,怀里还抱着一盒雕花木盒。“这个要怎么用?”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月事带。他脸上有抹淡淡的红晕,目光低垂更是不敢看她。卿绾捂着肚子,低低道:“盒子给我,你出去!”“你这么疼,还是我来吧。”说着他便要上前替她换上。卿绾羞极,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更是怒吼道:“出去出去出去!我还可以自己动手!”“哦,哦……好,那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门外。”听见她中气十足的怒吼,他放下盒子,却一步三回头的担忧的看着她,“要不我还是在屋里吧,我转过去,不会偷看的。”卿绾一个枕头扔过去:“你给我出去,不然就给我睡地板!”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两人躺在换过的干净被褥里,她仍是蜷缩着身子,企图降低小腹那持续不断的隐隐作痛,君离夜也侧过身子搂主她,发现她的膝盖和小腹都凉如似冰,大掌汇聚一股内力,包住她的膝盖和小腹。小腹和膝盖上被干燥暖热的大掌包裹着,小腹也不怎么疼了,但这动作像极了以前原秋墨常对她做的那样,每次她月经疼痛难忍的时候,他都会主动暖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有些神智恍惚,自从他失忆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无名现在肚子好些了吗?”耳边传来君离夜担忧的嗓音。她清了清喉咙,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