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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点烟.JPG”。夜深了,白露大半夜偷偷爬起来,把自己写好的纸条叠成小小一块,放在了自己的梳妆台上。清晨她起来的时候,那纸条果真没了。她状似无意地试探了一下如茵,发现连一向警觉的如茵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白露按耐住自己,等着夜晚将会到来的惊喜。而烛光隐晦之下,赵光瑜看着手中的纸条:烦请归还牡丹簪。她果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赵光瑜这般想着,心里竟然生起了一股别样的愉悦。能够一眼认出对方,只能说明那人很重要,那他……对于她而言,是很重要的。很重要?当然重要了!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能不重要吗?差一点点就要结为夫妻了呢!就差一点点而已……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白家十六岁都没有定亲的姑娘,突然就给赵崇文看上了?赵崇文还偏偏比他早了两天去请旨赐婚!?赵光瑜提笔,笔画凌厉的字一个一个地出现在纸条上。他是先皇的老来子,生来便是嫡子,父皇宠爱、母后纵容、兄长疼惜。赵光瑜这一生不说顺风顺水,至少是无人敢忤逆他,要什么给什么。就算是要上战场,皇兄也拦不住他!他所有的挫折与失败都在战场上出现,赵光瑜从来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自己突然开窍了,看上了一个女人,结果竟然有人敢截他的胡!竟然敢截胡!他的眼神一下子就狠厉了下来。在皇子府中,赵崇文就不像在宫里头那样还有心思和他演一下好丈夫了。干脆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见不到人影,直到三日后的回门。赵崇文一见到玉树临风的白从曦,整个人都不自在了,好丈夫也装不下去了,那双眼睛更是一瞬间就泛红——“子秀——!”他声音沙哑,像是受了颇多的折磨。白从曦抿了抿唇,眼中是白露看不懂的“温和”,开口安抚:“七殿下舟车劳顿,府中早已安排好了,这便去见过父亲后就歇息罢?”白露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基情四射”,只是一脸无知无觉地随着自己的母亲,走向了后院。赵崇文是个渣男,这是白露坚定的真理。这个渣男,不仅仅爱上哥哥,却联合哥哥娶了人家meimei,而且——在赵崇文排除异己之后,皇位是他铁板钉钉上的。那时候,白家不仅仅是二房,连大房都与他绑在了一条船上,白家如此尽心尽力地为他有朝一日可以荣登大宝而努力,还不是看在白露将会被册封为后……皇后的嫡子,又会是将来的皇帝。这是白家的投资,白家的野心,白家将会取得的百年荣耀!婚后根本没有被圆房的白露因为无子而被诘难,她说是丈夫心疼自己年纪小,不适合生养,但是家族不这样想。两条路:生子或——纳妾。赵崇文这个断袖宁愿纳妾也不愿意与原身圆房,他这样的想法一下子就受到了白从曦的剧烈反对,大概是这样说——“你我二人相交多年,引以为知己。我meimei嫁与你,于情于理你都该好好待她,而今成亲不过三年,怎可纳妾!?你将我meimei置于何地?你将我白家二房置于何地?你……又将我置于何地?”白从曦要的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生下赵崇文的孩子,那个人,不论如何都必须是他的亲meimei!亲meimei啊……齐氏握着白露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她的脸色,心疼道:“奴儿可是过得……不舒心?”白露自然不会说什么不好的话,反而是很贴心很乖巧地说自己过得很好。母女二人又说了些贴心话,齐氏心疼女儿,让他先歇息去了。齐氏出门,又招来如茵问话。“我且问你,奴儿在皇子府是如何了?”“夫人……”如茵把持不住是要说真话还是要替姑娘隐瞒。齐氏一看她的表现,心中早有猜测,顿时就恼怒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如茵!从实回答,奴儿到底是怎地了?”“夫人息怒,如茵不敢撒谎……”原剧情中,赵崇文碍于心上人的要求,最后气急之下答应了要给白露一个儿子。现在的白露……难道我们很稀罕吗!?在原身记忆里,那天夜里,赵崇文就因为白从曦不肯与自己一起面对世俗的眼光而喝酒买醉。而后他趁着喝完酒的劲头,不走寻常路地墙强迫着原身同他圆房了。原身那时候疼啊,疼得浑身都在抖,但是心却是满足的。毕竟她丈夫终于肯跟她圆房了!女人这一生不就是为了相夫教子么?然而可怕的是,她的丈夫当天夜里嘴里却喊着她哥哥的字:子秀!子秀!子秀!赵崇文这个恶心大渣男,要了原身,那事儿也不走寻常路,最后的紧要关头却还能想着要儿子……这波cao作,真是日了狗了一般让人难堪。道是不幸却有幸,就这样惨痛的一次而已,原身怀孕了。生下了个比他爹还要讨债的儿子。第9章皇帝他不爱我(9)当天夜里,白露正准备就寝,就听见如茵奇怪的声音。“咦……这是?”白露回头一看,如茵手中正拿着一个矩形的小盒子。“姑娘,奴婢不记得你有这个盒子呀?”“拿来我看看。”白露接过,又告诫她,“如茵,我已嫁为人妇,莫要再喊姑娘了……”在皇子府的时候,如茵还很是懂规矩的喊她“皇子妃”,结果一回到家,她立马改口,喊“姑娘”。还当做白露未出阁哪?如茵脸色不大好,“姑娘,别管是什么东西了,您早些歇息吧!”“在娘家喊喊……奴婢知道的……只是奴婢心疼您,这皇子妃……”不当也罢!这话如茵不敢说出口,她家姑娘独守空房多日,皇子府中如同死地,一片寂静。如茵最终只是红了眼眶,告退了。白露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牡丹玉簪子,乍看之下白露还以为对方要物归原主了,然而仔细一开,不对……这并不是她的牡丹玉簪。这支簪子的用料看起来更加得珍贵,雕工也非常精细,但是白露摸索簪身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个:“瑜”字,吓得她差点就撒手打碎了这簪子。“他他他……他这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