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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妄想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看你郑明俨如何能抵抗得了?”郑明俨还是一把推开董贵妃,像刚才那样,帮她把衣裳全部披上,说:“董贵妃娘娘,您是皇上的女人,我是待罪之臣,我等不可在此行苟且之事。”“苟且之事?”董贵妃绝望地坐在地上:“我董酉姝如此卑贱地爱着你,你却说我们在行苟且之事。”董贵妃泪滴不断,真挚诚恳地摸着自己的心胸说:“郑明俨,你知道吗?自从在临州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这颗心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为了你,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着你的抚摸和融入。可你看也不看,动也不动。你在怕什么?怕皇上吗?”“是的,贵妃娘娘,若论罪,你我刚才之行已经羞辱了皇上,是死罪。”郑明俨只能以死劝说这样一个痴心的贵妃。董贵妃不依不饶:“郑大人,如果我不是皇上的女人,你也不是戴罪之身,是否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不行,”郑明俨毅然决然:“董贵妃娘娘,庶民家中已有深爱着的贤妻。”董贵妃突然横眉怒目:“郑明俨,你句句话拒绝本宫,就不怕本宫禀报皇上,杀了你?”“如果庶民的死能换来贵妃娘娘的觉悟,庶民就死得值了。”郑明俨回答。“好,好,”董贵妃疯癫的表情:“你说的好。本宫怎么忍心杀了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郑大人,本宫今日和郑贵妃在养心殿前跪了两个时辰等皇上过来,替你求情。皇上答应了我,待他与众臣商议几日便放你出狱。”“庶民郑明俨多谢贵妃娘娘为庶民求情。”郑明俨岿然不动地埋头下跪。董贵妃对他此举无可奈何:“郑大人,既然你要感谢本宫,可否在你心中容本宫一席之地,一丁点就可?”郑明俨的倔,让董贵妃伤心欲绝:“贵妃娘娘在庶民心中是皇上的女人,不容庶民妄想。”董贵妃看着牢门外的秦雨青,说:“郑大人,本宫连你的丫环都不如,这个秦雨青,从三年前在临州见面时,就跟你到现在。还可以跟你在这牢房中有说有笑。郑大人,你对本宫太绝情了,就算把这个丫环的情谊分一点给本宫也不肯吧。”“娘娘说笑了。您万金之躯怎是这个丫环可以及得上的?”郑明俨劝慰董贵妃:“娘娘,现在已是深夜,您若再不回宫,只怕皇上会生疑。”董贵妃傻笑着:“既然你不愿意,本宫也不会卑贱地强求你与本宫共欢一夜。可是即使这样,本宫还是那么爱着你,一生,一世。”董贵妃有气无力地离开了牢房。VIP卷第三百九十三章皇上更加疑心郑明俨郑明俨几乎是对那国色天香的董贵妃恐惧地魂飞魄散,秦雨青已扭头不想看这场面。她并不嫉妒董贵妃与郑明俨在的缠绵,而是害怕国色天姿的董贵妃,不懂世事,会惹出麻烦。郑明俨叫她,以为她因董贵妃方才所为而生气:“刚才……。”“是我不对。”秦雨青说:“我和旁骛想尽办法才进了宫,请求郑贵妃和董贵妃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董贵妃对你是有情意的,可没想到她违背后妃规章,夜晚出宫,做这龌龊事。我在害怕,怕皇上知道。郑大人,我不该进宫找董贵妃。”郑明俨这才明白突如其来的一切:“原来如此。董贵妃向皇上求情放我出狱,皇上还答应了她。我猜测董贵妃没有骗我们。只是皇上就算再宠爱董贵妃,也不会因为女人而改变自己对国事的看法。而董贵妃并不聪明,在皇上面前说话肯定也漏洞百出,只怕她这么一闹,我的处境会更危险。”秦雨青后悔得捶胸顿足:“我不该去找董贵妃,让郑大人前有虎xue,后有狼群。郑大人,趁狱卒还未进来,我们互换衣裳,我可以扮成男装,假扮你……”“雨青,你在说什么疯话?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你不是劝我要有信心吗?你自己这样心思不宁,叫我如何安宁?快回去照顾涓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郑明俨假意怒吼秦雨青。“郑大人,我两日后就来看你。”秦雨青不安地说。心事重重的秦雨青后悔不迭自己去找董贵妃帮忙,在牢房闹出那样的丑事,真说不出口。回到住处,不见涓涓和甄世宜夫妇,只有许文辰哭丧着脸说:“秦jiejie,文辰刚从紫禁城外面回来就发现这张纸条。”“什么纸条?”秦雨青无精打采地问。“你自己看吧。”许文辰说。秦雨青拿过纸条一看:郑夫人,京城都传言郑大人必死无疑,你才三十多岁,别守寡,以后再嫁也不能带着涓涓,委屈了她。我们会把涓涓当亲生女儿的。甄世宜字。一边是生死不定的郑大人,一边是被盗走的女儿,秦雨青又惊,又急,又累,顿时眼冒金星,晕倒在地。许文辰将她背到床上,连夜请来郎中,郎中把脉后说:“公子,你说这位夫人是你的jiejie吧?她脉象稳定,身体康健安好,但疲惫乏力,必是因为cao劳忧心过度所致才晕倒。现在七月,还很热,不能用人参等热补。我给她开些温补的药,你煎给她喝,好好休息调理。”“谢谢大夫。”次日,秦雨青醒来,起床第一句话就是问许文辰:“文辰,找到涓涓没有?”许文辰将实情告诉她:“秦jiejie,我已经报官了,不敢说是郑大人的女儿,就说是我的小侄女被人偷走了。可是,我刚去了一趟衙门,仍然没有下落。”秦雨青应声卧倒,欲哭无泪:“涓涓才满一岁,就与亲娘分别,而她这一岁中爹娘遭遇坎坷无数。老天,是我还是涓涓造的孽,要让涓涓来偿还?”许文辰不想看到秦雨青这么伤心:“秦jiejie,郑大人是涓涓的亲爹,他应该知道这件事。如果你把这事告诉他,两人一起诉说,排忧解难总比一个人痛苦好。”秦雨青躺着无力地摇摇头:“不可,郑大人已经够痛苦了。上次他得知在老家莞州的两个女儿被逼为娼而自杀身亡时,伤心地撞墙自尽,幸好被狱卒绑住手脚。正好那时我赶到,安慰了他好一阵,说他还有涓涓,他才撑过来,没有再寻死。如果让他知道涓涓被偷走,谁知道他的痛上加痛会有多难受。”许文辰替秦雨青不值:“难道就让秦jiejie一人独自忍受丧女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