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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tou紧含在xue口,一步一戳,身体里灌入的jingye从肛口滑落,又被再次送入,粘稠瘙痒的一塌糊涂。之后,他仰倒在床,后腰垫上了松软的枕头,李崇从他身体里缓慢的退出,拉扯出一丝白浊。亲吻、抚摸,永远不够。床的正上方有镜面的吊顶,把他们纠缠的躯体,映射的清清楚楚,他强健的躯体,背部的肌rou,环在他后腰的小腿,圈着他肩膀的胳膊,看不到的地方,最让人脸红心动——他胯下的长枪,正贴在他腿根儿,他英俊的脸庞,正伏在他颈窝,他沉重的呼吸,正掠过他的耳畔,连同他的心跳融进了他每一根神经和脉络。我有点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手指拂过李崇的头顶,唐欢侧头舔他的耳朵,软软的耳垂咬着很舒服,李崇抬头看唐欢,一手支在枕边,一手摸过额头,从他眉心亲到下颌,再从脖子吻过脸颊,细致且温柔。像温婉的湖,乍起微波,像汹涌的海,能将他淹没。若中了邪,似被下了蛊,若梦呓一般,唐欢开了口——李崇,我喜欢你。脸颊上依旧是轻柔的吻,若暖风拂弄,若雨滴飘过,突然间雨停风歇,肩膀被紧紧握住,李崇盯着他,用生硬的口吻追问,你说什么?涨红了脸,别过了头,胳膊挡着脸,盯着落地窗旁的一株藤萝,唐欢不是羞涩,是心慌——李崇竟呵地在他头顶笑出了声。李崇拉扯他的手臂,掰他的下巴,尽管唐欢固执的想遮掩阻挡着——像是意满志得、像是胜券在握、像是居高临下看他手足无措。一定有很多人说过爱他,一定有很多人爱着他,他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他妈的,唐欢,你蠢得像头猪。第75章醉梦这么恶心的话,这么老土的路数。既然犯了傻,索性傻到头,既然掩了面,那就小娇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唐欢怯生生的抬眼看李崇——他溺过水、坐过牢,还怕什么更坏的结果?李崇的表情称不上坏,但也不好,要笑不笑的僵硬着。一瞬间唐欢没读懂,即便已酝酿好情绪,也不知如何应付。万幸他没机会面面相觑般,李崇搂着他的腰,翻过他的身,从后方顶入。跪伏在大枕头上,唐欢安安心心地的捉起了李崇的手,在交合时他格外踏实,分外满足。前胸后背贴近在一处,他摇摆、撞击、耸动,他迎合、吸纳、紧裹,余精和肠液润滑粘稠得啧啧作响,在抽出的瞬间顺着臀部滑落。李崇进入的特别深,抽插的特别狠,相扣的手一并按在他下腹。唐欢隐约能摸到李崇在他身体里狂欢的节奏,粗长性器仿佛要把他的内壁磨薄、小腹戳穿,用无边的快乐将他开肠破肚。单手抓挠着枕头,唐欢胸口贴床、双腿悬空,后腰往下被李崇提了起来,yinnang击打臀rou,yinjing出入xue口,完全抽离,整个进入,头部的形状、充血的脉络、硬直的长度,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快感如潮涌。李崇压着唐欢猛干,他盯着对方白皙的后背,汗水淋淋,这让他有短暂恍惚、视线模糊——仿佛午夜梦回,仿佛亲历所有,他趴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赤裸的性器插在他腿根,那里一片污浊,是李衡一夜纵欲的记录,是他二十六年来虔诚压抑的结果。是李衡让他背负的罪恶,是李衡教给他的欢乐,那本是一条没有起点也不能终止的欲望河流,一条他和他背道而驰你死我活的诀别的岔口。唐欢大口喘息,在爆发的边缘呻吟落泪,扬起脖子,昂起脑袋,他挣扎着想要翻身换气,却一次次的被李崇按了回去,他抓着他的头发,在每一次冲刺时,按住他的脑袋不住撞击,是高潮前失控的激烈动作。李崇要射了。这个念头刺激得唐欢抽搐、哭叫,迷乱的不止他一个,头皮发麻,手脚颤抖,脑中空白,耳畔轰隆,心跳加速,李崇拖过枕头按压在唐欢的后脑勺,妄图把他支离破碎的言语隔绝封锁。李崇,我喜欢你。好喜欢,李崇……这些话像种子又像病毒,似烈焰又似刀锋,扎进他心窝,生根发芽,肆虐传播,是燎原的火,是决堤的洪流,是让人又爱又畏的痛楚。爱欲并生,情有所钟。李衡,赢到最后的只会是我。在最后的关头,李崇丢开那枕头,俯首掰起唐欢的下巴,狠狠吻住,两人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顶峰。高潮的余韵中,唐欢枕着李崇的胳膊,相互爱抚,舔来咬去,那个愚蠢的告白,李崇没再问,唐欢也没再提——他没意识到,在被李崇干的神智不清欲仙欲死时,自己无意识地把那表白颠来倒去喃喃重复。高潮的余韵中,唐欢枕着李崇的胳膊,相互爱抚,舔来咬去,那个愚蠢的告白,李崇没再问,唐欢也没再提——他没意识到,在被李崇干的神智不清欲仙欲死时,自己无意识地把那表白颠来倒去喃喃重复。李崇侧身,抚过他汗津津的绷带,问方才有没有压到他的手。摸了摸李崇的胸膛,唐欢很坦诚的回答,他没注意。手腕无恙,他想洗澡,然后觅食找饭,充饥饱腹。半边身子泡在浴缸里,唐欢眯着眼睛眺望屋外景致,李崇正坐在他后面,协助他沐浴洗头,这里依山伴水,万物灵秀,即便入秋,也毫不萧飒。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李老板,唐欢招呼他看远处,一群飞鸟贴着湖面掠过,像一片回旋的白波。要下雨了,李崇的下巴靠在他肩头,轻轻摩挲。下雨,还能出门吗,唐欢在李崇的胳膊里扭了扭,舀起一大捧泡沫往对方脸上涂,他在北京就想吃正宗的外婆家了。李崇不躲不避,只是扬起下巴,示意他往脖子上抹,他笑着说好,先换衣服。他扯掉了他的扣子,他撕破了他的衣服,好像还把那厚外套,扔进了玄关旁的莲池中,搞不好已顺水飘走——唐欢知道李老板在笑什么,垂下眼皮,唐欢擦洗李老板的前胸,他大着胆子在他胸口捏了一把道,穿你的。唐欢换了身李崇的行头,袖子裤脚挽了一圈,皮带紧扣——他没带行李箱,轻装上阵,就一个装着钱夹手机的小包袱。故意披着那略大一号的皮,唐欢在穿衣镜前晃悠,他等着李崇再问,你这样跑来H城所图为何?可惜李总只是从上到下的打量他,勾着嘴角拧纽扣。李崇开车,唐欢在副驾上定位看地图,他紧张的盯着每个一个路口,人生地不熟,可千万别拐错走弯路。抵达之后,唐欢傻了眼,饭点人多,拿着那张排号单,唐欢左顾右盼,以伤残之躯身手敏捷的为李老板抢了个排位的座儿。悻悻的,他推了推李崇的胳膊,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