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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了,没用的。”锦月倒不觉得,这世上哪有说不通的人,只不过方式不对而已,或者做的不够绝。心伤透了,什么还能放不下。显然弦阳对他无意,情之一字,哪能勉强的来,不过这样的事情,她不好插手。“算了,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后天就要动身了,到时候,我自然安排不惊扰他的情况下,让你离开临都,但离开以后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弦阳迅速的点了点头,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事落了地,她突然觉得台下那出来的花旦,都顺眼很多,唱的似乎也比方才好了一些。“锦月,你到苍灵打算住在那里?”去苍灵这一事,是临时决定的,听风楼的人遍布整个天朝,她已经着手让人去安排了,现在弦阳问她,她倒是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地方。“到哪里先住客栈就好,等到物色到合适的,再做打算也不迟。”弦阳歪了歪头,笑眯眯的抓住了锦月的手,锦月看她那神情,估摸着又是在合计着什么让她为难的事情,按说自己并不是心软的人,怎么到她着处处肯妥协了呢,难怪叶阑说,这丫头天生就是来克她的。“爹爹安排我住在一个远房的表姑家里,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们呢,不如锦月你跟我一起去吧,也省的我一个人无聊。”锦月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她去苍灵并非只是去游玩,确实有其它的打算。这丫头向来好奇心中,被他瞧见了什么,肯定要追根究底的问,那时不知到想出多少谎言诓骗她。“我一个外人贸然跟过去,岂不是太叨扰了?“弦阳瞪着一双眼睛盯着锦月,手却抓的更紧了,似乎怕锦月一收回去,便不答应她了一般,她最怕无聊了,看有个相熟的人陪她,这机会肯定不能错过。“不会的,爹爹说我这表姑嫁的是苍灵的一个富商,她家可大了呢,而且她早就盼着跟我家多走动了,我爹爹写信给她时,她还说要亲自派人来接我呢,所以他们肯定不会怕叨扰的。“在这天朝,除了根基深后的王家,其它商家的地位不是很高,攀附住一个高官,自然很多事情都会好办许多,她明白弦阳这位远房表姑时存了巴结的心的。“人家是不怕你叨扰,可跟月没关系?“看锦月不想跟自己住在一起,弦阳从椅子上起了身,攥着锦月的手就撒娇,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烦死你的架势,让锦月无奈的很。“好锦月,我在苍灵人生地不熟的,你若不陪着我,我岂不是无聊死了,若是你不跟我去表姑家,那我就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甭想丢下我。“锦月侧目笑了,弦阳撒娇的功底,可是修炼到登封之际的地步了,她若是不答应,这丫头能天天赖着她。真到了苍灵,也得三天两头的跑过去,若是有人追查起她的住处,怕就不妙了。“好了,怕了你了,月答应你就是了,但你得跟月保证,月去那里做什么,你都不准过问。“弦阳双手抓住锦月的手臂,赶紧的点头,唯恐锦月反悔了,反正在她的脑子里,先答应再说,其它的要到了苍灵另说,反正又没签字画押的,管他呢。“嗯嗯嗯,我保证一个字都不问。“本来还觉得去了苍灵那个陌生的地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会无聊死,现在有个相熟的人一起,弦阳倒是对这迫不得已去的苍灵,有了些许期待。“还不赶快坐下,你抓的月手臂都麻了。“弦阳赶紧松了手,还在自己抓过的地方抚了抚,陪了个笑,重新坐回了座椅上,捏起一个盘子里的糕点,塞到了口中,含糊不清的对锦月说到。“锦月,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气色好了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讲给我听听呗?“锦月的手,不自觉的扶上自己的脸颊,弦阳是在说她胖了一些吧,也不枉叶阑天天换着花样让厨房准备膳食。以前她心思太重,也有太多杂事扰心,总无心好好去用膳。,如今她也觉得丰韵些,似乎更好一些,看起来整个人都没以前冷了。“哪来的什么开心的事情,不过是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更是瘦的厉害,你没看我好久没敢出来见人吗。最近大补一些,不过这样也好,下次再病着了,便不会瘦的吓人了。“锦月看弦阳吃的香甜,也顺手捏了一块盘中的糕点,咬了一小口,觉得太过油腻,便放下了,用斯帕擦了擦手,看来她这胃口还是没培养出来,不像弦阳,总可以吃个不停,却依然有着曼妙的身姿体态,不知令多少人羡慕着。佳人不在兹第一百八十章:猜意鸳雏竟未休听到锦月的话,弦阳有些不乐意了,将吃了一般的糕点放下,有模有样郑重其事的训斥起近月来。“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不过我觉得你如今更温和,也更好看了呢?“在这临都,夸耀她们相貌的人数不胜数,什么样的好话不是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早已习以为常。但她们彼此之间,却从来没对相互的长相做出过任何评价,这还是第一次听弦阳夸她好看。“你呀,嘴巴是摸了蜜出来的吧。“锦月笑着将一块糕点塞进了弦阳嘴里,弦阳想要说话,都说不出了,一双无辜的鹿眼水汪汪的盯着锦月,即嗔即怪的样子,看的人心都化了。天籁小馆的隔间做的极好,里面的人能将外面的戏台看清楚,但别处的人,却依稀只能看到里面的影子,分辨不出是什么人,到为一些不便见人的戏痴,提供了方便。直到傍晚时分,那场叫好声起伏不断的玉簪记落了帷幕,冲破世俗,打破常规,潘必正与陈妙常喜结连理,一个稀松常见的大圆满结局。“都说人生如戏,可人生哪有戏中圆满。”天籁小馆每场戏,每个角都能赢的满堂彩,但是下了台,卸了妆,便要归入低人一等的现实,应付着自己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怕是他们宁愿活在着演绎别人的戏中,有些隐忍不能表达的情感,才能借着说出来,这就是哥哥愿意留在这里的原因吗?“怎么好好的感叹起这个来了?锦月你觉得这场戏如何?”这出玉簪记演绎的过程中,弦阳将每个人的唱词,声线,走位,身段,都为锦月一一做了详细的讲解,锦月看向那些下台的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