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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守著这个空名又有何用?””哼!”宣妤冷笑,”即使这空名对我毫无用处,我也绝不会让你得到!除非我死了,否则你童静言永远都只能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妇!””你!”童静言被宣妤狠绝的话给吓到了,不由自主地後退两步却撞到了旁边的石栏杆,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宣妤见童静言很痛苦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犹豫过後最後还是著急的情绪占了上风,到底她只是想警告童静言不要痴心妄想而已,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所以宣妤忍不住想要上前去看看。童静言扶著被撞疼的腰腹正要站起来,却瞥见宣妤向自己走来,心里有些害怕,一边护著小腹一边慌忙向後退,”你、你不要过来!不要……””我不是……小心後面--”宣妤想要提醒童静言後面已经是水池,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童静言被池边的石头绊倒,慌乱之间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往後跌入水池。宣妤急忙伸出手想要拉住童静言,但是却只是扯下她的手链,然後被一阵巨大的水花溅了一身。看著在水池里不断挣扎的童静言,宣妤彻底呆住了!☆、003、配角的命运003、配角的命运宣妤没想过再见到蒋泽涵的时候竟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依旧高贵优雅,除了那有些苍白的脸色以及稍稍凌乱的鬓发之外,没有人看得出她的无措和不安。她站在医院走廊里,听到由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心里忽然有种预感,抬头就对上了蒋泽涵冰冷阴郁的视线,那视线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在她心上剜了一刀又一刀。宣妤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两步抵在墙上,他的眼神让她悸恐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泽涵,我……”蒋泽涵在她前面停下来,只不过他没有再看她,仿佛多看她一眼也觉得嫌弃,带著怒意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大维,送太太回去。””泽涵……”宣妤急切地想要解释些什麽,甚至想要去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了。蒋泽涵连丝毫的耐心也不愿给她,又对身後的助理道:”大维,送太太回去。”一字一句都带著不容违抗的气势。助理大维有些鄙视又有些同情地看著宣妤,然後走到她跟前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太,请。”宣妤还想说些什麽,但是蒋泽涵已经不再理会她,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太太,请。”大维虽然用的是”请”,但语气却是十分的强势。忽然,宣妤轻轻笑了出来,笑容毫无生气充满绝望,她理了理自己有些乱掉的头发,然後转过身去挺直腰身,下巴微微扬起,一副高傲不可侵犯的模样,尖细的鞋跟轻轻地敲击著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这是属於她,属於宣妤,属於蒋太太的姿态--她唯一的仅有的东西。大维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蒋太太,好自为之。”宣妤微愣,也不想去辨清说这话的大维到底是出於警告还是出於善意的提醒,她只是朝大维笑了笑,说,”谢谢。”然後便转身走入屋里。老管家见她脸色不太好,虽然脸上一直挂著笑意,但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从和少爷结婚後,太太的笑容就变得越来越少,这两年他更是几乎没见过她笑过,如果不是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太太以前的一本相册,连他都几乎记不起,原来太太曾是那麽一个爱笑的人。宣妤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皮包交给管家,然後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锺,突然哎呀一声,”都已经6点了,我该去做饭了。今天吃什麽好呢?对了,冰箱里还有鱼,那今天就做胭脂鱼好了……”看著远远要比平时”心情好”的宣妤,管家担忧地叹了叹气,自从那天她知道了童小姐怀孕的事後,就一直表现的有些失常,而今天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挥之不去,总觉得有什麽事就要发生。半小时後,当管家看到这两年来都未踏足过这个家的少爷竟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不无惊讶,”少爷……”蒋泽涵无暇理会他的惊讶,俊脸阴沈,浑身上下散发著明显的怒气,冷声问:”太太呢?”管家有些犹豫,少爷和太太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不好,而今看情形恐怕是……蒋泽涵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也不等管家的答案,直接绕过他往厨房走去。宣妤见到蒋泽涵出现在家里竟也不觉得惊讶,一边从橱柜里取出干净的盘子一边笑著道,感觉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妻子正和刚下班回家的丈夫闲聊一样,”你回来了。今晚我做了胭脂鱼……”然而,她的话被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打断了,只见她手中的那只莲花纹的瓷盘被人用力扫落,碎了一地。她唇边的笑容一僵,然後蹲下身子去捡起那些碎片,这套她最喜欢的瓷器餐具,还是她上陶艺课时候做的,所有的餐具又只有两个,而唯二的两个瓷盘都被打碎了。一个是她自己打碎的,另一个则是他打碎的。宣妤有点想笑,她和蒋泽涵之间不就像这两个破碎的盘子麽?碎得已经无法挽回。突然,她的身体被人用力拉起,锋利的瓷器碎片在她的手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冒出划过整个掌心滴落在碎片上,洁白的碎片上的那几滴豔红让人觉得刺目。然而,除了管家之外,没有人去注意这不值一提的小伤。☆、004、不幸的婚姻004、不幸的婚姻蒋泽涵将宣妤用力扯起,捏著她手腕的手劲大得像是要将她捏碎一样。宣妤痛得脸都白了,根本感觉不到另一只手受伤了。”泽涵、泽涵……”宣妤皱著眉轻声喊著,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但是蒋泽涵不发一语,扯著她走出厨房往楼上走去。管家紧张地跟了上去,想要阻止,”少爷,太太她……”蒋泽涵突然停下脚步,跟在後面的宣妤来不及停下直接装上了他坚硬的身後背,他怒视著管家,”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踏进二楼半步!听到没有!”管家担心地看了看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的宣妤,虽然担心,但是身为管家的职责让他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而在蒋家,蒋泽涵才是真正的主人。”是,我听到了。”得到满意的答案,蒋泽涵也不再停留,强硬地拉著宣妤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两间房间,主卧以及书房,即使是有两年多没有踏进过这间房子半步,但蒋泽涵还是轻易地找到了卧室。推开门走进去,蒋泽涵将宣妤甩在床上,居高临下冷冷地看著狼狈而又陌生的妻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和厌恶,仿佛是在打量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