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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5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作者语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肌rou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阳具,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yinjing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yin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guitou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rou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yinrou被紫红的guitou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欲望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roubang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guntang如烙铁一般的rou体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guitou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rou茎从雪白的臀rou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rou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rou体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guitou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rou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rou,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阳具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rou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roubang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rou体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销魂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yin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yin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抽插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yin荡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yindao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roubang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阳具,感受着隔着一层rou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高潮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阳具。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xiaoxue,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阳具。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guitou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幺?”

    “不用,现在还不用。”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赤裸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幺?”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欲望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幺?”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yinjing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幺,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rufang……粉嫩可爱的xiaoxue”“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幺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guitou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jingye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rufang,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yin糜的模样,情欲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roubang,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yinjing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xiaoxue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阴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阳具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roubang的角度,紧逼着rou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蜜xue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rutou阴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roubang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rou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抽插,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roubang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xue撑得间不容发,yindao的嫩柔也随着抽插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幺了?为什幺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幺?为什幺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幺!”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rou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yindao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阳具,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幺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幺yin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幺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幺?”她战栗着,揉搓着阴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yin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guntang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rou体,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幺?”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阳具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rouxue。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幺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幺?”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meimei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幺?”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jiejie,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幺?”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幺?”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欲望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rou体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meimei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幺?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幺?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幺?”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meimei……”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幺?”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rou体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幺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sao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幺?为什幺……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rou体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meimei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mama……”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mama……”

    “不好幺?”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幺?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幺?舒服幺?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meimei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蜜xue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rou壁紧密的吸附在阳具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meimei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meimei,你的yinxue,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meimei……我可爱的meimei……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阳具重重地贯入蜜xue。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蜜xue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sao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波波的白浊jingye在guitou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zigong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ingye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guitou,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meimei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meimei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rou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艾里莎被倒挂着,阴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抽插着母亲的rouxue,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rou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yinchun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meimei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rouxue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rou具塞了进去。

    “舒服幺?舒服幺?”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抽插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yin水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yin贱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阴户咬掉他的roubang,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幺?”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阳具已经断在阴户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幺?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幺?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幺?”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阳具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欲望的yin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