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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道:“生日愿望说了就不灵了。”楚桐靠在陆江怀里,小声说:“晚上告诉你。”陆江轻笑一声:“好。”生日蛋糕被分完,大多是用来玩而不是吃进肚子里,楚桐一连吃了两块,也不嫌甜腻,嘟着沾满奶油的嘴亲陆江,她亲一口陆江擦一下,最后闹不过这个撒欢儿的小丫头,亲的自己满脸也擦不干净,索性等那樱唇送过来的时候,按着楚桐的后脑勺就亲上去,顺带把奶油亲了个干净。闹了一晚上,吃了一肚子的奶油,陆江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过得最“甜蜜”的生日了。晚上,各自洗漱回屋睡觉。楚桐把陆江拉到房间,并排坐在床边,郑重的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陆江自然开心,问:“是什么?”楚桐低头道:“是我自己做,做了两天呢。”陆江眼帘低垂看着她,眉眼十分温柔,正寻思着要夸奖这小丫头什么话,就见楚桐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十分精致的盒子递给陆江。陆江有点紧张的舔舔嘴唇,双手接过来,放在膝盖上,打开——一个……恩……黑色的长方形?不方也不圆,西一个洞东一个洞,看着有点杀马特的感觉,长度比自己手掌长一截,乍一看有点像手帕,十分个性。楚桐期待的望着陆江,问:“喜不喜欢?”陆江微眯起眼睛,拿起这块四不像的毛线,审视半晌问楚桐:“毛线手帕?”楚桐的脸登时拉长了,“你再看看,哪里像手帕!”陆江虚心请教:“那这是什么?”楚桐义正言辞:“围脖啊。”陆江愕然,忍不住问:“这是围脖?”楚桐一把拿过那围脖,只见,她两手捏住两端,然后张开手臂,往两边一拉,中间无数的小洞瞬间变大,短小的手帕“唰”的变成了长细的围脖。陆江有点感动,这毛线的弹性可真好啊……陆江抹了把脸,抬手把楚桐手上的“渔网围脖”接过来,笑着戴在自己脖子上,温柔的说:“很舒服,很保暖。”楚桐歪着头看了看,小声嘟囔:“好看是好看,怎么有点非主流……”陆江耳里极好,听完笑了,一把抱住楚桐,亲一亲她的额头,闭眼喟叹一声:“真的很好,我很感动。”楚桐看着眼前那一个个黑色孔洞沉默了好一会儿,有点委屈的说:“我以为很简单呢,结果织了两天,还是这个样子,我好像真的什么都不会,对不起……”陆江抱紧怀里的小儿,闭着眼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重要的不是礼物,而是心意,你肯为我学这个,我就很满足了,真的。”楚桐往陆江怀里缩了缩,低声说:“我只是想送你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陆江笑了,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楚桐的眉眼,缓缓道——“对我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你是独一无二的。”“可你已经是我的了,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楚桐的呼吸错了一拍,她心里仿佛是有一只小鼓,被男人掌控着轻轻拍打,她的心跳随着鼓点越来越快,血液急速的涌动,小脸一点一点的红起来。楚桐的小手捏住陆江的一根手指,问:“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陆江微撩眼皮看她,“什么?”楚桐直视他,直到陆江完全睁开眼,有了些别样的意味。小丫头声音软糯,但此刻一字一句,格外郑重——“我希望,以后当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担心我,而是相信我。”陆江怔愣看她,不自觉攥紧她的手,低头,慢慢笑开。*隔天,吴舟带陆江和阿西再次去找严明谨进行最后的交谈。吴舟进了酒店,陆江和阿西在门外候着。吴舟刚进去没多久,阿西手机响起,他拿出手机,反射性的看一眼陆江,接通。通话很短,只有一分钟,似乎是有什么急切的事情,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甚至连陆江都能听大。阿西面无表情挂断了电话,对陆江说:“成山被举报了。”陆江一愣,阿西道:“税务局里有人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们趁税务局来之前弄干净。”陆江道:“吴舟也该知道了。”陆江目光沉沉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吴舟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跟严明谨谈事,当时他跟严明谨谈的不是很痛快,低头一看税务局里来电话没多想,结果那边直接告诉他被人给举报了,说案情十分严重,现在正查呢,下午就去全面清查账务,公安局马上就上门抓人了,劝吴舟要不赶紧弄干净要不就快买机票跑国外去躲几年,说的吴舟僵硬在当场,冷汗唰的流下来,从头凉到脚的冷。吴舟挂断了电话,也没和严明谨打招呼,连忙离开。他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想得最多却不是要往哪里逃而是到底是谁举报了他。他和茶楼的联系没几个人知道,那些重要资料放在蒋姗的卧室极其隐秘的地方,寻常人根本就进不去。那只能是蒋姗,可吴舟根本不相信蒋姗一个女人有这么大胆子,而且平心而论,他对蒋姗是真不错了,他倒了,蒋姗能有什么好处?思及此,吴舟给蒋姗打了电话,那意外的无法接通。吴舟冷笑一声,又拨了茶楼的座机,接听的是一个女服务员,说老板娘昨天就出门了,今天也还没回来。吴舟双目猩红,肿胀的脸绷紧,竟然连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事已至此,他也没时间去追究别的,只能想出路。那份资料里,不仅是有茶楼洗账的证据还有徐峰川这几年交代自己办的各种不能见光的事,可以说,如果要真的出了事,徐峰川也逃不了。可是他不能等,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儿,到时候才能和徐峰川谈判,可是还没等他打电话,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了。吴舟因为惯性头部磕到椅背上,怒目前面驾驶座的陆江。“怎么回事?”陆江眼神淡淡,抬起眼帘望一眼后视镜,正好和吴舟的视线相对。这一眼,吴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双眼再不像以前沉敛而像是一把刚刚开刃的剑,霎时间的锋芒毕露。吴舟当机立断,开门要跑,但中控锁早就落下来,车门丝毫不动。吴舟咬牙切齿:“陆江!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好处投靠了哪边,一旦我倒了,你也好过不了!”陆江微眯起眼,慢慢转过头,审视的看吴舟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他故作苦恼的想了一想,对呆怔的吴舟说:“让我想一想我会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