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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一身轻松,光着身子绕北京城跑圈儿——”对方不晓得说了什么,刘斐然笑,微侧头手指好玩儿地敲着车窗——“——你不用过来了,就是给你报个备,几十个红灯是我闯地,都够得上拘留了,别怪人同志,——咳,人态度不错,要不你先口头表彰下?——”说着,把电话递给那边显然已经有些呆愣的戴娆。戴娆同志还愣着哩,“周涛”!他们交通局,去年新上任,史上最年轻的“局长大人?”!“诶,同志。接电话,你们局长线上等着呢,”刘斐然捏着手机好玩儿地还戴娆同志跟前晃了晃,戴娆赶紧接过手机,人立即成立正姿态,“报告局长!这位——”同样不晓得对方说了些什么,笔直立正站着的戴娆同志脸是由红到白,最后,彻底煞白!“是!是!知道!是!”几郑重地挂断电话,又把手机双手无比郑重地递还给刘斐然,心那是砰砰跳哇,快跳出胸口了都,不过毕竟是个队长,也是见过一些市面的,努力控制住情绪——“对不起!首长!耽误您执行公务了——”无比正式的向刘斐然行了个军礼——“这是你们的本职工作,怪不得你们!”刘斐然接过电话,蛮大度的样,锁了车门,人往大楼里走。一干警员看着消失的身影,齐齐看向戴娆,眼里都是好奇——“周涛!”哇——交通局的传奇撒!怎么不好奇?“都散了,围这儿影响多不好!”戴娆敷衍了一句,冲还呆站着的几人挥挥手,人开开车门上车。众人也知趣的陆续上车,启动引擎走了——车开出去半天,戴娆头上还在冒冷汗——这主儿,确实来头“惊人!”哇!幸好,幸好,我还算个有眼水儿的,没惹着他——刘斐然乘电梯直接上了二十三楼,到了231门口,抬手按响门铃——不到一分钟,门开了,一身休闲棉布家居服的女子浅笑着依靠着门框,“刘大少,蛮快啊!”戏谑的望着他调侃。刘斐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越过她进了屋,“人呢?”“在卧室睡觉呢,最近她老是失眠,刚睡着,你一会儿再进去,昨晚一夜没睡了,让她多睡会儿。”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担心。刘斐然一听这话儿,总算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来的路上还怕……可一听邬倩倩的语气——殊曼应该很好。心放下了,也不着急了。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沙发跟前坐下,面上有了笑意,“你和殊曼很合得来?”“嗯,她是个独特的人儿,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邬倩倩微笑,也走到沙发边坐下,望着刘斐然,“你很爱她吧!”很笃定的语气。“嗯,很爱!”刘斐然十分坦荡的回答。“既然这般爱,为何能容得下其他男人的存在?”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分享,那该是多残忍的事情啊!邬倩倩问的很直白,这一直是她疑惑的——不是说爱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么?她不懂,这样骄傲自负的男人怎么——“她是我的命!”很轻的几个字便是答案,道出了一个男人的赤诚与执念——刘斐然浅笑望着女子,依然一身温和儒雅——邬倩倩的心不可遏制被“她是我的命!”震撼了,这样的爱何其“重!”何其“诚!”如此令人动容——此刻她终于懂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所爱视为“生命”失去了,便是死去了,其他的还能令他在乎么?“殊曼很幸运,有你这样的男人。”眼里有羡慕,更多的是对男子的赞赏。“不,”刘斐然摇摇头,“是我幸运,能够遇到殊曼。”眼底是满足,不可忽视的柔情,爱意——“殊曼来这些日子,谁也不惦记,就惦记着你,提起最多的也是你。你如此付出,不是没有回报的。”“是么?”刘斐然淡淡的应了句,殊曼的惦记虽然令他内心十分欢喜,可他更担心她过的好不好——“她和孩子可还好?”“还过得去,原本她打算流掉孩子,我给劝住了,她是个理智的人,听得进去话。”“我应该谢谢你!”刘斐然话说的十分真诚。“不用,我也是即将为人母的。”邬倩倩淡淡笑笑,眼里有落寞伤感——只是一闪而逝——“她合该着被人疼,哎……”深深的叹了口气,眼望着窗外,“我总在怀疑,她根本不是周家那个刁蛮女。”“她就是殊曼。”“嗯,她说喜欢这个名字,所以让我也唤她殊曼。这个名字确实适合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卿的?”刘斐然问了句。“是啊,可他不认。”语气带着明显的自嘲,邬倩倩垂下眼睑,遮掩眼底瞬间弥漫的雾气——“如果真是,我会让他给你个说法,算是你善待殊曼的报答。”刘斐然掏出荷包里的烟,刚想点燃,又放了下来。这屋里有一个孕妇。“谢谢!”邬倩倩感谢男子的体贴,真诚道谢,“殊曼也抽烟,你该劝劝她,毕竟对孩子和她都不好。”刘斐然微笑摇头,“我只会由着她,霍着她,孩子即使她真的打掉,我也不怪她,只要她高兴就好。”语气淡淡,眼底无波。他刘斐然从来在乎的就是“殊曼!”只要她好,其他的不重要!孩子,可有可无——☆、第十五章决定爱你!完房间里静默良久——“世界上可有永远的爱情?”邬倩倩打破静默,问对面的男子,眼底隐有寂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刘斐然笑着说,“在西欧的最南面有个小岛名叫‘斐济’那里有一种闻名全世界,非常特别的树——‘面包树’它结出的果实像被烘烤的德国面包,成熟摘下来后放进炉子烘烤,和面包一样美味。这么美好的东西,却也可以杀人,也可以成就永远的爱情。”“一个男孩和女孩在面包树下谈情说爱,一个巨型的果实突然落了下来,正好砸在男孩儿的头顶。临死之前,他刚刚非常深情的对女孩儿说——‘我会永远爱你!’没想到他一说完,就死了,那是男孩在世界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死了,便是永远!”刘斐然一直带着浅笑,声音清淡——他只是在平静的叙述一个并不真实的故事,那次去斐济偶听翻译讲过,印象十分深刻——现在对她讲出来,也没想刻意的告知她什么——但他知道,她如此聪慧,会懂——“呵,”邬倩倩笑得肩头颤抖,眼里有泪滚动,但始终没有落下,神情惨淡——“是啊,因为他无法,也没有机会爱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