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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番外篇 第一章 月落水痕收

    章·月落水痕收

    2020年2月2日

    月朗星稀。已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京都守备府才闭了衙门。终于忙完了

    手头事务,韩归雁疲倦间脚步仍轻盈欢快。

    能坐在这座府衙里居高临下,多赖吴征劳心劳力,又亲犯险境。韩归雁担任

    此职可谓东山再起,她分外地珍惜,也分外地上心。

    不过比起吴征来,京都守备又不是那么重要。因雨霁山上的种种因由,吴征

    在朝堂上四面楚歌,还是韩归雁挺身做保,才得以转危为安。

    每每想到这里,英气勃勃,在府衙里威严的女郎都不由撅起红唇。那是女儿

    家为爱郎情丝百转,又爱又恼时最动人的模样。

    次闹别扭,次神伤,却总为他担忧。谁能想得到他大胆到这等地步,

    不仅把师门长辈收入房中,连燕国的准太子妃都没放过。

    韩归雁幽幽叹了口气,木已成舟,过去无法改变。有时候连她也搞不懂吴征,

    像他这样的出身,又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身边就算成日围绕着莺莺燕燕也不为

    过。可他偏偏没有,家里连侍妾都没一个,青楼都不去,简直堪称自律之典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可不做便罢,一做就惊天动地。从自己这个外人唾弃连连的【破鞋】开始,

    吴征就在事不惊人死不休的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陆菲嫣,冷月玦……我的

    天……好吧好吧,做都做了,自己将来可是要做吴府女主人的,郎君要做的事情,

    自己只好陪着他,还得有容人之量。

    一边安慰着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十分头疼于吴征的出格。若是正常人家的女

    儿,她哪里会这般左右为难?偏生是两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女子。

    但转念一想,以吴征的眼光,寻常人家的女儿又哪里入的了眼。且不论如何,

    两人争吵过后重归于好,情意还更进一步,也是件大好事。韩归雁嘴角忍不住扬

    起微笑,今夜吴征会等在自家府里,就像郎君等待妻子归来。自己和陆菲嫣,冷

    月玦不同,京师里盯着的人太多,夜不归宿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朝堂上被人挑三拣

    四的理由。皇城里也不能保证半夜没有旨意来到。加之自己的名声已经够坏,可

    不能再坏下去,韩家还是要脸面的。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年轻男女初尝情爱滋味,总是蜜里调油腻得难以分

    离。两人现今常常夜半幽会,颇有番偷尝禁果的刺激。比之在京都守备府的公案

    上的感觉,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倍觉期待,便让归心越发迫切,入府时便觉脚步发飘,可又不得不端着架子

    有板有眼地行步。好容易转进自己的闺阁院落,便见吴征已笑吟吟地在等候。

    韩归雁心中一甜,又一暖。两人其实并非每次幽会都要欢好,有时也仅是相

    拥到天明。也或许是从前得孤独滋味已尝得太多,太烦,只需他陪伴在身旁便已

    全是快活的滋味。韩归雁回以妩媚大胆又羞涩的一笑,也张开怀抱,与爱郎深情

    相拥在一起。

    被爱郎回环着柳腰抱起一旋,胸前隆起的山峰里被他的脸庞深深埋在沟壑里,

    热热的呼吸即使隔着厚厚的官袍都喷得双乳痒痒的。亲昵之间,韩归雁还是立时

    发现情郎与平日的不同。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吴征的克制力会骤然降低,也会把

    心情写在脸上。现下的他,说不上担忧或是难过,可是心情却分外地低沉,所以

    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久久不愿起来。

    女子的胸乳十分神奇,尤其是像韩归雁这般挺硕的胸脯,埋首其间时有着极

    佳抚慰之力。韩归雁也深知这一点,更知道在此时她需要做些什么。于是她任由

    吴征闷在自己胸前,反以双臂抱紧了他的脑后,听他一点一点地诉说心中的烦闷。

    美人的温柔,知心友人的善解人意,还有清晰的头脑与眼光,韩归雁全都具

    备。而且她对吴征有着深深地了解与认同。吴征将心中苦水诉说,她一边倾听品

    味着其中的苦与乐,一边开解,很快吴征阴郁的心境便抒朗了许多。

    自与暗香零落开始对决以来,吴征近期接连遭到挫败。他敬之重之的孟永淑

    在雨霁山惨死,被定为jian细的索雨珊又在今日坐化。一位有道女尼居然会是贼党

    jian细,看上去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幸好在自家的宽慰之

    下,本就开朗又不畏艰难的吴征也略微驱散心中的阴霾,从一对美乳间抬起头来。

    帅气又阳光的脸庞,眯着眼展露笑容,韩归雁心念忽动。他对自己是真心相

    爱,否则不会一下山就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既然相爱,当然也对自己的娇躯颇

    为迷恋。从他埋首于自己胸前开始,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也唯有这一刻,

    他才会将脆弱

    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年岁很轻,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韩归雁柔情顿起,自己是他的第

    一个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由自己来陪伴,宽慰于他。

    「人家累了……」想要宽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示弱是绝好的办法。没有男

    子能抵受这样的【示弱】,越是厉害的女子示弱起来,诱惑力越大。与吴征相处

    日久,韩归雁早已深谙此道,她知道何时最适合示弱,又该怎样示弱。

    「香汗也是汗,洗干净了才睡得踏实。」吴征深嗅了一口,女郎身上的幽幽

    体香带着潮糯微甜的汗味。又耳听她的撒娇声中带着求欢之意,也不由心头大动。

    「有热水么?」

    「我帮你洗。」

    「嘻嘻,不准放我下来。」韩归雁的一双长腿原本就盘紧了吴征的腰杆,娇

    躯却是挺着,才刚好将一对豪乳送在他面前。如今顺势向后一【坐】,弯折了长

    腿,让他手臂卡着膝弯,双掌却正巧托举着后撅的臀儿,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

    头。

    「雁儿辛苦了一日,当然要我抱着你去。」

    两人如胶似漆地前行,韩归雁娇躯结实有力,放松了身子之后重量全落在吴

    征的一双手掌上。撅起的臀儿更是首当其冲,丰美的臀rou令十指都陷了进去,嫩

    软香脂从指缝里满溢出来。

    韩归雁放松身心地闭上了眼,只觉吴征一个跨步之后停下,又踢上了房门。

    室内自有股温热的水汽,熏人欲醉,想是浴池里装满了热水,温暖宜人。那一双

    大手就此解开了自家腰带,又去松脱衣扣。女郎微撅着唇瓣,软趴趴地靠在情郎

    身上任他施为。

    身体感知着情郎的动作,脑子里想象着接下来令人耳热的亲昵。韩归雁嘴角

    翘起一抹漂亮的弯弧,两个人欢好无论有过多少回,每一回仍是无比的期待。正

    是这样的期待与激情,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对身体也格外地满意。

    即使放松了全身缓缓沉入水里,这一副娇躯最动人之处也没有丝毫改变。女

    郎全身都浮现出自然的线条,紧致,有力,充斥着健康当然魅力。这样一匹胭脂

    烈马,尤其是那是笔直,长及常人腰际的美腿,谁又不想尝一尝被她紧紧盘在身

    上时的快意呢?

    吴征没有着急,韩归雁虽性情不让须眉,可女儿家爱的事情也没有一件不喜

    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温柔又细致的调情,这些于她而言一样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严肃,可也一样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来让女郎不仅一身香汗,

    更是四肢酸疼。虽被脱得一丝不挂,她仍然树袋熊似地挂在吴征身上。吴征下水

    时动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惊扰了正迷迷糊糊的佳人。可这样缓慢的动作,

    也让感官分外地敏感。

    温热的水先触及玉足。纤长的玉足白里透红,被热水一烫瞬间便布满了艳粉

    的血色,更让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缩,又渐渐舒张开来。再碰至臀尖,丰满挺翘的

    臀儿像一颗熟透的蜜桃,高撅着依然圆润非常。最突出的瓣顶刚刚入水,酥麻之

    感便钻心而至。

    吴征的动作至此便越发慢了。这般姿势让幽谷与后庭大开全不设防,只消入

    了水,身上最私密的两处禁地时刻便将被热水润透。比起旁的东西,无孔不

    入的水流会让人有一种彻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会引起任何不适。

    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

    声。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一紧又

    一松,可盘着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温柔

    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

    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着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

    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着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

    而结实。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

    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

    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着脊柱的方向按揉。推挤的力道袭来,韩

    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

    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奶儿不住地挤扁。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

    非常,被这么两端挤着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帮着女郎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

    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着唇瓣,

    似乎十分难熬。原来吴征正顺着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

    雁也不例外。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

    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着将手钻入女郎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步入青春

    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女郎的天生丽质,

    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着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

    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

    不是你的?」女郎喘着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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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么可能?」

    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着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

    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么?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

    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么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么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着,朝着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仿

    佛掌握着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

    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么?」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

    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

    事。瞿jiejie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

    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着。这种地方一

    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着,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

    道者被寻着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

    征按着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着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

    将……怎么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么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么胡说,人家哪里有那么肮脏……」

    「额,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

    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么?」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么瞿jiejie要这么说……」

    「她懂个什么,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

    制不住的呢……」

    「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

    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

    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吴

    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

    「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着,被轻易地挡开。男儿粗糙的大

    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幽谷花rou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

    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rou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rou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着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粘

    腻的唇rou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

    之心,汁流不断,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老是这般欺负人,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却又舍不得。」韩归雁鼻息

    渐浓,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她性子直爽,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既爱这种

    循序渐进,火苗渐旺的过程,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奋力抽送。

    「是么?那这样算不算欺负?」吴征抓揉着股rou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

    沟缝里点着后庭,似小鸡啄米,若有若无。

    「我……我不和你说……」异样的爽快感,加之爱侣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

    没半点嫌弃,韩归雁越发觉得快活,想板着脸再倔强一两回,又哪里撑得下去?

    两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时的雏儿,吴征的调情手法越发高明。即使反复揉搓洗

    涤之后只借着浆滑向幽谷里探入两根手指,仍一下子就准确地抵在一颗粗硬的小

    rou粒上。韩归雁全身上下,敏感之处无过于此,正是依约要让她【尿将】的关键

    点。

    rou龙塞满了抽送固然通体舒泰,手指虽不够深,也不够粗壮,但直达关键点,

    也只对此处发起攻势也别有一番滋味。韩归雁俱爱!何况吴征手法娴熟,手指灵

    活远胜rou龙,那颗敏感的rou粒被他按揉着拨弄,时而还打着旋儿,揉得她骨酥筋

    麻。

    不仅是幽谷里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吴征还以拇指的指腹压着幽谷上方那颗小

    rou珠。两颗rou珠一硬一软,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内一外,彼此呼应着,一同

    催发着身体里的欲望,将快感推向高峰。

    韩归雁难耐地扭动着玉胯,也不知是想要甩脱吴征的手指,还是迎合着他灵

    巧的按揉。那三根手指如此恼人,里外夹攻,时轻时重,每每两相一同发力将两

    颗rou珠向相隔的壁rou挤压时,略有差异又同根同源的快意便齐齐发作。韩归雁只

    觉通体脱力,神魂飘荡得不知云里雾里,双腿却夹得紧紧的,直比跨上骏马飞驰

    时还要更加落力,几乎咬牙切齿使出了全身的劲道。

    旋扭的腰肢细若扶柳,发力时却又鼓起条条肌束。吴征记忆里曼妙到极点的

    人鱼线,在女郎的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更妙的是,快意勃发之下,后庭小菊也

    忘记了本能的抗拒,微微开合,任由粗糙的手指刮弄着洞口丰富的褶皱。

    若说rou花里一片快美难当,后庭里便是若有如无的麻。吴征虽未侵入其内,

    可这一处也起了敏感的反应,与幽谷内外三处联系在一起。

    「哈……哈……哈……」韩归雁重重地抽着呼吸,仿佛即将断气一样地短促。

    她凤目一片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吴征身上乱抓。

    吴征见微知著,不断增强按揉小rou珠的指腹力道,探在幽谷半道的两指扣紧

    了rou粒,仿佛要将它给挖出来似地抠弄着。韩归雁失控地尖叫一声,小腰全然失

    去扭动的节奏,就像她牙关打冷颤一样地胡乱抖动着。幽谷里像是一潭酥泥,粘

    腻得一塌糊涂。花rou就像小腰一样震颤着,抖动着,死命地咬合着手指。

    不知何时韩归雁已被吴征托起坐在池子边缘,腿心大开,乌黑油亮的绒毛里

    艳红花rou若隐若现,更散发出yin靡又诱人的气味,与咕咕唧唧的汁液搅动声。敏

    感点被反反复复地侵袭,一刻不停,韩归雁很快就到了快意巅峰的边缘,只差那

    么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一步。

    吴征与韩归雁对视着,看着女郎难耐地张开樱唇深深地呼吸了几大口,又死

    死紧咬起牙关。她忍得辛苦,吴征也知时机已到。情欲之潮奔涌积蓄,此时正恰

    到好处,若是继续这般不轻不重,反为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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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快速地将手指在幽谷中抽插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下手指并未离开那颗

    敏感的粗糙rou粒。这样一来,抽插,按揉,摩挲,抠弄一齐使开,花rou蠕动着收

    缩,像要将手指绞断一般。

    韩归雁上身向后一扬,再止不住尖叫一声:「来了……来了……不要停……

    不要停……」

    情潮不止,吴

    征不会停。欢好的男女最快美便是巅峰抵达的那一刻,直恨不

    得天长地久。吴征的手指抽插不停,韩归雁的花汁便倾斜不停。直到女郎似乎终

    于将全身气力都发泄得一干二净,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连花rou都变得绵软时,

    吴征才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花rou异常敏感,甚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刺痛。吴征的温柔让女郎

    饱尝了一回完美的快意,一脸满足地瘫软在情郎怀里,享受着余韵之甜。晕乎乎

    之间,只觉爱郎刚刚带给自己巨大快意的魔手,已捏住了修长浑圆的小腿肚子,

    下滑着将纤足抓在掌心。

    足底的xue位被揉压,酸疼之间又让通体舒泰。足趾间的缝隙被清洗,仿佛全

    身上下一丁点都不肯漏过。韩归雁感念之余睁开凤目,甜甜笑道:「你一点都不

    嫌弃么?」

    「这么漂亮的脚,嫌弃什么?我还想亲一亲呢。」

    「哼!」韩归雁骄傲地一扬下颌,推开吴征,双手连扬将热水泼在浴池边的

    青石板上,道:「坐上去。」

    「干什么?」吴征目光一亮,非要刨根问底一番,大有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

    意思。

    「你弄得人家这般舒服,人家投桃报李,可以么?」韩归雁在水中半曲着身

    姿,将俏脸伏在吴征胯间,柔荑握住rou龙左右摇摆着道:「它一定很辛苦,对么?」

    男子对女子的欲望,归根结底出自喜爱,喜爱越深,欲望越多。吴征忙不迭

    地点头道:「从来之前便忍到现在,辛苦得狠了。」

    「那人家犒劳它一下。」韩归雁妩媚一笑,异常顺从又卑微地在龟菇上嗅了

    一嗅,对它的气味十分满意道:「干干净净,又有男子的味道,人家很喜欢。」

    女郎吐出香舌一卷,缠着龟菇轻启檀口将她纳入唇中。温暖又柔软的包裹感

    袭来,吴征舒爽地吐了口长气。略有些遗憾的便是没能多看一会儿爱侣舔舐rou龙

    的模样,被含在口中的龟菇异常敏感,女郎的香舌正绕着沟壑舔洗,又从底部的

    裂口向上一勾,直抵马眼。只可惜仅能看见她深陷的双颊将龟菇吸紧,两颊不时

    一鼓一鼓的,正是香舌经过时撑起的弧线。

    「舒服么?」韩归雁舔吸了一阵松开龟菇,含混不清问道。

    「越发厉害了。」吴征由衷地赞道,她含吮吞吐之际早已纯熟无比,除了精

    神上的愉悦之外,rou体的快意也是如浪涛涛,连绵不绝,且越升越高。

    「嘻嘻。」韩归雁得意地一笑,又卖力地含吮起来。在口中将龟菇细细地舔

    洗了数遍,又前后摇摆着螓首吞吐rou龙。那丰润的唇瓣与灵巧的舌尖在棒身上摩

    挲缠绕,在越发激烈的吞吐动作下与密闭的檀口里翻搅着香唾,咕唧声的yin靡之

    处甚至比抽插幽谷时还要震慑心魄。

    感受着rou龙在口中更加坚硬,温度不断地升高,韩归雁越发得意,情欲也复

    上心头。爱郎浓密的耻毛来来回回地扫上自己的脸颊,视线中是他线条流畅的腹

    肌,若是目光上抬,便能见他的目光里全是火热,仿佛想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燥热

    难耐。

    韩归雁含入大半根rou龙,收拢双颊吸得丝发难容,这才奋力地将rou龙抽出口

    中。吸与拉之力两相拉扯,俱都大得不可思议。roubang抽离得缓慢又艰难,却全数

    变作了棒身上的快意。越艰难便是越大力,越缓慢便享受得越久。

    这一下让吴征如登仙境,待龟菇啵儿一声脱离了丰满双唇,吴征才从窒息中

    喘过一口气来。刚想再大加赞赏两句,只见韩归雁已然起身,看模样分明是【我

    还用得着你夸】的得意。

    不会就这样停了吧?吴征被掉在半空中煎熬不堪,险些大声叫起屈来。女郎

    已背身相对,单腿站立,另一条美腿抬起架在池边,上身半俯,扭着撅起的臀儿

    道:「我要和你一起。」

    「呃……」吴征嘶吼出声,修长笔直的美腿,挺翘又优美的翘臀,还有两颗

    塌下的豪乳,玲珑之处尽显无疑。尤其是那只臀儿,弧瓣圆润若蜜桃,挺翘得仿

    佛藏了只小枕头。且那细腻的肌肤滑润如玉,偏又在柔软厚实之间藏匿着无穷的

    力量与弹性。

    吴征最爱从后进入她的身体,韩归雁主动摆出这般姿势,挑逗与迎合的意味

    让他无法忍耐。同样跨出一条腿踏在池子边,两人的姿势几乎相同。龟菇抵住花

    xue洞口之时,两人看上去,就像更加高大的吴征骑在韩归雁身上。

    正是要征服这匹胭脂烈马!吴征腰杆发力一突,钝尖破开汁水滑溜的花xue,

    讲那紧窄的rou圈撑做一个圆圆的洞口。龟菇砥砺前行,在层层肥满的花rou中巡着

    那一丝缝隙,乘风破浪般推开那紧窄逼仄,硬生生地开垦出一条道路,直抵深宫。

    「哈啊……」两人一同发出

    极为满足的呻吟声。分开的双腿,撅起的翘臀令

    幽谷大展大放,长驱直入的rou龙像在里头嵌得实了,撑得丰满花唇贲起。

    女郎只觉身体像被剖开,这姿势十分yin荡,但快感的确强烈,她羞臊中又暗

    暗欣喜。被爱侣紧紧地压在身下,她所能做的不多,唯有将小腰弓得更深,臀儿

    敲得更高,以让幽谷全然暴露在rou龙的冲突下。这下进入便如此畅美,现下

    两人似都在享受胶合在一起的触感,可韩归雁已做好了迎接激情四射的冲锋。

    吴征将胯骨抵在韩归雁高翘的臀儿上,其丰厚结实的触感已然绝佳,但他同

    样更期待于接下来的连续冲锋。相比起触感,这样的一只美臀更具备绝顶爽快的

    撞击感。他的胸口也贴在爱侣的背脊上,双手一环便捧住了她塌雪般垂落的美乳。

    韩归雁及时回首献上香吻,眼中的粼粼波光简直要滴落出春水来。

    这样的亲密姿势,谁人能忍?

    幽谷花rou在不停地蠕动,从四面八方挤压按摩着rou龙。强劲的力道仿佛在拼

    了命要将rou龙挤扁,推出体外。但rou龙巍然不动,淅淅沥沥的花汁却从每一丝缝

    隙里沁出,将主人的心意暴露得一干二净。

    吴征闷吼一声扭起腰杆,发热发硬到极点的roubang像是深渊中忽然暴起的怒龙,

    在花汁泛滥的幽谷里翻起惊涛骇浪。棒身上盘根错节的虬筋像是片片怒张的龙鳞,

    刮过颗颗花rou,女郎吻住他的檀口里深深地抽起了冷气。龟菇沟壑仿佛长得四面

    八方的龙角,险些要将崎岖的花径刨平。女郎香甜的气息由此忽然停顿,连抽气

    都已停止!

    仿佛大石堵在胸口,难受无比,又有强大的力量正在积蓄,等待着彻底炸裂。

    吴征密密频频地抽送着rou龙,这般姿势不能全根拔出,可半根地进出让花径里永

    不空虚,被填满的时刻也。女郎的小嘴被堵得死死的,香舌早被吸走品尝,

    奶儿还落在一双魔掌里被大力揉捏,连峰顶的蕊珠都被卡在指缝里又拈又揉,不

    停地把玩。

    快意到了极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幽谷里的花汁被

    抽送的rou龙自rou壁里挤出,再像瓢泼一样被排出洞口。敏感的粗糙rou粒被rou龙碾

    磨了无数次,次次都在被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发颤时,龟菇又点中最深处的柔嫩

    花心,又是一顿碾磨……若不是吴征以托举她的豪乳助力,女郎或许早已软得支

    撑不住。

    咕唧的搅拌汁液声虽大,也远不及啪啪的撞击声。插入的力道如此强烈,有

    去无回一般,每一下都让男儿的胯骨重重地撞上翘臀。幽谷里龟菇探采着花心一

    阵碾磨,胯骨也将翘臀压扁了旋磨。待rou龙抽出时,翘臀又神奇地弹回了原本完

    美的形状。那弹力之佳,似是并非吴征抬腰抽出rou龙,而是被这只臀儿生生给弹

    了开去。

    韩归雁双手在吴征捧在胸前的手臂上乱抓。强烈的抽送撞击不仅让花径里酥

    麻如泥,连臀儿都已麻木。被封死的香口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如泣如诉声,花径

    里越发响亮的咕唧搅拌声似乎替代了她的呼喊。只见她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绷

    紧的全身哪一处都在使力,哪一处都在发泄,樱唇激烈地回吻着爱郎,花汁更像

    暴雨过后的山溪一样一沽一沽地xiele出来。

    吴征越来越快地抽插,韩归雁已登临快意的巅峰,大泄特泄,他还差了那么

    一点点。爱侣之间若能一同高潮,其畅美滋味犹如琴瑟和谐,足以怀念久久。于

    是他加大了力道奋力抽送,死命地逼近那点咫尺天涯。

    可韩归雁泄身后瘫软的身体忽然来了气力,她松开吸紧了的小嘴,娇躯向前

    一扑躲开rou龙的穿刺,一推吴征急急道:「坐下!」

    只见女郎将满头散发向后一拨,半跪在吴征身前,两只小手一前一后握紧了

    棒身反复旋转,檀口一下子就将龟菇吸进了口中快速吞吐。

    吴征已不及分辨韩归雁的用意,只知道高潮距离只在一线,巨大的快意又袭

    来,韩归雁口中的强劲吸力,仿佛在一瞬间就要穿透rou龙,直透春囊要将阳精直

    接吸了出去。

    吴征呵呵地虎吼声中,rou龙暴涨一圈,憋了许久的阳精炸了出来。巅峰终于

    来到,女郎两只柔荑旋转更紧更急,吸紧了的檀口却忽然松开吐出龟菇。吴征正

    焦急间,只见女郎凤目上抬,香舌吐出,绕着龟菇马眼周围快速打着小圈。

    黝黑的rou龙,古怪的龟菇,与女郎绝美的容颜,艳丽的香舌贴在一起。红润

    的舌儿上被一波一波的白浊染上,更飞溅在她的唇瓣上。女郎缠绕不停,目中妩

    媚之色随着阳精射出,越发深浓……那香舌就这么绕着,绕着,舔在最敏感之处,

    令爱郎一股一股地射得更久,……

    吴征终于从断气般的憋闷里喘息过来。rou体的欢愉与视觉的刺激并行,这一

    回射得分外地多,分外地爽快。正不知要如何说些心爱又心疼的话,女郎便沉入

    池中洗干净面庞,芙蓉般探出水面,微仰着头像只骄傲的小凤凰般问道:「怎么

    样?比你那位贪嘴的冰娃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