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浮世录（2）
【碧蓝浮世录】（舰娘风尘劫）第二章·自古红颜多薄命（凌辱·绿帽）自那胖子走后已经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欧若拉就这么愣愣地瘫坐在地板上，此时的她身上布满了被凌辱过后的痕迹，洁白的胸部挂上了两道淤青，金色的头发凌乱的贴在头上，哪还有之前纤尘不染的仙子的半分样子。 她没来由的想到了很多事情，有曾经与指挥官一起甜美的回忆，也有这三个月被人折辱的痛苦。最终，她又回想起了三个月前她初到这个小城里见到的那个黑衣男子的场景。 三个月前，欧若拉初到这个东煌小城，她一边打量着这个小城里的人们，一边在心中暗暗盘算。 自从塞壬战败后，司令部对于舰娘的态度便急转直下。明面上打着号召舰娘“解甲归田”的口号，回收舰娘的舰装，使舰娘如普通人般融入社会，实际却是在削减舰娘的武力和军权。对此舰娘大概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主张交出兵权回归人类生活的温和派，一派是主张继续掌握兵权的强硬派。受当初指挥官的影响，大多数舰娘都位于温和派阵营。更何况当初指挥官初死，多数舰娘无心这些政治上的事情，便将兵权基本交出。欧若拉在指挥官身边担任秘书舰多年，深知人类的多疑性格，也听指挥官讲过“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强烈反对交出兵权，却也顶不住大流的趋势交出了自己手上的兵权，不过她却留了一手保留了自己的舰装。 后来果不其然司令部开始对舰娘动手，欧若拉察觉到舰娘用来通讯的心网中一个接一个的舰娘失去了联系，而她自己也被监视了起来。她深知这样下去只会成为瓮中之鳖，便在一个夜晚杀掉守卫利用自己的舰装强行突破了监视逃离而出。 而就在她逃离后不久，位于白鹰的企业为首的舰娘公然宣布独立，携带自己手下的战舰武器和一众舰娘逃往深海成立名为“烬”的组织。至此司令部与舰娘公然决裂，而她和一众没有放下武器的舰娘都被打上了叛军的名号。 自欧若拉被打上叛军的名号后，她便一路东躲西藏从北欧漂流至东煌地界，这期间大概过了一年半的时间。期间虽多有危险冲突，但是她身为金色级别的舰娘有舰装傍身却也一路无事。 如今大战结束不过三年，各大势力之间的摩擦却已经愈演愈烈，塞壬战败后，大家失去了共同的敌人，原本因同仇敌忾被掩盖的矛盾如今接二连三的浮出水面，恐怕不日之后便会开启新的战争。 不过这些却和她现在关系不大，她更关心指挥官的死因。指挥官当初战死便有诸多疑点，不过当时舰娘大多伤心欲绝无心过问。全体舰娘在那片海域搜寻一月将其翻了个底朝天却也找不到指挥官的尸体。而更明显的是司令部对指挥官的态度，从当初刚阵亡时的天下缟素、风光大葬、荣誉追授，到后来的开始若有如无的抹去指挥官的一些功绩痕迹，一直到三年后的今天指挥官的名头已经很难在东煌之外的地界听到。欧若拉也是后知后觉的知道当初司令部对指挥官的态度恐怕也有麻痹舰娘的用意。 为了调查指挥官的死因，也为了躲避司令部的追杀，她逃遁到了东煌地界。 毕竟东煌当今的天子与指挥官有旧，想来对待舰娘问题会温和一些；而且指挥官生前是东煌人，在东煌游历或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如今欧若拉穿着东煌风格的白色长衣长裤，面带一层轻纱行走在东煌这个临海小城，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她将舰装幻化成了腰间的佩剑。虽然面容被遮，但是玲珑的身材到底抵挡不住，一路上还是有不少男子向他投来火热的目光，这些她都习以为常。 突然之间欧若拉察觉到一股阴沉的目光，她不动声色的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里，然后轻声说道：“出来吧。” 片刻之后一个阴郁低沉的男子的声音响起：“欧小姐果然实力非凡，在下明明已经尽力隐藏气息了。”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衣的中年男子从街角的巷口走出，男子的服装虽然乍看去与东煌服饰无异，细看去却是来自重樱的和服，而这身衣服也昭示了男子的身份，这竟是一个东洋的重樱人！ 欧若拉看到来人眼神一惊：“是你！？” 来人正是司令部五席位之一重樱席的武藤志雄，同时也是现在重樱的最高军事指挥官。 欧若拉神色不善的盯着武藤志雄，毕竟此人当时在军部时就与指挥官不对付，现在突然出现，更是来者不善。 “怎么，欧若拉小姐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武藤志雄淡淡地一笑，笑容中却透露出阴沉之气。 “哦，我差点忘了，欧若拉小姐现在是叛军，而我身为司令部的统帅之一，我们两个好像是敌对的关系。那么我要不要……就地把欧若拉小姐逮捕呢？”说道最后，武藤志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yin光。 “就凭你？”欧若拉嗤嗤一笑，手中宝剑出鞘横在身前。她自诩实力不凡，就算有变数也可以退走，更何况来者在军部身居高位，若是能擒住逼问一番，说不定可以得到指挥官当年死亡的真相。 “我知道欧小姐自诩实力高超，但是我身为一个普通人类却敢出现在你的面前，你难道不好奇吗？”看着欧若拉杀气凛然的架势，武藤却没有半点惊慌。 “少废话！待我擒住你后，一切自然知晓。” 说完欧若拉便已经拔剑出鞘欺身向前，凛冽的剑风从小巷中刮出。欧若拉知道来人有所依仗，所以一出手便是最强的力量。 舰娘的舰装本就是从舰娘的本源中诞生，无论是抢炮导弹还是刀抢剑戟，这些只不过是外在形象，其真正的根本是对能量的引导和运用。只要对能量引导好了，哪怕只是一道剑气，依然可以辟出开天裂地的效果，丝毫不弱于炮弹轰击。 在欧若拉印象中重樱几位主修剑道的舰娘便是有剑分巨浪，一剑开天的实力。 她虽然比不上她们，但是这一剑的威力也非同小可，不可轻易挡下。 不过面对欧若拉的凛然剑气，武藤志雄却从头到尾一步未动，脸上一直挂着从容的微笑。 欧若拉察觉到气氛不对，但是剑式已出便只能硬着头皮挥下去。就在剑锋快要逼近武藤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闪过，如一座山岳挡在武藤的身前。 欧若拉内心一惊，刚刚这道身影之迅捷连她都没有看清。她抽剑回跳，与黑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她快速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巨大的黑影，身高约有两米，是一个人形巨物，面部带着头盔，四肢却都是钢铁拼合而成，身上穿着重重的铠甲。但就是这样笨重的巨物，却展现出了连她都不及的速度。 只见武藤志雄从钢铁巨人身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时代变了，欧小姐。你真的以为你们舰娘还是天下无敌的吗？尝尝司令部在塞壬战败后最新的研究成果吧，我们叫它终结者，舰娘时代的，终结者。” “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欧若拉杏眼一瞪拔剑再起，但是内心却已经动摇。刚才仅仅一招她便知道眼前这个钢铁怪物绝非自己所能战胜，心中已萌生退意。就在她准备退走的时候，武藤志雄的声音却恰好响起：“欧小姐可是准备逃了？真是可惜啊，今天我来找你，可是想和你叙叙旧。毕竟我们之间好像有很多话可以说，比如说你曾经的指挥官——苏济民。” 听到那禁忌的三个字，巷子间的剑气陡然拔高了一倍，连旁边的墙壁都被催出了裂痕。只见欧若拉眼神夹带着无尽的怒火说道：“指挥官当年的死果然和你们有关。” “呵呵呵，谁知道呢？这样吧，欧小姐，你要是战胜了终结者，我就把当年的全部真相告诉你，如何？” 回答武藤志雄的，是狂风骤雨般的剑气。 欧若拉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宝剑散落在身边，金色的刘海也因为剧烈的运动粘在额头上。而身前依然是那个钢铁巨人挺立在那里，它的身上只是多了一些利器的划痕，整体并无大碍。高大的巨人与眼前娇小的女子放在一起，仿佛要将后者彻底吞噬。自始至终那个钢铁巨人都没有主动出过手，而欧若拉倾尽全力却也无法伤及它分毫。 “怎么样，欧若拉小姐，司令部最新的成果，领教了吧。”看着眼前衣衫不整，胸口不断起伏的俏佳人，武藤眼神的yin光已经越来越明显。不过他虽然这么说，却也是被终结者展现的实力惊到，毕竟欧若拉可是金色级别的舰娘，却连击伤它都做不到。就是这制造的价格也是令人rou痛，不过看到眼前倒地不起，任人鱼rou的俏丽舰娘，武藤又觉得这钱花的很值。 “自古成王败寇，欧小姐既然败了，那么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武藤准备跨过终结者向前，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之间他打了一个响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巨人突然起身将一管绿色的液体注入到了欧若拉的身体中。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邮箱：ｄｉｙｉｂａｎｈｕ＠ｇｍａｉｌ．欧若拉吃痛惊叫一声，她发现自己与舰装的感应正在飞速的丢失，身旁的宝剑嗡鸣了一声，颤抖不止，似是心有不甘，最后却还是停了下来变成死物。 “也是司令部的研究成果，专治你们这些不听话的舰娘。刚才真是好险啊，差点就被你骗了。” 看到武藤志雄得意的笑容，欧若拉心中最后的光芒也熄灭了。刚才她假意示弱就是想等武藤大意进行最后一击，却没想到武藤如此小心谨慎。 武藤拍了拍终结者的肩膀说道：“强大、听话、没有自己的思想，除了贵了点，可是比你们这些舰娘好多了。” “塞壬留下的东西你们也敢用？”欧若拉引导话题拖着时间，虽然她也知道没有什么用，但还是祈祷着能有奇迹的发生。 武藤心情很好，他也不着急，反正失去舰装的舰娘与普通女子无异，便耐心的回复到：“好用即可，更何况你们不也是塞壬留下的东西吗？” 听到这话欧若拉心口一急，她下意识地反驳道：“我们和它们不一样！” “在我看来没有区别。说来你们的指挥官也奇怪，明明只需要把舰娘当工具就好，可他却偏偏要把你们当独立的个体供着。而这，也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说到这里，武藤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他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当初他馋羡舰娘的美貌，便调戏了某个舰娘。谁知当天晚上就被苏济民携重兵包围了司令部，虽然最后没有打起来，但是他事后却被连降三级，一直到苏济民死后才重新上位。 听到这些话，欧若拉挣扎着想要起身攻击武藤志雄，却因为全身脱力瘫坐回了地上，如今她舰装被废，与寻常女子无异，只能任人鱼rou。 看着眼前柳眉微蹙，有俏丽的杏眼瞪着他的美丽舰娘，武藤内心激荡，他下意识地欺身向前，蹲下身子抚摸着欧若拉柔嫩的脸庞：“你看，你们这么漂亮，明明只要做工具就好……做我泄欲的工具就好。” 欧若拉连打开武藤的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继续骂道：“我们舰娘真是瞎了眼才会帮助你们这些人类去战争。” 武藤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对，你们真的是瞎了眼。司令部当初对你们舰娘百般顺从不过是顺应你们指挥官的心意。谁让他心智魔方适应性天下无双，谁让他军事决策无出其右。这些都不过是演给你们指挥官看的罢了，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又怎么可能信任你们呢？” 听到武藤毫无底线的话语，欧若拉再无反驳的力气，只能把头扭到一边。 而武藤却也不心急，他顺势开始抚摸女子金色的秀发。如今多年梦想近在咫尺，他反而没有那么着急。 武藤一边抚摸着欧若拉金色的秀发，眼神却已经向她丰满的胸部瞄去，他想象着里面的风景会有多么美好。 “虽然欧小姐败了，但是我也大发善心告诉你当年的真相吧。”武藤轻笑道，他打算彻底摧毁眼前舰娘的内心。 “当年司令部进行五人绝密会议，最后决定由你们指挥官带领内华达等一众舰娘去奇袭塞壬后方扭转战局。当时正值战事焦灼，各大强力舰娘都被困于泥潭无法脱身，看似是别无选择，其实也是我们有意安排。最后你们的指挥官便只能携带一众白色舰娘和一组小型量产舰队去完成这一任务。而当时你们指挥官的行踪，便是我们四人泄露给的塞壬。” 听到这里，欧若拉眼神一凝，心道果然如此。当时指挥官的行踪为最高机密，知道的舰娘都只有几个，又怎么会被塞壬伏击？ “毕竟动手就要选择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不是吗？”说话间武藤志雄的手已经滑落到了欧若拉雪白的脖颈部位，白色的长衫微微敞开，露出了美丽的锁骨。 “当时战争焦灼，根本看不到头。你们的指挥官虽然深知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却终究没有料到我们敢冒着战争失败的风险提前干掉他，事实证明我们赌赢了，而且还有意外收获。塞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重视你们的指挥官，它们直接搬出了它们的中枢对你们的指挥官进行围剿。不过你们的指挥官不愧是当世第一等人杰，仅凭那点兵力却可与塞壬周旋，等到我们的舰队赶到的时候，他们竟然还没有被剿灭，侦察机隐隐约约收到了求救的信号。” 听到这里欧若拉眼睛闪过了一丝光明，然而马上就被武藤志雄浇灭。 “不过迎接他的并不是救兵，而是无差别的轰炸啊！哈哈哈哈哈！”说到这里，武藤志雄露出了癫狂的笑声，没有人知道当他听到苏济民死讯的时候有多么高兴。“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想看看他最后被我们背刺时的表情啊。” 武藤一把掰过欧若拉的下巴，盯着她清澈的眼眸，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后面的结果你也知道了，塞壬在那一战中中枢被毁，节节败退。而那一战也因此被世人称为终结之战。只是可惜那个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天才，终究还不是落得了如此凄惨的下场。” “指挥官与你们同为人类，为何你们如此容不下他？”欧若拉此时已经心如死灰，不愿再做反抗，她问出了内心最后的疑问。 “呵呵。”武藤志雄听到这话露出了莫名的笑容，他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欧若拉听到这话，内心不解，她疑惑的看着武藤。 “看来你们指挥官并没有告诉你，他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啊。” 听到这话，欧若拉红唇微张，内心无比震惊，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原因我并不清楚，但是源于某一次心智魔方实验，那次并没有召唤出舰娘，而是召唤出了你们的指挥官。本来是打算直接杀掉他的，但是没想到心智魔方直接与他产生了共鸣。后来吗，便死马当成活马医把他扔到了战场，本来想着一次性工具用完死了就好。却没想到他一次次活了下来，身边召唤的舰娘也越来越多。出于他出色的指挥才能和独特的心智魔方适应性，司令部不得不重新重视他，并给他以高官厚禄。但是我们从心底，仍不信任他。” 欧若拉面露不解，轻声问道：“为何？” “为什么？”武藤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虽然很奇怪，但是你们的指挥官生活在一个与我们类似却不同的世界。那里没有塞壬没有战争，人们都过得很好。 听说苏济民他本有一个普通而幸福的家庭。试问这样的一个人，你突然把他拽到一个举目无亲孤身一人的世界，并把他当成一次性筷子一样扔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哪怕之后你给了他高官厚禄，但是你又如何保证他不恨你，你又如何确保他有了实力后不会报复你呢？” 说道最后，武藤志雄的眼神越发阴沉。对于他们这些高层来说，苏济民位置越高、威望越大、才能越强、心智魔方适应性越好，他们便越发寝食难安。对于他们来讲，苏济民必死无疑，甚至比塞壬还要令他们恐惧与厌恶。 “哼——说到底不过是你们小人之心。”欧若拉听完这一切，内心复杂。她悲痛、愤怒、更多的却是茫然。曾经守护的东西对她们刀剑相向，曾经挚爱的人已经阴阳两隔。恍惚间欧若拉竟是起了轻生的念头，如今指挥官死因已明，她也再无挂念。只是可惜如今深陷窘境，这份真相无法告诉他人。（舰娘的心网已经被锁了）“呵呵。”武藤并不反驳，他的双手经过漫长的跋涉，终于来到了那双丰满的高峰面前。只有几寸便触手可及。 “说我们小人之心也罢，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们的指挥官风光一时如今黯然离场，而我赢到了最后。所以我将享受胜利者的果实，你们这些曾经他的舰娘，都将变成我的玩物。” 说道最后，武藤志雄眼中yin光一闪，双手一把抓住了欧若拉胸前的巨乳开始肆意揉捏，指尖传来的感触让他欲罢不能。这么多年了，曾经对他不可一世的舰娘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在他手里被他肆意凌辱。 “啊……”欧若拉吃痛惊叫出声，但是突然她面露喜色冲着后方喊道：“指挥官！我就知道你没死。” 听到那宛如地狱般的三个字，武藤志雄浑身一颤，眼中yin光不在，连滚带爬的就向终结者身边躲去。而他平复心情之后定睛一看，身后的巷子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影。 “好嘛，你竟敢诈我！”武藤志雄回过头准备好好教训这个舰娘，却愣住了。 只见欧若拉碧绿的剑体横在脖颈上，冲着他微微笑道：“多谢武藤大人解答欧若拉心中疑惑，欧若拉心愿已了，自当引颈自刎，与指挥官共赴黄泉。” 此时两人在这里对峙争斗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曾经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阴云密布。一阵不知名的西风从巷头刮过，带来几分萧瑟之意。 轰——一阵惊雷响过，点点雨滴开始落下。冰冷的雨珠滴在碧色的剑身上，在上面滚下一道水痕，最后却无奈的往地面坠去。 秋雨凄凉，老天仿佛也在为一个美人的香消玉殒而叹息。 “你！？”武藤志雄看着眼前神色坚决的女子，碧色的剑锋已经划破皮肤渗出血渍，雨水的浸湿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诱人。明明已经衣衫不整、凌乱不堪，但眼前的女子坐在那里，就仿佛世间最笔直的剑，无人可以驯服。 武藤志雄叹了口气，饶是他戎马一生也对眼前的欧若拉肃然起敬，他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我也很羡慕苏济民。天下四百多舰娘，指挥官却唯独他一人。我自诩也是人杰，你们却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欧若拉看了武藤一眼，轻蔑的碎了一口：“你与指挥官相比，就如同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哈哈哈，好一个不自量力。”武藤志雄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暴虐之感，眼前的舰娘越是桀骜，就越是勾起他征服的欲望。“不自量力又如何，我会得到他所有的舰娘，然后一个一个的玩弄，你也不会放过。”说完他又用yin虐的目光看向了欧若拉。 看着眼前yin相尽出的男子，欧若拉冷冷说道：“话说完了？说完了那小女子便先行去黄泉寻指挥官了。” 碧色剑光闪过，恰巧天上传来一声凄厉的雷鸣。 临死之际，往事如走马灯般在欧若拉眼中闪过，握着剑柄的手上独属于她的婚戒熠熠闪光。她想起了指挥官誓约那日对她说的话：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指挥官，欧若拉来寻你了。 看着眼前一心求死的舰娘，武藤志雄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死！你尽管去死！ 你连你指挥官的名声也不要了吗？” 说完武藤志雄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不忍直视美人就此陨落的场景。 片刻之后，想象中的声音没有传来，武藤志雄睁开眼睛，惊喜的发现眼前的舰娘握剑的手颤抖着，似是在犹豫。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武藤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内心的动摇，便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们的指挥官虽死，但是仍可以保全千古功名。前提是……前提是有人不会从中作梗。” 欧若拉当即领会了武藤志雄的意思，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轻轻道了一声：“无耻！” 武藤志雄见有机会，便继续说道：“我们也只是痛恨活着的苏济民，没有人会和死人过不去。你若是愿意委身于我，我便竭力主张恢复你指挥官的功绩，让他青史留名。以我的地位，肯定能做到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说完，欧若拉便抬起胳膊，准备再次动手。 “等等！”武藤志雄见了越发着急：“你要是不愿意委身于我，我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 武藤大脑飞速的运转着，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就赌生存！对，司令部不是号召舰娘要解甲归田吗？如今你舰装已废，如果你能在这个小城里独自生存三个月，证明舰娘可以融入人类，我便不再烦你，同时帮你的指挥官恢复名声。这三个月中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越界行为。” 欧若拉听罢轻笑道：“你又如何保证？” 武藤愣了一下，却也一时没有办法，只得继续说道：“我武藤也是自诩一方豪杰，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食言。这样吧，无论赌约如何，我都帮你指挥官恢复名声。但是你如果不答应，哪怕你今天死了，我也一定拼尽全力要你的指挥官打上叛军的标签，让他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想信我，想这样做的不止我一个。” 武藤说完后，欧若拉便再也没有回复，只剩下秋雨淅沥沥的下着。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一直到整个天色昏暗，终于，小巷中传来一道淡淡地叹息，和一声清脆的宝剑落地的声音。 这声音在武藤听来宛若天籁一般，那个高傲的舰娘，终究是选择了屈服。 “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天上再度传来一声凄厉的雷霆，如孤舟上的嫠妇，又如深闺中的怨诉。 “好。” 武藤从巷口中缓缓走出，他终究是没有再为难欧若拉。从她犹豫的那一刻起，武藤就知道自己会赢。 一见舰娘误终生，作为战争诞生的工具，却具有了比人间女子还要完美的容貌、性格。生来高傲的他们仿佛永远不会屈服，除非为了某个人。 苏济民啊苏济民，你到底有何德何能霸占天下这么多美丽的女子。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已死去，而我将“照顾”好你所有的舰娘。想到这里武藤露出了阴沉的笑容，欧若拉还是太过天真，他当然会遵守约定，但是在规则之外他自信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高傲的舰娘屈服。 巷子里，欧若拉静静地躺在雨地，雨水裹着灰尘将原本洁白无瑕的衣衫染成了灰黑色。此时的她宛如折翼的天使，再也无了曾经白衣仗剑的仙气。 她用眼神瞥向天空，却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云彩，不见一丝光明。 雨，原来这么凉吗？ 七日之后，东煌的一个小城中多了一家名为林记早点的铺子，听闻老板娘姓林，名忆苏。有道是铺子早点诱人可口，老板娘貌若天仙，一时间吸引客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