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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关上后门,走回了大厅。虽然大厅内留下的几乎都是姑娘,不过这个时候,人多一些,总会让自己的心稍显安慰。听见姑娘们的叽叽喳喳,她们无非都是在议论着为何本该做生意的时候却关上了门,画梅害怕她们的嚷嚷声会引来外面的蛊尸,便略带急躁地开口道:“你们别吵了。”在她话音未落的时候,大门之上便传来了拍打的声音,声音大而不规律,听着并非寻常人敲门。一位还未明白发生何事的姑娘好奇地想要走上前,却被画梅一把拉了回来,“不要过去。”“怎么了?我们不能不开门做生意呀,不然可不要喝西北风去?”那姑娘不以为然,坚持走上前,打开门的时候面上挂着迎客的笑颜,“公子,可不好意思,我们……”刚开门,话音未落,她便被门外等候在外的一双手牢牢擒住一只手腕。“啊!”被蛊尸抓住的姑娘脸色大变,害怕地叫了起来。“快,快帮忙!”画梅见到如此,她急忙抱住姑娘的另外一只手臂,用力将她往后拉,“快,快来帮我!”画梅对身后的姑娘们喊着,可是那些姑娘各个若不是还未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是早已被吓的退到了墙角。见到那些姑娘们各个如若旁观者一般,画梅着急地提高了声音喊着:“你们愣着做什么!快帮我!”似乎被画梅的声音震慑到,在几位姑娘终于缓缓移开步伐,往前走两步的时候,画梅感受到一股力量猛然往外一抽,她紧抓的那只胳膊也一下好似腾空一般失去了支撑之处。伴随着一声撕心竭力的惨叫声,画梅几步往后一退,手中抓着的那只胳膊被甩到了屋内的地上。看见从肩处被硬生生撕扯下的胳膊鲜血淋漓地躺在地面,姑娘们纷纷被吓地尖叫了出来。趁着屋外的蛊尸急着撕扯身受重伤的姑娘的时候,画梅几步冲到门前,再一次关上了大门,转过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放大的瞳仁倒映着如同慌张害怕的羊群一样的姑娘们,与地上那一条胳膊,还有与胳膊相连的手腕之上还套着的几只价值不菲的翠绿玉镯。☆、第三十二章危夜归程今夜似乎格外漫长,而从衙门回醉风楼的路也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路上人甚少,这样宁静安详的氛围却因为提心吊胆的心绪而被染上一层诡异之色。空荡荡的路上,若是有什么动静也格外容易被发觉。因为路上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游晃的两个蛊尸,卓画溪与季雪禾一直躲在阴暗的巷尾转角处没有走出。那些蛊尸漫无目的地慢悠晃走,双臂无力地垂在身旁两侧,喉咙不断发出“噜噜噜”的声音,听起来如同是在彼此交谈一般。暗处的卓画溪一双明目看着面前的路。若要回去醉风楼,必要穿过此路方可。若是她一人,兴许能过得去,可是现下还有双眸不明的季雪禾。正在卓画溪沉思之时,一阵马蹄声传来。马儿蹄下铁掌落在地面的清脆声响除了吸引了卓画溪的目光,更引来了蛊尸的注意。他们纷纷停住了脚步,歪头扭脖,喉咙“噜噜”作响,眼神带着打量地看着驶来的马车。感受到马儿强有力的心跳,呼吸到马儿奔腾炙热的鲜血之味,蛊尸的眼神流淌出贪婪之色。他们脚步加速,集中围圈,双腿开始朝着马车奔跑过去。“嗷!”受惊的壮马扬起前蹄,马夫紧勒缰绳,企图控制马儿。“你们可是要寻死?!”气血方刚的马夫看着面前的两个蛊尸,扬起皮鞭,跳下了马,“竟然敢惊扰我家老爷的车!”听着马夫的话,卓画溪眯着眼,方看清了那辆尽显豪气的马车之上挂着的一个“洪”字牌。“洪?”卓画溪眼神微微流转,“莫非是洪老爷家?”正在卓画溪寻思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声音并非是女子那般如同绢布撕扯的尖锐,而是带着男子特有的浑厚。看过去,只见那两蛊尸分别抓住马夫的两只手,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一个猛然抬头,活生生撕扯下马夫手臂之上的皮rou。见到此番情景,卓画溪胸口感到一阵不适。只不过,此时并非是驻足围观而心有呕的时机,卓画溪一把抓紧身后季雪禾的手腕,“要跑了。”简单的三个字落下的时候,卓画溪拉着季雪禾一路踮脚小跑向马车。那两只蛊尸享用晚宴正在兴头上,并为留意身后卓画溪的动静。卓画溪扶推着季雪禾上了马车。“你们是谁?”车内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洪老爷见到忽然闯入的季雪禾与卓画溪愣了一下。“此时说来话长,”卓画溪没有来得及解释,她坐在车外,手顺过缰绳,深吸一口气,双手一甩,“驾!”听见卓画溪的一声号令,两匹马儿抬起前蹄,往前急奔而去。一旁本在进食的蛊尸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rou块,“吼——”喉咙带着吼叫地追了上来。“驾!驾!”卓画溪坐在马车上,感受着因为马儿急速奔跑而带来的颠簸,她时不时回过头,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蛊尸似乎渐渐被甩在了后面之时心中才微微松了口气,“驾!”“你们究竟是何人!何二呢?”马车之内的洪老爷看着闭着双目的季雪禾,警觉地问。季雪禾嘴角微微一笑略上扬,“不论何人,是人便好,可不是?”听着季雪禾怪异的话,洪老爷起身,一把拉下车帘,“你们究竟是何人!拦车所谓何事!若不从实说来,休要怪我报官!”“洪老爷,我与牡丹乃旧识。”卓画溪手一拉缰绳,微侧过脸,说。“牡丹?”洪老爷听见牡丹的名字后,顿了一下,这才看清了卓画溪的脸,“你是醉风楼的卓画溪?你们要带我去哪!何二呢!”“只怕早已升仙,”季雪禾听到洪老爷的吼声之后嗤笑出来。听到这时,洪老爷顿时脸色大变,“你们杀了他?!”“洪老爷,我们并非谋财恶霸,只需要借你马车一用。”卓画溪耐着性子,手中驾驶着马车,说:“此地危险,我们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如此。多有得罪,还希望洪老爷包含才是。”“包含?这马车花了我多少银子你这风尘女人可知道?你们抢夺马车,杀我车夫,还要包含?!我要报官!”洪老爷越说越激动,大腹便便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你们停下!”说着,他伸出手便要夺过卓画溪手中的缰绳。正在他要扑去的时刻,身子忽然一顿,觉得腰间似乎有什么抵着一般,“你做何!”季雪禾唇齿轻动,笑意容容,他一根手指抵在洪老爷肋下腰间部位,声音轻飘,“人身xue道分布之广,其三十六为致命,称为死xue。若是轻易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