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0
柳兰等在这,就是想让张铁柱看她一眼,跟他哭诉自己的无奈,并告诉铁柱哥哥,她要嫁人了,请不要再防着她。这招以退为进,是柳兰早就想好的。好男也怕痴女缠,只要她隔三差五地刷刷存在感,还怕铁柱哥哥不手到擒来吗?等不到张铁柱,柳兰只能找人打听。知道铁柱援建的不多,张母又在陈溪的授意下叮嘱过那几个知情的别说,柳兰废了半天功夫,只打听到他请假了。找不到张铁柱,柳兰又想找张小花。她自信凭她的手段,把张小花在厂里的名声搞臭,这应该不困难。这边吊着张铁柱,那边挑拨离间张小花,再用她未来公公的权利把张家一家,包括易天都给架空了。跟张家人耗个一两年,张铁柱一定能被她拿下。柳兰盘算好这一切,就等着张小花送上门来。等到工人们吃了一波又一波,食堂都要关门了,张小花也没来,柳兰饿了想去打饭,菜都空了,饿得肚子咕咕叫,这账自然要记在张小花那个恶人身上。此时的陈溪正跟易天端着铝饭盒,坐在河边吃饭。说是河,就是在厂边上人工挖个坑,里面引了水种了荷花,边上一圈芦苇荡挡着,风景好又很少有人来。盒饭是陈溪提前做的,易天拿食堂蒸了下。有红烧rou大虾还有瓶啤酒,全都是空间里拿的。俩人吃着美食喝点小酒,很是惬意。也不怪她跟易天找没人的地方吃独食。这年代rou都得凭票买,她一顿吃rou还说得过去,顿顿吃rou让人知道还了得?亲人也得瞒着。本来这失忆的鸭也想瞒着了,可这货竟然记得她有空间陈溪洗澡的时候把玉坠摘下来,放在外面。她永远也忘不了,洗完澡后看到他坐在马扎上喝红酒啃龙虾的那惬意的眼神。当她问他为什么知道这玩意怎么用时,他满不在乎地说,这是他送给她的定情物,他怎么会忘?然后中二地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你想要天上的星星老公都能给你拿来,虽然老公也不记得老公是干啥的了,反正就是牛!帅不过三秒,不仅被陈溪没收了龙虾罚去擦地,还挨了陈溪一脚呢。装什么霸道总裁,不知道溪爷最讨厌霸总人设吗?这家伙的记忆很神奇。虽然他连他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却一口咬死陈溪是他老婆,还恬不知耻的自诩他是个很有家庭地位的男人。原主易天的记忆他接收的不多,可以认路却不记得身边人都是谁。好在他记性好,陈溪简单的跟他介绍几遍,他就都记住了。陈溪担心他没办法接手易天的工作,但他适应的十分轻松,不知是接收了记忆还是他自己理解能力好。记忆是个迷,智商也是迷。说他傻吧,人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在他残存的认知里,他和她是因为外力穿到书里的小夫妻,带了个有好吃的空间,这事儿谁也不能告诉。说他聪明吧有时真挺二的。动不动就拎个锤子想要灭口他理解对她有危险的人,就跟之前他对张母那样。除此之外,他还特别中二地认为他在现实里是个超有钱的霸道总裁,能够给老婆买下整个宇宙的那种——虽然他也记不起他公司叫啥名,就固执的觉得他是有钱人。陈溪没好意思拆穿他只是个一次十元,且生意冷淡的小帅鸭。总之,只要这货不犯二、不中二,混在年代文里装土著毫无违和感。“明天拿点帝王蟹出来,我想吃刺身,还要配红酒。”自诩有家庭地位的男人要求道。“真奢侈。”陈溪吐槽,这货失去记忆后,饭也不做了。“女人,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伺候好我的胃,我打下全世界的江山给你。”他酷酷地说,顺手把剥好的虾全都拨给她。作为有家庭地位的男人,适当地照顾自己的女人,很有必要。第222章老实人挖你祖坟了?(12)1更午饭吃撑着了。陈溪甚至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裤带松一扣。吃饱喝足回车间,就觉得树下一阵阴森森的感觉。定睛一看,柳兰站在那,正恨恨地瞅着她。陈溪嘴里还叼着个牙签,跟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柳兰形成鲜明对比。“你站住!”柳兰叫住陈溪。陈溪拿下嘴里的牙签,一不小心冲柳兰打了个酒嗝,这个啤酒好喝啊,就是涨肚柳兰饿着肚子,见她这样更来气。“我绝对不会忘记你对我做过什么。”“哦。”陈溪打了个哈欠,吃饱就想睡。“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好过。”柳兰继续放狠话。“哦。”陈溪又哦了声,“说完了?”柳兰见她竟无视她的挑衅,憋了一肚子的劲儿苦于无处宣泄。计划是让张小花保持狂躁的情绪,最好引张小花情绪管理失控,四处说她与副厂长儿子的婚姻的闲话。结果憋这么大劲儿,人家根本没把她放眼里?“没事儿我就走了——对了,祝你新婚快乐。”饿着肚子都想气张小花,结果被人家新婚快乐四个字给秒杀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每一秒都过的很痛苦。”陈溪停下,看了她好几秒,突然笑了。柳兰:???“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开心,可能会开心好多天。”陈溪对柳兰做了个爱心的手势。来,好心情分给你一半。柳兰气结,她以为陈溪是故作不在乎,其实人家真不在乎。陈溪的好心情不是装出来的,真的很开心,饭都多吃两碗那种。柳兰的狠话没效果,又花了两天时间在厂里四处打探,想看看张小花一家有没有说她坏话。结果又失望了。张家上下就跟没经历相亲闹剧似得,对她即将结婚的事也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在各自的岗位上该织毛衣就织毛衣,该唠嗑就唠嗑,忙得很。柳兰想在结婚前见张铁柱一面,可他一直请假。三拖两拖,柳兰结婚的日子到了。柳兰全程板着脸,一点也没有当新娘子的喜悦。副厂长没给儿子大办